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诗:
待我长发及腰,
将军归来可好?
此身君子意逍遥,
怎料山河萧萧。
天光乍破遇,
暮雪白头老。
寒剑默听奔雷,
长枪独守空壕。
醉卧沙场君莫笑,
一夜吹彻画角。
江南晚来客,
红绳结发梢。
回信:
待卿长发及腰,
我必凯旋回朝。
昔日纵马任逍遥,
俱是少年英豪。
东都霞色好,
西湖烟波渺。
执枪血战八方,
誓守山河多娇。
应有得胜归来日,
与卿共度良宵。
盼携手终老,
愿与子同袍。
1. 蓬松的刘海儿垂挂在前额上,犹如月的杨柳。
2. 那美丽的头发披散在身上,像一股褐色的小瀑布一样.波浪起伏,金光闪闪。
3. 帽子下面露出一股一股的长头发,它们是先编成一根一根的小辫子.随后又绞成几根大辫子,再盘绕起来,就像编好在一个篓子上面的灯芯草。
4. 留了那一排额发.使她更具有一种飘逸的风姿。
5. 两条小辫子在后脑勺上,像猪尾巴那样聋拉着。
6. 李老师有一头漂亮的头发,乌黑油亮,又浓又密,她站在阳光下,轻轻地一摇头,那头发就会闪出五颜六色的光。
7. 金色的卷发顺着光洁的额角波浪似的披垂下来。
8. 她扎着两只羊角辫,蹦蹦跳跳走过来,辫子也高兴地一摇一摆。
9. 她有一头无光泽的、过厚的黑发。
10. 她永远是一头乱乱的、卷曲曲的短发,像个男孩似的。
11. 她一头乌黑闪亮的秀发自然地披落下来,像黑色的锦缎一样光滑柔软。
12. 她脱下帽子,比丝更细更软的淡黄色的头发,照着树隙中透下来的阳光.像黄金一般闪耀。
13. 她头发全白了,干枯,无光泽.就像一堆存放过久的麻皮。
14. 她梳着一条小辫子,像麻雀尾巴。
15. 她那又密又厚的黑头发,长在这么瘦弱的身体上,像奇迹似的令人触目。
16. 那女孩的脑后拖着一根猪尾巴似的小辫。
17. 女孩那根直撅撅的像把钢刷子似的小辫,尽管用皮筋一道又一道紧紧地箍住,可还是挑战似的翘在后脑勺上。
18. 女老师一头乌黑闪亮的秀发自然地披落下来,像黑色的锦缎一样光滑柔软。
19. 她乌黑的头发,梳成两条不长的辫子,垂挂在耳旁,上面还结着两个大红色的'蝴蝶结,好像两只漂亮的蝴蝶在花丛中飞舞。
20. 长发飘飘,如波浪一般滑腻柔软。
21. 一条乌油油的大辫子从一侧肩上顺下来,在她高高耸起的丰满的脸前,忽悠忽悠地摆动着辫梢。
22. 几绺头发飞散在外边,好像是一个光轮把她笼罩着。
23. 荒草般的头发,黑白参差地纷披在前额。
24. 好像乌鸦翅膀那么黑油油的。浓密而又柔软的鬈发,直垂到她的肩上,但在靠近前额的地方却被一顶满嵌宝石的金冕紧紧她束住
25. 一丝丝银白的头发从妈妈的黑发中钻了出来,爬到妈妈的额头。
26. 小丫头脑后那两绺随便扎起的头发,像公鸡尾巴一样,走起路来,一跳一跳的。
27. 小女孩跳跃着,她的披肩发像波浪似的,不停地起伏着,起伏着,那活泼的身影可爱极了。
28. 飘进飘出的女护士,一头黑发鬈曲得像绵羊尾巴。
29. 深色的头发异常浓密,一个个沉甸甸的仿佛是青铜铸成的发卷围着她的双颊,一直垂到浑圆的肩上。
30. 乌黑发光的头发,梳了两个贴着脑勺的青螺一样的发髻。
31. 小姑娘的两条小辫儿,卷麻花似的悬在脖颈后面。
32. 小姑娘黑黑的软发,梳了两个小蟠桃式的发髻。
33. 她那一头弯弯曲曲闪着琥珀和青铜的光辉的丰盛的黑发美得眩目。
34. 她那一头金红色的头发又长又多,不但遮没肩背,连全身都罩没,只露出一双脚。
35. 她把头发披散下来是叫太阳的光芒都要忌妒的。
36. 一条中缝顺着脑壳的弧线,轻轻下去,分开头发,头发黑乌乌的,光溜溜的,两半边都像一块整东西一样,几乎盖住了耳朵尖,盘到后头,挽成一个大髻,又像波浪一样起伏,朝额角撞了出去。
37. 一头黑发湿润、柔软而美丽,仿佛被晨露沐浴过。
38. 这是一头乌亮浓厚的美发,像黑色的瀑布从头顶倾泻而下,它不柔软,妩媚,但健美,洒脱,有一种极朴素而自然的魅力。
39. 在灯光里,她那漆黑的短短的头发像一层厚密的细软的黑丝璎珞似的遮着她的脖子。
40. 硬撅撅的像把钢刷子似的小辫儿挑战似地翘在后脑勺上。
41. 一些金黄的、丝一般的、稍微有点纷乱的额发在额角投下了它的影子。
