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增城夜话经典语录

时间:2024-10-11 14:16:17

青青,遇见你,在秋风扫落叶之前。

青青,怀念你,却在凤江的院子里。

翻开手里的一部《诗经》,抬眼就是“蒹葭苍苍,白露为霜”。呵呵,我真不知该如何像你描述这种心情,面对这样的美丽,不知怎么就心生一种悲凉。看到山间那些飘渺的云烟,再美,到底也是易逝的一类啊。

词人们说,“九月惊风将落帽,半廊细语时飘瓦”。这是吊客的情怀,我纵然能察觉的到,却也学不来“独揽月下萤火,照亮一纸寂寞”的洒脱。

每个夜晚都是如此柔情,但人的心情,却难得有如此浪漫的时刻。也许,幸福的人会感到甜蜜,难过的人会觉得凄凉。也许,匆匆赶路的人会无暇他顾,对此熟视无睹,可心有灵犀的人,却能够互相慰藉,彼此思念。还好,青青,人海茫茫,我们是后一种人。

正如月光会始终出现在每个人梦乡里。有的人睁着眼细数梦境里每一个甜蜜的伤口,主动尝试去愈合它们,而有的人,干脆伤上加伤,撒盐般的再度撕开一大块口子。

真幸运,青青,我们是前一种人。

我想,之所以有那么多人喜欢夜色,大概是因为夜晚可以隐藏很多人性方面的缺陷吧。

冷静下来的长夜里,我总是一遍遍的检讨自己,扪心自问一日的所失所得。在夜里,有人喜欢换上一张令熟人陌生的面孔,独自品尝寂寞的佳酿。而也有人,巴不得快点天亮,这样又可以活在众人瞩目的.视线里耀武扬威。他们不能容忍被忽视,所以费尽心力,也要制造另一个灯红酒绿的天堂。

夜晚,暴露了城市的本质。觥筹交错间的心照不宣,早已将月光甩的老远老远,那是我们再也无法触及的地方。

青青,如这世界仅剩下你一人,请记住,一定要向黑夜的方向看去。那里会有倾城的月光,会有制造浪漫的萤火虫,也会有包容一切的黑色空间。在这儿,你将是独一无二的个体,这儿的一切,都如柏拉图的《安魂曲》般让你心安。温暖过多少人的月色,见证过多少场爱情的萤光。你将享受着众生的温柔,也将延续着爱的期望。你也会把善良带到走过的每一个角落。一路行来,你会发现,所有的悲伤,仅仅只会蔓延到天亮。

大多数人在苦难之时,都会觉得遭到了人生的背弃,都会觉得自己是上帝手里的棋子。虽然黑白相间,交错纠缠,却再无生命那华贵色调。心灰意懒,索性放任自流成了习惯。棋到妙处,才方知命运给自己埋下了一道伏笔。再回首扬鞭跃马,难料想东风不与周郎,只有折戟沉沙。于此,仅有的一点东山之意尽付与斜阳,棋道未完,而结局却已明朗。

世事如棋。熬不住,便失了先机。牵一发而覆全局,此生于是抑郁而终。终归于执著,痴恋。看不穿,便造就了这弱水三千。

青青,你可知,有时候一夜,便是一生的写照。

起初不经意,任时光匆匆水长东的逝去,至凌晨方初醒,才着笔轻书。以后照本宣科,待行至灯火阑珊处,黎明已在不远的地方招手,一切都已太迟。活在回忆里,没了创造的激情,便错过了生活多彩的风景;活在狂想中,没了享受过程的心情,便少了日子里的点滴温馨。生活,终不似昙花般一夜尘埃,我们只能活在当下。

青青,只要我们的理想还在,生活便能开出斑斓的花朵。假如梦想真的如船,或许此刻有人依然能横穿太平洋。水手总是不服输的,尽管在与鲨鱼搏斗的瞬间里会逐渐衰老,甚至面临死亡,但是没有一种理由,能使你退缩。青青,还记得《老人与海》吗?你还年轻,你还大有可为。时光向前,但我们决不能被抛在尘埃后面。

你当明白,所有的不快乐,也是生活的另一种给予。正像我们拒绝欺骗,却又一直不停地制造谎言一样。生活总是与我们料想的背道而驰。当你想和阔别多日的恋人敞开心扉,她却告诉你马上要赴一场别的约会;当你想要脱离制度,大展宏图,家里却勒令你必须好好读书;每当你想要选择在日光倾城的午后出行,天空往往下着大雨……

