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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妆已备好待出嫁的说说

时间:2024-10-06 18:21:30

引导语:林黛玉与贾宝玉是《红楼梦》中的主人公,大部分的故事都是讲他们的,那么我们一起来了解红楼梦的第十九回是讲哪位人物的?欢迎大家阅读!

话说贾妃回宫,次日见驾谢恩,并回奏归省之事,龙颜甚悦。又发内帑彩缎金银等物,以赐贾政及各椒房等员,不必细说。

且说荣宁二府中因连日用尽心力,真是人人力倦,各各神疲,又将园中一应陈设动用之物收拾了两三天方完。第一个凤姐事多任重,别人或可偷安躲静,独他是不能脱得的;二则本性要强,不肯落人褒贬,只紥挣着与无事的人一样。第一个宝玉是极无事最闲暇的。偏这日一早,袭人的母亲又亲来回过贾母,接袭人家去吃年茶,晚间才得回来。因此,宝玉只和众丫头们掷骰子赶围棋作戏。正在房内顽的没兴头,忽见丫头们来回说:“东府珍大爷来请过去看戏,放花灯。”宝玉听了,便命换衣裳。才要去时,忽又有贾妃赐出糖蒸酥酪来,宝玉想上次袭人喜吃此物,便命留与袭人了。自己回过贾母,过去看戏。

谁想贾珍这边唱的是《丁郎认父》,《黄伯央大摆阴魂阵》,更有《孙行者大闹天宫》,《姜子牙斩将封神》等类的戏文,倏尔神鬼乱出,忽又妖魔毕露,甚至于扬幡过会,号佛行香,锣鼓喊叫之声远闻巷外。满街之人个个都赞:“好热闹戏,别人家断不能有的。”宝玉见繁华热闹到如此不堪的田地,只略坐了一坐,便走开各处闲耍。先是进内去和尤氏和丫鬟姬妾说笑了一回,便出二门来。尤氏等仍料他出来看戏,遂也不曾照管。贾珍,贾琏,薛蟠等只顾猜枚(

宝玉见一个人没有,因想“这里素日有个小书房,内曾挂着一轴美人,极画的得神。今日这般热闹,想那里自然无人,那美人也自然是寂寞的,须得我去望慰他一回。”想着,便往书房里来。刚到窗前,闻得房内有呻吟之韵。宝玉倒唬了一跳:敢是美人活了不成?乃乍着胆子,舔破窗纸,向内一看----那轴美人却不曾活,却是茗烟按着一个女孩子,也干那警幻所训之事。宝玉禁不住大叫:“了不得!”一脚踹进门去,将那两个唬开了,抖衣而颤。

茗烟见是宝玉,忙跪求不迭。宝玉道:“青天白日,这是怎么说。珍大爷知道,你是死是活?”一面看那丫头,虽不标致,倒还白净,些微亦有动人处,羞的脸红耳赤,低首无言。宝玉跺脚道:“还不快跑!”一语提醒了那丫头,飞也似去了。宝玉又赶出去,叫道:“你别怕,我是不告诉人的。”急的茗烟在后叫:“祖宗,这是分明告诉人了!”宝玉因问:“那丫头十几岁了?”茗烟道:“大不过十六七岁了。”宝玉道:“连他的岁属也不问问,别的自然越发不知了。可见他白认得你了。可怜,可怜!”又问:“名字叫什么?”茗烟大笑道:“若说出名字来话长,真真新鲜奇文,竟是写不出来的。据他说,他母亲养他的时节做了个梦,梦见得了一匹锦,上面是五色富贵不断头卍字的花样,所以他的名字叫作卍儿。”宝玉听了笑道:“真也新奇,想必他将来有些造化。”说着,沉思一会。

茗烟因问:“二爷为何不看这样的好戏?”宝玉道:“看了半日,怪烦的,出来逛逛,就遇见你们了。这会子作什么呢?”茗烟嵸嵸笑道:“这会子没人知道,我悄悄的引二爷往城外逛逛去,一会子再往这里来,他们就不知道了。”宝玉道:“不好,仔细花子拐了去。便是他们知道了,又闹大了,不如往熟近些的地方去。还可就来。”茗烟道:“熟近地方,谁家可去?这却难了。”宝玉笑道:“依我的主意,咱们竟找你花大姐姐去,瞧他在家作什么呢。”茗烟笑道:“好,好!倒忘了他家。”又道:“若他们知道了,说我引着二爷胡走,要打我呢?”宝玉道:“有我呢。”茗烟听说,拉了马,二人从后门就走了。

幸而袭人家不远,不过一半里路程,展眼已到门前。茗烟先进去叫袭人之兄花自芳。彼时袭人之母接了袭人与几个外甥女儿,几个侄女儿来家,正吃果茶,听见外面有人叫“花大哥”,花自芳忙出去看时,见是他主仆两个,唬的惊疑不止,连忙抱下宝玉来,在院内嚷道:“宝二爷来了!”别人听见还可,袭人听了,也不知为何,忙跑出来迎着宝玉,一把拉着问:“你怎么来了?”宝玉笑道:“我怪闷的,来瞧瞧你作什么呢。”袭人听了,才放下心来,嗐了一声,笑道:“你也忒胡闹了,可作什么来呢!”一面又问茗烟:“还有谁跟来?”茗烟笑道:“别人都不知,就只有我们两个。”袭人听了,复又惊慌,说道:“这还了得!倘或碰见了人,或是遇见了老爷,街上人挤车碰,马轿纷纷的,若有个闪失,也是顽得的!你们的胆子比斗还大。都是茗烟调唆的,回去我定告诉嬷嬷们打你。”茗烟撅了嘴道:“二爷骂着打着,叫我引了来,这会子推到我身上。我说别来罢,------不然我们还去罢。”花自芳忙劝:“罢了,已是来了,也不用多说了。只是茅檐草舍,又窄又脏,爷怎么坐呢?”