42. 最引人注目的是那浓厚乌黑的披肩发,犹如黑色的瀑布悬垂于半空。
43. 她那头短而密的秀发,真如一丛黛色花蕊。
44. 细致的头发,像波浪般围着她的狭窄而神情开朗的额角。
45. 她头上长着一头非常浓黑的秀发.编成辫子垂向脑后,好像她的脖子过于娇柔,担负不起这头美发。
46. 一头蓬松的黄发,偏偏欢喜飘舞,容易披散,不时需要整理,仿佛是为了使垂柳下面的的仙女遮羞而生的。
47. 浓密的头发天然卷曲着,栗色辫子闪烁着格外美丽的金光。
48. 她的一头秀发是深色的,像丝质似的光润,走起路来富有弹性地飘动着。
49. 她的黑发像轻纱一样垂在肩上。
50. 她的黑头发,好像丛林一般,覆在地的额上。
51. 她的浅红色的头发在头顶上编成一个发髻,两旁留成松散的大髻遮住耳朵。
52. 她那一头剪短了的头发乱蓬蓬的,像个孵蛋的母鸡尾巴。
53. 她那一头带点灰色的金发,可以一直垂到脚踝子上,
54. 她那乌黑的头发,梳成两条不长的辫子,垂挂在耳旁,上面还结着两个大红色的蝴蝶结,好像两只漂亮的蝴蝶在花丛中飞舞。
55. 她那黑亮黑亮的头发像柳丝一样轻柔。
56. 她们的头发披散在肩上,就像随风飘荡的太阳光线一般。
57. 她的头发有一种活泼的、鲜明的、黄金般的色彩,是她身上最美丽的部分。
58. 她的头发已经半干,被晚风吹拂着,在明月般的脸庞前飘动着。
59. 她的头发颜色漆黑,带有反光,像乌鸦的翅膀一样,又黑又亮。
60. 她的头发烫得像翻着朵朵黑色的浪花。
61. 她的头发梳得很整齐,像一顶光亮的大帽子。
62. 她的头发梳成皇冠形,像细碎的金沙一样闪着光。
63. 她的头发蓬松如云,萦绕着她的头。
64. 她的头发很浓密,而且好像马鬃毛一样的粗硬.却带着小孩子一样的骚乱和柔美,卷曲地绕着她的小小的耳朵。
65. 她的头发多得出奇,密密地盖着两肩、胸脯、两膝,一直垂到地上,乌黑乌黑的,泛着蓝光。
66. 这小女孩长着金黄色的头发,像玉米穗一样。
很多人觉得题目这句话很好,特别欣赏。可是又有谁知道,这句话背后的含义呢?
待我长发及腰,归来娶我可好。“待”,等待,亦或是期待。它是这个句子的句眼。由此可见,作者的满怀期待。这句话包含了太多的期待,又包含了太多的无奈。她能做的,只有等。
现实中也有很多这样的例子:一个少年,一个少女,在他们最美好的岁月邂逅,从此一见钟情。当他们要因为少年去当兵而不得不分别时,女孩说:“待我长发及腰,归来娶我可好。”男孩信誓旦旦的说:“放心吧,我一定会亲手为你穿上最美的婚纱。”就这样,女孩开始了漫长的等待。
一年。二年。三年。
终于这天,男孩回来了。他一下车,就直奔女孩的家里。女孩苦苦的等了他三年,等来的却是一句:“对不起,我爱上别人了。祝你幸福!”可怜的女孩此时眼里充满了泪水,她等了他三年,却换来如此结果。
说出这句话的人,对对方都有着太多的期盼,她们在用自己的青春做赌注。赌赢了,他们或许今生有缘在一起;赌输了,他们今生再无缘相见。也许吧,人生就是一列车。有些人,为了给你上一堂课,上了这列车,课上完了,转身就下车了。最后,只能是你一个人到达终点。
一辈子很长,却又很短。所以,请不要给自己留下什么遗憾。
我眷恋的小溪
盛夏的午后,知了在柳树上不知疲倦地叫着,那长长的垂柳纹丝不动,正在这里进行夏练三伏的我和我的`战友们,坐在树下疲惫不堪地打着盹。忽觉得酷热难当,拧开水壶盖猛喝一口“噗”!连水都是烫的。
反正也睡不着,出去走走。请示班长后,沿着满山的茶树林小道,缓缓行走,摘一颗小草含着嘴里,观察着草的动向,企图找到风动的地方。
拐过山脚,一股清凉的风扑面而来,噢,好爽,我赶紧顺风而去。
头顶上一阵蒙蒙细雨飘来,呵,下雨了,抬头一看,原来是山上一条瀑布喷泄的雨滴。我忘情地站在雨中仰望空中,尽情地享受着盛夏的甘霖,不愿离去。
一道晶莹的亮光从眼前划过,顺眼一瞧,乐了,原来是一条小溪。
我不顾军人的形象和纪律约束,跑到溪边环顾四周后,扒光了衣服跳进了溪水里,顿时浑身的骚热一扫而光,还是一个爽字,我放肆地大声呐喊着,发出狼一般的嚎叫。
“嘿,谁让你私自下水的,哪个部队的?”溪边出现一名全副武装的哨兵,我忙蹲下,要知道我可光着腚呢。定身一瞧,嗨,是陆军老大哥,咱是海军,管得着吗?
