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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血鬼的邀请语录

时间:2025-02-04 14:05:22

《无人生还》读后感1

印第安岛上的一栋别墅,十个不同职业互不相识的人,一场蓄谋已久的谋杀。

随着故事中一个一个主人公的死去,思路完全被表面正直冷静的法官带着走,想当然已经把他当作了好人中的一员,妥妥的一狼式狼人杀,与东野圭吾写作手法不同,本篇小说直至最后一章才以凶手自白的方式将作案初衷,手法以及自我了断的方式揭晓谜底。

审判二字,在文中格外扎眼,法官以自以为是的所谓正义,以游戏的方式来结束自己认为有罪的10个人,是不是过于可笑。他的想法与其说像一个变态,更不如说像个孩子,以童谣为主线设计游戏,而本身他又充满着矛盾,为不让世人知道岛上发生过什么,在杀死岛上所有人后精心设计自己死亡后的场面,却又怕别人不知道他自认为高明的谋杀手段,而留下一封自白书扔进大海,期待自己曾经引以为傲的壮举被人所欣赏慨叹。

《无人生还》读后感2

据说犯罪是人类的原始欲望,所以如福尔摩斯般的刑侦人员也梦想着有朝一日犯一次高效率的罪。而当他这个梦想最终实现时,小福同志握着精致光亮的作案工具的手也不禁微微颤抖。

不过相比于柯南道尔,他的同胞兼同行阿加莎女士写起犯罪来更加地迷人而优雅。英国人那种古怪的性情在她的笔下转化为一种精细的变态。那些鲜血淋漓的故事在她讲来,沉稳而缓慢,带着英国的雾气,阴冷潮湿,慢慢地在你周围弥漫。

阿加莎的作品中,除去题材本身就偏灵异而非罪案的《死亡之犬》,最让人毛骨悚然的,也最让人惊叹于犯罪的精巧迷人的,就是这部《无人生还》了吧。

《无人生还》的故事正如阿加莎所最擅长的那种,一群人因为某种原因被困在一个地方,谁也出不去,而凶手就在其中,人一个个死去,未知的恐惧紧紧相逼。后来的金田一、柯南之类不过都是从阿加莎这里学到了这种手法。在这个故事中,十个人分别受邀来到一座孤岛度假,但很快的,他们发现这是一场阴谋。在一卷播放的录像带里,一个陌生的声音历数每个人的罪行,表示要一个个杀掉这些人来洗涤罪恶。可是这时孤岛与外面的联络方式已经完全切断,没有人出得去也没有人进得来。凶手一定就在他们之中,于是猜疑、合作、愤恨、抱怨,人在面临绝境时的种种开始本能地上演。而随着一首诡异的歌谣,十个人陆续地以童谣中所唱的方式死去,而每死一个人,放置在客厅中的十个小瓷人就消失一个,恐怖就这样蔓延开来。十人中最后剩下的女教师枪杀了一个同伴后,在精神恍惚仿佛看见了已死了的人,最终上吊自杀了,但很显然,她不是那个凶手。

她打开门。倒抽了一口凉气。那是什么悬挂在天花板的钩子上?一条结好了活扣的绳套?还有一把椅子摆在下面,一把能一脚踢开的椅子。这就是雨果要她做的。当然也是那首诗的最后一行。“一个也上吊,十个小印第安孩子全都命归西天。”小瓷人从她手里掉下,它滚动了几下,撞碎在壁炉边。维拉机械地向前走去。这才是结局——这就是那只冰冷的湿手(当然是西里尔的手)曾经触到她喉咙的地方。“你能游到那块礁石去,西里尔。”这是谋杀——多么简单的谋杀。可是以后你永远也忘记不了。她登上椅子,眼睛像梦游者似地茫然凝视着前方。她把绳套套在自己脖子上。雨果在那里注视着她,看着她走上这条她命中注定的道路。

她踢开了椅子。当警察到达这个孤岛时,只发现了一首诡异的歌谣与十具按歌谣方式死去的尸体,也没有任何人离开过这座孤岛的痕迹。读到这儿迷题似乎变得不可解,可是阿加莎却依旧泰然自若地给了整个故事一个合理的解释。

