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燃香烟短篇散文
被点燃的香烟,现在的我只能用尼古丁来麻痹自己,因为可以让现在的思想暂时的清醒一点。不要在沦陷在你的世界里,想一想我们以前的生活,虽然没有什么惊天动地的感动,但是小小的幸福还是时常会有的。心里在不断地挣扎,不要在想起你,那个我爱了那么长时间的人,我现在总算正真的理解了什么是反目成仇了,现在的我们不就是这样吗?即使曾经在熟悉,现在也变得陌生,彼此像从没有真正的认识一样,只不过我们有了那么一丁点的交集而已。
简单的决定,此时此刻让我无法抉择,只是一支香烟而已,总是习惯一些东西,没有办法去改变什么。也曾尝试过去改变现状,可是我觉得,现在的我似乎已经中毒太深,无法改变了。有一种是空的情绪,没有办法一直担当。常常坐在电脑前发呆,现在的你是不是已经把我拉到你的黑名单里,又活者是直接删除了呢?
现在的我还是会这样不经意的想起你,连听一首歌,都感觉是那样的.烦闷。偶尔听到门外有人叫喊的声音,接着门重重的关上,瞬间恢复了安静。每天傻傻的数着时间的流逝,然后一个接着一个的细数着日子,很快一天又要过去了,时间又多了一个月。
时间就这样的过去了,而我依然不知道疼痛有没有好些。想一想这些时间和我有什么关系,难道是自己真的疯了吗?可笑的我,手里拿着香烟,泪水浑浊烟雾肆意的在房间里萦绕。每一次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愚蠢的人分手来的这么突然,至今我也没有明白,这是为什么。或许是你厌倦了,或许是你已经不爱了,或许是我们都已经累了。
香烟散文
父亲的研究室于我的印象只剩下那条白日也显得昏暗如傍晚的长走廊。时光赋予老旧空间的味道除去图纸书籍半个世纪以来沉积的呼吸还有无论怎么开窗也散不去的烟草余味,它们藏在窗的缝隙和门的合页里,逐渐成为建筑的一部分。我对于这气味如此熟悉,以至于听到别人的描述才晓得那些昏暗和陈旧的源头之一正在我指间燃烧。
母亲的护肤品间总是夹着低焦油的'薄荷烟,她从未点燃过。那些纤细洁白的纸卷被她捏在手中嗅闻,让我联想到低头舔咬花朵的鹿。她将烟卷递给我的本意是想让幼崽对这气味有所尝试了解,但我却如同父亲一样点燃了这朵鲜花,让白霜开出一点闪烁的红。她对我吸烟的事实皱眉,又时不时把我的烟盒填满并叮嘱我不要上瘾。
她给我看她的心头好,黑色的箭头和深蓝渐变包装像是海底冰山的一方碎片,就在那一瞥里,它缓慢又坚定地也沉入我的心。纯白的滤嘴纯白的杆让我想起母亲,但爆珠让它更凉些,普通克数的烟草让它的形状和父亲一致,那是适合我手指的直径。她已经戒了烟,她已经不再属于我,但是这偏爱仍然沉重,只是现在它仅写着我的名字。
我曾把父亲的烟藏起来只因为母亲不喜欢他在我的面前吞云吐雾,但我从不知道烟味是难闻的。我曾看父亲吐出烟圈,试图把那环雾白握在手中正如同我曾试图捕猎肥皂泡。我后来渐渐也学会了如何收缩口腔和咽喉,鼓动唇舌吐出一个动荡的环。我曾被烟呛到咳嗽如同溺水之人,眼圈泛红但并没有留下一滴眼泪。我曾在烟雾里流泪,但我也正如我本身那么克制,从未染上一种执念。
我曾叼着烟跟着她的哼唱起舞,我曾在异乡的寒风里和他分享一支烟,我曾在副驾驶的座位上把手伸出窗外,让摇滚鼓点和苍白的思绪飞向不知名的荒原。我曾在抵触中暗自憧憬,我曾在站在收款台疑惑的目光无意识地挺直背脊,我曾在疯狂的漩涡中握紧这朵火星如同握紧最后一点自己。我曾把烟草气味当做建筑的古老痕迹,当做握不住的爱意,当做群书环绕的童年记忆。
我将烟在熄灭在道旁的石头上,熄灭在盥洗池的底端,熄灭在我的手心里。
男人与香烟散文
