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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黎世的湖的说说

时间:2024-10-05 11:17:20

鄙人属牛,而且是牛中的水牛,所以特爱水,是乐水的仁者,而非孔子所说的“智者乐水”。于是,去欧洲游玩,水景优美的地方是非去不可的,于是便去了多瑙河,莱茵河,莱茵河瀑布,滴滴湖,苏黎世湖,科莫湖……去科莫湖,得感谢旅行社的恩赐,本来科莫湖并不在行程之列,因为旅行社安排我们住宿在科莫湖畔的度假村,于是意外遇见了意大利名湖——科莫湖的黄昏与日出,尤其是日出,太阳刚升起,金色的霞光映照在水面上,使清澈的水面有了闪烁耀动的片片粼光,还有无数的水鸟,或群集于游艇边沿,或滑翔在波光粼粼的水面。遇见卢塞恩湖得感谢司机兼导游的大意——我们从苏黎世去米兰时,由于司机错过了路口,开到另外一条路上去了,于是我们意外地看到群山环抱之中有一个异常漂亮的湖。同样也爱水的司机兼导游见了那么美的湖,也忍不住大声叹,还把车停下来,让我们下去欣赏,拍照。只是司机兼导游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个湖,他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湖。后来上网查看,才知道这就是大名鼎鼎的卢塞恩湖,怪不得那么漂亮。爱水的司机兼导游在由奥地利去慕尼黑的.途中,还特意带我们去了路德维希国王神秘离世和茜茜公主从小生长的施塔贝克尔湖。

所有这些湖中,我最爱的还是普兰湖。遇见普兰湖也属于意外。那是由新天鹅堡去林德霍夫宫的路上。本来,从新天鹅堡去林德霍夫宫,有一条更便捷更宽敞的大路可走,可司机那老旧且经常出错的导航仪,却把我们导向了一条狭窄崎岖的山间小路,于是便有了我们和普兰湖的意外相遇。在阿尔卑斯山脉的两山之间,先是一带不太宽阔的水域,说不上是江河还是湖泊,慢慢的,水面变得越来越开阔,不像是河流,那就肯定是湖了,像科莫湖那样狭狭长长曲曲折折的湖,湖水清澈蔚蓝得逼你的眼,头顶蓝蓝的天,两旁青青的山,苍翠的树,都倒映在湖底,那湖底像铺着茵毯一般,还微微地晃动。湖和马路有时候会挨在一起,但大多数时候隔了一片平坦的草地,湖边有树但不多,因而不至于挡住我们的视线,可以让我们坐在车上尽情地欣赏,随意地拍照。靠近湖边,偶尔会有几个游人在悠闲地度假小栖:或卧躺树下,或信步湖畔,或戏水湖中……湖边的马路很窄,经过的车子自然也很少。知道这个湖的人估计不多,至少国内游客去欧洲旅游,绝对不会去这里。所以,用“清静”,“宁静”,“幽静”,“幽僻”“静谧”这些词形容这个湖,都不算过分。

司机兼导游多次说起国王湖,说国王湖如何如何漂亮。可我总觉得国王湖离尘世太近,胭脂气太重,这样的湖在我的故乡杭州就有一个,如果需要,我一天可以去看她无数回。而这个湖,却让自己隐藏在大山深处,宛如身处深闺的美女,绝不轻易向世人掀起神秘的面纱,只是静静地默默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世上的一切似乎与她永不相干。

中国的水,中国的旅游景点,我去了一次还想去第二次第三次的只有九寨沟。可我眼前这个湖,比起九寨沟来,不仅毫不逊色,而且比九寨沟的水面要开阔得多,大气得多,更不用说,她的静默,她的与世隔绝。至于她周边环境的干净整洁,那也绝非九寨沟可比。

