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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村酱油拌饭说说

时间:2024-11-14 15:22:37

平生打过几次酱油?

谁也无法统计精确

事实上

我隔三岔五就要打上一次酱油

打酱油的过程漫长或短暂

量出一生中散淡无聊的时光

恰好真的拎着一瓶酱油回家

在小区遭遇一小孩追问

你手里那东西是什么

我喜孜孜说:

酱油!

没来由的喜感

仿佛酱油就是我无厘头喜悦的缘由

你可以认为这很荒诞!

你之所想也就是我之所想

我们有相同的人生经验

因为我们都打酱油

而越是正经八百的打酱油

越是荒诞

谁活着没有体验过荒诞呢

谁一生中没有打过酱油呢

谁打酱油回来没有遭遇过奇怪的追问呢

谁在追问下没有紧张的打翻过酱油瓶呢

一只猫正从我们脚下一溜烟闪过

小时候打散装酱油

有时没菜吃我就简单的以酱油拌饭

如今我打瓶装或袋装酱油

却再也不敢用酱油下饭

那么是对酱油产生了不信任感?

可是烹饪炒菜仍需要酱油

不管是炒红烧肉

还是煎鱼

都离不开酱油

哦,真要命

我总是断不了打酱油的念头!

酱油是黑色的

生活是原色的

一个人打酱油

他是什么色的?

如果你凑巧在一家酱油厂边的学校念过书

见到过酱油的'生产制造过程

你对酱油还会抱有经久不变的好感吗?

离开酱油厂边的学校已这么多年

我仍在孜孜不倦的打酱油

对于打酱油

我总是抱有愉悦感

唯有打酱油

让我始终保持着澎湃的激情

也正是打酱油

让我的人生显得平淡、丰富,充满闲趣

爱人啊,我多想跟你一起

打酱油度余生

昨天,今天

甚至明天

总有人在打酱油

酱油在农村代销店

酱油在超市里

酱油在厨房和餐桌上

酱油有时会带来一场盛宴

有时又制造形单影只

酱油是种孤独感

不能幸免酱油

就像不能幸免时间的虚无

小时候特别期待家里炼猪油,炼好的油渣子可以做菜饺子,剩下的肉皮可以做成肉皮冻。最后挖一勺猪油膏,直接拌大米饭再放点酱油,美味极了。

那时候爸爸妈妈总是很忙,姐姐比我大5岁,于是我总是把她当妈妈来依靠,用她的话说就现在做梦梦见孩子丢了,梦里的孩子也是我。有了姐姐的童年是我这辈子最快乐的时光,就如猪油拌饭一样香甜。

去年家门口的小卖部关门了,因为看卖店的爷爷去世了,现在每次经过好多事情都会浮现在脑海里就像过电影的似的。5分钱就可以买一根红糖冰棍,那时候只要买一根冰棍就很容易满足,很快乐。姐姐是家门口这条街的孩子头,带着我们捉迷藏、跳皮筋、骑着二八自行车带着我飞奔不是撞树上就是栽进沟里,幼儿园的时候总是被同桌欺负哭鼻子,读小学的姐姐拉着我去找老师评理,就算因为我被妈妈训,也不会把气撒在我的身上,还是拉着我的手出去玩。所以,没有爸爸妈妈陪伴的童年也很快乐,唯一困难的就是吃饭的问题。有时候放学回到家没有什么吃的,读小学的姐姐便学会了做饭做菜,平时炒一瓶面粉放点糖,告诉我这就是油茶面,饿的时候用开水冲着喝,当然最好吃的还是猪油拌饭,炼完的油放在那已经成固体的油膏,挖一勺拌一碗大米饭,滴一点酱油便可以去油腻,现在还很怀念那个味道,也许我怀念的是逝去的童年时光。

高中家长会基本上都是姐姐去开的,大学开学的时候别人都是父母送去的,姐姐带着我办入学手续,为我准备好一切。每个月都来看我,那年沈阳下了一场特别大的雪,交通全部瘫痪,那天姐姐挺着大肚子来看我,走的'时候雪还在下,看着她走在雪里的背影至今难忘。那天雪一直下,很多同学走回来脚趾甲都黑了,姐姐被困在火车站一宿。这就是我的姐姐,像妈妈一样守护我的姐姐。姐姐的孩子如今也8岁了,她明白小姨是妈妈的妹妹,都是姥姥的孩子,不知道她长大了能否体会到那个年代的童年生活对于我们来说的意义,她们会不会喜欢猪油拌饭的味道。

也许有很多人和我一样也会怀念猪油拌饭的味道,可是总不会想再去做一次猪油拌饭,因为即使做了,我想吃到嘴里的味道也不会是当年的滋味,所以就让记忆停留在那个年代,吃完猪油拌饭满嘴猪油,唇齿留香的味道。

小时候总是盼着快过年,因为过年能吃上妈妈做的蒜苗炒鸡蛋糖醋排骨猪肉炖粉条什么的,那时候在东北冬天除了白菜萝卜土豆几乎没有什么新鲜青菜,蒜苗是用花盆栽的,算是稀罕物。