袭人之母也早迎了出来。袭人拉了宝玉进去。宝玉见房中三五个女孩儿,见他进来,都低了头,羞惭惭的。花自芳母子两个百般怕宝玉冷,又让他上炕,又忙另摆果桌,又忙倒好茶。袭人笑道:“你们不用白忙,我自然知道。果子也不用摆,也不敢乱给东西吃。”一面说,一面将自己的坐褥拿了铺在一个炕上,宝玉坐了,用自己的脚炉垫了脚,向荷包内取出两个梅花香饼儿来,又将自己的手炉掀开焚上,仍盖好,放与宝玉怀内,然后将自己的茶杯斟了茶,送与宝玉。彼时他母兄已是忙另齐齐整整摆上一桌子果品来。袭人见总无可吃之物,因笑道:“既来了,没有空去之理,好歹尝一点儿,也是来我家一趟。”说着,便拈了几个松子穰,吹去细皮,用手帕托着送与宝玉。

宝玉看见袭人两眼微红,粉光融滑,因悄问袭人:“好好的哭什么?”袭人笑道:“何尝哭,才迷了眼揉的。”因此便遮掩过了。当下宝玉穿着大红金蟒狐腋箭袖,外罩石青貂裘排穗褂。袭人道:“你特为往这里来又换新服,他们就不问你往那去的?”宝玉笑道:“珍大爷那里去看戏换的。”袭人点头。又道:“坐一坐就回去罢,这个地方不是你来的。”宝玉笑道:“你就家去才好呢,我还替你留着好东西呢。”袭人悄笑道:“悄悄的,叫他们听着什么意思。”一面又伸手从宝玉项上将通灵玉摘了下来,向他姊妹们笑道:“你们见识见识。时常说起来都当希罕,恨不能一见,今儿可尽力瞧了。再瞧什么希罕物儿,也不过是这么个东西。”说毕,递与他们传看了一遍,仍与宝玉挂好。又命他哥哥去或雇一乘小轿,或雇一辆小车,送宝玉回去。花自芳道:“有我送去,骑马也不妨了。”袭人道:“不为不妨,为的是碰见人。”花自芳忙去雇了一顶小轿来,众人也不敢相留,只得送宝玉出去,袭人又抓果子与茗烟,又把些钱与他买花炮放,教他“不可告诉人,连你也有不是。”一直送宝玉至门前,看着上轿,放下轿帘。花,茗二人牵马跟随。来至宁府街,茗烟命住轿,向花自芳道:“须等我同二爷还到东府里混一混,才好过去的,不然人家就疑惑了。”花自芳听说有理,忙将宝玉抱出轿来,送上马去。宝玉笑说:“倒难为你了。”于是仍进后门来。俱不在话下。

却说宝玉自出了门,他房中这些丫鬟们都越性恣意的顽笑,也有赶围棋的,也有掷骰抹牌的,磕了一地瓜子皮。偏奶母李嬷嬷拄拐进来请安,瞧瞧宝玉,见宝玉不在家,丫鬟们只顾玩闹,十分看不过。因叹道:“只从我出去了,不大进来,你们越发没个样儿了,别的妈妈们越不敢说你们了。那宝玉是个丈八的灯台----照见人家,照不见自家的。只知嫌人家脏,这是他的屋子,由着你们糟塌,越不成体统了。”这些丫头们明知宝玉不讲究这些,二则李嬷嬷已是告老解事出去的了,如今管他们不着,因此只顾顽,并不理他。那李嬷嬷还只管问“宝玉如今一顿吃多少饭”,“什么时辰睡觉”等语。丫头们总胡乱答应。有的说:“好一个讨厌的老货!”

李嬷嬷又问道:“这盖碗里是酥酪,怎不送与我去?我就吃了罢。”说毕,拿匙就吃。一个丫头道:“快别动!那是说了给袭人留着的,回来又惹气了。你老人家自己承认,别带累我们受气。”李嬷嬷听了,又气又愧,便说道:“我不信他这样坏了。别说我吃了一碗牛奶,就是再比这个值钱的,也是应该的。难道待袭人比我还重?难道他不想想怎么长大了?我的血变的奶,吃的长这么大,如今我吃他一碗牛奶,他就生气了?我偏吃了,看怎么样!你们看袭人不知怎样,那是我手里调理出来的毛丫头,什么阿物儿!”一面说,一面赌气将酥酪吃尽。又一丫头笑道:“他们不会说话,怨不得你老人家生气。宝玉还时常送东西孝敬你老去,岂有为这个不自在的。”李嬷嬷道:“你们也不必妆狐媚子哄我,打量上次为茶撵茜雪的事我不知道呢。明儿有了不是,我再来领!”说着,赌气去了。

少时,宝玉回来,命人去接袭人。只见晴雯躺在床上不动,宝玉因问:“敢是病了?再不然输了?”秋纹道:“他倒是赢的,谁知李老太太来了,混输了,他气的睡去了。”宝玉笑道:“你别和他一般见识,由他去就是了。”说着,袭人已来,彼此相见。袭人又问宝玉何处吃饭,多早晚回来,又代母妹问诸同伴姊妹好。一时换衣卸妆。宝玉命取酥酪来,丫鬟们回说:“李奶奶吃了。”宝玉才要说话,袭人便忙笑道:“原来是留的这个,多谢费心。前儿我吃的时候好吃,吃过了好肚子疼,足闹的吐了才好。他吃了倒好,搁在这里倒白糟塌了。我只想风干栗子吃,你替我剥栗子,我去铺床。”