如果说柯南道尔身上有着英国人认真而可爱的一面,那么阿加莎笔下的故事则表现了英国人的另一面。在柯南道尔的笔下,这个世界是清晰明亮的所有的犯罪都是可以的,这个世界是值得信任的,而阿加莎笔下,这个世界则多了太多的不确定,真正让人恐惧的,不是死亡,而是无限的未知。在阿加莎的故事里,你会忽然理解为何古板严肃的英国会有吸血鬼的故事,会有那么多的古堡传说。那是一种在伦敦的大雾里时隐时现的潜在欲望,正如开膛手杰克夜行于街头时所挟的那把明亮锋利的手术刀。

《无人生还》读后感3

完了阿加莎克里斯蒂的《无人生还》,虽然已经高三了,但我还是无法放下书,还是想看书,没办法,几次提醒自己要好好学,就是改不了,言归正传:从一开始我就被这本书吸引了,小说一开头竟然同时进行了八个人的心理描写,这是我从未见到的,我对阿加莎的文字掌控能力佩服的五体投地,在整个小说中都曾经多次进行过很多人的心理描写,这对作家的能力是一个极大地考验,八个不同经历的人必然是八种不同的心理,你要把每一个人的心理都捉摸透,都不尽相同,事实证明阿加莎经受住了这样的考验,她的文章完全折服了我。

说实话我,我完全被这个最伟大的女性侦探小说家骗了,我从一开始认为欧文先生不在岛上,后来知道他在岛上,后来认为他是十人中的一个,到后来只剩三个人的时候我恍然大悟他根本不是这十人中的一个,但看到结尾才明白自己错了,法官竟然就是欧文先生,这是我完全没有想到的。

法官一开始确实给人一种狡猾的感觉,但是他的年龄和他在整个团队中所成为的领导者角色都让人感觉这么一个老先生是杀人凶手是多么的不可思议。

说实话如果你要我说这一切都在情理之中我也不认同,但我认为这确实是在所有牵强的解释中最好的解释。

孤岛杀人案这类的故事是最难以写的,因为你可能写着写着就发现自己无法写出一个完美的结局,所以也很少有作家尝试这种写作方法,阿加莎克里斯蒂确是开了孤岛杀人案的先河。一个女人,能有如此大胆的想象,如此缜密的思维确实让我自愧不如。

这九个人所犯下的八件案子确实都是法律惩办不了的,但话说回来其中的有些人真的该死吗?当然我认为不是这样的,但他还是杀了他们,这其实还是说明他更享受杀人的过程,而这个人是不是该杀却并没有经过认真的思考。但他提到他对每个人的被杀顺序都是经过精心的准备的,死在前头的会受到少一点的心理上的折磨,这个说法非常有趣,而且再一次证明了人类心理暗示的强大,最后一位女家庭教师正是在强烈的心理暗示下自杀的,其实我是蛮想学心理学了,不过听说心理学不好就业啊。真的是这样吗?

《无人生还》读后感4

作为当之无愧的.“推理女王”,阿加莎·克里斯蒂创作了无数脍炙人口的作品,所出版的八十部侦探小说,畅销全世界一百多个国家和地区。

其引人入胜的悬疑叙事,匪夷所思的犯案手法,入木三分的人物刻画,以及细腻的心理分析,常常让读者沉浸其中,欲罢不能。而在她五十余年的创作生涯里,我跟大多数读者一样,最爱两本经典佳作——《东方快车谋杀案》和《无人生还》,由于最近重温了后者,故我想先来谈谈发生在孤岛上的谋杀案。

八个来自不同领域、互不相识的陌生人竟同时收到署名UN0的邀请函,以各种理由邀请他们前往印地安岛上的私人别墅。意料之外的是,当他们各怀心事的乘船抵达后,接待他们的只有管家夫妇,直到晚餐时分,别墅主人UN0依然迟迟不肯现身。正当众人疑惑不解时,地下室里的留声机忽然传来一段令人震惊的录音——指控包括管家夫妇在内的十个人都曾犯下谋杀罪。

