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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秋雨书房经典语录

时间:2024-10-04 15:29:48

近年来我搬了好几次家,每次搬的时候都引来许多围观的人。家具没有什么好看的,就看那一捆捆递接不完的书。搬前几星期就得请几位学生帮忙,把架子上的书按次序拿下来,扎成一捆捆的。这是个劳累活,有两位学生手上还磨出了水泡。搬的时候采用流水作业,一排人站在楼梯上,一捆捆传递下去。书不像西瓜,可以甩着来,一捆书太重,甩接几次就没有手劲了。摔破一个西瓜不要紧,摔坏了书却叫人心疼。因此,这支小心翼翼的传送队伍确实是很有趣的,难怪人们要围观。

我当然称不上什么藏书家。好书自然也有不少,却没有版本学意义上的珍本和善本。我所满意的是书房里那种以书为壁的庄严气氛。书架直达壁顶,一架架连过去、围起来,造成了一种逼人身心的文化重压。走进书房,就像走进了漫长的历史,鸟瞰着辽阔的世界,游弋于无数闪闪烁烁的智能星痤之间。我突然变得琐小,又突然变得宏大,书房成了一个典仪,操持着生命的盈亏缩胀。

一位外国旅游公司的经理来到我的书房,睁大眼睛慢慢地巡视一遍,然后又站在中间凝思良久,终于诚恳地对我说,真的`,我也想搞学问了。我以为他是说着玩玩的,后来另一位朋友告诉我,这位经理现在果真热心于跑书店,已张罗起了一个很像样子的书房。我想,他也算是一位阅尽世间美景的人了,何以我简陋书房中的杂乱景况,竟能对他产生如此大的冲撞?答案也许是,他突然闻到了由人类的群体才智结晶成的生命芳香。

罗曼罗兰说,任何作家都需要为自己筑造一个心理的单间。书房,正与这个心理单间相对应。一个文人的其他生活环境、日用器物,都比不上书房能传达他的心理风貌。书房,是精神的巢穴,生命的禅床。

我的家一度在这个城市的东北部,一度在喧闹的市中心,现在则搬到了西南郊。屋外的情景时时变换,而我则依然故我,因为有这些书的围绕。有时,窗外朔风呼啸,暴雨如注,我便拉上窗帘,坐拥书城,享受人生的大安详。是的,有时我确实想到了古代的隐士和老僧,在石窟和禅房中吞吐着一个精神道场。

然而我终究不是隐士和老僧,来访的友人每天络绎不绝。友人中多的是放达之士,一进书房便爬上蹲下,随意翻阅。有的友人一进门就宣布,不是来看我,而是来看书的,要我别理他们,照样工作。这种时候我总是很高兴,就像自己的财富受到了人们的鉴赏。但是,担忧也隐隐在心头升起,怕终于听到那句耳熟的话。那句话还是来了:这几本我借去了!

我没有学别人,在书房里贴上恕不借书的布告。这种防范密守,与我的人生态度相悖。我也并不是一个吝啬的人,朋友间若有钱物的需要,我一向乐于倾囊。但对于书,我虽口头答应,心中却在嗫嚅。这种心情,大概一切藏书的学人都能体谅。

我怕人借书,出于以下三方面的担忧。

其一,怕急用的时候遍找无着。

自己的书,总或多或少有内容上的潜在记忆。写文章时想起某条资料需要引证,会不由自主地站起走向某个书架,把手伸到第几层。然而那本书却不在,这下就慌了手脚,前后左右翻了个遍,直闹得脸红心跳、汗流浃背。文章一旦阻断,远比其他事情的暂停麻烦,因为文思的梳理、文气的酝酿,需要有一个复杂的过程,有时甚至稍纵即逝,以后再也连贯不上。有的文章非常紧迫,很可能因几条资料的失落,耽误了刊物的发稿,打乱了出版社的计划。于是只好定下心来,细细回想是谁借走了这几本书。想出来也没有用,因为这种事大多发生在深夜。