在外国,任何一个地方,似乎都没有国内那种脏乱差的情况,游客走后,必定会自觉地把废弃物清理得干干净净。就像这个湖,仿佛置身尘世之外,肯定不会有人管理,不会有人清扫打理,可她就是那么干净整洁,看不到任何白色塑料泡沫,看不到任何脏兮兮的瓜皮果壳包装物,甚至连沉淀在湖里开始发酵腐烂的落叶也没有。好美的湖,好自在享受的度假生活。问司机兼导游这是什么湖,他也说不上来。晚上住在德奥边境一个仿佛云南香格里拉的小镇——那绝对是一个值得去一住的好地方,远离尘嚣,清静干净舒适。看到德语介绍,问司机兼导游,他说白天见到的是珮蓝湖,可冥冥之中,我觉得这个湖不该是这个名称,而应该叫普兰湖。不是因为我听到过这个湖的名称,更不是因为我看到过这个湖的介绍,而完全是下意识的,好像前世和她有缘,我就认为这个湖叫普兰湖。归国后告诉别人,写游记,我都把它说成和写成普兰湖。过了一个多月,为了证实这个湖究竟叫什么,上网查找,果不出其然,它就叫“普兰湖”,而且还真有人把她叫做“西方的九寨沟”。

从见到普兰湖的那一刻起,我就在心里默默地打定主意,以后一定要到这湖边来度假。在湖边的草地上坐坐躺躺走走,或者也可以像小孩子似的打几个滚,竖一竖蜻蜓;在树下靠靠,晒晒太阳,看看书,拉拉家常;当然也可以去湖里游游泳,玩玩水,打打水仗。这都是我们小时候经常过的日子,也是返老还童的我们这一代人所向往的生活吧?所以,我默默地和普兰湖约定,今生,我一定还会来你身旁,和你共同度过一段美好而难忘的时光。

苏黎世以“瑞士第一大城市”著称。这几天,我有幸来到了这里,让我印象最深刻的是苏黎世湖。

苏黎世湖湖水清澈见底,颜色绿如蓝,水面泛着金光水波,如同大海一般。苏黎世湖这里允许游泳,有些人换好泳衣,乘着脚踏船,做到湖中央,跳下水游泳;有些人站在跳板上,一下子跳下去,在空中假装走几步,接着便看到一连串的水花;还 有些人带着自己的小狗下水游泳呢!这是与西湖最大的不同之一。

在苏黎世湖上,还 住着一群特殊的景观——天鹅。我们刚来时,这些美丽的、优雅的小动物正饥一渴地抢夺着游客给的食物。我抛出一块小面包,几只天鹅马上像箭一样冲了过去,可惜都没有一只小天鹅快,它叼起那块面包游到一个角落,偷偷的吃了起来。不过一不小心,掉了一小块面包,离他它最近的一只天鹅立即飞过来,吃掉了那一小块面包。它飞时张开了洁白的翅膀,伸长了脖颈,样子优美极了!我又抛出一块小面包,两只天鹅同时来抢。一只天鹅抢到了,另一只却生气了,挺一起胸膛,用扁长的嘴啄它雪白的羽一毛一。另一只则逃到别处去了。转过头,突然看见一只丑陋的鸭子正潜下水去捕鱼,不禁想它是不是童话故事里的丑小鸭呢?吃过晚饭,回到湖边,发现有几只天鹅正在用嘴梳理自己的羽一毛一;有几只天鹅把一只脚缩了起来;有几只贪吃天鹅把头伸进水里觅食,只把大屁一股露在外面;还 有几只已经埋在自己柔软的翅膀里睡着了。原来,它们不像西湖的天鹅一样有一个一温一暖的.茅草屋啊!

人西湖也有;天鹅西湖也有。不同的是这里的人都一爱一护动物,能与他们和睦相处,而我们却不能(个别人)。你瞧!他们一家五口正坐在脚踏船上说说笑笑,两只天鹅在脚踏船周边悠闲地游来游去丝毫不紧张;湖边,许多人用碎面包、碎饼干喂天鹅。再看看我们,一样坐着船,天鹅却不敢靠近;一样在湖边喂天鹅,喂的却是吃剩的瓜子壳(个别人)我希望我们所有人也能像他们一样,一爱一护动物,和动物友好相处。

每个城市与每个城市之间真是各不相同;每个国家与每个国家之间真是各不相同!我们不能只在同一个地方待着,不能只知道这一点知识。世界还 很大,环游它很简单,但是理解它的全部很难,所以我们才要读万卷书,行万里路,让自己获得更多的知识!