随之而来的便是飚车男的突然死亡,一时之间,人人自危,迫不及待地想马上离开这个鬼地方,可是他们没有船根本逃不出去,也无法与外界联络,只能坐以待毙。每一天都有人死去,死法竟与童谣所描述的别无二致,同时餐桌上有十个小瓷像,每死一个人,瓷像也会跟着减少一个。古老的童谣犹如恶毒的诅咒笼罩着所有人,或许从踏上这座岛的那一刻开始,死亡的威胁已经无处不在。

眼看着死去的人越来越多,剩下的人必须想办法活下来,而唯一的办法就是找出凶手。要知道整个岛上只有这一处别墅,其它地方也早已被仔细搜索过,不可能还有容身之处,这就意味着凶手一定在目前活着的人中间。于是本就不堪一击的信任被打破,他们开始相互猜疑,彼此试探,可惜在凶手眼里,所有努力都是徒劳的,该死的还是会死。当一切风平浪静之后,留下的只有那十具尸体,无一人生还。

暂且不提书里蕴含的有关人性的考量,加婆的厉害之处便在于率先尝试了“孤岛”模式和“童谣杀人”模式。我们会发现,在这个与世隔绝的岛上,加婆构造了一个完美的密闭空间,凶手根本不用担心自己的目标会逃跑。当人们相继遇害后,恐惧和怀疑会在众人心中持续蔓延,凶手正是利用这一点完成杀人计划。而正是因为其具有封闭、孤立的特点,凶手同样不能逃走,在警察无法于短时间内赶到,不能利用先进检验手段的情况下,要想破案只能依靠纯粹的推理,这一烧脑的过程恰恰是读者最感兴趣的地方。如果说构思一种模式已经不易,那能把以上两种手法完美结合在一起,更是不简单。

这位是自己找上门的,好像是朋友的朋友的亲戚,反正拐好多弯儿找到我的,类似于 “我是超人表弟朋友的邻居”那种关系。

他衣着考究,干净整洁,30多不到40岁的样子,人看上去是那种聪明睿智的类型。感觉应该属于事业有成的人,反正不属于那种在温饱线上挣扎的人——我指表情神态什么的。他找我的目的很简单……但是后来事情就复杂了,

鉴于篇幅较长,故拆分为两篇。

《异能追寻者》

寒暄之后,他干净利落的切入正题。

他:“你知道颅骨穿孔吧?”

我:“脑科手术?”

他:“对。”

我:“怎么了?”

他:“我想做,不过不是因为病,而是我想做。”

我:“你说的是国外那些纹身爱好者那种?我劝你别做。”

他:“不是那种,是和神学和宗教有关的。”

我脑子里依稀有点儿印象,好像上什么课的时候讲过一些,相关资料也看过点儿,但是很少,一带而过。

我:“欧洲古代的?”

他:“没错,看来你还是知道点儿的,好多人都不知道。”

我:“其实我知道的也不多……”

他:“你知道多少?”

我:“只知道跟宗教有点儿关系。反正是在脑袋上打孔,也有整个开颅的……”

他:“嗯,是这样。其实开颅手术几千年前就存在,各种方式的开颅,有钻孔的,有消去一块的,还有干脆整个头盖骨打开的。最初的目的因为没有任何记载,所以在考古界一直不是很理解,认为可能是为了减轻头疼或者为了一种时髦。不过,几个世纪前的欧洲倒是有这方面的记载,还很详细。”

我:“嗯,我知道的就是欧洲。但是你说的起源自几千年前……那个跟欧洲的有关系吗?没有明确史料记载吧?”

他:“没有,但问题关键不是要个说法。”

我笑了下:“你不是真想实践吧?”

他没正面回答我:“为什么这么做你应该知道吧?”

