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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藕糯米圆子说说

时间:2025-01-12 23:10:03

不管是三岁小孩,还是背井离乡的“工作族”,还是在家中晒太阳闲聊,六十出头的爷爷奶奶,只要是我们老家江西泰和州上村的人,说到糯米丸子都会忍不住淹口水的,仿佛口中有一股香浓的味道溢出来。

糯米丸子是我们家乡年夜饭家家户户的必备菜,它是由糯米和肉馅蒸熟的`。做法很简单,我也会。下面让我教教大家吧!首先把糯米放在水里浸泡20分钟左右,在这段时间呢,我们可以开始做肉馅了——把肉切成碎末,把马蹄削好皮,切成丁,再把它们两个放到一块儿搅合搅合,撒上盐,加少许酱油,搅拌均匀就可以啦!馅做好了,糯米浸泡的时间也到了,捞起来晾干点。等糯米没什么水了的时候,就可以把馅搓成球,让它在“糯米浴”中滚一圈白,放入盘子里。一个个糯米丸子把盘子挤满了,就往锅里加清水,放上蒸笼,大火蒸,水沸腾20分钟就可以出笼了。

一盘热气腾腾,晶莹剔透的糯米丸子就大功告成了。夹起放入口中,糯米仿佛一下子就“融化”了,剩下的馅,一口咬下去,脆脆的,一股鲜香气充满嘴里,让我久久不能忘怀。

听妈妈说,糯米丸子之所以被做的圆圆的,寓意着全家人团团圆圆,幸福美满!

在我们平凡的日常里,许多人都有过写

又是一年春节至,虽然20xx年没有热闹红火的鞭炮声,可是每家每户窗户里飘出来的美食香味儿,还是让我流连忘返。这不,我和外公就开始忙活起来了——要知道,炸藕圆子可是我家每年过春节的重头戏呢!

炸藕圆子,说做就做,开工!这炸藕圆子嘛,第一步就是要准备好新鲜的藕、猪肉、葱和生姜。外公先用刀把猪肉剁碎,我纳闷地问外公:“外公,为什么不用绞肉机绞肉呀?”外公笑眯眯地回答我:“用绞肉机绞出来的肉太碎了,而且不均匀,而自己用刀剁的肉吃起来口感才好,肉质才细腻。”外公接着用刨子将藕皮刨掉,再用专门搓藕的工具把藕搓成泥,然后将葱和生姜也切碎。最后,把调料、肉和藕泥拌在一起,外公叫我来拌,我洗好手,把馅儿翻过来、翻过去,不时还要撒一点食盐继续拌。就这样,第一步大功告成!

第二步是搓圆子,外公说:“这圆子啊,一定要搓得均匀,大小刚刚合适,更重要的是要搓得圆圆的,才能象征美好团圆。”“嗯!”我信心满满地说。我抓起一把馅儿放在手心里搓,啊!馅儿太软了,根本没有办法变成一个圆嘛!外公在一旁教导我道:“轻轻地搓才能使它成形。”我试了试,果然是这样,搓好后,我又觉得太大了,于是去掉一点馅,呀!又太小了,没办法,我只能小心翼翼地再添进去一点点馅儿,嗯,不大不小,刚刚好。我搓前几个还比较困难,可是越到后来越得心应手,再加上外公的帮忙,不一会儿圆子就搓好了。我看着这一个个粉嘟嘟的小娃娃,不禁笑了起来。

“滋滋”,哟,你瞧!外公提前烧的油已经在说:“快点快点,藕圆宝宝们,快点到我的怀抱里来吧,我已经迫不及待了!”于是我们开始了第三步——炸圆子。我拿起一个圆子,因为害怕被油溅到,所以就从高处扔了下去,结果那个圆子刚一到锅里就散开了,我气极了,外公及时开导我,说:“炸圆子要从低处放,你从那么高的地方往下扔,当然会散开了,而且从低处放油也不会溅到你的。”“真的?”“那还能有假?”我害怕地把一个圆子从低处放进去,立马缩回手,咦!圆子没有散,我的手也没有被油溅到,我又如法炮制放进去第二个、第三个,都成功了。我在一旁细细观察着,这些小娃娃们刚入锅的.时候,油面立刻绽放出一朵花来,小娃娃们在锅里的时间待久了,就变得金黄,好像披了一件大铠甲,渐渐地,颜色就从金黄变成了棕色。也就是在这个时候,藕圆子就可以出锅了。它们闪耀着光泽,表皮呈褐色,脆脆的,咬下一口,那叫一个香,有莲藕的香,有猪肉鲜美的香,还有葱和姜的香。

我吃了一个又一个,不禁发出了感慨:“藕圆子不仅好吃,而且寓意吉祥,它代表着团圆美满,愿所有的人们在新的一年里团团圆圆,幸福美满!”

