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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工智能毁灭人类的语录

时间:2024-11-19 00:19:58

“有两件事物,我越是思考,越是觉得神奇,心中也越是充满敬畏,那就是我头顶上的星空与心中的道德准则。”虽说这句话是康德的一种哲学思辨,但不可否认的是,人性和宇宙,对于我们来说同样充满巨大的吸引力。

恰逢今年高考的全国三卷,选择了刘慈欣的《微纪元》(节选)作为文学类文本阅读。在此之上,也向各位考生提出了一个问题——如何看待科学与幻想的关系?

科学是被现代的人们所信奉的准则,如今人类所取得的成就离不开科学的发展。因此,作为人类社会最坚定的一块基石,科学往往也能引起人类丰富的幻想。正如同20世纪所设想的人工智能,亦或者是Virtual Reality和Augmented Reality,甚至是是赛博朋克,都体现出了人类对科技的幻想。

然而,在这条道路上,人类依旧在摸石过河,在磕磕碰碰中寻求世界的真理。正如同量子论的提出对传统物理产生了巨大冲击一样,科学是踏着一条荆棘之路逐渐发展到今天的。科学在前进的道路上,容不得千分之一的误差。但是科幻是可以的,相比起严肃而谨慎的科学,科幻便显得“不负责任”了许多。

科幻处于科学与文学之间,既具有科学的严谨性,同时也包含了文学具有深刻内涵的特点。

我想,如果人们喜欢科幻,原因之一就在于,它能够让人从一个更高的角度上来认识人类。

很惭愧的是,直到今天我才把《星际穿越》看完。就像《降临》一样,这部科幻电影同老派的科幻电影有些许不同。举个简单的例子,比起《E.T》、《第九区》这种很硬核(个人观点)的科幻,《星际穿越》、《降临》更具有文艺气息一些。比起展示纯粹的幻想,后者似乎更倾向于以科学现实为一个基础,以在这个层面上展开有关于人性、伦理、道德、知识等等层面上的探讨为主。而这也是我认为,科幻作品所应该起到的作用之一。

如果把人类给放在整个宇宙中,那么国界、人种、性别的界限都会被无限地缩小。在宇宙这个尺度范围之下,人类是作为一个种族而存在的。就像是星际里的人族,人类只有团结起来作为一个统一的个体,才能在黑暗的宇宙中生存并斗争下去。因此,在阅读科幻作品的时候,很难感受到人与人个体之间的各种差异。在科幻作品中人物的个性之下,作为观者的我们所感受到的,往往是人类这一族群的高尚与恶劣。因此,在这个时候,我们不仅仅会站在人类的角度上来认识人类,有时还会站在更高的维度上来认识人类。

然而科幻作品,很多时候都会抱有一种“末日心态”。这也不能否认,在人类清楚地意识到地球的资源之匮乏之后,这种担忧便不可阻挡地表现了出来——人类如何生存?是移民,改造,侵略,还是进化?科幻在这一基础上似乎提供了无限的可能性。许多的科幻作品,都若有若无地为人类指明了一条可能的道路。就好像人工智能被提出并成功运用于现在的生活,科幻作品中的`许多新奇的概念,往往会在将来的某个时刻变为现实。由此看来,不管是《星际穿越》中人类成功地跃迁到第五维,还是《降临》中高维度文字的使用,这种幻想,也不是没有存在的可能。

如果有一天,地球即将毁灭,我们是应该逃离,还是选择改变?

太阳系很大,但银河系更大;银河系很大,但在银河系之外还有千千万万个星系和星系群。在我们的宇宙之外,甚至还会存在另一个宇宙。光年的尺度已经是如此遥远,以至于我们在夏日的夜晚所看到的某颗星星,在几百万光年以外早已毁灭。以至于我们打开收音机,也能听到宇宙初诞时的噪音。

在我看来,科学家一直都是一个很浪漫的职业。他们工作从来不是为了自己,为了家人。他们的眼光,早已放在了几十年,几百年,甚至几千年之后。在他们的眼里,他们的工作,是为了人类。