借书的朋友有时也很周到,经过反复掂量,拿走几本我也许用不到的书。其实文章一旦展开,谁知道用到用不到呢。有时我只好暗自祈祷:但愿最近真的用不到。即如我写这篇文章,几次想起周作人几本文集中有几条关于藏书的材料,可惜这几本文集不知被谁借去了,刚才还找得心急火燎。

其二,怕归还时书籍被弄熟弄脏。

这虽是外在形态的问题,对藏书的人来说却显得相当重要。藏书藏到一定地步,就会对书的整体形式重视起来,不仅封面设计,有时连墨色纸质也会斤斤计较。捧着一本挺展洁净的书,自己的心情也立即变得舒朗。读这样的书,就像与一位头面干净、衣衫整齐的朋友对话,整个气氛回荡着雅洁和高尚。但是,借去还来的书,常常变成卷角弯脊,一派衰相。有时看上去还算干净,却没有了原先的那份挺拔,拿在手上软绵绵、熟沓沓,像被抽去了筋骨一般。遇到这种情况,如果书店里还有这本书卖,我准会再去买一本,把熟了的那本随手送掉。

或问:你不是也购置远年旧书吗,旧书还讲究得了什么挺拔?我的回答是:那是历史风尘,旧得有味,旧得合乎章法。我们不能因为古铜鼎绿锈斑剥,把日常器皿也都搞脏。

其三,怕借去后彼此忘掉。

我有好些书,多年不见归还,也忘了是谁借的,肯定永远也不会回来了。我坚信借书的朋友不想故意吞没,而是借去后看看放放,或几度转借,连他们也完全遗忘。3年前我去一位朋友家,见他书架上一套《阅微草堂笔记》十分眼熟,取下一看,正是我的书,忘了是什么时候被他借去的。朋友见我看得入神,爽朗地说:你要看就借去吧,我没什么用。这位朋友是位极其豁达大方的人,平生绝无占他人便宜的嫌疑,他显然是忘了。那天在场友人不少,包括他的妻子儿女,我怕他尴尬,就笑了一下,把书放回书架。那是一个20年代印的版本,没有大大的价值,我已有了新出的版本,就算默默地送给这位朋友了吧。好在他不在文化界工作,不会看到我的这篇文章。

但是,有些失落不归的书是无法补购的了。有人说,身外之物,何必顶真?这些书曾经参加了我的精神构建,失落了它们,我精神领域的一些角落就失去了参证。既有约约绰绰的印象,又空虚飘浮得无可凭依,让人好不烦闷。不是个中人很难知道:失书和丢钱完全是两回事。

藏书者就这样自得其乐,又担惊受怕地过着日子。

中国文人的孤独不是一种脾性,而是一种无奈。——余秋雨《文化苦旅》

如果人生和历史都是拔离了琐碎事物的构建,那么它们也就不属于现实世界。时每刻遇到的一切,都可能包孕着恢宏的蕴涵。诗人的眼光,正在于把两者钩连。夜雨中,人生和历史都在蹒跚。——余秋雨《文化苦旅》

所谓故乡,不过是我们祖先漂泊旅途的最后一站。—— 余秋雨《文化苦旅》

中国历史太长,苦难太深,没有哪种纯粹的遗址可以长久保存。——余秋雨《文化苦旅》

中国的许多文件遗迹常常带有历史的层累性。长城,作为一种空间的蜿蜒,竟与时间的蜿蜒紧紧对应。——余秋雨《文化苦旅》

不为那山顶,只为这已划下的曲线,爬。不管能抵达哪,只为已耗下的生命,爬。无论怎么说,我始终站在已走过的路的顶端。永久的顶端,不断浮动的顶端,自我的顶端,未曾后退的顶端。——余秋雨《文化苦旅》

