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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绪与翁同的经典语录

时间:2024-10-12 08:17:24

【原文】

《狱中题壁》

清代谭嗣同

望门投止思张俭,忍死须臾待杜根。

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

希望出亡的康有为、梁启超在逃亡中投宿时能像张俭一样受到人们的保护。希望战友们能如杜根一样忍死待机完成变法维新的.大业。

我自仰天大笑,慷慨赴死,因为去者和留者肝胆相照、光明磊落,有如昆仑山一样的雄伟气魄。

【赏析】

这是“戊戌六君子”之一的谭嗣同在狱中所题写一首绝句。戊戌变法只维持了103天,慈禧太后发动政变,囚禁光绪帝,并开始大肆捕杀维新党人。康有为、梁启超避往海外。几位日本友人力请谭嗣同东渡日本,他却说:“各国变法,无不以流血而成,今日中国未闻有因变法而流血者,此国之所以不昌也。有乏,请自嗣同始。”慷慨赴义。这首诗表达了对避祸出亡的变法领袖的祝福,以及对阻挠变法的顽固势力的憎恶蔑视,同时也抒发了诗人愿为自己的理想而献身的壮烈情怀。

“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这两句诗,有多种解释,尤其是“去留”二字,争议颇多。一般认为“去”是指逃亡离去的康有为和梁启超,变法失败后康有为几经转折逃往加拿大,而梁启超则逃亡日本;“留”是指谭嗣同自己,变法失败后有人劝谭嗣同东渡日本,但被谭嗣同拒绝,甘愿留下来,保护光绪帝。另一种说法是说,“去”是指侠客大刀王五,谭嗣同曾随大刀王五学习武术,变法失败后,谭嗣同和大刀王五一起营救光绪帝,但未能成功;“留”则是指谭嗣同自己。第二种说法也并非完全没有道理,谭嗣同和大刀王五关系非同一般,而谭嗣同死后,大刀王五也冒着危险为谭嗣同收尸,一时被传为美谈。最后大刀王五参加义和团,被八国联军杀害,并枭首。更有一种说法认为“去留”是偏正词,即留,肝和胆分别对应“两昆仑”,只有一层意思。前两种说法的意思是,逃亡保存实力也好,留下为了牺牲也好,我们都是好样的,我们的事迹都会像昆仑大山那样,永垂不朽。如果是第三种说法,这两句的意思就变得更加简单,即使大刀架在我的脖子上,我又有何惧,那就去留下我如昆仑大山一样的浩然之气吧!更加能表现出作者大义凛然视死如归的英勇和无畏。不管是哪种解释,这两句诗早已经深入人们内心,成为了人们追求真理而甘愿献身的励志语。

【拓展】

谭嗣同的简介

谭嗣同(东海赛冥氏,1865年3月10日-1898年9月28日),字复生,号壮飞,湖南浏阳人,中国近代资产阶级的政治家、思想家,维新志士。与杨锐、刘光第、林旭、杨深秀和康广仁并称为“戊戌六君子”。

1895年(光绪二十一年)4月17日,中日签订《马关条约》,时年30岁的谭嗣同在家乡满怀忧愤,即努力提倡新学,呼号变法,并在家乡组织算学社,集同志讲求钻研,同时在南台书院设立史学、掌故、舆地等新式课程。

1895年(光绪二十一年)5月2日,康有为联合在京参加会试的1000多名举人上书清政府,要求拒和、迁都、变法。深重的民族灾难,焦灼着谭嗣同的心,他对帝国主义的侵略义愤填膺,坚决反对签订和约,对清政府“竟忍以四万万七千万人民之身家性命一举而弃之”的妥协行径极为愤慨。在变法思潮的影响下,开始“详考数十年之世变,而切究其事理”,苦思精研挽救民族危亡的根本大计。他感到“大化之所趋,风气之所溺,非守文因旧所能挽回者”,必须对腐朽的封建专制制度实行改革,才能救亡图存。