也许生命里的一帆风顺,总需要大福缘才能享受的到。值得庆幸的是,我们一样的平凡。正因为平凡,才能够心怀虔诚的同每一朵花微笑,能够心如止水的在每一个夜里流淌。我用尽毕生力气,去珍藏一夜又一夜的漂泊时光,就是为了能酿成一壶醉人的酒,每当灵魂散发丑恶,心灵扭曲的时候,都能把它拿出来细细品尝。记忆是鲜活的,它让你切实体会到了柴米油盐的人间气息。

青青,我们在这些记忆里挣扎过,彷徨过,也呐喊过。能够怀念始终是一件幸福,而那些能够轻易念旧的人,更是值得羡慕的精灵。它们生来获得的苦难就比别人多,所以懂得的也那么让人感同身受。因为我们,也曾经深深的迷失过自己,所以喜欢在夜色里疗伤。而曾经的沧海桑田,亦不过似一本青春小说里的选段。

唯有在夜色里,我们才会落尽了风华,一路赤裸而来,再一路赤裸而去。我们最后能够带走的,只是对这片土地深深的眷恋,只有自己那孤独的影子。

年老的店主吹熄了灯,一步一步走上楼梯,预备去睡了。但是店堂里并不就此黑暗,青色的月光射进来,把这里照成个神奇的境界,仿佛立刻会有仙人跑出来似的。

店堂里三面靠墙壁都是书架子,上面站满了各色各样的书。有的纸色洁白,象女孩子的脸;有的转成暗黄,有如老人的皮肤。有的又狭又长,好比我们在哈哈镜里看见的可笑的长人;有的又阔又矮,使你想起那些肠肥脑满的商人。有的封面画着花枝,淡雅得很;有的是乱七八糟的一幅,好象是打仗的场面,又好象是一堆乱纷纷的虫

这时候静极了,街上没有一点儿声音。月光的脚步向来是没有声响的,它默默地进来,进来,架上的书终于都沐浴在月光中了。这当儿,要是这些书谈一阵话,说说彼此的心情和经历,你想该多好呢?

听,一个温和的声音打破了窒内的静寂。

“对面几位新来的朋友,你们才生下来不久吧?看你们颜色这样娇嫩,好象刚从收生婆的浴盆里出来似的。”

开口的是一本中年的蓝面书,说话的声调象一位喜欢问东问西的和善的太太。

“不,我们出生也有二十多年了,”新来的朋友中有一个这样回答。那是一本红面子的精致的书,里面的纸整齐而洁白。“我们一伙儿一共二十四本,自从生了下来,就一同住在一家人家,没有分离过。最近才来到这个新地方。”

“那家人家很爱你们吧?”蓝面书又问,它只怕谈话就此截止。

“当然很爱我们,”红面书高兴他说,“那家人家的主人很有趣,凡是咱们的同伴他都爱,都要收罗到他家里。他家里的藏书室比这里大多了,可是咱们的同伴挤得满满的,没有一点儿空地方。书橱全是贵重的木料做的,有

蓝面书不觉跟着伤感起来,叹息道:“世间的事情,往往就这样料想不到。”

“不过,二十多年的优越生活也享受得够了。”红面书到底年纪轻,能自己把伤感的心情排遣开,又回忆起从前的快乐来。“那主人得到我们的时候,心头充满着喜悦。他脸上露出十二分得意的神色,告诉他的每一个朋友说,‘我又得到了一种很好的书!’他的声调既郑重,又充满着惊喜,可见我们的价值比珍宝还要贵重。每得到一种咱们的同伴,他总是这样。这是他的好处,他懂得待人接物应该平等。他把我们摆在贵重木料做的书橱里,从此再也不来碰我们──我们最安适的就是这一点。他每天在书橱外面看我们一回,从这边看到那边,脸上当然带着微笑,有时候还点点头,好象说:‘你们好!’客人来了,他总不会忘记了说:‘看看我的藏书吧。’朋友们于是跟他走进藏书室,象走进了宝库一样赞叹道:‘好多的藏书啊!’他就谦逊道:‘没有什么,不过一点点。可都是很好的书呢!’在许多的客人面前受这样的赞扬,我们觉得异常光荣。这二十多年的生活呀,舒服,光荣,我们真享受得够了!”

