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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河美食文化散文优美句子

时间:2024-10-12 20:22:25

黄河,古老的母亲河。她千年万年日夜不停地流淌着,冲刷出一条气势磅礴的秦晋大峡谷。

在秦晋大峡谷里,黃河历经艰难险阻、百折不挠地留下了许多曲曲折折的弯道。每个神奇的弯道,都在向人们诉说着一个古老的神话传说。

黄河在流经广袤的陕北高原延川县的小程村时,那匆匆的脚步,仿佛被东岸上什么宝贝吸引住了,便多情地伸出了有力的双臂把东岸上的村庄紧紧地搂进她那温暖的怀抱里,形成一个巨大的园形大弯。

这个大弯道,像一只骏马踏下的马蹄印,圆圆的。这既像是天马留下的踪迹,又像一个巨大的磨盘覆盖在大地。

这是古老黄河的妙笔?还是陕北高原的杰作?这个黄河古道秦晋大峡谷上一道天然景观,后人给起了一个大气的名子,叫乾坤湾。乾坤湾弯道弧度达320度以上,堪称天下黄河第一弯。

站在黄河西上极目眺望,浑浊的黄河水像一条绸带,在苍茫的群山间缠绕着、奔腾着,激起一层层云雾,把苍天和高原融合在一起。

乾坤湾里,从山脚下盘旋而上的山峦,层层叠叠,掩隐在绿荫丛中。这里,坐落着山西省永和县河怀村,这个名字大约就是根据村庄坐落在黄河怀抱里的地理位置而命名的。这个久负盛名的村庄,不仅仅在于它在黄河的怀抱里,还有村里盛产的红枣。

河怀村,从山脚下到山顶上,一层层,一片片,满山遍野,到处是绿茵茵的红枣树。这里的红枣特别香甜,自古以来就是皇帝的贡枣。

多情的母亲黃河拥抱了东岸河怀村后,又掉过头来去拥抱西岸了,便形成了一个“S”形的弯道。“S”形的第一个弯道就是著名的.乾坤湾,第二个弯道里的村庄名叫伏义河村。这两个弯道远远看去,像“阴阳八卦图”,如同神话传说中玉皇大帝在天庭丢落在黄土高原丘陵沟壑区的“河图”和“洛书”,酷似天地造化的天然太极图。

乾坤湾形如太极阴阳鱼,环抱郁郁葱葱的青山。山上住着人家,炊烟袅袅。岸边的草滩上,一群黄牛正在河边饮水。乾坤湾不仅壮美,还是一幅黄土高原的生活图画。

乾坤湾盛产的红枣和河怀村的红枣同样闻名遐迩。这里的红枣个大、肉厚、核小、糖分极大,吃一小口可拉出长长的糖丝来。

乾坤湾奇特的景观,还留下了一个古老的神话。许多专家考察后认为:伏义河村,在远古时可能叫伏羲河村,是传说中伏羲居住过的地方。

据延川县志记载:伏义河村,在清代前叫伏羲河村。由于“羲”与繁体“義”音形相近,方言演变为“义”。由此推断:远古时候,伏羲曾在这里居住过。

相传远古时,三皇之一的伏羲在这里居住时,曾多次来到“S”形的湾道里。“仰则观象于天,俯则观法于地,观鸟兽之文与地之宜,近取诸身,远取诸物,于是始作八卦,以通神明之德,以类万物之情”。

伏羲创造和发明了八卦图和阴阳学理论,开创了华夏文明的先河。

天下黄河九十九道弯。延川境内由北而南,就有漩涡湾、延水湾、伏寺湾、乾坤湾、清水湾五道大弯,被统称为河曲,其科学名字为蛇曲。

蛇曲是被河流冲刷形成的像蛇一样蜿蜒的地质地貌。延川黄河蛇曲是如今中国干流河道蛇曲规模最大、最好、最密集的蛇曲群,是罕见的景观。2005年,乾坤湾通过了国土资源部的审查,批准为第四批国家地质公园。

