励志一生网 > 简短句子 > 岳父生病了简短句问候 正文

岳父生病了简短句问候

时间:2024-10-15 14:18:24

《岳父病了》散文

  岳母说好了八月初六几家亲戚一起去看孙女去,结果妻子给侄女电话联系,别人都去了,唯独岳母家没去,说是在家里卖梨没能去,妻子越想越觉得不对,赶紧和岳母打电话,谁知这电话一打,还没说上两句话,妻子就泣不成声了,我赶紧接过电话询问情况,只听得电话那边也是哭诉不已,语无伦次,我大致知道岳父病了,李庄医院说病情严重,不愿意接收,已经住进了砀山县医院,我二话没说,“我们这就开车过去”,岳母又反过来劝我们:“不要担心,天已晚了,今晚就别来了,你大爷的病情已经稳住了。”

  挂了电话,我和妻子一刻也没有停,简单准备下,拿了银行卡就直奔砀山县医院,路上我和妻子都不说话,除了沉默以外,妻子时不时的抹着眼泪,其实我和妻子心里都有一种预感,岳父可能凶多吉少,因为岳父一直是高血压,怀疑是脑益血,只是我们都心照不宣。路上妻子得知远在张家港打工哥哥也知道父亲病了,可是没有赶上晚上的车,又是一阵痛哭。我一直默默地开车,车速明显比平时快,但我还是觉得慢。

  晚上八点四十,我们赶到了到了县医院,在内三科一楼39床,见到了岳父。妻子的两个堂兄陪护着他,岳父双手都打着吊针,上身胸腔挂满了监测血压和心脏的设备,岳父虽然神情低落,但是头脑还是清醒的,询问后才知道,岳父是胃出血,不是脑出血,目前出血已得到有效的控制。我和妻子略略平静了些。可是看到岳父病了,他的子女却没有能及时陪在身边,岳父会有何感受呢?在大家和说话的间隙,我到医生办公室询问岳父的病情,医生说根据他的症状,可以初步诊断是肠胃出血,且出血量较大,根据他的年龄及同种症状的经验,怀疑不是好病,不过病情还有待检查。这不是好病意味着什么,我自然清楚,没有检查之前,我也只当医生没说。可是我的心头总像压着一块石头。

  八月初七,妻子的哥哥、侄子一大早从张家港坐上了砀山的车,下午三点就赶到了医院,妻子的哥哥到了医院亲眼看到看到父亲病情已稳,安排妥当后,就催促我们回去,让我们该上班的上班,他在那照顾父亲就行了,正好第二天是新学期第一天开学,妻子又是学校的负责人,在哥哥的催促下我们就暂时先回去了。每天电话询问岳父的检查情况。

  岳父住院第五天的`下午,妻子打电话说,岳父还没有明确的检查结果,哥哥想带他到徐州二院检查,问我能请个假开车带他去吗?平时工作中我很少请假,在这个问题上我还是毫不犹豫的。给领导请完假晚上我就开车到了岳父家。早上四点钟我们就驱车去徐州二院。

  到徐州二院医生询问病情后说岳父的情况复杂,要住院检查治疗。办了手续去病房,岳父住的是新病房,送岳父去病房正好经过5号楼病房,这让我想起七月份母亲住院的事情,因为母亲腿疾七月份就在5号楼病房。生老病死本属自然。只是作为子女,老人生病倍觉伤感,倍觉责任在肩。

  岳父在徐州二院又住了4天,检查终于有结果了,岳父胃出血的原因是胃溃疡、胃粘膜糜烂、十二指肠溃疡。并不是所谓的不是好病。大家心里都放心了。哥哥、我、妻子一致要求回家治疗,经过医生同意,岳父出院了,这一天正好是八月十五。岳父的的这场病让我们过了一个特殊的中秋节。

