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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经描写农耕的唯美句子

时间:2024-10-12 12:22:52

《诗经》中的农事诗体现了周代农业的发展与进步,具有重要的研究价值。

1.引言

中国是一个有着五千年悠久历史的泱泱大国,农业在中国有史以来就是一项不可或缺的重要产业。尤其是在几千年前工业文明尚不发达的时代,农业更是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周代社会的农业生活方式,决定了周人的思维方式和精神生活,决定了《诗经》艺术表达的农业文化特征。通过对最能反映农业经济文化内容的《诗经》农事诗的研究,我们可以了解周代的经济生活实际,揭示中华民族精神气质和审美趋向产生的物质根源,探讨中国古典诗歌农业文化特征的由来。

2.农事诗的概念以及《诗经》中农事诗的篇目概述

“农事”一词,在《诗经》里并没有出现过。最早提到“农事”这一概念的地方,应该是《亡传襄公七年》中的“夫郊祀后樱,以祈农事也。”以及《礼记月令》中的“王命布农事,命田舍东郊,皆修封疆,审端径术。”从这些语句来看,“农事”本指耕耘、收获和贮藏等农业活动。在历代研究《诗经》的学者中,郑玄、孔颖达最先使用“农事”这一概念来解释作品。最早用整体的眼光来看待《诗经》中农事诗的是朱熹,他在《诗集传》中给出了农事诗的十一篇具体篇目。第一次使用“农事诗”一词的人是郭沫若,他在1944年发表的《从周代农事诗论到周代社会》一文中提到了这一概念。从前人的研究成果中,我们可以把农事诗的概念定义为:描述农业生产生活或与农业生产生活有直接关联的事物的诗歌。

对于《诗经》中的农事诗具体篇目的划分,历来都有不同说法,从广义上来说,《诗经》中的全部作品都是在农业社会的背景下产生的,都从不同角度折射了农业社会生活的不同方面。但是从狭义上说来,又有一些篇目是更集中、更具体地描绘农业生产以及与之相关的各种社会活动的。我们现在一般把《诗经》中的农事诗定为《七月》、《楚茨》、《信南山》、《甫田》、《大田》、《思文》、《臣工》、《噫嘻》、《丰年》、《载芟》、《良耜》这十一篇。

3.从《诗经》看西周农业社会的发展状况以及人们的生活状态

《诗经》中的农事诗从各个不同的侧面描写了周代的农事状况,反映了当时农民的生活状态以及丰富的社会内容,把它们称作反映周代社会人民生活的百科全书毫不过分。通过对农事诗的解读,我们可以了解到以下几点。

3.1西周时期农民的毕活状态与社会地位

3.1.1生产劳动

关于周代农民的劳动情况,在以《七月》为代表的几首农业生活诗中,都有较为详细的描述。《七月》逐月叙述了农奴们一年的劳动与生活。从年初的修理农具、下田耕种开始,一直写到年终的祭祀宴饮。在《七月》、《甫田》、《大田》、《载芟》、《良耜》中,都有给地里农忙的人送饭吃的情节,形象地表现出农民在农忙时的紧张与辛苦。但即使整年辛劳,农民却依然过着饥寒交迫、食不果腹的生活。从“采荼薪樗,食我农夫”“我取其陈,食我农人”“穹窒熏鼠,塞向瑾户”等诗句中不难想象当时人们的生活水平大概是什么状态。

3.1.2阶级关系

西周时期阶级等级森严,农奴的地位十分低下,是贵族奴隶主的私有财产,没有人身自由。劳动成果的分配也是极为不均,即使粮食丰收,农民也只能吃陈谷。这不仅体现了当时生产力的不发达,生活水平不高,更说明了农民阶级与贵族相比社会地位的低下。

3.2西周的农业发展

社会生产的发展首先始于农业,历代统治者都把农业视为立国之本。周人更是一个重农的民族,他们尊农神后翟为始祖,很早就开始了农事活动,也正是这种意识造就了当时农业的发展与繁荣。

3.2.1农业发展水平

我国是世界上最大的农作物起源中心,在很早以前便已培植选育了很多农作物。《诗经》中提到了如桑、白蒿、荻草、芦苇、李子、枣、水稻、青麻、小米、高粱等众多农作物,说明当时人们的食物种类已经非常丰富。除了粮食作物以外,还有很多野菜水果也可以作为日常食品食用。西周时期的农业开垦技术也已达到一定水平,《诗经》有多处提到“耜”“博”、“钱”等当时比较流行的农具,说明了西周社会对生产技术的重视。

3.2.2农时概念

周代农业虽然与前代相比有较大进步,但受社会发展水平所限,仍然是属于传统的自然经济,所以对自然界的'认识、利用以及长期积累下来的生活经验非常重要。从那时开始,人们便已有了强烈的“农时”概念,遵循自然规律与节奏进行着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农业生产活动。