宝玉听了信以为真,方把酥酪丢开,取栗子来,自向灯前检剥,一面见众人不在房里,乃笑问袭人道:“今儿那个穿红的是你什么人?”袭人道:“那是我两姨妹子。”宝玉听了,赞叹了两声。袭人道:“叹什么?我知道你心里的缘故,想是说他那里配红的。”宝玉笑道:“不是,不是。那样的不配穿红的,谁还敢穿。我因为见他实在好的很,怎么也得他在咱们家就好了。”袭人冷笑道:“我一个人是奴才命罢了,难道连我的亲戚都是奴才命不成?定还要拣实在好的丫头才往你家来。”宝玉听了,忙笑道:“你又多心了。我说往咱们家来,必定是奴才不成?说亲戚就使不得?”袭人道:“那也搬配不上。”宝玉便不肯再说,只是剥栗子。袭人笑道:“怎么不言语了?想是我才冒撞冲犯了你,明儿赌气花几两银子买他们进来就是了。”宝玉笑道:“你说的话,怎么叫我答言呢。我不过是赞他好,正配生在这深堂大院里,没的我们这种浊物倒生在这里。”袭人道:“他虽没这造化,倒也是娇生惯养的呢,我姨爹姨娘的宝贝。如今十七岁,各样的嫁妆都齐备了,明年就出嫁。”

宝玉听了“出嫁”二字,不禁又嗐了两声,正是不自在,又听袭人叹道:“只从我来这几年,姊妹们都不得在一处。如今我要回去了,他们又都去了。”宝玉听这话内有文章,不觉吃一惊,忙丢(

宝玉想一想,果然有理。又道:“老太太不放你也难。”袭人道:“为什么不放?我果然是个最难得的,或者感动了老太太,老太太必不放我出去的,设或多给我们家几两银子,留下我,然或有之,其实我也不过是个平常的人,比我强的多而且多。自我从小儿来了,跟着老太太,先伏侍了史大姑娘几年,如今又伏侍了你几年。如今我们家来赎,正是该叫去的,只怕连身价也不要,就开恩叫我去呢。若说为伏侍的你好,不叫我去,断然没有的事。那伏侍的好,是分内应当的,不是什么奇功。我去了,仍旧有好的来了,不是没了我就不成事。”宝玉听了这些话,竟是有去的理,无留的理,心内越发急了,因又道:“虽然如此说,我只一心留下你,不怕老太太不和你母亲说,多多给你母亲些银子,他也不好意思接你了,”袭人道:“我妈自然不敢强。且漫说和他好说,又多给银子;就便不好和他说,一个钱也不给,安心要强留下我,他也不敢不依。但只是咱们家从没干过这倚势仗贵霸道的事,这比不得别的东西,因为你喜欢,加十倍利弄了来给你,那卖的人不得吃亏,可以行得。如今无故平空留下我,于你又无益,反叫我们骨肉分离,这件事,老太太、太太断不肯行的。”宝玉听了,思忖半晌,乃说道:“依你说,你是去定了?”袭人道:“去定了。”宝玉听了,自思道:“谁知这样一个人,这样薄情无义。”乃叹道:“早知道都是要去的,我就不该弄了来,临了剩我一个孤鬼儿。”说着,便赌气上床睡去了。

原来袭人在家,听见他母兄要赎他回去,他就说至死也不回去的。又说:“当日原是你们没饭吃,就剩我还值几两银子,若不叫你们卖,没有个看着老子娘饿死的理。如今幸而卖到这个地方,吃穿和主子一样,也不朝打暮骂。况且如今爹虽没了,你们却又整理的家成业就,复了元气。若果然还艰难,把我赎出来,再多掏澄几个钱,也还罢了,其实又不难了。这会子又赎我作什么?权当我死了,再不必起赎我的念头!”因此哭闹了一阵。

他母兄见他这般坚执,自然必不出来的了。况且原是卖倒的死契,明仗着贾宅是慈善宽厚之家,不过求一求,只怕身价银一并赏了这是有的事呢。二则,贾府中从不曾作践下人,只有恩多威少的。且凡老少房中所有亲侍的女孩子们,更比待家下众人不同,平常寒薄人家的小姐,也不能那样尊重的。因此,他母子两个也就死心不赎了。次后忽然宝玉去了,他二人又是那般景况,他母子二人心下更明白了,越发石头落了地,而且是意外之想,彼此放心,再无赎念了。

如今且说袭人自幼见宝玉性格异常,其淘气憨顽自是出于众小儿之外,更有几件千奇百怪口不能言的毛病儿。近来仗着祖母溺爱,父母亦不能十分严紧拘管,更觉放荡弛纵,任性恣情,最不喜务正。每欲劝时,料不能听,今日可巧有赎身之论,故先用骗词,以探其情,以压其气,然后好下箴规。今见他默默睡去了,知其情有不忍,气已馁堕。自己原不想栗子吃的',只因怕为酥酪又生事故,亦如茜雪之茶等事,是以假以栗子为由,混过宝玉不提就完了。于是命小丫头们将栗子拿去吃了,自己来推宝玉。只见宝玉泪痕满面,袭人便笑道:“这有什么伤心的,你果然留我,我自然不出去了。”宝玉见这话有文章,便说道““你倒说说,我还要怎么留你,我自己也难说了。”袭人笑道:“咱们素日好处,再不用说。但今日你安心留我,不在这上头。我另说出两三件事来,你果然依了我,就是你真心留我了,刀搁在脖子上,我也是不出去的了。”