我:“嗯,有印象,好像成因是说当时的宗教团体注意到人在婴儿时期,颅骨不是闭合的,有个很大的缝隙,也就是俗称的‘囟(音xin)门儿’;人胎儿期在子宫内,脑部不会发育的太大,那是为了出生时候的顺畅,以免造成难产。在出生后一直到闭合前,大脑才是处于高速发育的状态。大约一两岁后,那个缝隙才渐渐的闭合、钙化,成为保护大脑的颅骨。成人头顶的头骨中间都会有闭合后的痕迹。”

他:“没错,就是这样。”

我:“在颅骨缝隙闭合后,脑腔成了封闭状态,脑体积不再增大,因为有了颅压,血液不会再向原来那样大量的流向脑部了。一些宗教组织注意到了这个后,设想能不能人为的在颅骨开孔,减少颅压,让血液还象原来婴儿时期那样大量流向脑部,企图造成人为的大脑二次生长。结果就有了这个手术。”

他:“嗯,Trepanation,也就是颅骨穿孔。”

我:“你信那个?”

他:“为什么不信?”

我有点儿诧异:“我记得成人大脑的皮质层和脑膜不允许大脑再增大了吧?而且颅腔也就那么大了……”

他笑的很自信:“没错,成人骨质已经钙化了,颅腔就那么大了,即便穿孔后脑容积也没可能再增加。但是颅压减轻了,大脑还是比原先得到了更多血液、更多的养分。”

我觉得他说的没错,但是不认同:“那对智力提升有直接影响吗?这个目前科学依据不足吧?”

他:“目前所知的记载,都是科学界和医学界无法解释的。”

我:“你……看过?”

他:“对。”

我有一种感觉:他被邪教洗脑了,或者是被某位半仙喝多了忽悠的。

我:“你最近接触什么邪教人士了?全国人民都知道那个功是扯淡的。”

他 爆发出一阵大笑:“我自己研究这个有4年了,你可真幽默。”

我认真的告诉他:“那个很危险的,如果没记错的话,原来欧洲很多人手术后都感染死了。而且颅腔内的脑脊液是为了保护大脑的,你轻易的开颅后也许会感染,或者大脑受损,那个真的很危险。”

他也认真的看着我:“现代医学是过去那种粗暴手术比不了的,而且我也不打算弄很大,只要在颅骨上开个孔就成,很小,大约手指的直径,然后再用外面的皮肤覆盖缝好。我只想要减掉颅压。”

我:“之后呢?你想得到什么?说句实话我觉得你已经很聪明了,真的。”

他又是一种极具穿透力的大笑:“你真的很幽默,我要的不是那个。”

我:“那你要什么?”

他:“我手头的相当一部分资料记载了这么个情况:做过Trepanation的人,有大约三分之一,也就是30%多的人在手术后不久有了异能。”

我疑惑的看着他:“你是指……”

他:“有些人能见到鬼魂、亡灵,有些人能预知未来,有些人受到了某种感召,有些人得到了类似凭空取物那类能力,还有人获得了非凡的智慧,甚至还有当上教皇的记载。”他一直镇定的眼里透漏出兴奋。

我:“这事儿不靠谱,欧洲那些记载很多是为了宗教统治瞎编的,什么吸血鬼和人类还打过几年一类的,我不信,你最好也别信。”

他无视我的质疑:“你认识的人有人试过吗?”

我:“没,没那么疯的。”

他微笑着看着我:“就要有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劝他,说又说不过他,他既然已经研究了好几年,那么这方面肯定知道的比我多。而且我也没有什么有利的证据反驳,我只能处于反复强调却没办法解释的一种状态,说实话,很无奈。

我:“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呢?为什么要来找我呢?”

他:“我不知道我做了Trepanation后会有什么反应。如果有了,我邀请你能参与进来研究下。不止你一个,脑科医生、神经科医生、欧洲历史学家、甚至民俗学家我都谈过了,都会是我的后援,一旦我手术后有了异能,你们都可以更深的参与进来,当我是试验品都成。同时,我还付你们钱。”

说实话我觉得他是该好好看看病了,真的。

我:“我可能到时候帮不了你,你最好别做,你如果是那三分之二呢?那不白穿孔了?”

