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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容脚痛风的说说

时间:2024-11-17 01:39:16

花,这条情感世界里的小舟,划动着诗行之浆,承载着一个个美丽的故事,从遥远的《诗经》经过唐诗宋词缓缓而来,慢慢的停靠在我心的码头。

多少年来,我已习惯在这种宁静的世界里聆听诗行划动情感的浆声,习惯于在这条小舟上品味历史以文字为原料陈酿出的岁月醇厚的芳香,徜徉在自己文字搭起的茅舍里心灵散步。看碧云天行云轻轻舒卷,听黄土地娃虫声声争鸣。

这个划桨摆渡渡我的人,是一个从诗词间走出的人,是一个带着书香雅致而善良的人,那便是我的母亲。她以自己为船,她以生命摆渡。自我出生,在世上就一站一站开始与我同舟共济,一同在悠悠的岁月前行,不知辛苦。把我从懵懂渡到醒事,经过童年、少年和青年一个个码头之后,当我终于以一个成人的姿势踏上现实的陆地,开始行走远方时,母亲却老了,再也经不起岁月的颠簸,在大地上——在银川有了一套不大不小的楼舍,做为自己的安身之地,不再与我一起飘泊前行,开始歇息,颐养天年。于是,一套原本冷冰冰水泥制造的.房子,因母亲的存在生出无尽的温馨来,也便成了令我向往的家,而鲜活,生动起来。

想起母亲,我的心里,每一个日子都有花开。花,脱胎换骨,成为一个动词。像飞行精灵一般,以日月为灯,昼夜兼程不知疲倦;用梦的翅膀,扑打着开始向远方的理想世界奔跑。稚嫩、娇艳美丽的身躯里,执着的信念是唯一坚强的脊梁;绚丽、灿烂的迷人容颜里,纯真的情怀是唯一的脆弱。

我的心恰如一座美丽的花园,黑夜用最洁净的水,开始为它洗去尘埃,滋润我飘泊疲惫的心田。每一刻的宁静里都会生出无数的遐想。好多时间我把自己想象成一朵花,我想——

母亲知道,花一旦盛开,便踏上远方的行程,是一条不归路。

母亲知道,远方很远,遥远的目光都感到疲惫。但再远的路程,我都要走下去。那是宿命。因为一朵花的宿命,注定以花粉的形式,在风里不断地飘泊才能完成自己的传播和繁衍,注定向远方朝觐,才能寻找到生与死自然而完美的连接。

母亲也知道,其实远方也很近,近的就像小麦花盛开和衰败一样,五分钟就能走过一个轮回。只是母亲隐忍不言。

于是,我的旅途与花的旅途一样,风雨兼程,日夜不停。因为,花生命的前进脚步一旦停动,它就会被冻结成字典里的一个名词:一个种子植物的繁殖器官,而成为一种说明和解释。所有的灿烂和绚丽就会瞬间失色。成为把花高高举在头顶的一株枯萎的草和树,走到了生命的尽头。我也如此。

如果说思念如风,那一定是来自于母亲生命里的一呼一吸。不由我再一次追朔到自己生命的发源地——我年过七旬的母亲。我不正是母亲这呼吸间飘泊的一粒花粉吗?在远方以传统而又崭新的方式开花结果,新陈代谢。风一路与花同行,抚慰着花,这不正是时时刻刻母亲对我的牵挂、惦记和祝福吗?

一生,母亲何曾与我远去?

母亲虽然老了,老的牙齿都掉完了。只有日子,不管过去的现在的,都在母亲皱纹的小溪里哗啦啦的流着。我的悲喜,都如涟漪。

每一次风起,时紧时缓的越过树梢、房屋、山谷,小草和石头,甚至高山和大海,我就感觉到牵挂我的母亲在我眼睛看不到的地方,在一个寂寞的日子里,独自用七情为弦,心做琴箱,以我为主题,弹奏一首思念之曲。幽幽的,千转百回。我只能独自垂泪。

但我懂,花的疼痛风知道。风,就是母亲的呼吸,我能感觉到。

痛风和蜘蛛都是地狱为尘世而生,拉封丹把这个消息在人世间传开,我不想在他之后再来评论衡量,这样说究竟有多少真实,什么理由,什么原因,但尽管如此,作为寓言,你可以闭起眼睛相信,并且,一点都不怀疑,正是地狱产下了蜘蛛和痛风。

痛风和蜘蛛日长夜大,终于到了让孩子们出去创业的时候,(对一个善良的父亲来说,孩子多了,在他们没找到差使前总是个负担。)它们的父母放它们到我们人世时,对它们说过:“孩子们,到世界上去,划分各自的地盘!我对你们抱有巨大的.希望,你们两个都要在那里维护我的光荣,只不过你们两个都会使人们感到厌憎,你们瞧:从这儿向前看,你们之间应该把地盘划分,你们看到吗,这儿有豪华的住宅;那边却是寒伧的茅屋。在这些地方是宽敞、富裕、美好;而在另一些地方却是狭窄,辛苦和贫困。”

“我绝对不要去茅屋,”蜘蛛这样说。

“可是我不需要住宫殿。”痛风说,“让我的哥哥住宫殿吧,我喜欢住在农村,那里离开药房远,要不然,医生就会,把我从每个豪富的家庭里赶出去。”