我的父母都是南方人,平时家里的菜都比较清淡,没有菜的时候,父亲用糖精水都可以泡饭吃。对于我们出生在北方的孩子们来说就喜欢酱油拌饭,还一定要缠着母亲多放些“大油”。那时候我们家被“下放”到远离县城的一个小村,那里到处都是小河小沟一年四季都可以有鱼吃,父亲自制了五花八门的打渔工具,一有时间就去捕鱼改善生活,说是“改善生活”其实是口粮不够为了填饱肚子——将“穿丁”之类的小鱼腌咸后晒干或做成鱼酱,就着大葱苦苣菜婆婆丁蚂蚁菜之类来碗高粱米水饭,是那时几乎每家每户的“最爱”。如果是大一点的鱼只能炖着吃,只是没有豆油做,那时家里的那点豆油是用生产队分的豆子换的,很精贵,平时做菜除了酱油和盐也没有什么酌料,基本上是“清炒”“清炖”,俗话说“鲶鱼尾巴鲤鱼头”,因为在那里才能见到“油”香。吃的鱼太多了,导至以后有很长时间我一闻到鱼腥味就捂鼻子,落下了“厌鱼”的毛病。

上世纪70年代,城里人买猪肉要凭票,豆油每月每人限量,人们的肚子里基本都没有什么油水。我刚参加工作那几年,所在工厂的福利比较好,过年的时候要杀猪会餐,最令人期待的是每人一份的红烧肉,大家都小心翼翼地用饭盒打回去与家人一起解馋,吃上一口那肥肥的红颤颤的肉块满屋顿时香飘四溢,于是就胡思乱想难怪毛主席他老人家都那么钟爱这口儿,如果每个星期都能吃上一回红烧肉那就是神仙般的日子了。直到现在我还时常做一回,只是怎么做也没有那时的味道,怎么也吃不出那种“心驰神往”的感觉。

结婚后,经常去老丈人家蹭饭,他们家的生活条件不是很好,岳母是个农村人属于基本不会做菜,这一点直接影响了我爱人的做菜水平。不过岳母平时很节省很精细,吃肉时总是把肉皮积攒起来留到过年的时候做皮冻,但是总是攒不太多,就琢磨发明了将粉条、冻豆腐、芥菜疙瘩剁碎与肉皮混在一起熬成的“皮冻”,做好后倒入小盆里放上一夜凝成冻,然后切成像豆腐似的方快很自豪地分给我们每家,因为比较咸,一般都能保留两三个星期,那是她做的最好的“菜”。岳母去世后,那道特别的“皮冻”基本就失传了。

我离开父母独立生活比较早,自然要自食其力练就做一些家常菜。这么多年我们家经常光顾一些客人,都是朋友和同学,饭菜比较单一,基本都是炖条大鱼或笨鸡,有时买点螃蟹再搞几个小菜喝点小酒聊聊天,简单而实惠。不过,每年过年期间我们几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同学,都要在我家聚一聚,这一传统已经保持了30多年,每年的这一桌饭菜我们是要精心准备的,也是充分显露厨艺的时候——鸡鸭鱼肉虾都要有,往往头一天晚上就开始做前期准备,比如熬皮冻酱猪蹄酱鸡爪子,第二天还要忙忙碌碌大半天。不过,想想那些乱糟糟的鱼肉蔬菜,在自己指挥的刀勺锅铲下渐渐变成盘中美味的过程,绝对是超级享受“忙,并快乐着”。其实,做一大桌子的菜只是表明一下过年的气氛,每次都要剩下许多,我还“口口声声”地和爱人讲这就叫“连年有余”。难得的是大家无拘无束地在一起开怀畅饮,情真意切,一年一年翻来覆去津津有味地讲起“当年”那些平淡却又记忆犹新的故事,还真有些“最是一年春好处,落花时节又逢君”、“举世皆醉我独醒,举世皆浊我独清”的味道。

平凡的日子就是最真实的体现“平凡”。如今咱们老百姓的生活可以说是“与时俱进”,想吃什么就有什么,想什么时候吃都行。人们的.口味也越来越高,那些大鱼大肉根本不新鲜了,吃腻了大馆子的海参鲍鱼又开始追崇农家院的山珍野味。很多年轻人都不在家开火,不是去父母家老丈人家就是去吃饭店,什么大勺蒸锅电饭锅,都是漂亮厨房里的装点摆设——于是,各种“特色”的饭店琳琅满目抢人眼球,生意越来越“火”;于是,令人担忧的“地沟油”也肆无忌惮地“流”进人们的肚子里;于是,“健康”和“快乐”这一对好朋友也极不情意地碰撞起来。但是,不管怎样变化,我还是喜欢在家里请客的那种感觉。

民以食为天。能够做上几道感动自己并给他人带来快乐的美味,在自己的家里一次又一次地设计出那种回归自然的浪漫,着实地放松一把心情,远离那些尔虞我诈缓解工作压力,真的是一种心境如水的美好。不是吗?生活就是一桌菜,酸甜苦辣的日子才实实在在有滋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