岳父大人散文

  大约是早上五六点钟的时候,我们正行进在嘉陵江边的小路上。

  我空着手走在后面,岳父挑着满满一挑菜走在前面。岳父个子不高,大约一米六左右,但扁担前后篮子的菜却冒得很高。从后面看,几乎看不见岳父的身影,只能看见一个黑魆魆的背影在随着菜篮子里上下颤动。这是一条离江岸只有五六米悬在江岸石壁上的小路,平时也没有人走,只有他们这些菜农偶尔走上一两回。可为了上街(进城)趁早卖一个好价,他们就只得走这条小路。小路凹凸不平,不知是那辈的人用凿子,錾子或钢钎凿出来的,坚硬的石头随处可见。我的脚趾还经常撞上了那些溜尖的石块,一阵尖锐的刺痛,霎时从我的脚趾传到了全身。我咧了咧牙,装出没事一般,继续与走在前头的岳父闲谈。

  岳父从从容容挑着担子一边走,一边还跟我说话,一点儿也听不出喘气的样子。曙光渐渐明亮起来,可以看见滔滔不绝的江水。水波仍是不很明艳,只看见一些黑影儿在水波的肩上跳跃。它们也不甘寂寞,訇訇地发出一些轻微的响声,似乎害怕打破这黎明前的寂静。江边村子里的千家万户,甚至那些江边的野草,江边石岩上的水鸟都还在梦中呢。我与岳父的脚步都是轻轻的,沙沙的,不侧着耳朵去听,人们几乎是听不见的。

  岳父背影的轮廓渐渐清晰了,头上的白发也能看清了。随着他的脚步一上一下,那根根白发也随之上下颤动,像坐在婴儿摇篮里的婴孩那么悠闲。这时的嘉陵江里还没有船帆,甚至夜里漂浮的渔船也歇息去了,躲在哪个清凉的石岩下抛锚了,正数点夜里的收获。江上的景象也起了变化,原先澄静的水面燃起了青烟,袅袅娜娜,贴着水面随风而散。不一会儿,星星点点的烟雾便连成了一片,浓浓淡淡地弥漫了整个江面。江中心有一两个沙洲,上面长满了青翠的芦苇。江面上并没有歌声,只有早起的水鸟嘎嘎地叫着,是饿得睡不着了,还是早起练习自己的嗓子,我们可不知道。我紧一步慢一步跟着岳父。不知走了多久,我觉得有些累了。

  天光大明,可以看清石壁上的纹理,小路边一丛丛的杂木。间或有一两只水鸟扑棱一声从脚边飞起。我感到十分有趣,心里想着用什么富有诗意的词语来表达。可刚想到一两句唐诗或宋词,却被流水的声音打破了。岳父还是头也不回地向前赶着。我们走过一处叫青木岩的地方,这里山势很陡,一条大约呈九十度的石梯从山顶垂到到江边,但岳父还是轻轻松松地走了下来,虽然他肩上的担子是不轻的。当我们来到一处较宽的地方休息的时候,我才发现岳父是光着脚板的。

  难道他就是这样在这条小路上走了一辈子?

  我望着江面上浓浓淡淡的烟雾迟疑着,想说些什么,但一时又找不到一些词语。只见岳父还笑吟吟地说,这里凉快,我们再休息会儿吧。

  第一次与岳父相见就让我难忘。那是我大学第二学期放寒假的时候,随着岳父的女儿到了嘉陵江边一个叫窑坝寺的地方。他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民。没有什么可以值得炫耀的地方。如果说他的最大功绩,就是竭尽了他所有的努力送了一个大学生出来。在上个世纪的七八十年代,一个大学生就意味着人生的改变,家庭的荣耀。听我的爱人说,岳父就是靠一担担菜才供上几个孩子上学。在我的大学期间,我的很多零花钱也许就有岳父辛勤的汗水。这个地方与我的老家很不相同,地势平坦,又紧邻嘉陵江,有得天独厚的自然条件,也有美丽的风景。被劳动所迫的岳父并没有多少时间和心情来欣赏这旖旎的风光。他的大部分时间都是被黄瓜,萝卜,菠菜,卷心白,藤儿菜,花菜,紫菜等占据。什么育苗,什么栽苗,什么上肥,我一窍不通。不过我有时喜爱站在地边看岳父怎么除草,怎么上肥,怎么摘菜。这里有很多讲究,岳父都给我一一讲解。我的老家并不种菜,菜的种类也少,这给了许多知识,让我认识了不少菜名。如第一次见到藤儿菜,我说怎么吃的。长长的'藤子,竹子似的结巴,怎么能吃呢。这么好吃的东西,又为什么又要给猪吃呢,这让见识短浅的我很难想得通。岳父都慢慢地给我说,说时,一边饶有兴趣地讲,一边抽出根纸烟递给我,来一根吧,老杜。那时,我显老,妻子说,注意点,他称你老杜呢。我一下明白过来,显然是岳父对我“不满意”。我心里咯噔了很久,说话做事就愈加谨慎了。其实,后来岳父说,他并没有那样想,只是扣痞子罢了。可在我确是一场“心虚”和“地震”。幸亏我后来“补救”及时,岳父再没有这样称呼了。我真的把他当做“父亲”了。