宝玉忙笑道:“你说,那几件?我都依你。好姐姐,好亲姐姐别说两三件,就是两三百件,我也依。只求你们同看着我,守着我,等我有一日化成了飞灰,----飞灰还不好,灰还有形有迹,还有知识。----等我化成一股轻烟,风一吹便散了的时候,你们也管不得我,我也顾不得你们了。那时凭我去,我也凭你们爱那里去就去了。”话未说完,急的袭人忙握他的嘴,说:“好好的,正为劝你这些,倒更说的狠了。”宝玉忙说道:“再不说这话了。”袭人道:“这是头一件要改的。”宝玉道:“改了,再要说,你就拧嘴。还有什么?”

袭人道:“第二件,你真喜读书也罢,假喜也罢,只是在老爷跟前或在别人跟前,你别只管批驳诮谤,只作出个喜读书的样子来,也教老爷少生些气,在人前也好说嘴。他心里想着,我家代代读书,只从有了你,不承望你不喜读书,已经他心里又气又愧了。而且背前背后乱说那些混话,凡读书上进的人,你就起个名字叫作‘禄蠹’;又说只除‘明明德’外无书,都是前人自己不能解圣人之书,便另出己意,混编纂出来的。这些话,怎么怨得老爷不气,不时时打你。叫别人怎么想你?”宝玉笑道:“再不说了。那原是,那小时不知天高地厚,信口胡说,如今再不敢说了。还有什么?”

袭人道:“再不可毁僧谤道,调脂弄粉。还有更要紧的一件,再不许吃人嘴上擦的胭脂了,与那爱红的毛病儿。”宝玉道:“都改,都改。再有什么,快说。”袭人笑道:“再也没有了。只是百事检点些,不任意任情的就是了。你若果都依了,便拿八人轿也抬不出我去了。”宝玉笑道:“你在这里长远了,不怕没八人轿你坐。”袭人冷笑道:“这我可不希罕的。有那个福气,没有那个道理。纵坐了,也没甚趣。”

二人正说着,只见秋纹走进来,说:“快三更了,该睡了。方才老太太打发嬷嬷来问,我答应睡了。”宝玉命取表来看时,果然针已指到亥正,方从新盥漱,宽衣安歇,不在话下。(

至次日清晨,袭人起来,便觉身体发重,头疼目胀,四肢火热。先时还挣紥的住,次后捱不住,只要睡着,因而和衣躺在炕上。宝玉忙回了贾母,传医诊视,说道:“不过偶感风寒,吃一两剂药疏散疏散就好了。”开方去后,令人取药来煎好。刚服下去,命他盖上被渥汗,宝玉自去黛玉房中来看视。

彼时黛玉自在床上歇午,丫鬟们皆出去自便,满屋内静悄悄的,宝玉揭起绣线软帘,进入里间,只见黛玉睡在那里,忙走上来推他道:“好妹妹,才吃了饭,又睡觉。”将黛玉唤醒。黛玉见是宝玉,因说道:“你且出去逛逛。我前儿闹了一夜,今儿还没有歇过来,浑身酸疼。”宝玉道:“酸疼事小,睡出来的病大。我替你解闷儿,混过困去就好了。”黛玉只合着眼,说道:“我不困,只略歇歇儿,你且别处去闹会子再来。”宝玉推他道:“我往那去呢,见了别人就怪腻的。”

黛玉听了,嗤的一声笑道:“你既要在这里,那边去老老实实的坐着,咱们说话儿。”宝玉道:“我也歪着。”黛玉道:“你就歪着。”宝玉道:“没有枕头,咱们在一个枕头上。”黛玉道:“放屁!外头不是枕头?拿一个来枕着。”宝玉出至外间,看了一看,回来笑道:“那个我不要,也不知是那个脏婆子的。”黛玉听了,睁开眼,起身笑道:“真真你就是我命中的‘天魔星’!请枕这一个。”说着,将自己枕的推与宝玉,又起身将自己的再拿了一个来,自己枕了,二人对面倒下。

黛玉因看见宝玉左边腮上有钮扣大小的一块血渍,便欠身凑近前来,以手抚之细看,又道:“这又是谁的指甲刮破了?”宝玉侧身,一面躲,一面笑道:“不是刮的,只怕是才刚替他们淘漉胭脂膏子,扌层上了一点儿。”说着,便找手帕子要揩拭。黛玉便用自己的帕子替他揩拭了,口内说道:“你又干这些事了。干也罢了,必定还要带出幌子来。便是舅舅看不见,别人看见了,又当奇事新鲜话儿去学舌讨好儿,吹到舅舅耳朵里,又该大家不干净惹气。”

宝玉总未听见这些话,只闻得一股幽香,却是从黛玉袖中发出,闻之令人醉魂酥骨。宝玉一把便将黛玉的袖子拉住,要瞧笼着何物。黛玉笑道:“冬寒十月,谁带什么香呢。”宝玉笑道:“既然如此,这香是那里来的?”黛玉道:“连我也不知道。想必是柜子里头的香气,衣服上熏染的也未可知。”宝玉摇头道:“未必,这香的气味奇怪,不是那些香饼子,香<毛求>子,香袋子的香。”黛玉冷笑道:“难道我也有什么‘罗汉’‘真人’给我些香不成?便是得了奇香,也没有亲哥哥亲兄弟弄了花儿,朵儿,霜儿,雪儿替我炮制。我有的是那些俗香罢了。”