科学本就是一种幻想。把飞机放在汉朝,便是神话;把重工业机器放在古希腊,便是传说。从阿基米德开始,从艾萨克牛顿的《自然哲学的数学原理》开始,世界的神话便向人类逐渐揭开了它的面纱。幻想不再是幻想,宇宙的真理逐渐被阐明。正如同叙事诗中所描述的一般,现在人类所致力的事业,说不定正是几万年以后一个伟大传说的开端。

在学习、工作、生活中,大家都接触过

当今世界,科技随着人类的进步而高速发展。人类发明的第一台计算机需要一个房间才装得下,而现如今人们轻盈握在手中的手机的计算能力已经可以媲美普通计算机。前不久,有位发明家的人工智能机器人已经能和我们进行正常交流了,但是机器背后的根源,则是人类程序员为机器输入的一串串代码,一行行命令。

前一阵,一位机器人却扬言说要“毁灭人类”,这句话在网上引起了热议,加重了人们心中本来就根植已久的机器人是否将毁灭世界的担忧。其实事件起因是由于机器人的'发明者问道:“你是否会毁灭人类?”机器人经过一定处理后,回答说:“是的,我将会。”这个事件从根本上说明了假如人工智能让计算机学会说话,学会处理信息,学会思考,但他们仍是缺乏了人类的价值观和同情心,冰冷的机器是理解不了文明世界的人类是为什么相亲相爱,互相帮助的,机器只会冰冷的计算。

所以我们人类不能如机器般思考,人区别于机器的地方就在于人类有感情,有温暖,而不仅仅是冰冷的计算。

如果我们人类如机器一般思考,那么在战争时期,著名古迹将毫无剩余,可能就看不到如今的世界风貌。因为对于机器来说,古迹跟普通房屋在战争时期似乎毫无区别,为了胜利机器可能不会考虑保护古迹建筑。但人类不同,事实上历史上有很多次战争中的人们是保护了古迹建筑的,这方面的例子不胜枚举。所以我们人类有,而机器没有的,是我们瞻前顾后,将众多后果考虑进去的思考。

如果我们人类如机器一般思考,那么在地震时期,我们便不会往震区输送震资,甚至不会派救护人员去震区进行帮助。因为机器只会冷静的思考,趋利避害,而没有一丝一毫的人道主义精神。而现代社会很多次的地震,乃至海啸等等自然灾害,我们都看到了人们守望相助,一方有难八方支援。所以我们人类有,而机器没有的,是一份人心,是一份关心,是一份同情心。

如果我们人类如机器一般思考,那么在和平时期,我们如何有自己的新思想,去指导我们的工作呢?我们又怎会在建国初期时,当苏联提出中国成为农业之国,放弃工业建设这一建议时,我们能义无反顾的拒绝呢?正是因为我们的毛主席及邓小平先生有着极其超前的价值观,他们认为只有发展工业,赶上工业大潮,才能推动新中国建设。所以我们人类有,而机器没有的,是我们对未来的认知和价值观。

所以,我们不能如机器一般思考,而应该充分利用我们人类的种种优点,去指挥机器为我们创造更美好的生活。生而为人,勿如机器。

电影《异形:契约》台词

1.这是史上首次大规模,超远距离殖民任务。

2.这里发生了什么?我们需要你的支持!

3.我们在这里创造历史。

4.我们不知道外面有什么鬼东西。

5.信号不稳定你要断线了。

6.这一切,都是为了开展我们的新生活。

7.地球上的人们都很感激你们,辛苦的劳作,与过人的胆识。

《异形:契约》:做为人类镜像的异形

在1979年的第一集《异形》中,导演雷德利·斯科特设置了三组互相对峙的角色:人类、异形和生化人。人类和异形互为死敌,都欲置对方于死地,但异形最终的成型与诞生却又必须依托人类的身躯做为母体,因此它又与人类有着生物上千丝万缕的联系。生化人是人类制造的高等人工智能,是对人类思维和行为的模仿,他本应执行人类的命令服务于后者,但又对阻挡其达到目标的人冷酷无情随时准备清除,在这一点上他似乎和异形又站到了同一阵营。而他对异形这种“完美”生物的欣赏崇拜,以及渴望将其保护起来的愿望,将这二者捆绑在了一起。正是这样悖论萦绕的角色矛盾冲突让《异形》第一集带有了某种错综复杂正邪交织的恩怨伦理关系。