  我是一个十足的“笨人”。一次过年吃汤圆,我问,汤圆里的红糖是怎么钻进里面去的。的确,煮好的汤圆,滴溜溜圆,那硬硬的红糖是怎么放进汤圆里面去的呢。我小孩子似的疑问引起了大家的笑。岳父却说,不要紧,下次做汤圆时,就在旁边看看就行了。的确,今天做汤圆时,我就跑到了嘉陵江边去了。那里有一块大的滩涂,上面尽是大鹅卵石,有几百平方,非常壮观。我疑心来到了外星球。果然,第二天,岳父做汤圆时,就叫我在旁边呆着。让我看看汤圆是怎么“做”做成的。

  有一年我回老家养病。为了不让岳父担心,路过县城时就没有去他家。后来可能是妻子走漏了口风,岳父就来看我。我的老家居住在离县城有八九十公里的小山村,交通极为不便。县城到我们镇要坐大半天的班车,还要步行十多里的山路。我老家尽是海拔几百米的大山,对岳父一直生活在地势较低的嘉陵江边的人来说,是一个不大不小的难题。但岳父并不气馁,也不怕辛苦,硬是坐了八九个小时的班车,又过了西河,越过许多山垭口,一边问一边走,肩上还挎上给我装满了礼物的口袋,天黑时才赶到我的老家,在黑魆魆里问哪里是“杜客”的家。当我看到岳父那张既是疲惫又是兴奋的脸时,我的眼泪几乎要掉下来。当我嘴里说出辛苦之类的话时,他只是说,没啥,有啥呢,比年轻时上广元要好多了。的确,岳父年轻时,家里穷,为了讨口饭吃,就去了广元苍溪做活。当然,那路也不近。可实在讲,我老家就紧靠着广元苍溪剑阁了。

  这一次,岳父还带了我父亲想要的菜米子。从此,我们老家也吃上了嘉陵江边的蔬菜。

  大约是岳母去世后第三年,岳父日渐消瘦,而且面皮发黄,在家的人都劝他好好休息,去医院里瞧一瞧。可他说,幺儿子的婚事还没有着落,孙女儿还没有人带,地里还有很多活儿,黄瓜才起蒂蒂,还需要温度,那包谷地里的草长得人深了,人家看了要笑话,家里什么都需要钱,白吃了药不划算等等。我们都在外地工作,一时半会儿赶不回来,只有打电话给附近的人,可岳父就是“犟”,硬是等黄瓜摘了卖了,包谷地里的草给除了,水稻收了晒干了装进了圌子里,他才对我们说,他去看医生了。我们问什么病呢。他支支吾吾说,没有什么大毛病,就是感冒久了。邻居对我们说实话,岳父的身体越来越不行了,走路都走不稳,好像要随时倒下去似的。妻子很不放心,决定回家一趟。半个月后,妻子对我说,再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苦”了“累”了一辈子的岳父还不肯休息,在离世的前几天还去了一趟他熟悉了一辈子的菜地,秧水田,包谷地,红苕地。他看着那些郁郁青葱的蒜苗,菠菜,麦苗和红苕藤,嘴里总是嗫嚅着什么,是那些庄稼舍不得离开他呢,还是他离不开那些庄稼呢,我们都无从知道。只有江上那些习习的清风知道。也许,只有在傍晚或凌晨,江上那些似烟似雨的雾知道。那些薄纱般透明的雾,浓浓淡淡,熏染似的,画就了岳父一根嘎嘎吱吱的挑着日月的扁担。