宝玉笑道:“凡我说一句,你就拉上这么些,不给你个利害,也不知道,从今儿可不饶你了。”说着翻身起来,将两只手呵了两口,便伸手向黛玉膈肢窝内两肋下乱挠。黛玉素性触痒不禁,宝玉两手伸来乱挠,便笑的喘不过气来,口里说:“宝玉,你再闹,我就恼了。”宝玉方住了手,笑问道:“你还说这些不说了?”黛玉笑道:“再不敢了。”一面理鬓笑道:“我有奇香,你有‘暖香’没有?”

宝玉见问,一时解不来,因问:“什么‘暖香’?”黛玉点头叹笑道:“蠢才,蠢才!你有玉,人家就有金来配你,人家有‘冷香’,你就没有‘暖香’去配?”宝玉方听出来。宝玉笑道:“方才求饶,如今更说狠了。”说着,又去伸手。黛玉忙笑道:“好哥哥,我可不敢了。”宝玉笑道:“饶便饶你,只把袖子我闻一闻。”说着,便拉了袖子笼在面上,闻个不住。黛玉夺了手道:“这可该去了。”宝玉笑道:“去,不能。咱们斯斯文文的躺着说话儿。”说着,复又倒下。黛玉也倒下。用手帕子盖上脸。宝玉有一搭没一搭的说些鬼话,黛玉只不理。宝玉问他几岁上京,路上见何景致古迹,扬州有何遗迹故事,土俗民风。黛玉只不答。

宝玉只怕他睡出病来,便哄他道:“嗳哟!你们扬州衙门里有一件大故事,你可知道?”黛玉见他说的郑重,且又正言厉色,只当是真事,因问:“什么事?”宝玉见问,便忍着笑顺口诌道:“扬州有一座黛山。山上有个林子洞。”黛玉笑道:“就是扯谎,自来也没听见这山。”宝玉道:“天下山水多着呢,你那里知道这些不成。等我说完了,你再批评。”黛玉道:“你且说。”宝玉又诌道:“林子洞里原来有群耗子精。那一年腊月初七日,老耗子升座议事,因说:‘明日乃是腊八,世上人都熬腊八粥。如今我们洞中果品短少,须得趁此打劫些来方妙。’乃拔令箭一枝,遣一能干的小耗前去打听。一时小耗回报:‘各处察访打听已毕,惟有山下庙里果米最多。’老耗问:“米有几样?果有几品?’小耗道:‘米豆成仓,不可胜记。果品有五种:一红枣,二栗子,三落花生,四菱角,五香芋。’老耗听了大喜,即时点耗前去。乃拔令箭问:‘谁去偷米?’一耗便接令去偷米。又拔令箭问:‘谁去偷豆?’又一耗接令去偷豆。然后一一的都各领令去了。只剩了香芋一种,因又拔令箭问:‘谁去偷香芋?’只见一个极小极弱的小耗应道:‘我愿去偷香芋。’老耗并众耗见他这样,恐不谙练,且怯懦无力,都不准他去。小耗道:“我虽年小身弱,却是法术无边,口齿伶俐,机谋深远。此去管比他们偷的还巧呢。’众耗忙问:‘如何比他们巧呢?’小耗道:“我不学他们直偷。我只摇身一变,也变成个香芋,滚在香芋堆里,使人看不出,听不见,却暗暗的用分身法搬运,渐渐的就搬运尽了。岂不比直偷硬取的巧些?’众耗听了,都道:‘妙却妙,只是不知怎么个变法,你先变个我们瞧瞧。’小耗听了,笑道:‘这个不难,等我变来。’说毕,摇身说‘变’,竟变了一个最标致美貌的一位小姐。众耗忙笑道:‘变错了,变错了。原说变果子的,如何变出小姐来?’小耗现形笑道:‘我说你们没见世面,只认得这果子是香芋,却不知盐课林老爷的小姐才是真正的香玉呢。’”

黛玉听了,翻身爬起来,按着宝玉笑道:“我把你烂了嘴的!我就知道你是编我呢。”说着,便拧的宝玉连连央告,说:“好妹妹,饶我罢,再不敢了!我因为闻你香,忽然想起这个故典来。”黛玉笑道:“饶骂了人,还说是故典呢。”

一语未了,只见宝钗走来,笑问:“谁说故典呢?我也听听。”黛玉忙让坐,笑道:“你瞧瞧,有谁!他饶骂了人,还说是故典。”宝钗笑道:“原来是宝兄弟,怨不得他,他肚子里的故典原多。只是可惜一件,凡该用故典之时,他偏就忘了。有今日记得的,前儿夜里的芭蕉诗就该记得。眼面前的倒想不起来,别人冷的那样,你急的只出汗。这会子偏又有记性了。”黛玉听了笑道:“阿弥陀佛!到底是我的好姐姐,你一般也遇见对子了。可知一还一报,不爽不错的。”刚说到这里,只听宝玉房中一片声嚷,吵闹起来。正是----