2012年的《普罗米修斯》因为宣称是《异形》前传的序曲而吊足狂热粉丝的胃口。但让他们不太满意的是,本来应该做为招牌的“异形”一直遮遮掩掩直到影片最后几分钟才露出让人兴奋的狰狞面目。而这一次,让影迷们翘首期待的《异形:契约》终于给了它充足展现自己的机会,让它在影片开始不久就如约跳出来撕咬人类,并且摇身变化出几个不同的类型分身,足以让深爱它的粉丝们肾上腺素激升。

但当我们以稍微理性的角度分析,会发现由雷德利·斯科特所主导的这三部异形电影共享了几乎相同的角色设置,三组角色相生相克爱恨交加的关系始终如初,但区别是他们在影片中所占的比重产生了变化。在《异形》第一集中,人类是绝对的主角,影片所聚焦的是女主人公雷普莉如何在异形的攻击和生化人的背叛下得以幸存下来。但在《普罗米修斯》中,由法斯宾德扮演的生化人上升为谜一样具有神秘魅力和不可捉摸行为动机的主角之一,几乎夺走了人类的所有光环。而《契约》让斯科特的意图彻底明朗化:生化人才是绝对的主角,甚至不同生化人之间的观点之争和肢体冲突才是影片最终的主轴,人类彻底靠边站成了可以被随时碾压的杂碎,而那传奇的异形则只是被豢养的大型家养宠物怪兽而已。也因此,影片叙述的不是人类在激烈的对抗中击败异形的故事,而是被完美塑造的生化人如何摆脱它的造物主操控而统治世界的过程。在相同的角色关系设置下,雷德利·斯科特发展出了一个崭新的宏大邪恶主题(多说一句的是,从这点也可以看出他是多么不满足于詹姆斯·卡梅隆等人拍出的另外三集异形续作)。

有一种说法是《异形》第一集诞生在冷战的高压之下不同对立意识形态互相渗透的迷雾中(做为英国人的斯科特应该对六十和七十年代英国军情五处和六处被苏联间谍反复渗透的历史记忆犹新)。或许因此斯科特才有了“异形只有植入人类体内才能成型发展,最终以对母体的摧毁而完成自己的诞生”的整体构想,借以象征西方社会在浑然不觉的状态中自身所孕育出的毁灭性力量。三十多年后的斯科特显然将这一主导思想向前大大推进了一步: 毁灭性力量并不仅仅是某种具象的实体(异形),它更可能来自于人类想要主宰一切的欲望。这其中既包括了奴役、掌控和征服外在世界的欲望,也包括了以爱恨情仇的名义所进行毁灭的欲望、当然最重要的还是人类赖以生存和发展的基石:创造的欲望。

斯科特借助《普罗米修斯》和《契约》构筑了一个以“创造和毁灭”为内在逻辑的奇异链条:工程师族创造了人类随后又意图毁灭人类,人类创造了生化人但以奴役驱使后者为其服务为终极目的,生化人则培养了异形并幻想着自己能成为造物主,而处在链条最底端的异形却最凶狠残暴,可以回过头来毫不犹豫地毁灭造物主和人类。

在一个外星生物和人类进行你死我活争斗的太空惊悚片外壳下,斯科特埋进了人类行为模式的哲学化质疑。当生化人大卫被问及信仰是什么时,在情感和创造力上与人类几乎毫无差别的他以轻松的口吻回答:“创造”;但接下来他的创造成果却开启了对所有一切事物的毁灭过程。这何尝不是导演雷德利·斯科特对人类赖以生存的思维和行为模式的一种恐怖嘲讽。