我的岳父岳母散文

  我的岳父岳母,都是将要八十岁的人了。他们相濡以沫,风风雨雨,同甘共苦,共同走过了六十年的漫长岁月。他们相互携手,度过了艰苦的日子,岁月的沧桑,在他们的额头刻上了深深地皱纹印痕。

  平日里,妻子经常跟我说起他们,一说起他们的时候,总是没完没了的。说父母把他们姊妹六人养活大,多么的不容易。很多的时候,她跟我说着的时候,眼睛里都闪烁着晶莹。

  说起我的岳父,早年的他在山西省大同市铁路上工作,刚开始的时候,是一名火车司机。过了几年之后,他因为业务精湛,工作踏实,认真负责,很快被上级部门提拔为段长,管着几百号人哩。那时候,铁路工人的待遇是很好的,工资当然也不错。

  岳母在家里养活着六个子女,还有十几亩的地要种,着实的不容易。我的妻子在她家排老五,上面有两个哥哥,两个姐姐,下面有一个弟弟。生产队那会儿,岳父在外面工作,路途遥远,不能经常回来探家,只有逢年过节时才能回来,往往住不了几天,就又匆匆忙忙地走了。他能做的,也只是往家里寄一点钱,出工出力的活,他一点忙也帮不上家里面。家里家外都是岳母一个人忙。妻子的爷爷、奶奶那时还在。平日里,奶奶在家做饭,干活的人只有她、大儿子和大女儿。爷爷因为身体不太好,也只能干一点力所能及的活。其余四个儿女,两个大一点的在上学,两个小一点的,除了玩耍,什么忙也帮不上。赶到农忙时节,岳母忙起来的时候,常常连饭都顾不得吃。有事的时候,因为岳父在外工作,岳母连个能商量的人都没有,什么事都要自己来扛。岳母常说,那个时候家家都难一点,日子真的很苦,现在想想,都不知道怎么熬过来的。

  直到上世纪八十年代初,岳父考虑到家里的实际困难,为了替岳母分担一些家里的重担,挑起男人对家庭应有的担当和责任,岳父思虑再三,就把人事关系转到了老家所在的县城里。听他老人家说,他的工资因此还降了好几级呢。岳父回来后,离家里近了,虽然还上班,但能经常回家里帮忙,岳母才算松了一口气。岳父他们是从生活艰苦的年代过来的人,吃尽了生活的苦头,所以,他们在日常生活里很节俭。他们平时穿着很朴素,即使儿女们给他们买衣服,他们要求不能买贵的,能穿就行了,总说自己老了,也不讲究了。有次,我的妻子给岳父买了一件棉袄,他穿着觉得也挺合适,便扭脸问这件棉袄的价格,妻子没敢多说,还说是过时了,店铺处理的'。岳父总觉得不对劲,看看牌子说:“鄂尔多斯,名牌的,赶紧退了,我不穿这个。”岳父经常看电视的,广告也看了不少,最终还是被他看穿了。妻子没有办法,只好给人家退了回去。他们平时对子女的教育非常严格,在他们的言传身教下,他们的六个子女,都很通情达理,也很懂事,都是热心肠的人,人情世故各方面,处理得井井有条,相互之间团结互助,家庭生活洋溢着和睦的气氛。

  前几年,我的母亲来帮我照看儿子,我的岳父岳母,经常来我家找母亲拉家常里短。岳母说自己忙走不开,不能帮我们看孩子,心里很不是滋味。我的母亲说,自己在家里也没有什么事,都是为了孩子,谁看都一样。看到他们聊得那样投机,我的心里暖融融的。实际上,我母亲太忙来不了的时候,岳母经常帮我们接送孩子,她已经那么大年龄了,还由她去接孩子,我的心里真的很过意不去的。