男人为何对香烟能有如此痴情?对它的痴情程度毫不亚于男人对女人的痴情。对于男人来说,是先有烟而后有女人的。女人可一月不在身边,而不能一天没有香烟。女人可没香烟来长久。
男人很清楚香烟的危害,但个个还是“士为知己者死”,“莫道不消魂”,“为伊消的人憔悴”。自然与其能使人上瘾之外,却还有着它深层的社会元素。
现在的男人可真是日趋繁忙,日趋劳累。为了生活,为了家庭,为了工作,不得不早出晚归,鞍前马后,疲于奔命。“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为了工作,难免应酬。怀揣一包香烟,且不论好坏,谈判,开会,下管子,泡舞厅,洗桑拿,有了香烟,来的实在,显得亲切,也是大方。总不能吃喝个不停吧,独自就那么大;也不能闲着手一个劲地说话吧,太没情调。好了,来根香烟!神清气闲,烟消云散。工作谈的愉快,人也显得轻松。增加了感情,促进了工作。
生活不能没有女人,社交不能没有香烟。女人是给自己的,香烟是自己的,也是给别人的。总不能把女人带在身边与人分享吧。
烟酒不分家。酒过七巡,烟自三分。酒是不能再喝了,烟却还是能抽的。酒喝多了上头,烟抽少了没瘾。朋友相聚,小酌两杯,放下工作的烦恼,谈的是朋友的感情。酒以载道,烟以释怀。喜悦与惆怅,幸福与悲哀,都融进了酒于香烟了。三杯两盏,尽显男儿情怀;一只半根,吐却心中不快。酒喝的是文化,烟抽的是情感。喝酒有太多规矩,很是烦人,没有香烟来的干脆。某个方面而言,酒能助兴,也可以乱xing;而烟可助兴,亦不会乱xing。没有酒,君子之交可谈如水;没有烟,朋友相聚实在清淡。
独自一人之时,或是深夜人静之际,没了应酬,没了聚会,没了亲朋,没了家人。漫步于田间,独坐于灯下,懒躺于chang上。少了些喧闹,多了些清闲,心中却思绪万千。或是闲情,或是思事,或是笔墨,一人也未免太过孤单。点上一跟香烟,深深地吸上一口,再长长得吐出,顿觉神清气爽,怡然自得。一屡屡青烟缭绕,心中无数感慨言语于眉间。此时的男人才识真切的男人,孤单的男人,脆弱的男人。一口口烟吐出的'是男人的心声,一根根烟燃烧的是男人的生命。
男人是不轻易掉眼泪的,此时的男人却是最容易掉眼泪的,不是烟熏的,是烟融化的。他们的情怀都在香烟里的。
男人需要女人,男人可以没有女人。
男人需要香烟,男人不可以没有香烟。
……
短篇散文
短篇散文《繁星》
我爱月夜,但我也爱星天。从前在家乡七、八月的夜晚在庭院里纳凉的时候,我最爱看天上密密麻麻的繁星。望着星天,我就会忘记一切,仿佛回到母亲的怀里似的。
三年前在南京我住的地方有一道后门,每晚我打开后门,便看见一个静寂的夜。下面是一片菜园,上面是星群密布的蓝天。星光在我们的肉眼里虽然微小,然而它使我们觉得光明无处不在。那时候我正在读一些关于天文学的书,也认得一些星星,好像它们是我的朋友,它们常常在和我谈话一样。
如今在海上,每晚和繁星相对,我把它们认得很熟了。我躺在舱面上,仰望天空,深蓝的天空里悬着无数半明半昧的星。船在动,星也在动,它们是这样低,真是摇摇欲坠呢!渐渐地,我的眼睛模糊了,我好像看见无数萤火虫在我的周围飞舞。海上的夜是柔和的,是静寂的,是梦幻的。我望着那许多认识的星,我仿佛看见它们在对我霎眼,我仿佛听见它们在小声说话。这时,我忘记了一切。在星的怀抱中我微笑着,我沉睡着。我觉得自己是一个小孩子,现在睡在母亲的怀里了。
短篇散文《海上的日出》
为了看日出,我常常早起。那时天还没有大亮,周围非常清静,船上只有机器的响声。
天空还是一片浅蓝,颜色很浅。转眼间天边出现了一道红霞,慢慢地在扩大它的范围,加强它的亮光。我知道太阳要从天边升起来了,便不转眼地望着那里。