“那么你们为什么离开了他呢?”这个问题在蓝面书的喉咙口等候多时了。

“他破产了!不知道为什么。我们只见他忽然变了样子,眉头皱紧,没有一点笑意,时而搔头皮,时而唉声叹气。收买旧货的人有十几个,历乱地在他家里各处

“这才有趣呢。你们来到这里,因为主人破了产,而我们来到这里,却因为主人发了财。”

说话的是一本紫面金绘的书。这本书虽然不破,但是沾了好些墨迹和尘土。可见它以前的处境未必怎么好,也不过是又破又脏的书架子罢了。它的语调带着滑稽的意味,好象游戏场里涂白了鼻子引人发笑的角色。

“为什么呢?”蓝面书动了好奇心,禁不住问。

“发了财还会把你丢了!”红面书也有点不相信。“象我们从前的主人,假如不破产,他是永远不肯放弃我们的。”

“哈哈,你们不知道。我的旧主人为了穷,才需要我和我的同伴。等到发了财,他的愿望已经达到,我们对他还有什么用呢?他的经历很好玩,你们喜欢听,我就说给你们听听。反正睡不着,今晚的`月光太好了。”

“我感谢你。”蓝面书激动他说,“近来我每晚失眠,谁跟我说个话儿,解解我的寂寞,我都感谢。何况你说的一定是很有趣的。”

“那么我就说。他是个要看书而没有书的人,又是个要看书而不看书的人。怎么说呢?他本来很穷,见到书铺子里满屋子的书,书里有各种的学问,他想:如果能从这些学问中间吸取一部分,只消最小最小的一部分,至少可以把自己的处境改善一点儿吧。但是他买不起书。那时候,他是要看书而没有书。后来,他好容易攒了一点钱,抱着很大的热心跑到书铺子里,买了几种他最想望的书。他看得真用心,把书里最微细的错误笔画都──校出来了。靠他的聪明,他有了新的发现。他以为把整本书从头看到尾是很愚蠢的,简捷的办法只消看前头的序文。序文往往把全书的大要都讲明白了,知道了大要,不就是抓住了全书的灵魂吗?以后他买了书就按照他的新发现办,一直到他完全抛弃我们。因此,他的书只有封面沾污了,只有开头几页印上了他的指痕,此外全是干干净净的,只看我就是个榜样。你要是问他做什么,他当然是看书。但是单看一篇序文能算看书吗?所以我说,他要看书而不看书。”

“啊,可笑得很。他的发现哪里说得上聪明!”红面书象爽直的青年一样笑了。

“没有完呢!”紫面书故意用冷冰冰的口气说,“我还没有说到他的发财。你们知道他怎样发了财?他看了好几本书的序文,写了一篇文章,题目是《某某几本书的比较研究和批评》,投给了报馆。过了几天,报上把这篇文章登出来了,背后有主笔的按语,说这篇文章如何如何有意思,非博通各种学问的人是写不出来的。他得到了一笔稿费,这一快活真没法比拟。他想:‘这才来了!改善处境的道路已经打开,大步朝前走吧!’于是他继续写文章,材料当然不用愁,有许许多多的书的序文在那里。稿费一笔一笔送到,名誉拍着翅膀跟了来,他渐渐成为了不起的人物。学校请他指定学生必读的书,图书馆请他鉴定古版书的真伪。报馆的编辑和演讲会的发起人等候在他的会客室里,一个说:‘给我们写一篇文章吧!’一个说:‘给我们作一回演讲吧!’他的回答常常是:‘没有工夫想’。请求的人于是说:‘关于书,你是无所不知的,还用得着想吗?你的脑子犹如大海,你只要舀出一勺来,我们就象得到了最滋补的饮料了。’他迟疑再三,算是勉强答应下来。请求的人就飞一般回去,在报上刊登预告,把他的名字写得饭碗一样大,还加上‘读书大家’‘博览群书’一类的字眼。有一天,他忽然想到计算他的财产。‘啊,成了富翁了吗!’他半信半疑地喊了出来。他拧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感觉到痛,知道并非在梦中。他就想自己已经成了富翁,何必再去看那些序文呢?可做的事情不是多着吗?他招了个旧货商来,把所有的书都卖了,从此他完全丢开我们了。现在,他已经开了个什么公司在那里。”