他:“那就当我是为了科学献身吧?”说完又是一阵大笑。

我尽力劝了,他坚持要做,我也没办法,看来他打定主意了。

后来我也找了一些相关资料看,翻译的很少,都是外文资料。我拿了一部分找人翻译后看了,觉得比较没谱,都不是正统宗教搞的,貌似就是欧洲邪教才弄这个。而他看上去不是那种生活痛苦、对社会严重不满、老婆跟人跑了、上班被同事挤兑的人,我不明白一个人好好的为什么这么折腾自己。我觉得他可能是闲的。

大约一个月后,他发了一条短信给我:下午动手术,祝我好运吧!

第九篇《颅骨穿孔——后篇》

在他做了那个颅骨穿孔手术后约三周吧?我接到了他一个电话,说要立刻见我。我听出他的语气是急切,所以没拒绝。说实话我也很想知道他手术后怎么样了。

不过,当我见到他的时候,我知道,他被吓坏了。

《 如影随形》

我是看着他进来的。

他刚进院里,我就觉得不对劲,他那种镇定自若的气质荡然无存,头发也跟草似得乱成一团,神色慌张。如果非得说气质的话,有,逃犯气质。而且,他的眼神是病态的焦虑。

我推开门让他进房间:“你好,怎么急急忙忙的?被邪教组织盯上了?”

他不安的四下看着,眼里是恐惧。

我不再开玩笑,都坐下后直接掏出录音笔打开。

我:“你……还好吧?”

他:“我不好,出问题了。”

看着他掏出烟的急切知道制止不了,我起身开了窗。

他:“我做Trepanation了。”顺着他用手掀起的头发,能看到在他额头有一个弧形切口,好像刚拆线不久样子。在那个弧形创口内侧,一块大约成人拇指直径的皮肤有点儿向里凹陷,说实话不是很明显。

我:“然后?”

他:“开始没什么,有点儿疼,吃了几天消炎药怕感染,之后我希望有奇迹发生,最初一周什么事儿都没有,但是后来出怪事儿了,我找了民俗学家,他弄了一些符给我挂在床头,可不管用。我吓坏了,所以找你来了。”

我:“你找过神经医生和脑科医生了没?”

他:“如果别人看不见,就不会相信,所以我最初找的是你们俩。”他应该是指我和那个民俗学者。

我:“好吧,你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奇怪的事儿。”

他:“不是奇怪,是恐怖。”

我等着他说。

他狠吸了一口烟:“我能看见鬼。”

我:“……在哪儿?”

他:“光照不到的地方就有。”

他现在的混乱思维和语言逻辑让我很痛苦:“你能完整的说是怎么回事儿吗?”

他花了好一会儿定了定神:“大约一周前,我半夜莫名其妙就醒了,觉得屋里除了我还有别的。最开始没睁开眼睛看不清,后来我听见声音了,我彻底醒了。”

我:“什么样的声音?”

他:“撕扯什么东西的声音。” 他又点上一根烟——顺便说一句,整个过程他几乎就没停的抽烟。

他:“那会儿我一点儿都不迷糊,我清楚的看到有东西我的床边,似乎用手拉扯着什么,我吓坏了,大喊了一声开了灯。结果那个东西就跟雾似得,变淡了,直到消失。”

我:“你看清那是个什么东西了吗?”

他眼里带着极度的恐惧:“是个细瘦的人形,好像在撕扯出自己的内脏拉出来,还是很用力的……五官我没看清,太恐怖了,我不行了……”

我觉得他马上就要崩溃了,赶紧起身接了杯水给他,他一饮而尽,我又接了一杯递给他,他木讷的拿在手里,眼神是呆滞的。

我:“每天都是这样吗?”

他显然没理会我在问:“第二天我就去找民俗学者了,他说是什么煞,然后给了我一些纸符,说挂在床头就没事儿。我没敢睡,坐在沙发上等着。后来困得不行了,闭了会儿眼,等我睁眼的时候,那个东西又来了,就蹲在门口灯光照不到的地方,一点儿一点儿的用力从自己肚子里往外扯东西……我手拿着剩下的符,壮着胆子对它喊,它抬头对着我笑了下,我看见一排很小的尖牙……”

我:“是人长相吗?”