俗话说“八十岁的老太太想娘家。”这是一种乡愁,一种眷恋,一种无奈,更是一种回忆;回忆童年,回忆成长,回忆家园,回忆血浓于水的脉脉亲情……

离开故乡已有二十个春秋,从一个不谙世事的女孩,历经岁月的浸蚀,饱尝人生的酸涩,我这个快四十岁的半老太太想起家乡想起亲人,总会黯自神伤,泪眼低垂。有时还会控制不住冲动,不管老公的阻拦,便携十岁的女儿直奔火车站,踏上回家的旅途。

正值清明时节,路边商店摆满了祭奠物品。父亲在世活着的时候,最最疼爱他唯一的外孙女了。我要到父亲的坟前给他老人家多送些纸钱,女儿特地为外公挑选了一串又一串的金元宝、银元宝。

刚进村,母亲正站在村口翘首以待。女儿边叫“姥姥”边扑向母亲的怀抱,母亲激动的搂着我们说“乖乖,你们可来了。走!快回家吃饭吧!”看到母亲已衰老的容颜,不由得心中有点隐忍的痛,再看她微驼的身躯,我赶紧上前挽着她的胳膊,撒娇地与母亲边说边笑边走回老宅院。

依旧是漆黑的两扇大木门,门外有一棵老莲子树依旧在;即恋子(也就是恋孩子),这是父亲盖房子也是我大哥出生那年栽的,如今大哥已近五十岁;院内一棵无花果树依旧在;五六棵梧桐树依旧在,这是父亲为我出嫁打嫁妆栽的;砖石堆砌的香台依旧在,这是我们兄妹四人小时候的“听书台”。转身向堂屋走去,右侧的东屋,禁不住令我的心头一阵酸楚,以往回家总先听到父亲的咳嗽声,要么看到穿着中山装手里捏根旱烟卷的八十老寿星,我会情不自禁的叫着:“老爸!”有时还会调皮的与他捉迷藏。父亲每次看到我回来,他那高兴的样子不胜言表。可如今眼前,那亲切和蔼的面容我说不清似恍若隔世还是如在梦中。我仿佛听到“小香,死丫头,憨样!”我冲着东屋进去,那百般疼爱娇宠我--我至亲至爱的老父亲,您出去串门了吗?您到哪里去了?您的香丫头回家来看您了。

我轻轻抚摸着祖传的木床,床上放着一个古式衣柜,床边一个老式两层小书桌,墙上挂着一面镜子和一个早已过时的黑色提包。

这个提包曾是我童年的梦幻魔术包,装满了父亲对女儿的宠爱娇惯,每一次父亲外出回来里面都有好吃的,什么花生呀,糖果啦,点心的。这间东屋是父亲生前的卧室兼书房及会客厅,他的好友知己们曾经多少次在这里谈笑风生,说古论今。

我傻呆在窗前桌旁,眼睛不听话地模糊湿润,凉凉的泪滴不停地滑过脸颊,父亲的音容笑貌,言行身影又清晰地浮现在脑海面前,无论如何也挥之不去又难以忘却。那个戴着花镜,一脸慈祥,面带微笑,总爱捧书的“老学者”却与您最娇的女儿阴阳两隔三年多了。如今再也听不到您唤我乳名的亲切,再也看不到您挺拔的身影,再也享受不到父女谈心的温馨。

母亲叫我到北堂屋吃饭,我说“先去给父亲上坟吧!”刚说完,嫂子已预备好酒和香,她用包袱包好纸钱供品,我们来到父亲的坟前,坟上的一棵柳树正吐绿抽芽。坟前的程序都由嫂子操持,她虔诚地培土,摆供,点香,倒酒,烧纸,然后我们都跪在父亲的“面前”一声长又一声短的哭起来。

我痛痛快快、淋淋沥沥、悲悲切切、哀哀伤伤、抽抽噎噎哭得泣不成声,我哭不能再为父亲尽孝,我哭嫁的遥远,我哭不能时常陪伴母亲,我哭再也没有人像父亲那样疼爱我呵护我。我哭“子欲孝而亲不待”的折磨,我哭“尽孝须及早”欲罢不能的遗憾,我哭三十五岁时再也得不到父亲的教诲叮咛,我哭再也听不到父亲的声音,我哭再也握不到父亲温暖的手,我哭到哪儿去寻父亲的影子,我哭要待到何时父女才能有重聚相逢日。梦中且短暂,来世太久远……

侄子领妻,侄女携儿受母亲之命叫我们回家,嫂子劝我:“好了,别哭了,哭坏身子又没人替你,听话咱们回去吧!”回到家老少四代有说有笑的吃饭,聊着家常,心情宽慰了一点。晚上,女儿非要去她舅母家睡在表姐的床上,只好把她送过去也好和哥哥说说兄妹间的.话。

我每一次回家都愿陪母亲睡,老宅院的堂屋西侧的床是我们娘俩说知心话的“根据地”。看着八仙桌上父亲的遗像,躺在母亲的身边,听着她絮叨家长里短左邻右舍,回想着未出嫁前的点点滴滴,重温着如山的父爱……

幼时的我,常趴在父亲厚实的肩膀,有时看他抽旱烟,有时听他讲故事,有时学唱东方红,有时享受被他晃来晃去的欢乐,有时父女两个还互相逗笑……

儿时的我体弱多病,常和医院打交道,不管是在冬天的严寒中,还是在夏天的烈日下,不管离县城的路多么遥远,还是路途的崎岖颠簸,父亲总是焦急的来回用脚蹬三轮车往返于家和医院之间。记得有一次出院回家,在路上赶上下雨,母亲揽着我,我和母亲被塑料布蒙地严严实实,我却听到风声雨声和三轮车链子的咔嚓喀嚓声。等到家了,风停了,雨住了,父亲的衣服湿透了……

童年的我,都上学好几年了,父亲还经常为我洗脸洗手,烫脚剪指甲。在我的印象中,父亲总是那么和蔼耐心,我不记得他大声训斥过我;我偶尔犯错,他总是苦口婆心的讲解道理;我使小脾气,他总是假装发怒,夸张的举着巴掌的手不曾落在我的身上;我顶过嘴,语气甚至特冲撞,现在想想真不应该……

成年的我,父亲对我的约束和教育属于传统和保守型之类,他那讲三纲论五常还有三从四德的道理,有时是我保持人格的定力,并且一次次胜过世俗的诱惑。这也许缘于家乡地处鲁西南受孔孟文化的熏陶吧!