1896年(光绪二十二年)2月,谭嗣同入京,结交梁启超、翁同和等人。

谭嗣同少时师从欧阳中鹄,后加入维新派。他主张发展民族工商业,学习西方资产阶级的政治制度。公开提出废科举、兴学校、开矿藏、修铁路、办工厂、改官制等主张。并写文章抨击清政府的卖国投降政策,代表作品有《仁学》《狱中题壁》《远遗堂集外文》等。1898年参加领导戊戌变法,失败后被杀。

谭嗣同的思想体系

谭嗣同身处晚清新旧中西混杂的思想格局中,交往师友众多,强调兼收并蓄。谭嗣同在《仁学》序言仁学界说二十七界说第二十五条中说:“凡为仁学者,于佛书当通《华严》及心宗、相宗之书,于西书当通《新约》及算学、格致、社会学之书,于中国书当通《易》、《春秋公羊传》、《论语》、《礼记》、《孟子》、《庄子》、《墨子》、《史记》及陶渊明、周茂叔、张横渠、陆子静、王阳明、王船山、黄梨洲之书。”从中可以看出,他的思想来源中包括了经学、理学、佛学、诸子学和西学。经学提倡今文经学,理学提倡王阳明、陆九渊的心学;佛学提倡禅宗、华严宗、唯识宗;诸子学提倡庄子、墨子以及明末遗民王船山、黄宗羲等的思想;西学攻格致、算学、社会学。既有唯物主义也有唯心主义,既有自然科学又有社会科学,既有宗教、哲学又有政治思想,这样就形成了一个融中西古今之学于一体的庞杂体系。

谭嗣同在1897年(光绪二十三年)于南京“闲户养心读书,冥探孔、佛之精奥,会通群哲之心法,衍绎南海之宗旨,成《仁学》一书”,《仁学》是一部将哲学、宗教、科学冶为一炉,自成一体的学术著作,汇聚了谭嗣同短暂一生的学术研究成果。成书五十篇,分为二卷,五万余字。谭嗣同在而立之年就因参加社会革命而慷慨就义,也使得《仁学》成为他的学术绝唱。

【《走向共和》经典台词

李鸿章:季直说的毫不慷慨激昂啊,我说了半天这快一点慢一点意味着什么你没听懂啊?

张謇:我的确不懂,武器自是战争要素,但绝非胜败之决定要素,决定胜负的,乃是人心。

李鸿章:纸上谈兵,我来告诉你,我发主力定远号的航速是14.5节,而日本的吉野号是22.5节他想打你的时候马上可以追上你,而你想打他的时候,他早就一溜烟跑掉了。而射速呢?我方是五分钟开一炮,而敌方是一分钟开五炮,季直,请你告诉我,在开战的一瞬间,这人心何足恃?

张謇:据我所知,咱北洋船舰巨炮,倭寇皆无啊。他就是开物炮,也抵不上咱一炮,海上作战,我就是受他五炮又如何?只要同仇敌忾,众志成城,咱一炮就能摧毁它。

李鸿章:说的好,说的好,我方的……十英寸巨炮确实倭寇所无,可我问你,这炮弹呢?

(原来翁同龢因为李鸿章私仇,而不给李鸿章拨款。)

张之洞:与日本之战,可战胜而不可战败,或一时败之,战术败之,然坚持弥久,终必胜之,所谓战略胜之者也。

慈禧:其实就是一句话:不管你怎么变法,用什么人,都要记着,这江山是咱们大清的江山。

光绪:昨天太后对朕说,只要不违背祖宗大法,我大清变法之事,朕可自为之。我大清的朝政,不变不行了……

康有为:我大清始终在变法,但这其实都不是在变法,而是在变事。法者,事之纲也,事者,法之目也。臣相信,数十年来,王公大臣都谈过变法,但所言者,实在都是变事,所做者,更是末节,而非根本,皇上圣谕,国是不可为,臣以为,并非事情不可为,乃体制不可为也……少变而不全变,变一而不变二,所变者亦成未变。

谭嗣同:坐着不干事,占着位子又有何用?