小事一桩,但细想之下,百味皆备,只能莫名地发一声长长的感叹,感叹人生的温馨和苍凉,感叹岁月的匆忙和悠长。——《文化苦旅》

我以为,中国历史上最激动人心的工程不是长城,而是都江堰。 长城当然也非常伟大,不管孟姜女们如何痛哭流涕,站远了看,这个苦难的民族竟用人力在野山荒漠间修了一条万里屏障,为我们生存的星球留下了一种人类意志力的骄傲--余秋雨《文化苦旅》

成熟是一种明亮而不刺眼的光辉,一种圆润而不腻耳的音响,一种不再需要对别人察颜观色的从容,一种终于停止向周围申诉求告的大气,一种不理会哄闹的微笑,一种洗刷了偏激的淡漠,一种无须声张的厚实,一种并不陡峭的高度。——《文化苦旅》 余秋雨

宏大的世界常常变成一个孤岛,喧腾的人生有时比洞中还冷清。——《文化苦旅》

我就这样边想边走,走得又黑又瘦,让唐朝的烟尘宋朝的风洗去最后一点少年英气,疲惫地伏在边地旅社的小桌子上涂涂抹抹,然后向路人打听邮筒的所在,把刚刚写下的那点东西寄走。——余秋雨《文化苦旅》

我相信,一次又一次,夜雨曾浇熄过突起的野心,夜雨曾平抚过狂

如果说人生是一条一划而过的线,那么,具有留存价值的只能是一些点。——余秋雨《文化苦旅》

文人的魔力在于:竟可以将世上某个偏僻的角落变成人人心中的故乡。-------余秋雨《文化苦旅》

这里不再仅仅是初春的气温,而已是春风浩荡,万物苏醒,人们的每一缕筋肉都想跳腾。这里连禽鸟都在歌舞,连繁花都裹卷成图案,为这个天地欢呼。这里的雕塑都有脉搏和呼吸,挂着千年不枯的吟笑和娇嗔。——余秋雨《文化苦旅》

我无法不老,但我还有可能年轻。《文化苦旅》余秋雨

人间最有吸引力的莫过于一群活得很自在的人发出的生命信号。《文化苦旅》余秋雨

离别了土地,却又供奉着土地,离别了家乡,而又怀抱着家乡。那么,你们的离别又包揽多少勇气和无奈?——《文化苦旅》

成熟是一种明亮而不刺目的光辉,一种圆润而不腻耳的音乐,一种不再需要对别人察言观色的从容,一种终于停止向四周申诉求告的大气,一种不理会喧闹的微笑,一种洗刷了偏激的淡泊,一种无需声张的厚实,一种并不陡峭的高度。——余秋雨《文化苦旅》

在夜雨中想象最好是对窗而立。黯淡的灯光照着密密的雨脚,

因为有这样的地,天才叫天;因为有这样的天,地才叫地。余秋雨《文化苦旅》

光与影以最畅直的线条流泻着分割,金黄和黛赭都纯净得毫无斑驳,像用一面巨大的筛子筛过了。日夜的风,把山脊、山坡塑成波荡,那是极其款曼平适的波、不含一丝涟纹。于是,满眼皆是畅快,一天一地都被铺排得大大方方、明明净净。色彩单纯到了圣洁,气韵委和到了崇高。——余秋雨《文化苦旅》

任何一个真实的文明人都会自觉不自觉地在心理上过着多种年龄相重叠的生活,没有这种重叠,生命就会失去弹性,很容易风于和脆折。 ----余秋雨.《文化苦旅》

无数的未知包围着我们,才使人生保留进发的乐趣。当哪一天,世界上的一切都能明确解释了,这个世界也就变得十分无聊。人生,就会成为一种简单的轨迹,一种沉闷的重复。____余秋雨-《文化苦旅》

没有悲剧就没有悲壮,没有悲壮就没有崇高 ——余秋雨 《文化苦旅》

自然的最美处,正在于人的思维和文字难于框范的部分。——《文化苦旅》

没有废墟的人生太累了,没有废墟的大地太挤了,掩盖废墟的举动太伪诈了——余秋雨《文化苦旅》

如果人生和历史都是拔离了琐碎事物的构建,那么它们也就不属于现实世界。时每刻遇到的一切,都可能包孕着恢宏的蕴涵。诗人的眼光,正在于把两者钩连。夜雨中,人生和历史都在蹒跚。——余秋雨《文化苦旅》

