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传奇诗人艾米莉·狄金森,一生共创作诗稿一千七百余篇,生前仅发表诗文七篇,去世后深锁在箱子中的大量创作被看做是她留给后世的厚礼。在她描写爱情与死亡的诗篇中常给人孤独昏暗消极之感,而本文赏析的作品展现作者生活的充实饱满和对爱情的坦然与决绝。
1 引言
艾米莉·狄金森(Emily Dickinson 1830~1886)出生于美国马塞诸塞州的埃默斯特镇,1858后足不出户,被称作“阿姆斯特的女尼”。狄金森自小受父亲宗教的影响,在其作品中明显体现清教思想。虽然她从二十多岁起就过着孤寂隐居的生活,然而她并不孤独,她强大的精神世界让她在自己的空间里独立,简单,充实的生活。
狄金森的创作被世人分为三个时期,第一时期是1861年以前,作品传统、感情清新自然;第二时期是1861~1865年,是狄金森充满激情与活力的高产期。她在1862一年就创作诗歌366首,是最多作品的年份,本文此诗即为此阶段作品之一;1866年之后被视为第三时期。
据记载,狄金森的生命中出现过两次朦胧的浪漫情愫。一次是与已婚的塞缪尔·鲍尔斯相恋,但由于他已婚,爱情还未开始就已然结束;一次是与她父亲的朋友,年长于她18岁的洛德法官。本文赏析的诗歌是诗人为第一次恋爱所作。
2 诗歌赏析
Ourselves were wed one summer-dear- Emily Dickinson
Ourselves were wed one summer-dear-/You Vision-was in June-/And when Your little Lifetime failed,/I wearied-too-of mine-
And overtaken in the Dark-/Where You had put me down-/By Some one carrying a Light-/I-too-received the Sign.
‘Tis true-Our Futures different lay-/Your Cottage-faced the sun-/While Oceans-and the North must be-/On every side of mine
‘Tis true, Your Garden led the Bloom,/For mine- in Frosts- were sown-/And yet, one Summer, we were Queens-/But You- were crowned in June-
《我们曾在一个夏季结婚—亲爱的》
我们曾在一个夏季结婚,亲爱的—/你最美的时刻,在六月—/在你短促的寿命结束以后—/我对我的,也感到厌倦—
在黑夜里被你赶上—/你让我躺下—/一旁有人手持烛火—/我,也接受超度亡魂的祝福—
是的,我们的未来不同—/你的茅屋面向太阳—/我的四周,必然是—/海洋,和北方—
是的,你的园花首先开放—/而我的,播种在严寒—/然而有一个夏季我们曾是女王——/但是你,在六月加冕
2.1内容赏析
这首诗的题目温婉动人,仿佛带领读者步入一段美好的回忆之中。“Dear”作为称呼语,像是作者在与爱人娓娓道来,开始一同回忆以往的甜蜜故事。“were”一词表达出事情发生在过去;而“summer”表现了火热的季节,预示了热烈和充满激情的爱情。首句以题目开始,接着提出 “your vision-was in June”,针对“vision”的不同翻译,无论是“美景”还是“幻想”,都表达出六月的美妙、惬意和甜蜜。然而接下来作者话题转向死亡,表现出“当你脆弱的生命凋零,我也开始厌倦我的生命”,表现了爱人之前致死的追随。第二节将第一节内容细化,具体表达诗人已经随爱人而去,“overtaken in the Dark”中“Dark”暗指死亡,“You had put me Down”表示死后平躺在那,也接受持烛火人(Some one carrying a Light)的叹息和祈祷(sign)。
前两节表现了作者对爱情的至死不渝,而后两段中却大相径庭。作者仿佛把死亡看作是另一个旅程的开始。第三节从宏观上表达,我们旅途的方向不同,你面向太阳,而我的方向却是海洋和北方。虽然双方背道而驰,但诗文中我们读不出离别与哀伤。“Cottage-faced the sun”当茅舍面向太阳,感受的是重生和希望;“Oceans-and the North/On every side of mine”我面向海洋和北方,感受的是平和和安详。作者将分离写的像“面朝大海,春暖花开”一样平静。第四节是从具体的角度出发,来详细解释第三节中我们的不同方向。首先是园林的花未开在同季,冬季你的花已经绽放“Bloom”,我的花刚刚播种“sown”;其次是身份已然错位,夏季我早已成为王后,你却刚刚加冕。后两节内容所表达的'与前两节的至死不离截然相反,出现了极强的对比效果。