在乾坤湾的左河道中,托起一块鞋状的沙丘,人称鞋岛,是黄河中少见的在河之洲。这里水鸟翔集,是鸟类的天堂,没有人为的干扰。至今,鞋岛鸟的种类仍是一个未知数,有待专家考察。

黄河在延川境内的神奇壮举,形成了乾坤湾这么壮观的弯道。古已有之,只是后来才被人们发现。

著名的民族民俗文化学者、中央美术学院靳之林教授看着乾坤湾说:“我去过世界上不少地方,看到过世界著名的自然景观和人文景观,可我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激动过。在我看来,古埃及的金字塔、美国科罗拉多大峡谷等著名景观,比起这里的黄河秦晋大峡谷上S型大转弯来,那才是小巫见大巫!”当晚,他欣然命笔,题写了“君不见民族魂,阳阳初照,黄土群峦,大河九曲十八弯”的诗句。

乾坤湾,不仅有雄壮的奇观外貌,还有丰富的文化内涵、古老的神话传说,很有观赏价值。中央电视台《美术星空》栏目曾展示了“乾坤湾自然景观”,引起了世人的关注。如今,前来这里考察、欣景、写生的学者、画家及文化名人愈来愈多,也有不少游客前来观光旅游。

黄河西岸的乾坤亭地下,用大石头铺成的阴阳太极图,和山下的乾坤湾相对应。亭柱上刻着两行大字:“天地造化乾坤湾,羲皇推演太极图”传说,供人们在此观光朝祖,祈拜求福。

黄河,在苍茫的秦晋大峡谷中,拐了一个奇特的大圆形和“S”形的大弯。这个天造地设的自然奇观和人文化景观,很有人文价值和旅游价值,成为黄河文化旅游的新热点。

有关赞美黄河的散文篇一:魅力黄河口

柽柳,芦苇,这里是鸟儿的天堂;泥滩,蓝天,这里是鸟儿的向往。美丽的黄河黄河口的秋季,有多少鸟儿在这里歇息。鸟儿们,停下你们疲劳的脚步,在这里的小海沟里啄食点小虾小鱼,然后再向南起飞!

——题记

这已经是我第二次来到这里了,去年的深秋,我曾首次探访黄河口,而今年,却是初秋观鸟,别有一番风味。

记得去年来到这里的时候,那里已是深秋。望不到头的芦苇荡已经变得金黄一片,风儿一吹,苇絮满天飞。天上南迁的鸟群一团团地掠过去,转眼便不见踪影。

这次再会黄河口,正是初秋。芦苇已不是青纱帐,在它的顶端已抽出几缕银丝,软软的。若是把高大的芦苇比作人,那顶上那些银丝便是它的头发了。站在高处远眺,一片茫茫,真的有一种“走马川,雪海边,平沙莽莽黄入天”的感觉。

这里的人很少,许多不知名的鸟儿停在旁边的泥滩上。有的,竟大摇大摆地从马路这头,摇摇晃晃走到马路那头。它高傲地扬着脖子,不紧不慢地走着,似乎这不是我们的马路,而是一种不一样的泥滩。我们停下车,不想吓走这美丽高傲的白鸟。我拿着照相机下车,刚想将这一只大胆的鸟儿照下来,突然迎面冲来了一辆大车,那鸟儿似乎受到了惊吓,虽然已经靠近了边缘,但还是扑扑翅膀飞远了。路上,只留下了还未消去的尘埃。

路旁的芦苇上,经常会有一些停留在苇尖的褐色的小鸟,如果不仔细看,是看不到的。它们比麻雀要小一点,但比麻雀要机灵的多。稍有点动静,它们就会惊吓得飞走。有时候,在芦苇荡里,每一个芦苇上都有一只这样的小鸟,风一吹,它们便受了惊吓,飞上天去。

走在这里,耳边常常听见鸟儿们动听的叫声,“咕咕”“啾啾”“咕……”这样的声音此起彼伏,很难分辨到底有多少,其中还夹杂着它们振翅的“噗噗”声,和它们捉鱼儿的水声。这里是鸟的天堂,鸟儿在这片土地上自由飞翔!