老家有个风俗“爹妈六十六,女儿送块肉;爹妈七十三,女儿送鲤鱼。”真是太遗憾,我二十六岁方成家,在农村属于晚婚,父亲已经七十四岁,肉和鱼我只好后补。我多么希望时光能够倒流,给我一个做孝顺女儿的机会。

还好,母亲的身体很硬朗,娘在,仍有家的温馨。孝敬父亲来不及,就好好地疼娘吧!

(原创与2009年春)

1、女儿真的出嫁了?我像梦境一般, 经常难眠,浮想联翩,就像看幻灯片一样,女儿从小到大成长的经历一幕幕的呈现在我的眼前,闪现着女儿刚出生时躺在襁褓里的样子;闪现着她吮奶时的样子;闪现着她蹒跚学步的样子;闪现着她趴在写字台前信手涂鸦时的样子;闪现着她练琴的样子;闪现着她穿着练功鞋翩翩起舞的样子;闪现着她背着书包去上学时的样子……现在她竟然就要出嫁了,还是个孩子的她真的就出嫁了,不知什么时候我的泪水早已打湿了枕头……

2、一阵噼里啪啦的鞭炮声,迎亲的奔驰车队开进了社区,一大帮迎亲的队伍涌进了我家,这时我才开始意识到我的女儿要出嫁了,一阵隐隐的心酸在我心底由然生成,我用我毕生的经历培养的优秀女儿真的要出嫁了。她将带着幸福离开快乐的园地和避风的港湾,她将带着美好的爱情去营造一个温馨的家园,她将带着希望去实现自己的梦想。

3、待我的小公主出嫁后,我会将她的闺房保持原样,每天都打扫得干干净净;早上起床时仍会小心翼翼,唯恐弄出声响,惊扰公主美梦;熬好热腾腾的豆浆后,定会盛上一碗放在桌上,顺口喊一句:“雯儿,吃饭了”;到节假日,一定让妈妈做好女儿最喜欢吃的“软烧鲫鱼”等着她......再写下去,我恐怕会泪流满面。

4、女儿出嫁后就独立成家了,三口之家从此就剩下老俩口了,这是不争的事实。以前别人家的女儿出嫁看到其父母那种痛哭流涕、难舍难分的样子,我还觉得不应该,有点不理解,如今轮到自己了,真的感同身受。不养儿不知父母恩,不嫁女不知亲情深。我现在才深刻体会到当我们兄弟姐妹都相继成家离开父母后,我父母的心里也一定特别难受。我现在才更加理解《常回家看看》是父母对子女的最大期盼。

5、女儿出嫁了,辛苦养女二十几年,一夜回到养女前。20多年前,上帝把女儿赐与我们,我们无比高兴,倍感珍惜、疼爱,教给她仁善良和宽容,培养她勤劳、坚强和自立, 20多年来,在女儿的成长中,有我们粗暴的呵斥、武断的说教,那是望女成凤心切,同样倾注着我们为父为母的心血。

6、待我的小公主出嫁后,我会将她的闺房保持原样,每天都打扫得干干净净;做好女儿最喜欢吃的“软烧鲫鱼”等着她......再写下去,我恐怕会泪流满面。早上起床时仍会小心翼翼,唯恐弄出声响,惊扰公主美梦;熬好热腾腾的豆浆后,定会盛上一碗放在桌上,顺口喊一句:“雯儿,吃饭了”;到节假日,一定让妈妈。

7、当20xx年的第一轮朝霞缓缓升起,就迎来了女儿的大喜日子,元月一日阳光明媚,处处洋溢着喜庆的气氛,天蒙蒙亮好邻居们都前来帮忙,贴喜字,挂灯笼,搓喜园。。。一直从家忙到在酒店[国贸]送走最后一批参加婚能因为我们伤心、礼的宾客回到家中,仍梦里云里似的仅感到是圆满地完成了一件大事。当女儿穿着洁白的婚纱跨出家门的瞬间,控制不住的泪水悄悄滑落。

8、20多年,九千多个日日夜夜,只有我才知道女儿是怎样从一个呱呱坠地、六斤四两的女婴,成长为如今亭亭玉立人见人爱的大姑娘!多少个艰辛和忙乱的日子里,总盼望着孩子长大,她就是长不大。但突然间她长大了,有了漂亮,有了健康,有了知识,要嫁人了…….

9、乖乖女儿,在今后的日子里,阳光、彩虹、雷电、风暴都会出现;快乐、幸福、苦恼、忧伤也必将伴她左右。乖乖女儿,挺起胸膛、昂扬向前!坦然接受命运的挑战,充分享受愉快的人生,在实实在在的生活中磨练意志,在五彩斑斓的世界里寻得心灵的慰藉,生活中,既要有“琴棋书画诗酒花”,也要懂“柴米油盐酱醋茶”。爸爸没有太多的钱物送给我亲爱的女儿,这些祝福与鼓励权当是我送给她的嫁妆吧!