狄金森在用诗歌抒发情感的过程中,大自然已经成为她的得力助手。无论是夏天还是黑夜,无论是海洋还是北方,无论是花开还是播种,她在与大自然融为一体的过程中,读者自然而然忽略了诗中分别与死亡的昏暗,感受的是重生的喜悦和挥手的洒脱。
2.2形式赏析
此诗与狄金森的大部分诗歌相同,篇幅较短,以首句为题,诗歌中用破折号代替标点,强调的词语采用大写的形式。作者以死亡贯穿全文,前两节是一段生命,后两节是又一次重生。诗歌看似简单,但韵味深厚。首位都提到“summer”和“June”,形成呼应。后两段中重复使用“Tis true”前后呼应,加深感情,增强韵律,强调后文内容。诗人更大量使用象征手法,用“bloom garden”和“sown in frosts”; “queen”和“crowned”等意向象征两人去世后所走的路不同,大有中国古代“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的感觉。整个诗歌像是诗人给爱人的一封离别信。
3 总结
此诗前后的思想转变较大,从开始的美好回忆到中间发展部分的生死相随,而当真的死亡来临后,发现两个人并不是去往一个方向。就是这种情感的反差带给人无限的反思,结果往往不是如开始预想的那样美好。狄金森一向善于描写自然、永恒、爱情和死亡,这首诗将自然细腻地融合在爱情和死亡之中。作者作品的特点大多是平淡与超脱,而作者认为此诗中,她更多展现了在与塞缪尔·鲍尔斯这场没有结局的感情中,她的立场和理智。她用死亡这种结束代表另一个开始。而恰恰是这种重生让她发掘到曾经的爱情,婚姻和陪伴都在不断沉淀中看得更清晰。这首诗有淡淡的忧伤,有错过的失望,但更多的是狄金森在爱情里的决绝。
雪绒降世,又一年冬。溯风冻伤了手心,惟有交握才知晓。扑灭夏火,四季沐歌。烟丝掩盖了温度,独有吸一口才回味沧海桑田。
纵横的街途使我们迷失了回家的路,那豆色的灯笼,停在哪里伫候?漂泊的细枝荡在池中,反衬着半忧半喜的面容,是你我最真实的感受。
暮色沉入池底,没有灯火摇曳,没有闻见鸡鸣的'拂晓,丁点的人声隔着厚重的门后。祖宗的牌位映射出两头的红烛,三足鼎立的檀香道出宅门里的局度。
长跪三日,不曾斩断思念的红线。若踏出一毫,将不存于世。不惧黑夜,在心中亮起了数盏长明灯伴随左右。该向谁低头?
向雪倾诉,问心落往何处。谜底是冰化的溪流向你怀中缓渡。下首磕地,家祖在上,子孙诺言三千世界鸦杀尽,与君共寝到天明。
挣开绑身的名利,接受贫穷,幸福或许平淡如粗茶,直至华发枯竭,我俩情谊将流芳今世。
逃出枷锁的自由,从这里死去,从那里复活。世间少了个庸人自扰的人,池间却多了一对似鸳鸯的寒鸭。依偎一辈子,共谱初春的琴箫,让涟漪为真心真爱的人而绽放。
只是时光永远不能倒流倾心相爱的时候,纵使相隔千万里,两人的心却近若咫尺事到如今,就算他拥抱的再紧,嵌入骨骼血肉里,心却再也靠不拢了——十四郎《三千鸦杀》
有些时候,明知是错过,也只能安静接受结果。——十四郎《三千鸦杀》
“找到她,陪着她,逆天就逆天吧。”——傅九云《三千鸦杀》
不知道是不是女子皆如此:当一个男人从她所爱变成所恨的时候,便再也不愿记起他曾经的好,就连偶尔想起那些回忆,觉得不甚光彩,恨不得统统忘掉,当做没发生过。——十四郎《三千鸦杀》
你心中越怕什么,就越不要回避,孽债皆由心生,一切顺其自然方是正道。——十四郎《三千鸦杀》
那不是玩笑,不是戏弄,不是心血来潮的疼爱,他的爱沉重又轻柔,隐藏着又润物无声。——十四郎《三千鸦杀》
她色厉内荏,严词厉拒:你就是得到我的人,也永远别想得到我的心! 那人浑不在意,浅浅一笑:我只要你的人,谁说要你的心了?《三千鸦杀》
很早以前就是这样,不管她怎么做,都不会打动他。她只是不愿对自己承认,其实这个人,真的一丝一毫都不喜欢自己,甚至完全没可能喜欢。她于他,是一块相斥的磁石,从不曾真正看尽眼里。——十四郎《三千鸦杀》
覃川,你的人就在我面前,你还想逃到哪里去?我正抓着你,以后也不会放开你,你能拿我怎么办?——傅九云《三千鸦杀》
覃川紧紧咬住牙,用尽毕生以来所有的气力去阻止眼泪,可她阻止不了心底的狂潮,过往懵懵懂懂的一切此刻都变得棱角分明。他待她温柔体贴,为她描绘如梦如幻的景炎宫,说出那些美好的她憧憬之极的话语,是因为他爱她。那不是玩笑,不是戏弄,不是心血来潮的疼爱。他的爱沉重又轻柔,隐藏着,又润物细无声——十四郎《三千鸦杀》
她抱着大腿,嚎《三千鸦杀》
没有救,他们有救了,他已经没救。那和谁跳得好是无关的,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他们的,叫做缘分。他与她,只能叫做孽缘。《三千鸦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