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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浪子的唯美短句

时间:2024-10-01 07:41:09

浪子优美散文诗

  浪子

  浪子,

  你还要去何处,

  碧蓝的海洋深处,

  你似孤帆一片,

  漫无目的的漂泊,

  何处是你海归的港湾。

  浪子,

  你还要去何处,

  万里的白云之巅,

  你似孤鹰一只,

  漫无目的的翱翔,

  何处是你幕落的巢穴。

  浪子,

  你还要去何处,

  茫茫的雪域之际,

  你似雪狼一头,

  漫无目的的狂奔,

  何处是你温暖的家园。

  浪子,

  你还要去何处,

  就算到天涯和海角,

  就算到天荒和地老,

  就算到海枯和石烂,

  你还要继续流浪吗?

  回家吧,

  那里是你海归的港湾,

  没有狂风与波浪,

  只有那丝丝的`安逸。

  回家吧,

  那里有你幕落的巢穴,

  没有招摇于危险,

  只有那深深的温暖。

  回家吧,

  浪子,

  那个美丽的故乡,

  才是你一生的最爱。

浪子阿哩落难的帝王散文诗

  周五,收到了阿哩发来的信息:宝哥,成都的侃爷过来了,下午过来一起喝酒吹牛吧。于是,去了。除了成都诗人李侃是第一次见面外,其他几位如双鱼,金山、开兵、剑兰等,都是我的老熟人。席间,大家一起喝酒扯谈,很快就扯到了诗歌,扯到了民间诗歌和剑兰阿哩他们的五点半诗群,就再一次扯到了阿哩的那首《落难的帝王》。

  我和阿哩第一次见面,是五年前。那个时候,烤鱼还没有认识小烤鱼他娘。他来福永看我,一同来的就有阿哩、剑兰和朝东。当时,阿哩还在某银行当保安,每个月领2500大洋的工资,很年轻很精神很憨厚很腼腆的小伙子。喝酒的时候,阿哩说做保安太安逸,让他变得有点儿懒惰了,他想辞职了全国各地走一走,然后回深圳,去工地上搬砖,好攒点钱在老家建房子,然后再攒钱娶媳妇。没多久,果然辞职了。背着包,开始全国各地随意的行走。他这次行走,走访了全国大小40多个城市,同流浪歌手做朋友,同拾荒者、乞丐交谈。没钱了就睡在网吧、公园石凳,地铁出口,或者靠打台球,摆象棋摊赚点生活费。当然,作为一个热爱自己国家的诗人来说,他的行走不可能没有自己的首都北()京。由于他穿着一套洗得发白的旧衣服,蓬乱的头发,黝黑的脸庞,在逗留北()京的`十余天里,被盘查了十一次,被带到了派出所接收讯问和调查三次。他悲哀地说,首都已经刻意和我们拉开了距离,不再亲近我们了,变得让我们害怕,望而生畏。

  他再一次回到深圳,已经是大半年之后了。我们仍然呼朋唤友一起喝酒,瞎扯,朗诵诗歌。阿哩说,他的父亲是广东人,母亲是云南西双版纳的哈尼族人,外公是哈尼族的一个部落首领。西双版纳盛产橡胶,那里的村民白天睡觉,晚上去橡胶园割橡胶,或者在篝火旁,男男女女载歌载舞,欢乐达旦。这让我很神往,我说:下次带宝哥去,给宝哥介绍一个漂亮的哈尼族姑娘。他说,没问题,那里的姑娘大胆,奔放,热情。阿哩送了几个最要好的朋友,每人一本他亲手手抄的手抄本诗集后,真的去工地搬砖了。

  两年后,他把搬砖攒下来的钱全部寄回老家,建了一栋房子。又一年过去了,年底喝酒的时候,他说:宝哥,我今年攒了五万块。这让我很心疼。深圳的夏天,室外温度通常都在三十六度以上,地面温度高达六十多度,手摸上去,烫得生疼。可他在工地上一干就是这么多年。每次我出去见客户,打开热得发烫的车门,我都会记起,有一位写诗的兄弟,正在工地上挥汗如雨。所以,每一次重读他的那首《落难的帝王》,我的感受又是不同。

  路边睡着一个乞丐

  脏乱的散发

  难掩他身上的高贵气质

  睡相安稳甜美

  我正捉摸间

  听到一声呼唤

  只见前面几个女生都停下

  回头齐唰唰地望着他

  直到梦话再说一次

  我才听清楚:

  “爱妃,过来”

  阿哩在这首诗里,把他们这些心存美好,生活穷迫的诗人们写成了一个路边酣睡的乞丐。即使在现实生活里,如乞丐一样处处碰壁的诗人,仍然难掩骨子里帝王般的高贵,那是诗人与生俱来的气质,也是诗人最后的梦想和尊严。那一句:“爱妃,过来!”将他这么多年来碰到的所有鄙视和白眼,将他所生活的这个堕落、世俗的现实世界撞击得粉碎。

  谨以此文献给我的好兄弟阿哩,以及所有流浪的打工诗人,他们在这个麻木的世界里,始终坚信着爱情,相信着未来,相信诗歌是这个世界仅剩下的文明,诗人就是那最后一颗良心。他们是这个堕落的世界里真正的帝王,也是我们最后的精神贵族。

伤优美散文诗

伤优美散文诗1

  夜深了,月儿去哪了?

  笔尖开始了忧伤,键盘又敲出了寂寞!

  有多少个早晨没有道早安了?