《希隆的囚徒》

余秋雨

瑞士小,无所谓长途。从伯尔尼到洛桑,本来就不远,加上风景那么好,更觉其近。

然而,就在算来快到的时候,却浩浩然荡荡然,弥漫出一个大湖。这便是日内瓦湖,又叫莱芒湖,也译作雷梦湖。我们常在文学作品中看到这些不同的名字,其实是同一个湖。瑞士有好几个语言族群,使不少相同的东西戴有不同的名目,谁也不愿改口,给外来人造成不少麻烦。但日内瓦湖的不同叫法可以原谅,它是边境湖,一小半伸到法国去了,而且又是山围雪映、波谲云诡,丰富得让人们不好意思用一个称呼把它叫尽。

前几天拜识的苏黎世湖美则美矣,还不至于让人一见之下便起赖着不走的念头,而日内瓦湖便粘人多了。只可惜日程不许,我们在心中一会儿诅咒一会儿祈祷,希望出现奇迹般的理由留下几天。越往前走景象越美,而大美本身就是停步的理由,但大家面面相觑,似乎还缺少最后拍板的那一槌。

终于,槌子响了,我和伙伴们看到了湖边的一座古堡。在欧洲,古堡比比皆是,但一见这座,谁也挪不动步了,于是哐当一声,槌下如锤。

为使逗留的时间长一点,先得找旅馆住下。古堡前有个小镇叫蒙特尔,镇边山坡上有很多散落的小旅馆,都很老旧,我们找了一家最老的入住,满心都是富足。富足感大多因“横财”而起,而所谓“横财”也就是计划外所得,我们在计划外揪住了一两天,可以毫无工作压力地亲近古堡和大湖,得意得不知该把脚步放重还是放轻。

这家旅馆在山坡上,开车上去已十分吃力,下车后便见一扇老式玻璃木门,用力推开,冲眼就是高高的石梯。扛着行李箱一步步挪上去,终于看到了一个小小的柜台。办理登记的女士一见我们扛了那么多行李有点慌张,忙说有搬运工,便当着楼梯仰头呼喊一个名字,没有答应,又一迭连声地抱歉着为我们办登记手续,发放钥匙。

我分到三楼的一间,扛起行李走到楼梯口,发现从这里往上的楼梯全是木质的,狭窄、跨度高,用脚一踩咯吱咯吱地响。我咬了咬牙往上爬,好不容易到了一个楼面,抬头一看标的是“一楼”,那么,还要爬上去两层。斜眼看到边上有一个公共起坐间,不大,却有钢琴、烛台、丝绒沙发、刺绣靠垫,很有派头。

天下万物凡“派头”最震慑人,我放下行李轻步进去,立即断定所有的摆设都是陈年旧物,只是收拾得非常干净。这种判断衍伸出了另一个判断,那就是别看这个旅馆今天已算不上什么,在一百年前应该是欧洲高层贵族的驻足之地。他们当年出行,要了山水就要不了豪邸,这样的栖宿处已算相当惬意。算起来,人类在行旅间的大奢大侈,主要发生在二十世纪。

这么一想,再上楼梯就有了劲。人家贵族男女都一遍遍爬了,今天应该把我们的洒脱步履加上去。很快到了三楼,放下行李摸钥匙开门,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个铺着地毯的小房间,家具也全是老的。老式梳妆台已改作写字台,可惜太小;老式木床有柱有顶,可惜太高。难为的是那厕所,要塞进那么多现代设备,显得十分狼狈。雕花杆上缠电线,卷页窗上嵌空调,让人见了只想不断地对它们说“对不起”。