在《诗经》中,最能体现这种意识的是《七月》,诗中表达时间意向的词出现多达四十多处,从开头的“一之日”“二之日”一直写到到结尾的“三之日”“四之日”。春种夏耘,秋收冬藏,循环往复,年年如此,充分地说明了西周农民对节令物候的敏感。

3.3土地制度的变化

3.3.1夏商周时期的井田制

夏、商、周三代所实行的土地制度基本一样,都是井田制。井田制,是一种士地国有制度。因为当时道路纵横交错,把土地隔为方块,形状像井字,因此得名。最早出现“井田”一词是在《谷梁传宣公十五年》的“古者三百步为里,名日井田”一句。井田的所有者是周王,分配给庶民使用。土地领主即是周王分封的各级贵族奴隶主,他们强迫农奴们为他们耕种,定期向周王交纳赋税,土地不得买卖与转让。

3.3.2具体作品中反映出的土地制度及其转变

《诗经》有很多篇章在描写农事时都涉及到了当时的土地制度问题,其中提到“公田”的比较多。如《周颂臣工》中的“嗟嗟臣工,敬尔在公”,这里的“在公”即是“在公田上”上的意思。还有《甫田》中“倬彼甫田,岁取十千”的“甫田,,二字,据考证应为“天子田”的意思,也就是指公田。另外根据《载芟》中所讲到的一个大家族从家族长到公社农民以及家属和奴隶一起下田耕种的情景,也说明了他们耕种的土地是公有而非个体家庭所私有。

而私有制在当时也已出现一些萌芽,在《诗经》中的农事诗里同样可以找到很好的证明。比较有代表性的是小雅《大田》中的“雨我公田,遂及我私”,“私”字即为“私田”的省略。但《诗经》中提到公田概念的次数远多于私田,这一方面是因为当时还是以公有制为主,公田比例多于私田,另一方面是因为《诗经》中的农事诗多为周天子举行藉礼时所唱的歌,所描写的生产劳动的情景当然是在公田里进行的。

4.结语

《诗经》中的农事诗是我国西周时期农业社会生产生活的一面镜子,它们详细地记录了西周农民的生产生活,对研究当时人们的生活状态、农业林业等各种农业生产活动的发展情况、社会生产力发展的整体面貌、各种农业礼制风俗以及土地制度的变化情况都有重要的价值。《诗经》是一部不朽的作品,对后世文学有着巨大而深远的影响,值得人们继续去探讨研究。

描写农村生活中的场景,诗人用清新的笔调,对农村生活的'向往之情。

《归园田居》(其三)

陶渊明

种豆南山下,草盛豆苗稀。

晨兴理荒秽,带月荷锄归。

道外狭木长,夕露沾我衣。

衣沾不足惜,但使愿无违。

四时田园杂兴【宋】范成大

昼出耘田夜绩麻,

村庄儿女各当家。

童孙未解供耕织,

也傍桑阴学种瓜。

乡村四月【宋】翁卷

绿遍山原白满川,

子规声里雨如烟。

乡村四月闲人少,

才了蚕桑又插田。

渭川田家【唐】作者:王维

斜阳照墟落,穷巷牛羊归。

野老念牧童,倚杖候荆扉。

雉雊麦苗秀,蚕眠桑叶稀。

田夫荷锄至,相见语依依。

即此羡闲逸,怅然吟式微。

《诗经》是中国早期农业文明的产物,中国早期的农业文明对《诗经》中爱情诗在内容、风格和表现方式上的影响是显而易见的。

爱情伴随生命谱写永恒,人类最早的劳动就是农业生产,人类在劳动中创造了文字,有了文字,爱情就成为人类歌颂的主题。我国第一部诗歌总集《诗经》中就传达出久远的先民的爱情讯息。在《诗经·国风》中的160篇诗作中,有52篇是直接描写爱情的,爱情孕育在远古时代人们的劳作中,在其耕种的土地上生根发芽,于是,《诗经》中的爱情就有了农业的耕种气息。

一.爱情诗内容中的农业文明迹象——爱情诗中的自然物

《诗经》中描写的植物有150多种,由于《诗经》的历史地位,《诗经》中植物研究活动异常活跃。上世纪初叶胡朴安的《诗经学》一书称这方面的研究为《诗经》植物学。可见其重要地位,而爱情诗中的植物则另有一番色彩。

1、《诗经》爱情诗以农作物来传情、达情现象。

男女相遇,相爱并赠物达情这种风俗至今仍很流行。《诗经》爱情诗中的这种赠物达情之俗应该是其渊源。所不同的是《诗经》爱情诗中的“物”多为自然中的农作物。虽是普通,但这些朴素的农作物成为双方爱情的象征。如《卫风·木瓜》中“投我以木瓜”、“投我以木桃”、“投我以木李”。“木瓜”、“木桃”、“木李”都是极其普通的自然之物,但是却代表了赠送者的淳朴而永恒的爱意。