我远远的看着泥潭中的鸟儿们,它们也用机灵的小眼睛瞅瞅我,灵敏地注视着周围的一切,这些洁白的鸟儿,走一步,就低头啄点什么,然后再朝四周张望。我不敢接近它们,跟它们尽量保持二十米以上的距离,我怕它们会被我吓走,我不敢打扰鸟世界的宁静,我大气也不敢出,屏住呼吸静静的听着,听它们的语言,鸟儿的世界同样精彩!

由于这还是初秋,鸟儿还没有飞走,还在这里嬉戏玩耍,捉鱼吃虾,似乎唾手可得,但我们不能够去伤害它们。面对这么美丽可爱的小生灵,你忍心举起手中的猎吗?

重游黄河口,这里的鸟儿让我陶醉,让我留恋。我不想离开这些可爱的小精灵,我要在人类世界,坐在一个宁静的地方,静静的观看鸟类世界的逸闻趣事。

多么美好呵,黄河口的秋天!

多么可爱呵,黄河口的鸟儿!

有关赞美黄河的散文篇二:黄河魂

“风在吼,马在叫,黄河在咆哮,黄河在咆哮”壶口瀑布,是镶嵌在九曲黄河之上的一颗璀璨的明珠,是我国北方最富有特色的大型瀑布奇景,名列全国第二大瀑布。滔滔河水从千米河床排山倒海似地涌来,骤然归于二三十米的“龙槽”倾注如壶口,形成极为壮观的壶口瀑布。

还未至壶口,就已耳闻到壶口瀑布那似山崩地裂的轰鸣了,气势磅礴而又惊天动地的景象自然可以想像到了。刚走进壶口,就被那一股冲天的宏大气势给瞬间吞没了,甚至不敢向前再走一步,心中无不感叹这折服人心的震撼。

滚滚黄河水从远方浩浩荡荡又铺天盖地地压来,像千万匹金色骏马,踏起黄沙,尘土飞扬,一路风驰电掣,如一阵猛烈的飓风,排山倒海地奔涌着,嘶叫着;又似一大群黄龙,前赴后继,挟雷裹电,咆哮而来,大有从天而降之势,似有翻江倒海之勇,昂首摆尾,像是要呼风唤雨,烟波浩淼,威武雄壮。激浪滔天,势若龙腾,像炮轰雷鸣。那势不可挡,还无坚不摧的威力,向着壶口,直扑而来。

冲锋在最前一排的巨浪,翻腾不断,突然腾空就起,涛声轰鸣,壮志凌云!所向披靡的铁甲洪流,轰轰烈烈,滔滔不绝,洪波怒号,声似雷鸣,数公里外依然可闻。雷霆万钧之力,横冲直撞,如十万铁骑,有踏平敌城之气势,翻江倒海,乘风破浪,滚滚洪流,到这里急速收敛,注入深潭,惊涛拍岸,浊浪排空!

震耳欲聋的霹雳在深渊中炸响,汹涌的江水让人心潮澎湃。“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浩气长舒,亦是叱咤风云,震天憾地!战马嘶叫着,巨龙咆哮着,狂风怒吼着,直上九天,直冲云霄,亦是天崩地裂,气吞山河!升腾而出的水汽,正是那黄河的灵魂,包含着精忠的赤血与顶天立地的`中华精神,形成腾腾雾气,融进每个人的心里,氤氲出一种对壶口的无比赞叹和渴望。作为一个炎黄子孙,如果有幸到此一游,面对这汹涌奔腾的壶口瀑布,一定会对伟大的黄河产生一种发自内心的赞叹,增添一股强烈的民族自豪感。

壶口瀑布,这斗志昂扬的瀑布,这永垂不朽的瀑布,这顶天立地瀑布,亦是整条黄河气势的集中体现,亦是整个神州精神的集中体现,亦是13亿中华人民英魂的集中体现!它一往无前,激昂雄浑,气壮山河的魂魄,激励了多少人的渴望,震撼了多少人的心灵!荡气回肠的黄河,慷慨激昂的壶口瀑布,就是中华人民那无所畏惧的精神,就是中华民国那豪迈英魂!