  又有多少个夜晚没有说晚安呢?

  我若不言不语,便是失落,便是期盼,便是想念!

  我假装无心,看你擦身而过;

  我避开眼眸,微笑掩饰寂寞。

  你虽未曾说,我却未曾忘,

  那一句轻轻的誓言,还在耳边荡漾着。

  是不是缠绵之后便是冷漠?

  “我想你,我好想好想你,想吻你,想一直抱着你,想要你。”

  这些话你再也没有重复着说。

  我还是一直想,一直盼,一直等,

  你躺在我胸口的温度还一直保存着。

  你说,要释放,便释放了;

  你说,要控制,便控制着。

  爱和需要真的只是不牵连的两者?

  我胡思乱想着,我猜,我疑,我爱,我恨

  莫名其妙,我哭了……

伤优美散文诗2

  1.

  残霞滴尽,于落幕前卸装

  夜,出场

  窗外,图景缩小

  最后成全了一道光线

  磨亮的情节,上演

  不能忘了,风

  在掀开星辰的一刻,那璀璨

  削减了红烛最后的傲盼

  2.

  张眼见到的光影,那月

  乌云笼罩,在二郎君的.放任里

  圆了,缺了

  天狗,以及吞噬前的贪婪

  在啃去月亮之后

  渐渐瘦去的身影

  谁又安然,夜晩抚琴?

  生命线上,生命与生命纠缠

  而视觉

  从未辩出人畜嘴脸

  3.

  蚂蚁,悲催的命运

  源于骄傲地沾上脚印

  狂傲不蹶的臆想

  缠上轨迹,蔓延

  征服的脚步未止

  4.

  无知的世界,在风中极速

  在雨中打开

  从一本旧书中抖落的尘埃

  仿佛融世的光年,坠落崭新的沃土

  随波逐流的宇宙

  任韶华洗净;任时光唤醒

  淀去浮尘,天穹分明

  5.

  叶悟漂泊,冷暖

  在剥离的一瞬,凄然

  一首悲欢的离歌

  破碎,抬头就能看见

  碎片落在灯下

  射出扑朔迷离的光点

  用一种疼,掩盖

  来抒写那些所谓的成熟

  所谓的优稚

  捎来前世的遗漏

  往复今生的内容

  击碎此刻的心情

  6.

  给目光一个距离

  在渐渐颓废的背影中

  可以捡拾;可以打捞

  在失散的记亿里,找寻

  遗留的祝福和往昔的印记

  我的脚步,也未曾浪费

  当叶飘飞

  飞过忧伤

  那些淡漠的,似曾相识的

  巳彻底忘记

  我无法搬来春的姿势

  安放到秋天

  即将到来的隆冬,将会

  缝补一个四季......

  你,如画如诗

  如画如诗

  那是怎样的你?

  借风执笔

  思想为墨

  天地为卷

  撒哈拉沙漠

  轻描淡写出你的轮廓

  九衢十刹

  飘逸出你的长发

  眉如柳月

  点点繁星

  那一定是你醉人的眼睛

  呵,

  那鹰的嘴巴

  不正是你那勾人的鼻子吗

  樱桃小嘴

  可人至极

  还有那藏在沙滩里的贝齿

  怎一个洁亮如雪可以

  珊瑚作耳

  镶于两侧

  更是多了几许撩人呵

  肌肤如水

  清澈光滑

  如许我抚摸

  想必吹弹可破

  清露和甘霖

  情不自禁

  诗一般地化作了你的香汗

  我无法自拔竟对你生起爱恋

  淡淡的云啊羞于空

  阳光明媚啊照于身

  婀娜多姿

  那娇容你可知道啊

  误人一生

  呜呼

  那四季分明竟是你的情绪

  绽放如春

  呵,活泼欢畅的你

  炎炎如夏

  呵,奔放似火的你

  萧瑟如秋

  呵,多愁善感的你

  寂静如冬

  呵,闷闷不乐的你

  如画如诗

  这就是你!

  海鸥飞处

  滇池畔

  海鸥飞处

  游客接踵而至

  欢乐像朵朵浪花

  随海鸥起落

  一浪高过一浪

  天蓝得让人心醉

  湖水倒映远山的苍茫

  帆船散布湖面

  似渔民漫不经心的守候

  东边一艘

  西边一艘

  分隔栏任性的切割湖面

  歇脚的海鸥

  挤挤挨挨站成排

  抬头挺胸

  像列队的.绅士

  高傲的盯着粼粼波光

  像守护滇池的天使

  搭乘快艇游览滇池

  浪花飞时

  多少海鸥在尾随

  掳掠我的目光

  打湿一脸的欢笑

  伸一伸手

  引来多少追逐

  叼走面包屑

  啄食海鸥粮

  灵活矫健

  像任性的海盗

  海鸥粮

  迎风向上尽情抛

  盛宴当前

  多少海鸥托云起

  来来回回

  共与浮生同欢娱

  谁知晓

  我为候鸟

  跋山涉水畏冬寒

  只为今朝友好

  让我自由自在乐逍遥

  云上守得春意闹

  回忆

  那年喧闹的大街上

  拥挤的人潮

  牵着我的手侧脸微微一笑

  散发着淡淡幽香的你的发梢

  永远不愿放开手说牵我到白头到老

  现在你的影子慢慢浮现在我的脑海里

  看着手机上面的照片

  还有那些想念的话语

  左心房不由自主的疼了起来

  发现原来心里想的那个还是你

  不可能回到原点的那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