张之洞:国人求仁,西人求勇。求人物本,以正人心。求勇务通,以开风气。图救时者言新学,虑害道者守旧学,旧者因噎而废食,新者歧多而亡羊。旧者不知通,新者不知变。

慈禧:变法自然要变新,但没有旧,又何谈新?

谭嗣同:不有行者,无以图将来,不有死者,无以唤后人……死有何难,活着,继承我们的事业那才是真难。

李鸿章:身怀利器,杀心自起……让若有了生杀之权,就嗜杀无忌,有了行政之权就作威作福,有了度支之权就为己敛财。甚至有一点小小的权力,比如说县衙的差役,收税的小吏,官员的随从,如果把权力都用的无所不用其极,那真的是国将不国啊……一个当权者有了权力,第一要紧的什么?不是运用权力,不是滥用权力,而是要遏制自己的权力欲啊。

康有为:你说的不对,这不是修身的问题,也不是伦常的问题,不是个人品质的问题,也不是好人坏人的问题,一句话,这不是道德问题,这是制度问题。那么,这个制度之下的科举之制,我康某人又为何心向往之呢?我讨厌科举,讨厌透了,那些章句小楷,岂能考出我胸中锦绣,宇宙关怀。一次又一次的落地,一次又一次的耻辱,但我还是要去考,考进这个制度中去,因为,要改造一个制度,你必须先在一个制度内部。……一部五千年的历史,史学家们就写了两个字,那是幻想,他们认为,只要讲究这两个字,我煌煌华夏的所有问题都解决了,大错特错,我告诉你 们,把这两个字扔掉埋葬他,他是误国的垃圾,换上两个字,制度,不错,就是和两个字。制度,如今举国腐败,朝政僵化,指望几个做官的,讲究操守就能救国,这是天大的笑话。

慈禧:要是我的生日过寒碜了,不仅我的面子没地方搁,朝廷的面子也没地方搁,同治中兴以来的气象都跑哪去了?这样一来,不单洋人瞧不起,连老百姓也瞧不起。洋人瞧不起你,他就敢欺负你,老百姓瞧不起你,他就不服你,这样就会出事,祖宗的基业就会毁于一旦。(而后她“高瞻远瞩”,花费了3000万两银子给自己过生日)

张之洞:四书五经,开篇便是中庸,因为高明莫过中庸,那是做人做事的根基呀……儒家的精神是入世,要有理想,有抱负,要进取不解,但儒家之经典中庸,却融入了道家的精神,这又是何以然啊?是因为办事难啊,你光是一个劲的冒进,撞了南墙不回头,这死了也于事无补。所以还要有点出世的道家精神,所谓,以出世的精神干入世的事情。志存高远,却又不拘泥于眼前的小事杂事乱事,这才能以坦荡的胸怀干成大事,这才是中庸。

张謇:船慢一点怕什么,(据上文李鸿章交代,日本船快中国船50%)我与倭寇之战,彼曲我直,理直者气壮,气壮者斗志昂扬,以我斗志昂扬的正义之师,战于失道寡助的无耻之徒,怎能不稳操胜券呢?

光绪吃鸡蛋的典故

有资料记载:清朝内廷每年要用掉近四五百万两白银。

清末李元伯《南亭笔记》里记录了一则“鸡蛋问题”,说的是光绪小皇帝喜好吃鸡蛋,一天要吃四个。四个鸡蛋在光绪时期也就十二三个铜钱而已。而御膳房狮子大开口,开价整整三十四两银子。

光绪有次与他的老师翁同龢闲谈,说道:“鸡蛋真好吃,可这东西这么贵,翁师傅你能吃得起吗?”翁同龢深知其中猫腻,知道是内务府的人虚报冒领,但又不便直说,只好推脱道:“回皇上,臣家中或遇祭祀大典,偶一用之。否则不敢也。”这样一来,光绪皇帝吃鸡蛋就可以吃掉一万二千四百一十两白银。

管中窥豹,由此可知,内务府通过虚报帐目,低价买进,高价卖给皇帝,冒领银两大肆贪污的现象有多严重和普遍。政治清朝内廷一年用掉四五百万两白银,也就不足为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