这样谈妥以后,兄妹俩就出发到人间。

在一处豪华的房间里,蜘蛛给自己划好地盘:它在色彩斑斓的糊墙花缎上,又在镀金的房檐上,布满了蛛网,以便尽量捕捉苍蝇,到了黎明它刚刚把活儿做好,就来了一个仆人把全部蛛网都用刷子扫掉。我们的蜘蛛很有耐心,它转移到了炉子周围,人们又用扫帚把蜘蛛扫走,我们的可怜的蜘蛛一会儿这里,一会儿那里,但是它刚想张网立脚,不是刷子,就是羽毛帚到处跟踪而来,于是全部工程都给毁掉了,它自己也常常连同蛛网一起掉下来。蜘蛛绝望了,它跑到城外,去看看它的妹妹。它这样说:“她在乡下,日子一定过得像王后一样。”

蜘蛛找到了她,可是在庄稼人那里,它的妹妹比任何蜘蛛还要倒霉:主人带着她一起去割草,还带着她一道砍柴,一同担水。普通老百姓都有一种

“不,哥哥,”痛风说,“我在乡下已经无法生存。”

可是哥哥倒是对这一点感到高兴,它马上同妹妹交换了地盘。它爬进了农夫的木屋,布置下它的宿营地,它既不怕刷子,也不怕扫帚来清扫,它在天花板、墙壁、墙角落布下蛛网。

至于痛风它告别乡村,立刻上路,来到京城,在最豪华的宅邸,扎进一个白发苍苍老爷的大腿里,这是痛风的天堂!可是老头儿从此不得安宁。痛风和绒毛褥子再也离不开他。

从这时起哥哥再也不同妹妹相见,它们俩各得其所,一致满意自己的命运。

蜘蛛在肮脏的茅屋里称心过日子,痛风则在富豪和名人家里窜来窜去,它们俩都干得很出色。

早春的一个夜里,忽觉左拇指有麻疼感。握成拳,难以伸直;伸直了,又难握成拳。翌日扭捏一阵,麻疼感也就顷刻消失。心想是个微不足道的小疾。

其实,这是一次无声的警报。

过了三两天,吃晚饭也都洗澡了。我正在厅里闲步,左膝盖仿如“扭”了一下。这感觉,十分奇特。仿佛不在皮肉,而是发自于心里。又像触电样一颤即逝。正当我惊诧之际,膝盖骨就疼痛起来了。辗转反侧,彻夜难眠。翌晨起来,脚板下像生了根,连抬腿穿袜也艰难了。仔细观察,疼处稍微红肿,触摸有灼热感。

我请来了一位大夫。

大夫叫郑红,开间小诊所。她医学院毕业,已有十多年的医龄。平时,我有什么积腻,都是叫她看的。她边给我按摩,边听我叙述。末了,判断是痛风。对于此疾,她说了很多。隔行像隔山。我读农学,对医学一窃不通。但有一点,是记住了。她说此疾与营养条件有关。过去,番佬的发病率较高,而中国人则少见。太贫穷了,饭都吃不饱,还得什么“富贵病”!现在,中国人也凑热闹来了,患者逐渐多起来。她又说,这是个古老的疾病。在文明古国埃及,挖掘出的.木乃伊身上,就发现有痛风的迹象。从而断定此病有数千年的历史。·

“不碍大事!”

郑大夫安慰我,过几天自然会好的。临走时,又给我一粒药丸,嘱咐疼痛难忍时才吃。

不出所料,大约过了三四天吧,疼痛就全然消失了。真是来之突然,去又无影无踪。好几天,安然无事。进入了一段短暂的平静期。一天,吃罢午饭,当我站起时,不禁一叫:“不好了。”又是那种奇特的感觉!这次却跑到右膝盖来了。像潮起潮落一样,我被折腾了好几个来回。迫于无奈,只好去医院。经血液检验,果然是痛风。打了几个疗程的针水,才把它抑制下来。

我自小不甘寂寞。痛风时,在床榻上躺上一天,也就忍耐不住了。拖着一条难以伸屈的腿,也要出去散心。是住在楼上啊!上下就艰难了。琢磨一阵,终也找出办法。下楼时,先伸疼腿,它自上而下,也用不着弯曲。双腿在一阶级上站稳,再开始下一个轮回。就这么一跬一跬地下。虽是短暂的一天,我却像被禁闭了一年。外边的世界,竟是如此新鲜而多彩!回去了,也有点恋舍不得。上楼则不同。是先登好腿,再把疼腿提上去。也是这么一跬一跬地上。多么不方便!只有这时,我才意识到,自由是可贵的!

痛风,给我带来了痛苦。郑大夫说,预防痛风,最重要的是注意饮食。少吃动物内脏,少吃肉汤肉汁,少吃鱼虾海鲜。最好,不要吃酒。这些都是我喜欢吃的东西。过去番佬有吃,把痛风作为专利,垄断了千百年。经几十代人的艰苦奋斗,今此垄断终被打破了。作为中国人,我感到十分自豪。其实,在这场反垄断的斗争中,我就是一名卓越的战士。自己甘愿承受折磨,为此胜利作出有力的明证。当想到了这层,我就变得十分勇敢。郑大夫嘱咐要少吃的东西,我也就毫不忌惮地大胆的去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