  我的母亲去世后,因为妻子工作忙,家里缝缝补补的活,都是由岳母帮我们做的。有一次,我的裤子开了一条长缝,我去找她帮我缝补。岳母二话没说,就坐在了她家那台老缝纫机前,给我缝补起来。她戴着一副老花镜,虽然看着手不是那么灵便了,却很认真仔细的样子。我感觉鼻子一酸,不由得想起了我的母亲,想起母亲坐在老家的小窗前,给儿女缝补衣服的情景,想起了“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心里顿觉一股暖流流遍我的全身。我的母亲还在啊!那就是我的岳母。又想起我的儿子刚上初中时,学校要求住校的学生,铺盖要统一标准,妻子在做被子方面的针线活,还不到火候。岳母知道后说:“把需要的东西带过来吧,我来做。”想着岳母一生操劳着儿女的心,还要给小外孙操心,我心里满是感动和暖暖甜甜的感觉。还有一次,好像是周末。我刚起床,听见有人敲门,我开门一看,原来是岳母,她手里提着两棵白菜,一见我,她笑着说:“没事出来转圈,看路边卖的白菜还好,就顺便给你们买了两棵。”说着就递给了我。岳母年纪这么大了,腿脚都有些不灵便了,还有脑供血不足的病,每年都要输几天液做预防的。前两天又刚下过雪,路还有点滑呢。我一时不知说什么好,顺手接过了她手里的白菜,觉得沉甸甸的。望着她略带蹒跚的步履,和渐渐远离的背影,我一直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看着她走,直到她的背影完全离开我模糊的视线。在别人的眼里,两棵白菜不值什么钱,却是我岳母的一片心意,这片对儿女的心意,是无法用金钱来衡量的。

  前几年的时候,岳父得了一场重病,到郑州做了心脏搭桥手术。想起他在重症监护室里,全身插满了管子,我们只能在门外看着他的情景,至今我心里还不是滋味。要说生老病死,是大自然的规律,谁也无法阻挡。在我们的心中,我们谁都希望家里人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一个人出现不如意,全家人都会焦急难过的,这就是亲情,没有什么能够阻挡的亲情。在他转到普通病房的时候,我们几个轮流看护他。其实,他的手术是一个大手术,加上他年龄偏大,恢复起来按正常情况是很慢的。岳父住院期间,表现得很坚强,岳父不到一个星期就坚持自己下床。每次下床时,岳父都显得有些吃力的样子,我常看见他头上冒出虚汗来,我不忍心看到他痛苦的神情,忍不住还是想扶他一把。慢慢地他好起来了,自己可以下床了,我们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记得当时,同病房的一位老大娘,可能看我和他的长相差异较大吧,问我和他是什么关系,我说他是我的岳父。老大娘显得很惊讶的样子,我说都一样亲嘛,岳父也是我的父亲。在我看来,他虽然没有生养我,可他生养教育了我的妻子。我的妻子本分善良,我和妻子结婚已经十八年了,家庭和和睦睦的,彼此相处得很融洽。记得我们结婚后,在她们家那么好的氛围里,我很快就融入了他们的大家庭,成为了他们家里的一员。

  其实,在平日里,岳父他们对我很好的。老两口平时住在县城的三儿子家里,刚好和我们家离得不远,大概有二百多米的距离吧。所以,有事没事的时候,我总爱去二老那里聊聊天,也是顺便串串门吧。每次见到他们的时候,岳母非得多做一些饭菜,让我留下来在他们家吃。他们家桌子上放着的水果,无论苹果,香蕉,每次都是给我削好皮,或剥好皮递给我,看着我吃下去。赶上饭时,岳母都会说做的饭多,非让我留下来吃饭,看着她的热情相待,我都不忍心拒绝,只好像小孩子那样,顺从地坐下来,尽情地享用岳母亲手做的饭菜。岳母做饭的手艺很好的,做的饭很有滋味,很合我的口味。在吃饭期间,岳父老是用筷子忙着给我夹菜,我都不好意思了,我说:“别老是把我当客啊。”说得他们都会大笑起来。在他们家,我每次都是吃得饱饱的。

  平时没事的时候,我喜欢和岳父下象棋,他的棋艺很好,我几乎是输多胜少,能赢一次,也是因为他眼神不好,疏忽大意的时候。经过一段时间,从岳父那里,我觉得自己的棋艺已经有了很大的进步。岳父和我下棋的时候,我觉得他很开心的样子。当然,我也很开心。不管怎样,只要他高高兴兴的,我的内心也一样的高兴。

