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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写酒坛子坛子的优美句子

时间:2024-11-13 09:04:59

百年沉淀,开坛尽享美味人生。

百年浑得醉,不尝枉此生。

不到长城非好汉,不喝封坛酒是遗憾。

不喝封坛酒,不懂酒中味!

不一样的酒,就品封坛酒。

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西封酒。

常喝封坛酒,能活九十九!

沉封岁月,开启豪情。

陈封酒更醇,开坛香四溢。

醇正回味百转,奢华自在人间。

此酒本应天上有,人间亦能品几回。

打开尘封的记忆,寻找醉人的香气。

打开封坛酒,释放自由心。

大江东去,封酒尽,千古风流人物。

登峰造极,坛封老酒。(.)

登峰造极佳(之)酿,坛封老酒贡(共)享。

登峰造极佳酿,坛封老酒贡品。

登峰造极之酿,坛封老酒味长。

点滳之间彰显醇香,情谊之间彰显高贵。

在学习、工作、生活中,大家都跟

又到中秋节了。

月儿又成了银盘,蒙着一层青灰色的纱幔,藏起了圆圆的笑意。风轻轻挑起纱幔的一角,月儿上扬的嘴角更弯了。银白的月光洒在院子里,照亮了黛瓦青砖。

“丫头,来!把这坛老酒搬到院子里去!”爷爷苍劲而有力的嗓门响起,我赶紧跑过去,从他手里接过酒坛,往院子里走去。酒坛上沾满了细密的灰屑,似是饱经风霜的脸,一道道或深或浅的尘迹给它增添了丝丝神秘。我用手轻轻在坛上划下一笔,锃亮的釉立即闪射出妙绝的光,酱红色的釉像是因为被藏匿了多年,刚探出头,就色彩饱满得如此诱人。

“哎呀!老头子,怎么舍得把这老酒给搬出来!”奶奶很是吃惊。爷爷坐在藤椅上,双眼微眯,呆呆地望着圆月,苍老的瞳分明溢满思念。良久,爷爷悠悠地说:“老李头送的满月酒也存了有四十年了,明儿个老三(我爸)就四十了,拿出来大家分了喝吧!”“只可惜老三还得上班,怎么连中秋也不回来呢?”奶奶的笑容暗下去,思念像流水一样塞满了空气。月光被乌云掩盖,一点点揉散。

“爸不在,不还有我吗。倒酒!”我赶忙打破寂静,拔起酒坛上暗红的软塞,瞬间,酒香漫进了空气,如柔滑的绸带触碰大伙的鼻翼,分散给每个人的味蕾。“这酒还真是香!”爷爷捧起酒坛,向堂屋走去。“爷爷,去做什么?”“你爸不在家,也给他留半坛吧!”爷爷举起酒坛轻倒入新买的釉坛,酒像滴过香料的清泉,渗着浓香留下来。“老三啊!酒已经分给你一半,还剩半坛我们在家先喝了,以后要常回来看我们!”似是有一滴泪顺着爷爷的眼角滑落,他用手轻轻揉了揉,强笑着,“呵,这酒可还真是烈,刺着眼睛了。”思念原来和酒一样甘醇。

对着月,我默默念着:爸,听到了吗?老酒我们和你一起分享,你的时光也要和我们一起分享。

“兰陵美酒郁金香,玉碗盛来琥珀光。”酒香带走了愁绪,思念被幸福遗忘。

“爸,中秋快乐,今天忙,我不能回去了,你好好喝酒!”电话那端,爸爸向爷爷恭贺中秋,“老三啊,那坛老酒已经起盖了,分了你一半,还在窖里藏着,下次回来好好尝尝!”爷爷的.脸透着酒晕更红了……

半坛老酒的香依旧浓郁,爷爷第一次用大碗痛饮甘酒,我凑过去闻闻,一股灼热的气流倏地钻进心膛,暖暖的清而浓郁,久而弥香。爷爷端起酒碗喝下一大口,连称“好酒,好酒”;奶奶也忍不住偷饮一口,微微的红泛上了她已松驰的脸颊,却仍是好看的粉红色;我用木筷轻轻蘸几滴老酒,小心地探进嘴里,浓烈的香叫我喘不过气,酒精的味道早已被掩盖,米谷的灵气在四十年的温存中得到了升华,只觉得世间仅留下了酒香……“干杯!”一家人分享着半坛老酒,笑,在清风中满满地充释。月又探出半个脑袋,银白的光又变亮了。

秋蝉仍在咝咝鸣叫,月光仍旧清清如流,老酒仍洒阵阵香气。分享,还在被演习。

一坛老酒,两种情感;一半叫思念,一半是幸福。

对着酒,我暗暗叹着:爸,闻到了吗?分给你的半坛老酒还藏着浓香,那是空巢老人的思念,是阖家欢乐的幸福。

月光照着老酒,老酒映着月光。望着中秋的圆月我坚信,下个中秋,我们定能分享整坛醇酒!