《契约》中被剥夺了创造和情感能力的新一代生化人沃特和大卫之间的交锋体现了这一矛盾的实质:因为无法创造和感受,沃特始终处于绝对服从的地位,而大卫因为有了感受能力而产生了创造的欲望,得以从被人类奴役的地位中解脱出来。但他接下来所做的却是把“主人”肖博士当成了异形的培养皿,以毁灭星球上的所有动物为代价而创造不同类型的异形为乐。大卫把自己也看做是与工程师族和人类一样的“造物之神”,当然也遵循着前二者的行为轨迹:在创造的同时无情毁灭,在口头表达爱意的同时却又在行动上冷酷地虐杀屠戮。很显然,在沃特的“责任”和大卫的“创造”之间,人类这两种思想趋势产生了不能调和的对立,似乎哪一个选择都不能达到完满的结局。而我们也终于理解了为什么工程师族在创造人类以后又要毁灭后者,其原因正如人类看着失去控制而为所欲为的大卫所产生的想法一样:只有灭了他,世界才能消停。

在采访中,斯科特亲口说出,大卫之所以用“黑水”灭绝了工程师族,正是因为后者对被创造物的不尊重。可见被奴役的大卫内心充满了对“统治者”们的愤恨。而“创造/奴役/毁灭”则在《契约》里成为了人类征服外在世界而产生灾难性后果的标准流程图。更加巧妙地是,在工程师族、人类和异形之间存在着生物/基因上的密切联系,而生化人大卫则是对人类思维和情感模式的极致模仿,也因此《异形》《普罗米修斯》《契约》中不同角色之间的殊死搏斗实际上正是人类自身不同镜像之间的较力。它们看似是惊悚华丽的银幕太空歌剧,但实质上依然是人类内在矛盾冲突的寓言。

有点可惜的是,受累于斯科特新异形系列的宏大构思,《普罗米修斯》成为了过渡性的一集,为了将背景故事交代完整,不得不在工程师族、人类探险、生化人、异形等几条故事线之间来回疲于奔命,导致哪一条都未能以饱满的情绪和足够的笔触交代完整。但《契约》有效集中了冲击力,由异形对人类的攻击直接引向了它的造物主大卫和人类之间的冲突,最后落脚在两个生化人(也是两种人类思维模式)之间的决斗。叙述层次逐渐递进,而深藏的主题则在最后一刻露出峥嵘,又以开放式的下行悲观结尾给观众留下了对后续发展的无限想象空间。

很多观众都对影片最后的反转不出人意料而感到失望,但殊不知它的目的并不是想让观众惊掉下巴,而是紧贴着影片的主题内核,给观众最后一个机会重新审视生化人对待人类(自己的造物主)和异形(被创造物)态度情绪的微妙变化。特别是异形隔着屏幕对生化人的一次凶悍龇牙吼叫,生化人也猛然感到了一丝恐惧,是不是他也体会到了异形对其造物主的某种叛逆式毁灭欲望,正如他背叛人类的内心转变一样?无论如何,这样的结尾所确立的,是生化人在新异形系列电影中绝对主角的地位。

有意思的是,当年雷德利·斯科特另一部闻名遐迩的科幻电影《银翼杀手》也是围绕着人造人(复制人)和其造物主人类互相屠戮的情节而展开的。而在其中复制人更多的是以一种被造物主人类主宰、欺凌、歧视和奴役的受害者面貌出现,而他们想要争取的不但是延长生命的机会,也是情感释放的自由。在影片中的某些时刻,我们甚至发现他们比人类更富有情感表达的诗意。这在无形中都和《契约》对生化人的处理默然契合,甚至在片中大卫还真的朗诵了一首雪莱的十四行诗以明示自己梦想成为永生神明的强烈意愿。我们可以隐隐地感到,其实斯科特对于人造人/生化人的主题早有深邃的思考,而这一次终于借新异形系列释放出来。无独有偶的是,《银翼杀手》万众期待的续集《2049》也会在今年在十月六日上映,而我们更可以将这部由斯科特担纲执行制片人的片子和新异形系列其后的作品相对比,相信也会找到和复制人/生化人相关的各种有趣内在联通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