果然过了一会儿,在那个地方出现了太阳的小半边脸,红是真红,却没有亮光。这个太阳好像负着重荷似地一步一步、慢慢地努力上升,到了最后,终于冲破了云霞,完全跳出了海面,颜色红得非常可爱。一刹那间,这个深红的圆东西,忽然发出了夺目的亮光,射得人眼睛发痛,它旁边的云片也突然有了光彩。
有时太阳走进了云堆中,它的光线却从云里射下来,直射到水面上。这时候要分辨出哪里是水,哪里是天,倒也不容易,因为我就只看见一片灿烂的亮光。
有时天边有黑云,而且云片很厚,太阳出来,人眼还看不见。然而太阳在黑云里放射的光芒,透过黑云的重围,替黑云镶了一道发光的金边。后来太阳才慢慢地冲出重围,出现在天空,甚至把黑云也染成了紫色或者红色。这时候发亮的不仅是太阳、云和海水,连我自己也成了明亮的了。
短篇散文《月光》
一个即将破晓的冬夜,城市还在静穆中酣睡,我从梦中惊醒,好像有人在我耳边轻呼我的名字。
我的房间一片迷蒙;月儿身着轻盈的长袍,像一位洁白的仙女,凝睇我睡眠;她还透过彩绘的玻璃窗,对我微笑。
夜巡者在街上走过。空旷的十字街头,有一只无家可归的狗在哀叫,还有一只蟋蟀在我炉灶边鸣唱。
不久,周围逐渐沉寂,夜巡者已经走远,有人为可怜的弃狗打开大门,而倦怠的蟋蟀已经安息。
我刚刚醒来,还在赞叹另一世界的种种奇妙,周围的一切对我是空梦一场。
啊,当月儿神秘地来到你的床前,用她凄凄的吻把你唤醒,夜半醒来是多么甜蜜!
短篇散文《图画》
信步走下山门去,何曾想寻幽访胜?
转过山坳来,一片青草地,参天的树影无际。树后弯弯的.石桥,桥后两个俯蹲在残照里的狮子。回过头来,只一道的断瓦颓垣,剥落的红门,却深深掩闭。原来是故家陵阕!何用来感慨兴亡,且印下一幅图画。
半山里,凭高下视,千百的燕子,绕着殿儿飞。城垛般的围墙,白石的甬道,黄绿琉璃瓦的门楼,玲珑剔透。楼前是山上的晚霞鲜红,楼后是天边的平原村树,深蓝浓紫。暮霭里,融合在一起。难道是玉宇琼楼?难道是瑶宫贝阕?何用来搜索诗肠,且印下一幅图画。
低头走着,一首诗的断句,忽然浮上脑海来。“四月江南无矮树,人家都在绿荫中”何用苦忆是谁的著作,何用苦忆这诗的全文。只此已描画尽了山下的人家!
短篇散文《一种云》
天总是皱着眉头。太阳光如果还射得到地面上,那也总是稀微的淡薄的。至于月亮,那更不必说,他只是偶然露出半面,用他那惨淡的眼光看一看这罪孽的人间,这是寡妇孤儿的眼光,眼睛里含着总算还没有流干的眼泪。受过不只一次封禅大典的山岳,至少有大半截是上了天,只留一点山脚给人看。黄河,长江……据说是中国文明的母亲,也不知道怎么变了心,对于他们的亲骨肉,都摆出一副冷酷的面孔。从春天到夏天,从秋天到冬天,这样一年年的过去,淫虐的雨,凄厉的风和肃杀的霜雪更番的来去,一点儿光明也没有。那云是从什么地方来的?这是太平洋上的大风暴吹过来的,这是大西洋上的狂飙吹过来的。还有那模糊的血肉—--榨床底下淌着的模糊的血肉蒸发出来的。那些会画符的人——会写借据,会写当票的人,就用这些符号在呼召。那些吃泥土的土蜘蛛——虽然死了也不过只要六尺土地藏他的贵体,可是活着总要吃这么一二百亩三四百亩的土地,——这些土蜘蛛就用屁股在吐着。那些肚里装着铁心肝钢肚肠的怪物,又竖起了一根根的烟囱在那里喷着。狂飙风暴吹来的,血肉蒸发的,呼召来的,喷出来的,都是这种云。这是战云。
难怪总是漫漫的长夜了!
什么时候才黎明呢?
看那刚刚发现的虹。祈祷是没有用的了。只有自己去做雷公公电闪娘娘。那虹发现的地方,已经有了小小的雷电,打开了层层的乌云,让太阳重新照到紫铜色的脸。如果是惊天动地的霹雳——这可只有你自己做了雷公公电闪娘娘才办得到,如果那小小的雷电变成了惊天动地的霹雳,那才拨得开这些愁云惨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