娘总说爹是个“犟种”,说他从出娘胎就“邪”的很——说白了就似老顽固一个。苦笑间,我不知拥有这般奇葩的爹是幸还是不幸,只晓得一般情形下都会顺应他的心。

家有希特勒似的爹,很多时都让人无奈甚至尴尬着。譬如咱不晓得头发被卷成“波浪”或拉成直线是什么滋味,更不晓得身着“奇装异服”是怎样的风情……不仅如此,老爹对自己也很苛刻,只穿娘亲手缝制的棉衣或千层底,甚至他对布料也要求严格——必须是质地舒软的棉布。而是他老人家还有一嗜好——爱喝点酒,对酒也相当考究,这“火候”当然只有娘才能把控。

“晶儿娘,给我烫壶酒。”从我记事起,每当午饭时老爹总眯起小眼,一脸祈盼地吩咐着。娘也不多话,总一路小跑,你瞧她东屋炒菜,西屋取茶壶,南屋找酒盅,北屋将水烧……待到炊烟袅袅散尽,那股浓郁的酒香已氤氲在风中,伴随菜的香味一同袭来。“嗯,这酒好香嗷!”我吧嗒着小嘴,狠狠地吞咽着唾液。“臭丫头,来一盅?”爹的脸有点绯红,他递过一盅酒,那酒儿还幽幽地散着热气。“好!”我举起酒杯,瞬间这盅酒儿落入口中,只觉热辣辣的液体沿着食管缓缓下滑,五脏六腑也随之“燃烧”起来。“咳咳。”我夸张地咳嗽着,眼里溢出泪水,小手搧火似的摇摆不停。“哈哈,我的傻丫头,喝酒要一点点的品,才能捕捉到它的韵味。”老爹憨憨的笑着,露出高高的牙床。“我这缺心眼的丫头,咋这么虎呢?”娘有点嗔怒:“好在这酒是纯粮食酿的,不伤人的。”我泪眼婆娑地望着老爹,满心的困惑:“这怪怪的.玩意,爹咋对它情有独钟?”此时老爹已醉眼朦胧,他一边打着酒嗝,一边喃喃自语:“这可是咱们陵县人自己酿的酒,酒香纯正,好喝且不上头……”老爹的话让我惊诧,在我眼中这辣辣的、涩涩的白酒远没有娘的茶末好喝。

不过我喜欢看爹饮酒的样子,那神情看似销魂;喜欢看娘为他温酒的身影,喜欢看她红彤彤的脸颊或溢满幸福的眼;喜欢听他们聊天,那话题总无关痛痒,譬如围绕一杯茶一盏酒都能侃上半天……那时的日子很清贫,称得上捉襟见肘,但一杯粗茶、一碟素菜、甚至一坛廉价的老酒都能让人满足。

不知年轮转了多少圈,只晓得暴躁如雷的爹逐渐温顺下来,而温柔的娘亦早已弯曲脊梁,甚至更加孱弱。忽然有一天,爹在酒后竟潸然泪下,看着他萎缩在角落,我的心也被揪了起来。谁会晓得,晴天也会打雷――济南府的教授下达的“判决书”让人断肠,“胃癌”这可怕的字眼竟和娘有了牵连。好在她老人家大字不识一个,依旧兴高采烈:“丫头,把诊断书放好,我们复查时还用呢。”只是待她转身,看到我们沮丧的脸便会困惑:“这是咋的了?一家子蔫头耷脑的,像霜打的茄子?”“没啥,这臭丫头或傻小子老跟我作对:他们给我买的酒老不应口,远没有我们那时的散酒好喝。”爹的眼有点儿红肿,叹了口气。“爹啊,我给您买的可是好酒啊,很贵的。”我噘起嘴巴,满眼的委屈。而哥哥张了张嘴,欲言又止。“哈哈,我说呢?就为这点事难为孩子,你这老家伙真是个犟种。”娘笑得很灿烂,将满脸的褶皱绽放成一朵晚菊花:“也是,好酒不在价钱的多少,你们咋知道你爹爱喝哪一口呢?”娘叹了口气。

此时太阳已越过头顶,阳光穿过密密麻麻的枝叶洒下斑驳的光。土坯房内的石英钟滴滴答答的走着,我们和爹焦灼地搓着手掌。爹的眉头紧皱,紫红的脸颊阴沉的可怕。我咬着嘴唇,屋内屋外甚至邻家间穿梭不停,我那病重的娘跑哪去了?

待我兜兜转转从街市回来,嫂子已将美味佳肴端上了饭桌,一股浓郁的香味再次袭来。这酒香竟如此纯正,像极了以往。“嗯?哪来的好酒?”老爹夸张地嗅着,样子极其贪婪。“这是老酒厂才酿的新酒,听说还历经大师指导的呢!”瘦削的娘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蠢婆娘,你跑了那么远的路只为这坛酒?”爹的嘴角抽动着,脸涨的通红。“哈哈,那有啥?快尝尝好喝不?”娘疲惫地倚在炕头上,一缕阳光穿过玻璃窗搭在她的肩头,阳光里的娘笑得很温柔。

只见爹缓缓地举起酒杯,将唇慢慢地吻向酒杯,然后深情地嗅着,最后伸出舌头轻轻地触摸到那晶莹剔透的酒滴……“太好喝了,晶儿娘。”忽然爹扭过了头,泪如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