  有时,岳父住在乡下大儿子那里,乡下空气新鲜,有老街坊们陪着他们说话,说着过往的事,对他们来说,也是一种心里上的慰籍。平日里,他们多数时候,是住在县城里三儿子这里,岳父经常骑着电三轮车,带着岳母在街上散心,过着他们幸福安逸的晚年生活。这几年,每到冬季来临,家在省城的二儿子,就把他们接到他那里去,因为他家里有暖气。岳父母年龄也大了,好让他们在那里过上一个温暖的冬天。不论他们住哪里,那里就是子女的家,有父母陪伴的家,总是温馨又温暖的。他们在那里,那里就有父母和儿女之间的浓浓亲情和相互的牵挂。

  再过几天,岳母八十岁的生日就要到了。我们姊妹几个已经提前说好了,准备到省城二哥那里去,给她隆重地庆祝八十岁的生日。因为今年是岳母八十岁的生日,我们乡下的习俗,到八十岁生日的时候,都会热闹庆祝一番的。可岳父已经打过来电话了,说岳母的生日还像往常一样地过,不让铺张浪费。在我看来,父母的生日,就像一根看不见的红线,这根红线穿起了儿女与父母的浓浓亲情;穿起了儿女与父母彼此的爱意和思念,还有深深的祝福;穿起了姊妹之间的亲情,我们姊妹几个相处得是那么的融洽。

  在流逝的岁月里,我不知道岳父母是何时走进我的心里的,我只知道,他们爱的泉水已经在我的心里静静地流淌,滋润着我干涸的心田。他们的爱意,像阳光照耀我的心房,在这个寒冷的冬季,给我带来了春天般的温暖。在我的眼里和心里,他们是慈祥和可亲的老人。在这里,祝福我的岳父岳母福寿安康。

陡然离去的岳父大人散文

  2011年2月4日(辛卯年农历正月初二),是个难忘的日子,我的岳父大人在早上6点30分与世长辞了,他的陡然离去,让我们倍感哀伤,他79岁的光华就这样消失在了历史的长河中,成为我们永远的思念。

  2011年2月3日,正值大年初一,春光明媚,阳光灿烂,万家欢庆,人们兴奋在互祝新年的氛围里,沉浸在美好的欢乐中。

  我的岳父大人也和全家人一样欢度新年,虽说他几年前因腿骨折未痊愈造成行走不便,但他还是以顽强的毅力,手柱双拐依然坚强的生活着。早上,他和往常一样,没有异常的反应,同家人吃了传统水饺;中午,同家人吃了“团圆饭”。

  午饭后,家人们让他回屋里休息,他执意不肯,他宁要坐在院子里的“太师椅”上,陶冶阳光沐浴的温暖。看得出,如今全家人的幸福生活让他感到了欣慰,盛世太平的光景在他的脸上绽放出了喜悦。

  片刻,他眼睛眯缝住了,沉浸在美好的梦幻之中。岳父原籍河南,出生在1933年12月16日(癸酉年农历十月二十九),从小随父亲逃荒要饭来到这里,是新中国的成立,给他生活带来了转机,他通过几十年的奋力拼搏,打造出了一个四世同堂的幸福家庭。

  特别的在春节之际,他又喜得重孙,更使他心花怒放,喜上眉梢,心潮澎湃。

  这不,就在上午他还亲自去看望不过20天的小重孙子,还给了小孙孙10块钱,以表对晚辈的爱戴。

  我想,也可能正是他这种激动的心情导致了他的心或脑血管的破裂而在极短的时间里猝死。

  在幸福的沉浸中,他失控了,从“太师椅”上滑下来啦,卧倒在了地上。等家人扶他起来问他:“你咋啦”时,他说:“瞌睡啦,没有啥事”。他又重新坐在“太师椅”上,给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现在分析看来,他从“太师椅”上滑下来就是出现问题的前兆。