数日前我在写《秋梨记》时,言及北方或山林间的“雾淞”。

虽然我亦未曾一见,但确信比之“秋霜”要来得瑰丽。今十月“霜降”还未至。

昨日“寒露”刚过。即使是湖北的天气,出门也得多添一件衣服了。“袅袅凉风动,悽悽寒露零。兰衰花始白,荷破叶犹青”。于清晨里我又走过寺庙后的荷塘。

池里浮萍之上还余了些青荷,不过已无往日花红翠绿的繁荣气象,此时荷的茎杆只像佝偻的老人,弯曲着身影折在水光里。我每每起得早,由此经过转到菜市场,今次特去那里买莲藕。由荷塘到老菜场约二三里路程,秋日里晨光初露时,马路人稀车少,风动树影,悉悉细有声,转弯处已见菜农小贩,嘈杂于市。

已有人手拿几节略带了些泥的大藕,穿过路旁树下的拖车,想是要将藕买回去炖汤了。老菜市门口顺斜坡而上,十几米的坡,宽约四五米,也不太陡,甚为平缓。不久前一卖藕大叔在这里占了摊位,每次早早的来,于早餐店里老板处接几桶水在那里洗藕上残余的泥。

记得有一年泥藕流行于市,路人争先购买。大概觉得藕包了黑泥,想必刚从藕湖里挖出来,定是新鲜得紧。往往一车的大藕,一根根黑黑的全裹满了泥,卖者不用吆喝,便有人陆续到来,不多时人围了那藕车只顾买卖,待得人散,藕车内只剩了些残茎泥土,卖者也便发动了车,突突突的扬长而去。过些时又听闻那泥藕乃是小贩以陈藕故意抹了泥充作新鲜。慢慢的真假难辨,再说拿回去洗颇为费事,泥藕之说也就淡了,此刻如卖藕大叔者又得給藕洗净了泥,露出莲藕浅黄或是白净的表皮来。

荆楚之地,食藕自古盛行。因是鱼米之乡,水路通畅,十里八村荷塘连着鱼塘,三五里便得一处,也有那无人看管的野藕池。少时常见大人们跑去池里挖藕,俱都卷了裤脚,也有干脆穿了深靴,使那锹铲连挖带扯。眼见得多是邻里业余的“挖藕人”。都因了此番得天独厚,近水楼台。这等小小野藕池,不似“洪湖”等地广袤的藕湖,湖北大规模藕湖众多,像影视《舌尖上的中国》就播放过“嘉鱼珍湖”的职业“挖藕人”,当十月的水位下降,露出枯黄的荷叶及荷下的淤泥来,那许多人都是划船顺着尚存的水路深入数里。看了电视才知,挖藕着实是个辛苦的活计,相对于“珍湖”。

老家的.一方野藕田直似“小家碧玉”般,秋天里也未见有多深的水,大人们铲得几下,浅水入了挖掘后的坑窝去,满塘的泥更是黑黝黝的泛在秋光里。夕阳的余晖正当时,野藕被抛到围岸草丛间,绿里夹着黑,黑里缀些白,和着秋日渐黄的狗尾花,小野菊。我于那草里拾起二三粗长大藕,顺了傍晚的田径一路回家。

次日奶奶给藕净了泥,野藕淡黄底色,衬些灰黑的麻点细纹,看起来毫不起眼。但觉质地优良朴素的物事大抵都如此,譬如高档的皮质也是黑沉沉的光滑内敛,又如武侠书里精气神已臻化境之人的双眼亦或一些极致的宝石器物,均形容其“饱孕光含而不露”,老子《道德经》里言道:“上德若谷,大白若辱”,皆同理使然。野藕亦如此,奶奶使刨儿去了藕皮,一截莲藕霎那间直如脱胎换骨了一般,观之玲珑剔透,脂白水滑,“玉腕”盈香。