10、女儿出嫁的头一天晚上,我和***妈都没有睡好觉。尽管我很想睡着,却怎么也睡不着。我的脑子里不停地闪现着女儿刚出生时躺在襁褓里的样子,闪现着她吮奶时的样子,闪现着她蹒跚学步的样子,闪现着她趴在我的写字台前信手涂鸦时的样子,闪现着她背着书包去上学时的样子。现在她竟然就要出嫁了,真的就要出嫁了,还是个孩子的她真的就出嫁了。我无法阻拦女儿出嫁,我也不能阻拦女儿出嫁。女儿长大了,总是要出嫁的,这是没有办法的事,虽然爸爸不想你跟别的男人走。

11、“愿自己的女儿生活得幸福”,这是每一位父亲最大的愿望,尽管有些不舍、有些伤感、有些无奈。这几天,我喜欢翻看女儿小时的照片,尽管照片已有些泛黄,许多往事却浮现在眼前,有些仍历历在目,但仔细搜寻,有的却又似梦似幻......

12、女儿出嫁了,一个父亲的梦想实现了,但如同千辛万苦攀上最险的高峰,虽是欣喜,却是悲凉。欣喜的是:女儿长大了、成熟了,女儿终于有了自己的归宿。然而,看到女儿离开自己难免会有些伤感,这伤感来自于生活的改变,毕竟女儿不在自己身边了……婚礼上,当我牵着女儿的手把她交给新郎,那一刻,我分明感到自己的手臂在颤抖,双眼早已噙满了泪水。

13、我时常坐在女儿的闺房里凝视着墙上我为她精心设计的一组像片,我的思绪深深地陷入了无限的回忆中。从幼年到童年,从少年到青年,每一张像片都记录着女儿成长过程,更见证着一个母亲对女儿用心、用血、用爱培养的经历。

14、玉洁的女儿是***宝贝,捧在手心里呵护了那么久,如今要交给另一个人,无论他有多么优秀,总难免有一种孩子气的敌视与不舍,令心爱的女儿嗔怪、不解,令那个准女婿紧张、心虚。

15、女儿女婿在拜见我们以后,就在她们准备离开时,我哭了,我女儿也哭了,丈夫是男人,可他的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终于我们还是依依不舍地把女儿送出了她生活了整整28年的幸福家庭。女儿长大成人了,应该有她自己的幸福小家了,可是爸爸***家永远是女儿的幸福港湾。

16、打从女儿降临人世,孩子的母亲由于公交工作早出晚归的特性,照料孩子的时间相对要少些,诸如喂吃喂喝、洗尿布,再到后来的接送女儿的上下学等,大多时候都由我经管,所以女儿从小就和我特别的亲。在女儿眼里,我既是爹又是娘;在我心中,女儿是我此生最大的财富、最大的骄傲。

17、女儿常说她童年最得意的事,是坐在爸爸的肩膀上抱着爸爸的大脑袋在人群中招摇过市,那时她是世界上最高的`人,也是最幸福人。是啊,女儿是阳光下幸福的小苗,是春风里快乐的小鸟,在我们温暖的怀抱里幸福的成长。白天我们把女儿送到幼儿园和小朋友快乐的玩耍,晚上伴随着童话故事进入梦乡。星期天我们带着女儿去公园,去郊外游玩,寒署假我们又带她去看大海、登长城,我将她小时候的各种玩具收藏在一个纸盒子里,我那分明是收藏着女儿美好的童年。女儿的童年生活,像一条小河欢快的流过,许多趣事就像金色的小鱼在我的记忆中游来游去……

18、都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但我更愿意相信,“娶媳妇满堂红,嫁闺女一场空”这句老话。虽说儿女成婚,亦是天下所有为人父母者最大的愿望,可男女双方家长的感受却显然是不同的。壬辰龙年初夏,与我相依为命二十多年的独生女婷婷出嫁了。婚礼庆典还算热烈隆重,婚宴上聚满了双方的嘉宾亲朋,看着女儿能在这般风光、体面、喜庆之中,幸福地踏上婚姻的红地毯,我的心情是激动的,也是复杂的。

19、都说孩子是母亲身上掉下的一块肉,但他何尝不是父亲心头上的一块肉呢。父亲对于女儿的深情都是一样的,一样无私而伟大。这份爱,高如大山深似海洋。父亲节就要到了,别忘了给他打个电话,哪怕只是简短的问候:老爸,近日可好?

20、一想到我漂亮的女儿就要出嫁了,我眼里的泪水便会不自主地流出,由于“百感交集”,所以泪水也是甘苦酸辛咸五味杂陈。女儿出嫁后,便成为别人家的媳妇,她真正意义上的家已移往别处,再回到我身边,也只是“回娘家看看”了,充其量是“生活的烦恼跟妈妈说说, 工作的事情向爸爸谈谈”说完谈完还是得回到“她的家”;

21、这些年,无论在工作、生活中遇到多大的坎坷和不顺心的事,只要进了家门,听到女儿亲切地叫着“爸爸”,看到女儿那张甜甜的笑脸,我心中所有的块垒都会抛入云霄。女儿出嫁了,那割舍不断的亲情就如同破茧的蝶,化作我对女儿的祈福、牵挂和思念。吃着晚饭,总感到餐桌边少了一个人。我知道,以后与女儿的温馨晚餐不会再有了。我多么希望女儿能坐在餐桌上,和我聊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