从厕所出来走到正房的窗口,想看看两幅滚花边的窗帘后面究竟是什么,用力一拉没有拉动,反而抖下来一些灰尘。这让我有点不愉快,又联想到当年欧洲贵族对卫生也远没有现在讲究。特别讲究卫生的应该是经常擦擦抹抹的小康之家,贵族要的是陈年纹饰、烛光氛围,少不了斑驳重重、细尘漫漫。于是放轻了手慢慢一拉,开了。一开就呆住,嘿,连忙拍头认错,怎么忘了窗外应该是日内瓦湖和那个古堡,我们就是为它们住下的,哪能先去关顾厕所和灰尘我在这些事情上性子很急,立即下楼约伙伴们外出,但他们这时才等来一位搬运工,不知什么时候搬得完行李,便都劝我,天已渐晚,反正已经住下了,明天消消停停去看不迟,匆忙会影响第一感觉。这话有理,然而我又哪里等得及,二话不说就推门下坡,向古堡走去。

这古堡真大,猛一看像是五六个城堡挤缩在一起了,一挤便把中间一个挤出了头,昂挺挺地成了主楼。前后左右的楼体在建造风格上并不一致,估计是在不同的年代建造的,但在色调上又基本和谐,时间一久,栉风沐雨,更苍然一色,像是几个年迈的遗民在劫难中相拥在一起,打眼一看已分不出彼此。

这个古堡最勾人眼睛的地方,是它与岩石浑然一体,好像是从那里生出来的。岩石本是湖边近岸的一个小岛,须过桥才能进入,于是它又与大湖浑然一体了,好像日内瓦湖从产生的第一天起就拥有这个苍老的倒影。

面对这样的古迹是不该莽撞进入的,我慢慢地跨过有顶盖的便桥,走到头,却不进门,又退回来,因为看到桥下有两条伸入水中的观景木廊,便先下坡站到木廊上,抬起头来四处仰望。

这古堡有一种艰深的气韵。我知道一进门就能解读,但如此轻易的解读必然是误读。就像面对一首唐诗立即进入说文解字的探究,抓住了局部细节却丢弃了整体气韵,是多么得不偿失。我把两条水上木廊都用尽了,前几步后几步地看清楚了古堡与湖光山色之间的各种对比关系,然后继续后退,从岸上的各个角度打量它。这才发现,岸边树丛间有一个小小的售货部。

与欧洲其他风景点的售货部一样,这里出售的一切都与眼前的景物直接有关。我在这里看到了古堡在各种气候条件下的照片,晨雾里,月色下,夜潮中。照片边上有一本书,封面上的标题是CHILLON,不知何意,下方的照片正是这个古堡,可见是一本介绍读物,连忙抽一本英文版出来问售货部的一位先生,他说这正是古堡的名字,按他的发音,中文可译作希隆,那么古堡就叫希隆古堡。

全书的大部分,是“希隆古堡修复协会”负责人的一篇长文,介绍了古堡的历史,此外还附了英国诗人拜伦的一篇作品,叫《希隆的囚徒》。修复协会负责人在文章中说,正是拜伦的这篇作品,使古堡名扬欧洲,人们纷纷前来,使瑞士成了近代旅游业的摇篮,而这个古堡也成了瑞士第一胜景。

又是拜伦记得去年我在希腊海神殿也曾受到过拜伦刻名的指点,联想到苏曼殊译自他《唐璜》的那一段《哀希腊》,颇有感慨,但今天在这儿却发懵了。因为我对拜伦作品的了解仅止于《唐璜》,虽然也知道他有一部写了多年的诗体游记,却没有读过,当然更不知道他写了这个古堡。我手上这本书里的附文,并非诗体,大概是从他的原作改写的吧这个问题已经超出了售货部那位先生的知识水平,我问了半天他永远是同样的回答:“对,拜伦拜伦一个出色的英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