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盼儿:我主要是有几句话要问你。你说,什么样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我身陷青楼,可谓阅人多矣,多少达官贵人,客商巨贾,文人墨客,他们当中有的有权,有的有钱,有的自恃有才,可他们都缺一样东西,那就是真诚。我觉得真正的男人,应该是象他那样,率性而行,可心里面呢,又有个标尺,愿意帮助别人,从来没想到别人报答他,嫉恶如仇,可有从来不...人家得罪了他,这样的男人,我还是第一次遇到。
李卫:还是我那死去的'爹说得好啊,什么人都可以做,就是别做好人。一做好人哪,恶人全来了。
差人:赌一把。
李卫:大官人您见谅,小可虽略有薄技,但从来都是三不与赌。
差人:什么叫三不与赌?
李卫:一不与师长赌;二不与妇孺赌;这三吗,我不与官家赌。
差人:怎么着,怕我们这些吃官饭的,输了不给钱?
李卫:哪里哪里,只是赌局之上无大小之分,小可 怕有所得罪。
碟有些模糊,将就着看吧.继续:
陈班头:慢着。这位爷面生得很哪,在哪儿发财呀?
李卫:离这儿不远,门口有两座大石狮子。
陈班头:请问尊姓大名,您说的那两座石狮子,是不是指县衙门口的那两座石狮子?
李卫:请问您的尊姓大名,您倒是在哪儿发财呀?
陈班头:嘿嘿,离这儿不远,门口也有两座大石狮子。
李卫:同行。什么话都别问了,各办各的事。
陈班头:慢着。
李卫:怎么着,石狮子咬石狮子呀。
陈班头:别东拉西扯的。请问您说的那两个石狮子,是不是指县衙门口的那两座石狮子?
李卫:县衙门口?我说过是县衙门口的了吗?您说的那俩石狮子也太小点了吧!
陈班头:您是府台衙门的?
李卫:府台衙门?我说过是府台衙门的石狮子了吗?反正我那个衙门口的大石狮子比你那个衙门口的大石狮子,要大那么一点,还要问吗?
陈班头:得罪得罪。
李卫:莫名其妙。
岳思盈:你想假扮钦差?
李卫:嗯。
岳思盈:那可是满门抄斩的罪啊。
李卫:还有什么满门?那两个已经被抓进去了,我们俩也不想活了,横直都没人了。我们俩拼一下,没准儿能把两个满门都给救下来。
冯月清:大人到此尚是微服,放掉人犯,事干重大,如果臬台府追问此事,下官无法交代。
李卫:臬台?
冯月清:对。
李卫:你是说那个三品臬台?
冯月清:对。
李卫:他算个屁。想当年在山东兖州,一个三品臬台,本大人我说宰我喀嚓我就给宰了。你说说,县令几品?
岳思盈:七品。
李卫:拿剑来。
你去把他喀嚓了。
四爷:老十三,你说,隔壁那个愣小子,今天单枪匹马假冒钦差,怎么就会一招奏效呢?
十三爷:我看哪,他不光是胆大,更重要的是他占了一个邪字。
四爷:你的话只说对了一半,他这样邪者来居然奏效,是因为他背后有一个正字。正是这个正字使得冥冥中有人相助啊,比如我们吧,才使得他一招奏效。
十三爷:四哥你这话,倒是把我绕进去了,要说正,他能正得过咱们吗?可是咱们到这里,已经半个月了,却一直没有奏效,咱们的正怎么就不管用呢?
四爷:嗯,这话说到点子上了,由此我悟出一个道理啊,佛为什么说: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就因为魔是邪啊,他什么手段都敢用,可是道呢?太正太守规矩,只知道明来明去,所以处处撒不开手,处处被魔所制,因此啊,正,是指正心诚意,但是为了制魔,我看哪,不妨也来一点邪的手段。
十三爷:这就叫做亦邪亦正,外邪内正。
年羹尧:可以摘掉他们的顶子了.
李卫:摘顶子?
年羹尧:(指帽子)
李卫:这还不容易?来啊!把他们的帽子给我摘了!
四爷:怎么样?钦差不是那么好当的。你以为这真是唱戏呀,八府巡案一瞪眼,想杀谁就杀谁。
李卫:唱戏也不是每一出都能唱出彩儿来的。
四爷:你这张嘴呀是真厉害。
李卫:十三爷,别看你在京里做大官,见的世面不少,可是台上唱戏,我李卫听得也不少,戏里写得一点儿都不错:那硬骨头个顶个都是清官忠臣,*官硬骨头的,我李卫还真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