溱与三有,方涣涣创。士与女,方乘兮。女曰欢呼?士曰既且,且往欢乎?三直之外,洵纡且乐。维士与女,伊其相谑,赠之以芍药。

溱与三有,浏其请矣。士与女。殷其盈矣。女曰欢乎?士曰既且,且往放呼?三有之外,洵纡且乐。维士与女,伊其相谑,赠之以芍药。

这首诗写男女青年在河边嬉戏游春。可以想象,在大地回春之时,和风煦煦,万物滋生,释放于自然界中的爱情轻松,快乐,同时赠物芍药以表达爱意。这种在农业生产过程中所培养的对大自然的热爱之情跃然纸上。

2、农作物在《诗经》中的象征意象。

原始时代,人们处于蒙昧状态,他们无法解释与他们相区别的世间万物及各种自然现象,对自身之外的自然万物便产生了困惑和神秘感,在这种情况下,便形成了远古人们所特有的泛灵论的思维方式和精神特点,他们认为自然万物都是有灵性的,万物的世界应该和人的世界是相似的,具有同样的社会状态和精神心理。人们热爱和崇拜自然,给自然界中的农作物赋予了象征意义。表现在《诗经》爱情中则为大量比兴手法的运用。如:

山有扶苏,阴有荷花。不见子都,乃见狂且。

山有乔松,阴有游龙。不见子充,乃见狡童。

《诗经》中有很多比兴手法,它有两种情况:一是借句起兴,兴句与正文没有多少意义关联。如《小雅·采菽》。二是借物起兴,因景生情。这种兴法在《诗经》中使用最为普遍,上面所引《山有扶苏》就是属于第二种情形的。文中用山上的扶苏、乔松等大树木象征男子,而以湿地的荷花、游龙等花草比喻女性。这种象征是对自身的肯定,更是对自然物的热爱和肯定,这种比兴手法在《诗经》爱情诗中甚为多见。如《小雅·阴桑》和《唐风·有枤之杜》。前者由桑树的树干柔美和叶子茂盛柔润而充分显示出自己因恋人到来而精神焕发欣喜万分的情态。后者则以杜梨树果实多酸涩的特征和它孤独生长的情状,写出自己只身一人苦涩悲伤之貌,这种比兴是平时对美的事物认识积累下的产物,诗人即目所见的自然与之朝夕相处,久而久之便融入自然之中,自然与人似有同感,似有同命运,似有相同的意识活动。因此《诗经》中的借物起兴的诗句并非单单我们前面所指的领域中古老的中国文化心理象征,这种将自然现象与自然人物与人的活动紧密联系,充分体现出“天人合一”之说。

二.农业文明孕育出的《诗经》爱情诗的风格

《诗经》被儒家奉为典籍,作为儒家的经典教义,自孔子的`“诗可以兴,可以观,可以群,可以怨”起,《诗经》一直被披上礼教外衣,用封建的陈腐道德对《诗经》进行曲解使之成为有利于政教的工具,而遮掩了真实的面目和耀人的光辉。

《诗经》产生的年代是礼教初设而古风犹存的时代,在那个时代,爱情仍然是人类本性中最自然的部分,是生命中最动听的弦音。他们向往爱情,追求爱情,为爱情而喜而忧,表现自我最真实和真诚的状态。《诗经》中对男女间的爱慕、追求、幽会、相思等作了淋漓尽致的描写。在诸多的爱情诗中,热情和大胆地赞美爱情美好与欢乐的内容更是随处可见。我们从下面这首《召南·有摽梅》中便可窥见一二:

探有梅,其实七兮!求我庶土,迨其吉兮!

擦有梅,其实三兮!求我庶土,迨其今兮!

揉有梅,倾筐暨之!求我庶土,迨其谓之!

梅子一天天从树上掉下来,象征着阳光荏苒,岁月流逝。当年的豆蔻花季已不复在,单身的大龄姑娘越来越着急,他急切向男士们发出求偶呼唤:“求我庶土,迨其今兮!”。《毛传》曰:“今,急辞也。”意谓姑娘不愿再拖延,巴不得现在就有人向她求婚。已往还“迨其吉兮!”要求男士在吉日良辰求婚,现在只要两人情投意合,顾不得其它条件了,这种求偶的主动与直白实在让我们大为惊叹。因此可见《诗经》中的爱情诗是自由的、活泼的、率直的,这种对自我情感的正视是自我意识最鲜明、最重要的特征,而这种自我意识的强烈观念正是远古农业生产过程中形成的“以人为本”思想的体现。

爱情永恒不变,只是它在不同的社会历史时期的存在状态不同,但我们可以肯定的是,《诗经》中的爱情诗,是孕育在早期农业文明中的爱情赞歌,是真诚的、纯洁的、美好的,是人类爱情诗歌的明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