有关赞美黄河的散文篇三:黄河漂流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循着李白的足迹,在两天的跋涉之后,我终于亲眼看到了梦里的黄河。

曾几何时,在“九曲黄河万里沙,浪淘风簸自天涯”、“黄河怒浪连天来,大响谹谹如殷雷。龙伯驱风不敢上,百川喷雪高崔嵬”的古诗词里,我想象着黄河那无与伦比的雄浑和壮美。

但当我站在黄河边上时,我竟然听到了自己“嘭嘭”的心跳声。我的心和那黄色的波涛一起汹涌,从没有如此近距离的接近我们的母亲河。宽阔的河床,惊涛卷着泥沙奔涌着向前,阳光里就象一条闪着金光巨龙,以闪电般的速度向前飞逝,忽有跃上龙背驰骋万里,享万里风情,看万里风光的冲动。

站在横跨黄河的大桥中间,我张开双臂,打开心胸,任长发飘飘,衣袂飘飘,看着脚底下飞逝着向前的黄河水,我似乎感觉自己飞起来了,轻轻地闭上眼睛,我就是一只飞翔着的美丽精灵,时而亲吻着无数个盛开着的黄色浪花,时而和那河中间历经千年的石马蜜语,时面和那厚重的黄色一起澎湃,一起舞蹈。我飞翔在黄河之水的湿气里,飞翔在黄河的汹涌着的波涛里,飞翔在黄河母亲温暖的怀抱里。

有穿着淡青色长衫的诗人御风而至,手里握着把折扇,眼睛象黑夜里的星辰,又带着些许的忧伤,吟唱着“黄河信有澄清日,后代应难继此才”.摇着扇子从我眼前走过……

一头戴红暖兜,身穿红斗蓬眉目间透着英气的美丽女子,弹着琵琶,骑着白马,气宇轩昂地向我走来,“一双泪滴黄河水,应得东流入汉家。”已成昭君遥远的回忆。

“我们也漂一下吧!”同伴的声音把我从遥远的古代拉回来。再看穿着桔红色救生衣的游客们围成一圈座在羊皮筏子上,在黄河怒吼的波涛里颠簸着,象一片桔红色树叶随水漂流,似乎此刻他们把一切烦恼和忧伤都交给了黄河水,有一种“我自端坐,任他风浪”的释然。

胆小的我被黄河的浪花牵引着也座上了羊皮筏子。四个人背靠背紧紧地座在一起,年青的艄公撑一只长长的竹槁,我们四个的身家性命可全拜托他了。我的心缩在一起,紧紧地拉着同伴的手。羊皮筏子是一种由古代沿传至今的摆渡工具,是把羊宰杀后掏空内脏充上气,13个捆扎在一起做成的,没有防护栏之类的东西,一伸手就可以触到黄河水,身子稍一斜就会滑下去,落入奔涌着怒吼着的黄色洪流里,那我将万劫不复……

一只手缓缓地打开相机,我想永久地留住这一刻。“座好了,前面有旋涡。”艄公的头稍转向我们,看架式是做好了迎大浪的准备。我赶紧收了相机,两只手紧紧地拉着同伴,身体也往同伴跟前靠了靠,这样更有安全感。我们的筏子驶向河心位置,此刻,羊皮筏子开始上下颠簸着摇晃着,激起的水花溅到我脸上,打湿了我的脚和裤角,我感觉快要失去平衡了,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还好,我们的筏子渐渐平稳了,激动心也渐趋平息。快到码头了,真的有些不舍,再来一次惊心动魄也好啊!看到一个长长的镜头对准了我们,我微笑着朝他挥了挥手。上岸后,那位朋友给了我照片,专业级水准,灿烂的笑容,汹涌着的黄河都是我想要的,感谢了朋友!

轻轻地挥一挥衣袖,作别那汹涌着的波涛,作别漂泊着的羊皮筏子,我还会回来的!