  吃了晚饭,我内弟要他留在家里休息,可他宁要去离村一公里的高村店上自己的“安乐窝”去休息。我内弟扭不过他,就用车把他送了过去,给他铺好了床,让他睡下。我内弟觉得不太好,就对他说:“把我姐叫来吧”?他说:“大年初一叫人家干啥,初三她就来啦”。他执意不让叫女儿,就这一个执意,致使在他断气前女儿也没能在场。

  到了半夜,我老岳母叫他,可他怎么也不吭声,老岳母心想:“坏了,无非……”,事不疑迟,说时迟那时快,老岳母骑电动车回村里叫我内弟,我内弟急忙驱车赶来一看,他已不能说话,在给他清理了嗓子里的痰迹之后,就用车把他拉回了家里。到凌晨5点半,他的病情急剧恶化,到了气息奄奄的地步,内弟急切给我们打来了电话,在电话听筒里我们听到了内弟哭泣的'声音,我们叫醒了在熟睡中的儿子,就驱车来到了内弟家。

  一进门,我们看到好多人在忙碌,棺材已摆在了院子里。看到这一切,我们全明白啦。我急忙走到屋里,看见老岳父躺靠在那里,我叫了一声“大”,他没有反应。我就把手伸进他的胸前,一摸身体还是热的,可他合着眼已经停止了呼吸。

  他走啦,真的走啦。我控制不住悲哀的心情,眼泪夺眶而出,我老婆看到此景,“大,大……”嚎啕大哭。在乡亲们的帮助下,给他老人家穿好了衣服,把他安放进了棺材里。

  2011年2月6日(农历正月初四),也就是老岳父去世的第三天,为其进行了钉棺仪式。在亲戚到来后,我和内弟站到凳子上解开了他的腰带和腿带,并在棺材里给他放置了些食品,让他在路上吃,内弟用酒给他洗了脸,我给他盖好了被子,为他做好了“上路”的一切准备工作。最后,钉棺的朋友把棺盖放上,一阵“叮叮当当”把棺钉好啦。他老人家回到了那个永远的“家”!在管事的吆喝下,所有的亲戚下跪向老人家三叩首,至此,钉棺仪式结束。看到老岳父离去的样子,我眼泪不住的在往下淌,老婆大声在哭泣,她哭的是那样的动情,那样的悲伤,那样的不舍,那样的无奈,那样的催人泪下。

  2月10日(农历正月初八),是为他老人家出殡的日子。众多的乡亲和亲朋将为他送行。届时,我想那泪流满面的泪水一定会汇聚成滔滔浍水带走那无限的思念;那一件件祭物一定会化作片片白云带走那美好的祝愿;那一声声悲伤的哭泣一定会共鸣起最强音的祈祷声。

  老岳父走了,他走的是那样的匆忙,没有来得及和女儿们说上一句告别的话,就驾鹤西游云上九霄。

  老岳父走了,他走的是那样的放心,没有和老岳母及其家人交代任何事情,就辞去凡间一别千秋。

  老岳父走了,他走的是那样的尽瘁,大年三十还在那里做事,转年间时隔一天,就驾返蓬莱鹤归华表。

  老岳父走了,他走的是那样的坦然,走前他没有任何无奈的样子,就严颜已逝一朝永诀。

  老岳父走了,他走的是那样的安详,他躺靠在床上一副熟睡的样子,就让苍鸟招魂福寿全归。

  老岳父走了,他走的是那样的让人揪心,他一生简朴,半世勤劳,最后落了个忠魂化雨风落长空。

  老岳父走了,他走的是那样的让人留恋,他忠贤待人,德及梓里,最后落了个慈竹风摧,西山日落。

  老岳父走了,他走的让亲朋们怀念,他为人师表,谨慎利人,最后虽含笑九泉却音容宛在。

  后天,我们就要给老岳父送行了,心情悲痛万分。这两天,天气晴朗,可今晚天气预报说,明后两天气温下降,有雨雪。果真如此的话,殡葬会受到一定的影响。可我还是盼着有个好天,让他老人家在明月清风中入梦。如果老天真的要泪撒黄泉路,那我们也不怪罪,那就算是老天对他老人家寄托的哀思吧。

  岳父老大人你一路走好!松柏在向你招手,白云在为你铺道,万物在给你祈祷,你安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