哨兵也看到了岸上的海魂衫和蓝色的水兵裤,盯着我看了一会转身走来,扔下一句话:“这溪水是山下老乡的饮用水。”
啊,我的脸瞬间红的像熟透的柿子,恨不能挖个洞钻入。
如同做贼般地偷偷上岸,穿上军装,臊臊地回到队里,班长望着我问道:“出去溜达了一圈咋情绪还不高啊?”我无言以对。
夜半轮到我站岗,背着枪沿着白天走过的小路又来到了小溪,顺着小溪慢慢走着,想起白天的丑事,一摸脸上还是烫的。
我呆呆地站在溪边,望着那清澈见底的溪水,忽见水中出现了一位憨厚的老伯,乐呵呵地看着我,我的浑身一颤,不知如何向老伯解释,恍惚间老伯不见了,我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心里有鬼的滋味。
忽然间溪对岸也出现了一个晃动的人影,我知道那应该是陆军的哨兵,于是向着对方靠拢。
“嘿,哥们,站岗啊?”我没话找话地问道。
“啊,你好,海军老大哥。”对岸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咦,这声音这么怎么熟悉?莫不又是白天那哨兵?不可能,他白天不是已经站过岗了吗?正想着,对方发话了。
“哎,白天洗的还好吗?”呵,冤家路窄,还真是他,我心里一紧。
“啊,不好意思,我刚到这里,情况不熟悉,以后不会了,请班长多包涵。”我心虚地解释着,自己也觉得没有底气。
“呵呵,我没怪你,你是新兵吧?有个适应过程,我也一样。”老兵安慰道。
“班长,你怎么老站岗?”我疑惑地问道。
“噢,我们班一个和你一样的新兵病了,我替他岗。”老兵轻松地解释着。
“嗒嘀嘀嗒……”刺耳的军号声忽然在夜空里响起,我们俩几乎同时取下肩上的枪向军号声方向望去。
“是我们连的军号,紧急集合号,我走了。”老兵一溜烟跑了。“嘿,班长,你是哪里人?我还能见到你吗?”我着急地问。
“上海人”,远处传来老兵的的回音。啊?“我们是老乡,保重班长。”我跟着老兵跑着。
小溪两岸的帐篷都亮起来灯,溪的那边,陆军连队正以极快的动作集合,一连串熟悉的报数、点名、整队、报告指挥员,动员讲话在短短几分钟;一气呵成,接着就是军车轰鸣声,一辆接一辆的军车晃晃悠悠驶出营区,消失在远方。
溪的这边,被军号声惊醒的我的海军分队全体战友,自动列队瞩目眼前突发的一切,当军车启动的时候,我们的队长大声喊道:“全体都有了,立正,敬礼!”我们全体战士向远去的军车敬着军人最高军礼,而持枪的我则行持枪礼。
第二天一早,我匆匆赶到溪对岸的陆军营区,这里新来了一个班的战士看守营区和物品。我焦急地问哨兵:“昨晚他们去哪啦?是不是去南疆作战啊?”
哨兵友好地对我笑笑,什么也没说,可我都懂了。
我又一次来到小溪边,回想着和老兵相识的点点滴滴,凝视着清澈的溪水,努力回忆着老兵那没有看清的脸庞,默默祝福老兵平安归来,到那时我一定好好看看这位我的好老乡。
“嘿,老弟,想什么呢?”忽然见溪水中出现老兵头戴钢盔的头影。
“班长,你回来啦?“我欣喜地回头张望,可什么也没有。
我失望地望着那一条明镜般的小溪,两行泪滴顺脸颊滚落。
不久我们结束了在这里的训练,返回驻地,临行前,我又来到静静的小溪坐下,一动不动地望着溪水,倾听着溪水潺潺的流水声,从那时起,我对小溪就有了别样的情怀,萦绕在我的心际。
后来,听说他们的连队从南疆凯旋了,而那位老兵,我的上海老乡却永远留在了南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