平生只见过两次黄河。一次冒昧造访,一次不经意地邂逅。这话,我可不敢跟我熟识的朋友们讲。他们会立刻反驳,质问我是不是造谣说谎。那么多次南下北上,公路,铁路,何以此刻只以两回搪塞?的确,路经黄河的次数也有两位数了。只不过很可惜,大多数时间都是在晚上,我看不见黄河,黄河也看不见我。

2008年的夏天,我启程前往郑州。那天下着暴雨,列车驶过东明县黄河大桥,速度出奇地缓慢。那个时候,我还沉浸在睡梦之中。忽然,耳边传来一阵骚动,几个南国的口音在那里大惊小怪:“快看,快看,黄河!”也许没有睡死,一刹那间,我猛然睁开了眼睛,隔着厚厚的玻璃,隔着密集的雨丝,我的心不由震颤。

可不是吗?桥下,奔腾的黄河水有如脱缰的野马从东往西飞驰而下,一个一个的漩涡,虽然看不分明,却也能够感到那种睥睨一切的气势。一眼的橙黄,一眼的白色浪花,此岸到彼岸,无头无尾。在列车驶过的将近10分钟里,整节车厢沉浸在静谧无声的奇妙氛围里。没有人说话,也听不见声响,大人孩子几乎全部涌向车窗,看黄河水奔来,听黄河水离去。尤其是对坐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掏出手帕不住地擦着眼镜片,从那颤动的嘴唇上,我能懂得他的那一份激动。此后很长时间,列车里都被这种激动的心情笼罩。打扑克的拄着头寻思,说笑话的.压低了嗓门,甚而孩子的哭闹也明显减弱了几分。过了东明不多久,老人就下了车,收拾行李的时候,我听见他嘟嘟囔囔留下的一句话:幸亏列车晚了点,让我这70岁的老人第一次看见了黄河本来的样子。

时隔一年,因事前往东营。早在家里的时候,我就在电话里对我的朋友千叮咛万嘱咐,“到了黄河口,无论如何都要看一看黄河入海的盛况!”电话的那一端,朋友赌咒发誓地连连答应。行程只有三天,包括来回。很不巧,到了东营,以至离开的时候,天上瓢泼般的雨水没有停歇。倚着门口,焦急地看着一点不见减弱的雨势,无可奈何,彷徨无地!朋友准备了精美的酒菜,安慰我以“见不得黄河,还可以看看雨景嘛”!迢迢近千里,我是来看雨景的吗?我的不耐烦很明显地显示在脸上。朋友无奈,趁着一息雨势稍弱,打了一辆出租车,把我拉到了海边。

到了海边,雨算是小了许多。各擎一把黑雨伞,站在一处民房的旁边。四周是望不到边际的漫漫黄河滩涂,芦苇,水红花铺天盖地,稍许留神,还有野鸭和苇喳轻轻的私语。隔着老远,就是黄河入海处,宽阔的海面,一条流速已经非常缓慢的母亲河。交际处,一条长长的弧线,泾渭分明。线的那一边,清澈如许,稍微挪一下视线,依旧浑浊不清。黄河在平静地如海,大海也平静地接纳了黄河。完全不似两军对垒,分明就像一个母亲对另一个母亲的平和地拥抱。也许是朋友见惯了这种阵势,短短半个小时就催促了我不下八回。而我迟迟不动,直到一阵更强烈更暴虐的风雨卷走了我们的黑伞。

民房的主人大概听见了动静,穿堂过厦绕到大门前,连拉带扯地把我们拽进屋里。我还颇不好意思地挣到门口挤干了衣服上的雨水,才找了个马扎坐下。主人是一对中年夫妇,又是沏茶又是倒水,让得不亦乐乎。很快,我们就唠在了一起。我说:这就是黄河入海吗?怎么就如此的平静。一脸慈和地女主人已经蹲在屋门前面开始宰杀黄河大鲤鱼了。她一边熟练地刮着鱼鳞,一边微笑着说:“这有什么?到家了呗!”很平和的一个回答,很温暖的一句答复。

可不是吗?黄河到了这里,就等于回了家。浪迹天涯的游子回了家,还需要多大的阵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