我们对这个世界,知道得还实在太少。无数的未知包围着我们,才使人生保留迸发的乐趣。当哪一天,世界上的一切都能明确解释了,这个世界也就变得十分无聊。人生,就会成为一种简单的轨迹,一种沉闷的重复。—— 余秋雨《文化苦旅》

书房的形成,其实是一种双向占有:让你占领世间已有的精神成果,又让这些精神成果占领你。当你渐渐在书房里感到舒心惬意了,也就意味着你在前人和他人面前开始取得了个体自由。越是成熟,书房的精神结构越带有个性,越对社会历史文化具有选择性。---余秋雨《文化苦旅》

幸好有那么多中国人还记得,有那么一个早晨,有那么一位诗人,在白帝城下悄然登舟。也说不清有多大的事由,也没有举行过欢送仪式,却终于被记住千年,而且还要被记下去,直至地老天荒。这里透露了一个民族的饥渴:他们本来应该拥有更多这样平静的早晨。 ——余秋雨《文化苦旅》

不愿作太多的物化转换,只是凭借自身发散出生命意识的微波,不压抑自己和别人的生命本体的自然流程。尽管生命意识的激流可能要在崇山峻岭的围困中变得恣肆和怀疑,还有孤独。——《文化苦旅》余秋雨

如果每宗学问的弘扬都要以生命的枯萎为代价,那么世间学问的最终目的又是为了什么呢?如果精神和体魄总是矛盾,深

也会在书房里想起善良的问题。

抬头仰望书架最高处,那些创建人类文明的东西方圣哲都留下了有关善的箴言。古希腊的亚里士多德和德漠克里特把善良看成人类原始伦理学的起点,而中国的孔子、孟子则把“仁”、“与人为善”作为全部学说的核心。几千年过去了,罗素通览了全人类的生存实践后仍然以这样一句话做概括:“善良的本性在世界上是最需要的。”

没有人反对这些论述,但奇怪的是,这样的声音在现实生活中并不响亮,甚至在文化话语中也越来越黯淡。打眼看去,书架上成排成叠的书籍似乎都在故意躲避,都在肆肆洋洋地讲述雄才大略、铁血狼烟、新旧更迭、升沉权谋、古典意境、隽永词章、理财门径、生存智慧,却很少说到善良。也有一些流传民间的劝善文本如《太上感应篇》、《劝积阴德文》等,主流文化完全不把它们放在眼里,它们自身确实也形不成文化品级。

更让人不安的是文艺作品,这本是人类灵魂的温床,却也老是讳言万千灵魂应该有的归向。年轻的现代派作家固然不太在乎善恶的差别,而那种把所谓道义沦丧的责任全都推在现代派身上的传统立场,其实也好不到哪里去。请看那几部经典性的话本小说,一旦被改编成制作精良的电视作品播放后,使成千上万的家长都感到有点为难,不知该不该让孩子们沉浸其间。都知道这是中华文化的代表之作,艺术表现上确有不少高明之处,但从头至尾却充斥着过度的机谋和残忍。惩罚邪恶的手法比邪恶更邪恶,滥杀无辜简直像割韭菜一样轻松。忠孝节义的旗帜下一片刀光剑影,浩荡大气的代价是尸横遍野。生命的基本价值,是马蹄下的几茎枯草;百姓的生存权利,是漩涡边的.几个泡沫。由于缺少精神指向,艺术结构也只能流于虎头蛇尾,一开头总是大张旗鼓地展示出机谋和残忍的全部理由,然后一路津津有味地机谋下去,残忍下去,但越到后来越难以为继,不得不在满地鲜血、一阵哀叹中潦草收场。

难得也开始接受了一些国际公认的当代影视作品,如《辛德勒名单》、《泰坦尼克号》、《拯救大兵瑞恩》等等,颂扬人类的至善至爱,但我们文化界的朋友似乎不大服气,觉得那只不过是浅薄的人情感染。就算人家浅薄吧,可我们深刻了那么久也没有深刻出几个像样的东西来。偏偏还要一次次地批判人道主义,批判我们最缺少的东西,真不知是在唱空城计还是在未雨绸缪?