藕“中空”,切开来若得九孔,即适合“滑片”,“炸藕夹,”“醋溜”,“清炒”及“凉拌”等等,以前模仿“拌藕片”。

薄刀薄片,淖水冷浸沥之。置一广口玻璃碗内铺好,大小贴边,层叠有序。俯瞰犹似镂空的窗花,因是粗略一试,颇不精致,有形而无韵。心想细作必得其精美了。

九孔藕片食之脆生,丝丝儿清甜多汁,得那细嫩藕节更佳。若切为七孔,便以“蒸”,“煮”,“炖”,“煲”为最好了,湖北自秋季始,几乎家家都会炖上一锅“莲藕排骨汤”,居家的“藕汤”不似酒店宴席上那般色泽“奶白”,如果是清炖,往往大骨大藕块熬出浅灰带黄的汤底。

七孔藕食之齿间绵软,湖北话说“很面”,如果去买炖汤的藕,母亲会嘱咐道“记得要选那面藕儿,好炖”,“面藕儿”实是指七孔的了,虽则买时并不能切了看,但卖藕人大都会告诉你,买的对了母亲一尝之下边说“这藕好,很面”,又得夸那卖藕人实诚。倘是要做出白且浓郁的汤色,又多是用“腊肉”,“腊鱼”来配了。

少年那会儿“霜降”时节一到,奶奶必会腌制“腊蹄”了,腌好后挂在绳上晾晒,即使晾好了平时也是不吃的,奶奶会掰着指头数着日子,一直要等到“春节”和其后的“倒春寒”期间,亲友们来或是我父母携了弟弟回家才会做了吃,经了霜雪的“腊蹄”必要使“柴刀”方能剁开,成块后伙同大藕入老砂锅内,也常扔几块腊鱼进去,“千滚万煮”后,“蹄香鱼香藕香”蒸腾着白汽儿散到窗外漫漫撒落的雪花里。

那年头湖北地方,无论冬天还是“倒春寒”,都不似现在这般暖和,常常一场大雪下来,我家门口积雪齐膝深,即使其后晴光滟滟,也得冰冻数日才化。父母及弟往往于风雪里归家,奶奶把那炖好的“腊蹄藕汤”由砂锅转入铁锅,架上“煤油炉”,我家的炉军绿色,引火盖罩,“梭子线”做的十来根“火捻子”由周围一圈孔里穿出,腾腾地燃烧着锅底,铁锅内腊味香藕,白汁浓郁,滚烫起岁月。

去年冬天我在家里翻遍了厨房,货柜搜寻一个物件,妻问及,我说:“想吃藕圆子了,找擂钵”。后来问母亲也说不知,想必是搬家时弄丟了。“擂钵”是粗瓷的碗状模样,重且厚实,内圈刻了细条槽口,用时拿了藕使槽口处磨,这时藕便不分七孔亦或九孔的了,不多时便可磨出一大碗“藕泥”,比“石臼”捣要轻松许多。

“藕泥”磨好便可做藕圆子了,搓得圆圆的往油锅里炸得金黄,捞出沥油冷却。常是等奶奶一捞出锅我便拿了吃,“小心烫着”奶奶边说边做,半日里做出一大堆来,拿袋儿装了挂在通风处,冬雪顺着红瓦檐滴落成尺余长的冰钩,天冷的时候房门口悬挂的藕圆子可数天不坏。想吃了拿出几颗扔到在汤里煮,或是铺在鱼糕上蒸了,炒了木耳味汁一浇,这也是老家地道的年味。虽然今年离年关时日尚有几月,也是极想要尝到藕泥之味了。

于卖藕大叔那里买回莲藕,“擂钵”这等老器具是无法寻得了。只好用搅拌机把藕打成细腻洁白的藕泥……

晚间又路经荷塘,秋阳又红,残荷零落。每至此都念及那段课里古文:“莲之出淤泥而不染,濯青莲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溢清……”。盖莲花之艳,叶之青,莲子如水,藕白如玉,藕孔若花,一脉相承也。

此文与一友观,友亦爱莲花,遂诗一首寄予,文曰:

草绿芦苇黄,静水勾荷影。

桨橹点石疾,秋船载藕行。

落花知藕白,谁言莲叶衰。

鸡鸣五更起,寒露欲沾衣。

挑担入东市,城西归来迟。

邻家弄炊烟,散泥捣“藕泥”

后记:散文,随笔,十月秋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