“原来是这样!”蓝面书自言自语,它听得出了神。

“在运走的时候,我从车上摔了下来。我躺在街头,招呼同伴们快来扶我。他们一个也没听见,好象前途有什么好境遇等着他们,心早已不在身上了。后来一个苦孩子把我捡起来,送到了这里。”紫面书停顿一下,冷笑说,“我心里很平静,不巴望有什么好境遇,只要能碰到一个真要看我的主人,我就心满意足了。”

“真要看书的主人,算我遇到得最多了。然而也没有什么意思。”说这话的是一本破书,没有封面,前后都脱落了好些页,纸色转成灰黑,字迹若有若无。它的声音枯涩,又夹杂着咳嗽,很不容易听清楚。

红面书顺着破书的意思说:“老让主人看确乎没有意思,时时刻刻被

“不是这个意思。”破书摇摇头,又咳嗽起来。

“那倒要听听,老公公是什么意思。”紫面书追问一句。它心里当然不大佩服,以为书总是让人看的,有人看还说没意思,那么书的种族也无妨毁掉了。

“你们知道我多大年纪?”破书倚老卖老地问。

“在这里没有一个及得上你,这是可以肯定的。你是我们的老前辈。”蓝面书抢出来献殷勤。

“除掉零头不算,我已经三千岁了。”

“啊,三千岁!古老的前辈!咱们的光荣!”许多静静听着没开过口的书也情不自禁地喊出来。

“这并不希奇,我不过出生在前罢了,除了这一点,还不是同你们一个样?”破书等大家安静下来,才继续往下说,“在这三千多年里头,我遇到的主人不下一百三十个。可是你们要知道,我流落到旧书铺里,现在还是第一次呢。以前是由第一个主人传给第二个,第二个又传给第三个,一直传了一百几十回。他们的关系是师生:老师传授,学生承受。老师干的就是依据着我教,学生干的就是依据着我学。传到第一二十代,学起来渐渐难了,等到明白个大

“老公公,你不用烦恼,”蓝面书怕老人家伤心,赶紧安慰他,“凡是古老的东西总是破碎不全的。破碎不全,才显得古色古香呢。”

“破碎不全倒也没有什么,”破书的回答出于蓝面书的意料,“我只为我的许多主人伤心。他们依据着我耗尽心力学,学成了,就去教学生。学生又依据着我耗尽心力学,学成了,又去教学生。我被他们吃进去,吐出来,是一代;再吃进去,再吐出来,又是一代。除了吃和吐,他们没干别的事。我想,一个人总得对世间做一点事。世间固然象大海,可是每一个人应该给大海添上自己的一勺水。我的许多主人都过去了,不能回来了,他们的一勺水在哪里呢!如果没有我,不把吃下去吐出来耗尽了他们的一生,他们也许能干点事吧。我为他们伤心,同时恨我自己。现在流落到旧书铺里,我一点不悲哀。假若明天落到了垃圾桶里,我觉得也是分所应得。”

“老公公说得不错。要看书的也不可一

月光不知在什么时候默默地溜走了。黑暗中,破书又发出一声伤悼它许多主人的叹息。

公元2017年7月9号,这一天本是极其普通的一天,普通到了在我写完日记,放下水笔的一刹那,我都懒得去回忆今天所做的事,特别是在伴随着烦闷之心情的时候,由于烦闷,就更不想回忆了。

缘何如此?我不想说,更不想浪费力气和脑筋去写,更怕读者认为我之“双标”(双重标准)太过严重。

无聊的时候属实无聊,烦闷的时候属实烦闷,无奈的时候又属实无奈。

缘何如此?我还是不想说。有些事情,尽量不去想,这样反而能够让心情好些,尤其是琐屑的家事。

午后的雨不小,竟然阻挡了我迫切回到自己家的决心。我现在极度讨厌呆在父母家中,特别当听到他们的争吵与聒噪之后,这也让我更有理由秉承自己的认知——原来孤独真的更美好,至少不会生气,不会生闲气。

雨还在下,吃过晚饭的我静静地坐在窗前,注视着打着水泡的雨水,从最初的水滴到后来的水池。

雨水在不断增加,但烟盒里的香烟却在不断减少,因为烦心的时候,我会不自觉地选择抽烟,这和酒鬼在烦心的时候会不自觉地选择喝酒是同一个道理。只是我并非酒鬼,却是实打实的烟炮。

看着雨水极速降落,听着父母之吵声的此起彼伏,我说不清楚这究竟算不算有境界的生活?

