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是把杀猪刀,在渐渐的残害我们的笑容,在不断的流逝中以往我们!
一晃,幼儿园在童言无忌中过去;
一晃,小学在打打闹闹中过去;
一晃,初一在各种舆论中过去。
人的一生中有多少个一晃,一晃一晃就是一年、两年、十年。
当某一天同学聚会,我们再次相见,互相发出感叹“呀,你老了”是啊,我们老了,然而我们并不知道这些都是由“时光”造成的,我们就这样一天一天的老去老去。
再也画不出稚气的图画,再也说不出随口的胡言,再也吃不出路边麻辣烫的味道。
我们再也不可能如儿时一般笑得那样灿烂,我们再也不可能如儿时一般一窝蜂的`跑去学校后面吃东西。
我们长大了!
时光她不会停,记忆她不会停,我们只能祈
我们还想对小学老师说“老师,毕业考卷还没有讲评,什么时候再上一堂课。同样的地点,同样的人。”
我们各奔东西,各自寻找光明。
但唯一不能忘记,我们曾经有过美好的记忆,那些年,我们共度美好时光。
时光是把杀猪刀,若是能记下那段时光,也就够了。
一晃,幼儿园在童言无忌中过去;
一晃,小学在打打闹闹中过去;
一晃,初一在各种舆论中过去。
人的一生中有多少个一晃,一晃一晃就是一年、两年、十年。
当某一天同学聚会,我们再次相见,互相发出感叹“呀,你老了”是啊,我们老了。
再也画不出稚气的.图画,再也说不出随口的胡言,再也吃不出路边麻辣烫的味道。
我们再也不可能如儿时一般笑得那样灿烂,我们再也不可能如儿时一般一窝蜂的跑去学校后面吃东西。
我们长大了!
时光她不会停,记忆她不会停,我们只能祈祷,祈祷不会忘却,忘却那易逝的美好。
我们还想对小学老师说“老师,毕业考卷还没有讲评,什么时候再上一堂课。同样的地点,同样的人。”
我们各奔东西,各自寻找光明。
但唯一不能忘记,我们曾经有过美好的记忆,那些年,我们共度美好时光。
岁月是把杀猪刀,若是能记下那段时光,也就够了。
网上,一曲诙谐搞笑的萌歌逗乐了我,演唱者是位名不见经传的胖姑娘。一根三寸长的朝天辫翘在头顶心,圆圆的脸上配一副大眼镜。她唱得可谓声嘶力竭然而却不惹厌,以致我那两岁多的小外孙聚金会神地连听了五遍。也许他并不懂得歌词大意,感兴趣得只是姑娘摇头晃脑粗声大嗓地唱着:“刀格刀格那是什么刀?那是一把岁月杀猪刀。一刀一刀又一刀,刀刀催人老,我的青春小鸟一去飞走了……只剩一朵菊花随风飘摇……”
唉……岁月啊,你真的是一把杀猪刀。一刀一刀又一刀,将人生剖割得惨不忍睹。当你站在望得见尽头之处回看那一地得七零八落时,惆怅,无奈,伴随着许多一生都在迷糊得不清不楚。只有将那些碎块碎片一点点捡拾,拼凑起来,才会发现许多温馨难忘的时刻。
曾经,我站在小木凳上,才能够得着搅动锅子里的米粥……
曾经,我和小伙伴们在院子里嬉戏,小我三岁的弟弟一头栽进水缸里,如果不是碰巧有大人路过,后果简直不堪设想。被呛得翻白眼的弟弟那狼狈相至今犹在眼前……
曾经,我是个驰骋“铁山”的“女大王”,十来个孩子没人敢不听本大王的号令。我把辣椒酱抹在小明弟弟的小嘴里,辣的他捂着嘴、跳着脚喊叫,小明却在一旁敢怒而不敢言……
曾经,爸爸让我做蛋花汤,我将十一个鸡蛋搅拌进面糊糊里倒进汤锅里,煮成一锅“玉米粥”,味道“腥”级……
曾经,我拍下第一张完美的小学毕业照,那件漂亮的麻纱短袖衫,颜色花纹我还记得清清楚楚。那时候,我还是个单眼皮的瘦丫头……
曾经,我第一次离家那么久,那么远,和同学们踏上串联之路。我到过省府金陵城,汽车经过那座一眼望不到头的南京长江大桥;我到过昔日“冒险家的乐园”,听那黄浦江上来来往往轮船的汽笛鸣叫‘大年初一,冒雪去到虹口公园,排队领取那枚金黄色的小像章……
曾经,我站在三尺讲台,成为一名民办教师。那时候的我只是个大孩子,我会和孩子们一起大笑,我会在为难时哭鼻子。四年,我初次尝到踏入社会的酸甜苦辣……
曾经,我打扮得像个春姑娘,羞羞答答地嫁入夫家。那时候的'我们几乎一无所有,但我拥有过他的温情……
曾经七年之痒将爱情变成了亲情,收起我浪漫的憧憬,过一份柴米油盐的恬淡生活。那时候,儿女已经成为我全部的希望,尽管我这个母亲做得不怎么称职……
曾经,我过着捉襟见肘的日子,五块钱打发一个月的生活。我掉过眼泪,但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却从没被困难和接二连三的悲痛击倒……
岁月的杀猪刀毫不留情地剁碎了六十多本日历,残忍得在我的面上刻下无法用化妆品抹平的印痕,把一个曾经天真烂漫的孩子变成大姑娘、少妇、半老徐娘,直至一个鬓发花白的老太太……
时光如梭,过去的永远不会重来,但我确信曾经拥有过。哪怕我的一生始终都是碌碌无为地度过,我仍然有着自己的一份满足与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