要探测我们的文化疏离善良的原因,是一个非常复杂的反思工程,很难在短期内得出结论。但是,这个文化课题却不应该被社会改革家所讳避,否则一切社会进步都有根本性的疑问。事实上他们中确实也有人对之沉思良久,例如孙中山先生就曾苦恼,以“泛爱众而亲仁”为起点的儒家学说,为什么没有为中国留下太多博爱的实践成果?他认为问题在于传统礼教强调“爱有差等”,把爱纳入到了一种等级森严、由亲及疏的强制性伦理体系中,情感投向越来越狭小,至多也是狭义的博爱而已。及至近代学人为了摈弃这种礼教而引进生存竞争的合理个人主义,并不能在博爱的问题上弥补缺损。

其实,学理的力量毕竟微弱,更大的教化来自于社会现实。一代又一代的兵荒马乱构成了中国人心中的历史,既然历史的最粗轮廓由暴力来书写,那么暴力也就具有了最普及的合理性。中国文化在历史面前常常处于一种追随状态和被动状态,因此有很大一部分成了对暴力合理性的阐述和肯定。有些暴力确实具有惩恶扬善的正义起点,但很少有人警觉即便是正义的暴力也会失控于报复激情,沉醉于威慑惯性。在这种情况下,少数怀抱文明、固守冷静的文化人就显得特别孤独无助。

曾经读到过一位盲诗人悄悄吟咏的几句诗:

杀人盈野复盈城,

谁挽天河洗甲兵?

而今举国皆沉醉,

何处千秋翰墨林?

这位盲诗人就是陈寅恪先生。

陈寅恪先生是中国近代以来最杰出的历史学家,但早早地双目失明,身体瘦弱,对他所熟悉的历史只能徒叹奈何,连叹息的声音也是那么喑哑而轻微。历史要求双目炯炯,要求粗壮雄健,要求嘹亮高亢,对陈寅恪先生的声音简直不屑一听。既然如此,历史学家只能永远地闭上了眼睛,再也不愿睁开,直到他默默地离开世界。

历史的这种要求也渗透到了日常生活的各个领域。大家都希望成为强者,崇拜着力量和果敢,仰望着胆魄和铁腕,历来把温情主义、柔软心肠作为嘲笑的对象。善良是无用的别名,慈悲是弱者的呻吟,于是一个年轻人刚刚长大,就要在各种社会力量的指点下学习如何把善良和慈悲的天性一点点洗刷干净。男人求酷,女人求冷,面无表情地像江湖侠客一般走在大街上,如入无人之境。哪一座城市都不相信眼泪,哪一扇门户都拒绝施舍和同情;慈眉善目比凶神恶煞更让人疑惑,陌生人平白无故的笑容必然换来警惕的眼神。

在他们近旁,民间书肆上的景象更让人寻味。《厚黑学》旧版新版一编再编,《驭人术》、《制胜术》、《糊涂学》、《诡辩学》、《计谋学》铺天盖地,而且全都打上了中国文化和东方智慧的标记。偶尔看到几个书名似乎与善良有关,买回去一读却是在娓娓论述如何通过宽容去谋取更大的利益。有时也讲爱心,但散发爱心的理由也在于回报。据说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爱有原因和目的,爱是策略和手段,爱是一座桥,爱是一艘船,河的彼岸仍然是自己的私家庄园。

到底有没有“无缘无故”的爱?爱得不讲目的,不问理由,不求回报,不看脸色,不耍手段,不论亲疏,不划界限,不计安危,不管形态?我们的书房不应对此轻率地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