我想应该算,因为在父母眼中,作为儿子的我,既不帮腔,亦不进劝,我像极了步入忘我之界的佛,思想上、精神中、灵魂里,什么都没有。

还好,我很幸运,不多时,雨停了。在雨停的同时,我之忘我砰然结束,父母的争吵仍然未停。我懒得听他们的污言秽语,听他们的自我中心,向己的标准,所以我果断离开了父母家,在街上迎接风的呼号、车的狂叫、树枝的冷嘲。

我没有在意它们,我不关心的东西,从来不会在意,那是践踏生命,践踏自己生命的体现。

回到自己家,感觉格外舒服,虽然房子没有父母家大,设备没有父母家全,但却没有任何外在的东西打扰我,我可以无拘无束、无忧无虑、全身心地做我喜欢做的事。

洗了个澡,趴在略微坚硬的床上,注视着面前的笔记本电脑,可是却只能痛苦地呆看,因为竟然连一个字都写不出来。

这个时候,冰心群里的活跃气氛骚扰到了我,不停地发出新消息的提示音,我恨不得想要将它调成免打扰模式。

但我没有,出于礼貌,我还是跟群里的朋友们打了声招呼,本以为打了招呼,那边就能安分些,却不想事与愿违,竟有几个朋友跟我聊了起来。

我晓得他们之中有些比我年纪大,所以我戏称他们为“大朋友”,那他们自然就戏称我为“小朋友”喽。

小就小呗,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不过有一个网名叫“心怡阳光”的,给我送棒棒糖,就QQ里的图标。我笑称“你这把我年轻过头了呀。”

随后他回我“碎碎的小盆友”。

讲道理,“碎碎”是什么意思,我还真就不知道,不光我不知道,其他“墨林”呀、“雨荷清妍”呀,也不知道。为此,我甚至跑到网上查了查,据说是碎碎念的简称,就是话痨的意思。

我不知道这个解释对不对,便同“心怡阳光”聊了起来,没有生气,很友好地闲聊。

毕竟有很多亲朋都认为我是话痨,不折不扣的`话痨。他们管我这种近乎于病态的话痨称之为“密”,那意思就是我讲起话来不仅快,而且中间歇息的空闲时间非常之短,时不常对我发出“你的嘴巴太密了”的调侃。

难不成话痨能从聊天工具上彰显出来?我竟感到迷茫了。

可在之后的闲谈中,我才得知,“心怡阳光”所讲的“碎碎”并非话痨的意思,而是小的意思,“碎碎的盆友”就是“小小的朋友”的意思。

关于网络上的一些术语,无论萌化还是近声字,我了解得的确不多。但我知道,碎代表小,是陕西一带的方言,所以我向“心怡阳光”询问了。

他的回答证实了我的推测不错——偶们方言说小盆友就是碎娃子。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虚拟的世界里,牵系着并不虚拟的真实的人,彼此之间虽未曾见过一面,但却因为彼此相同的爱好而被划分在一个特定的房间里,各抒己见、畅所欲言。

我断不敢声称文学为志向,深怕遭到口诛笔伐,吾之不自量力的张狂。

在这里,所要表达的完全由心而及,毫无顾忌。不会像在真实的社会上那样,看到不同的人,讲着不同口气、不同感觉、不同味道的,或假谦卑、或真嚣狂、或违心、或冷漠、或无话找话的话语。

以至于,我喜欢在心烦意乱、穷极无聊、文无所依时跟群里的朋友们聊些什么,哪怕天南海北、宇宙苍穹,总比跟一些追道不同之人一本正经要强许多。毕竟,趣味相投,这四个字,说来很轻松,可真正能够投缘的,并不多。

夜沉已深,灯光昼亮,我的心情因为跟群里的朋友们畅聊一阵子,好了许多,至少不会再如两个小时之前那样,连动笔的老习惯都失掉了。

不过,想要动笔的时候却更想睡觉,因为从明天早上起床开始,所要面对的是亘古不变的现实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