他:“不知道,我看不清。”

我:“你搬出去住吧?暂时先别住家里了。”

他绝望的看着我:“没用,这些天我试了,酒店,朋友家,车里,都没用,别人也看不见!明明就在那里都看不见!而且,不用到夜里,白天很黑的地方它也会在,它到处跟着我。只要黑一点儿的环境,它就出来了,慢慢的,不停的在往外掏自己内脏,我真的受不了那个掏出来撕裂的声音了……”

我:“……嗯……你有没有尝试着沟通或者接触它……”这话我自己说了都觉得扯淡。

他:“他是透明的,我扔过去的东西都穿透了……”

我看到他脸上的冷汗流的象水一样。

我:“但是那个东西不是没伤害你吗?”

他:“它的内脏快掏完了,最近晚上拉扯出来的东西已经很少了,我能看到它的手会在肚子里找很久。找不到的时候,就抬头死死的盯着我……”

他的衣领已经被汗水湿透了,人也很虚弱的状态,似乎在挣扎着坐稳:“…我不行了……” 说着他撒手掉了水杯,人也跟着顺着椅子瘫下去了。 我赶紧绕过去扶着他。我吓坏了,脑子就一个念头:千万别死我办公室。可能是我这人比较自私吧?或者胆小,但是我当时就是那么想的。

……

……

几个小时后他躺在病床上昏睡着,我问我的朋友、也是我送到那家医院的医生:“他是虚脱吧?”

医生:“嗯,低血糖,也睡眠不足……你说的那个颅骨穿孔的就是他?”

我:“嗯,是。”

医生:“你当时怎么不收了治疗啊?”

我:“他那会儿比你还正常呢,我怎么收?”

医生:“……要不观察吧,不过床位明儿中午前必须腾出来。”

我:“嗯,没问题,我再想办法。”

当天傍晚,介绍他找我的朋友来了,朋友的朋友也来了。我问出了他的家人电话。当晚是他亲属陪着他的,三个!少了他闹腾。

晚上到家我打电话给了另一个专干骨科的朋友,大致说了情况后问能不能把患者颅骨那个洞堵上。他说最好先问问做穿孔手术那人,这样保险。如果是钻的话可能好堵一点儿,如果是一片片削的就麻烦点儿,但是能堵上。

第二天我又去了医院,听说他闹腾了一夜,除了哭就是哆嗦。

我费了半天劲总算要来了给他做颅骨穿孔手术医生的电话。

然后我跑到外面去打电话——因为我很想痛骂那人一顿,为了钱啥都敢干!

不过我没能骂成,因为给他做手术的医生很明确、并且坚定的在电话那头告诉我:“我是被他缠的不行了才做手术的,但是出于安全考虑,我并没给他颅骨穿孔,只是做了个表皮创面后,削薄了一小片头骨而已,穿什么孔啊,你以为我不怕出事儿啊…………”挂了电话后,我决定,帮患者换一家对症的医院。

在我往回走的时候,我想起了一个故事:一个姓叶的古人,很喜欢龙……

也就是于此同时,那个曾经困扰我很久的问题,又再次困扰着我:到底什么才是真实?

【特别声明】

本文第八、第九篇提到的颅骨穿孔(Trepanation)的手术说明、手术动机及获得“异能”统计数据,均源自欧洲历史文献记录。但值得一提的是,所有一手资料全部出自非官方记载(由民间记载,并且有严重的极端宗教忽悠成分)。有兴趣、并且有能力翻译的朋友不妨自己找来确认(笔者在这里就不做书目推荐了)。

特别强调的是:本文笔者并不认同这种手术及手术后获得的所谓“能力”,请读者不要轻信这种手术以及所带来的“能力”。如果有人因看完本文执意尝试颅骨穿孔(Trepanation),那么一切后果均与本文笔者无关。

特此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