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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写红继木的优美短句

时间:2024-10-06 08:22:51

花红继木入春天的散文

  无数只鸟儿,在我还处于朦胧的睡眼中,就已经在窗外的树丫上翻飞跳跃,欢腾开了。鸟儿们清脆的叫声,似一首首春歌,唱出桃红满园,唱出玉堂满春。又似一股股清风,将九曲河水荡漾。将家园春色渲染。我的整个身心全被这鸟的鸣啼陶醉。不知是鸟儿们进入了我的王国,还是我走进了鸟儿们的世界,总之,春天已经走进了家园,来到了我的身边。

  “江南春色早,春来百花开”、此诗句乃形容江南早来的.春天且百花盛开,让人联想到江南是花团景簇的地方。幻想江南,近看蓝莲花家园。其实我们家园也有一股股超小江南的味道。“一夜春风百花开,九曲河床春来早”。揣着诗韵,推开窗户,放眼四野,雨后的小叶榕树在清晨阳光的折射下显得格外青翠。榕树们一颗颗、一排排。似民警们整齐的队列,又似新周学生们列队等候校长早会的发言。远处飘来的风,将树叶轻轻触动抚摸,于是整齐的队礼,一起朝向春天,朝向春天的那份责任和承诺。

  经过昨夜春雨的洗礼,家园的玉兰花、油菜花、桃花,以及路边不知名的各色小花和红继木花,已经竞相开放,花香四溢。百花之中,我尤其喜欢铺延在家园公路两边的红继木花丛,红继木花是一团一团的,红继木的花瓣呈丝丝状。红继木的叶子也是紫红色的。红继木,也叫红花继木、红桎木、红继花。为金缕梅科常绿灌木或小乔木等。主要分布在长江中下游以南地区和印度北部等地。其花期为一月左右,三四月份开放。

  红继木的花此时在家园开得分外娇红,让我陡然产生这花红是否前世的狐精修成正果,转世于百花丛中,然后再将这份份美丽呈现给世人?呈现给我们的家园人?这份份艳红,让人们心旷神怡,一股超喜欢春天的心情油然而生,家园的春色是那么的清新美丽。家园的春色远比江南美丽多了。

  红继木花从大桥门岗一直延续绽放到新备勤房,乃至全所。这红色似一扇扇心灵的窗户,连着外界,向着远方;这红色似一张红地毯,温馨热情,犹如蓝莲家园人的真诚心意,将远方客人,迎来送往,也犹如藏区哈达的赤诚。家园人全把真诚和新貌都写在这红红的地毯之上。让来自全国各地的客人们捎向远方,传播到世界。家园人走在这红地毯之上都有一股全新的神圣和自豪之感。走在这红地毯之上,也更加坚定了家园人持之以恒的戒毒事业。走在这红地毯之上,脚下的步伐迈得更稳。

  我喜欢红继木花的理由多得要死,比如,红继木耐寒、平凡、顽强、向上。这些优点都是值得让我去学习和借鉴的。冬去春来,红继木从不因为冬天风雪覆盖而退缩,也从不因为自己是置于路边而叫屈。而是勇往直前,向着自己的奋斗目标前行。因为它们深深知道,冬天会过去,春天会来临。红继木花在默默无闻之中让自己绽放在春天,绽放在风雨之中。让自己的每一份努力装饰着每一个春天,那份红色让家园人随处都感觉和感受到春天的味道。红继木花更是鞭策家园人前行的动力。

  我喜欢家园的春天,更喜欢家园的红继木花。我决定把红继木花的殷红装在心里,也希望自己就是一朵红继木花,跟随季节轮回,让家园的春天更美丽更加动人。

徒留花红散文

  七年前的一个黄昏,在上海一条临街的弄堂边上,他与她初次相遇。那时,她是一个卖花红的女子。他从小就爱吃那种水果,只是,在北方它叫海棠。离开故乡之前,他从来没有想过温润的江南也有这种果实。刚从北方来到上海不久的他难免孤独,经常独自走在人群中倾听自己的声音。那天,她推的一小车海棠,在泛着潮气的微雨黄昏里,满目的黄红相间令他眼前一亮。或许是刚刚采摘下,香韵依然婉约。她一只手扶着小车,另一只手撑着一把油纸伞。生意寥落,她伫立在微雨中的样子,仿佛是一抹寂寞的水彩,深深打动他的心。他上前说称些海棠,她讶然地看着他以北方人的豪迈买下了整整五斤。双眸碰撞,浓情流转。她无话,只是在伞下微笑,唇红齿白。他惊觉时,内心早已暗香浮动,爱意不可收。全然不想,与她不过是惊鸿一瞥,外加一笔海棠生意,如此而已。他暗笑自己的痴迷。然而,看着她为自己精挑细选的海棠,个个饱满丰润,不禁又去暗暗揣摩她的心意。抬头看去,她湖水般的眼眸正迅速避开他灼热的眼神。但,暮色里,他仍然感觉到她面颊上泛起的一丝不易觉察的绯红。

  他微笑,道过谢意,转身离去的瞬间,听到她在身后对他开口说话的声音:在这儿,它叫花红。吴侬软语,仿佛南方八月的空气里晕染着桂花香的风。深深浅浅,令他恍惚不已:娶上这样的女子,该是此生最大的幸福吧。

  多年以前萌生的爱念,于多年之后,他早已淡忘。殊不知,多年以前,他,真的这样想过。

  此后的日日夜夜,他的脑海里所执著的念头,便止于此。痴心于这份美丽的情感,丝毫没有探究过他与她的不同。而爱,总该是有动机的吧?那时,他孤身异乡,形单影只,事业无成,一个女子的情爱,足以令他动容,那种温暖,是他那时惟一的欲求。以至于,完全忘记自己终究会改变。譬如,会成功,会不再孤单,一切会好起来。但,爱情里浸淫的男女,怎会顾得如此细致?那时,他根本没有想过,她不过是一个淳朴而聪慧的乡间女子。

  因此,他和她后来的故事,便有了这般结局:

  半年后,他娶了她。婚后,她再也没有去卖过花红,习惯了他养着她。他在外奔忙,她在家做着温柔的后盾。毕竟是淳朴的乡间女子,虽然整日周游在柴米油盐中,却没有丝毫的怨气。能够为他煮饭,是她一辈子的幸福。然而,他的事业越来越大,朋友越来越多。晚归或者干脆不归的时候也越来越多。夜夜笙歌,只道寻常。然而,她从不言语,每次夜归,她依然精心地侍候他。直到他背对着她呼呼睡去,方觉出一丝惆怅和寂寞来。她不禁想起,多年以前那个微雨的黄昏,在弄堂口,初见他的'样子。玉树临风、翩然而至,令她年轻的心,意乱情迷。

  不过,只是一念的惆怅和寂寞,第二天她依然为他温柔地做着一切。就这样,悲欢岁月,一路而来,她用自己的方式将心意一一付上。然而,又能如何?爱一个人的理由和不再爱一个人的措辞,同样可以轻而易举。

  终是无法再继续。离婚,发生在他和她相遇五年之后的一个上午。没有大的波澜,倒也平静。在物质上,他没有亏欠她。她只留了些许,说,只要可以开间水果店就已足够。离开时,看着他头也不回的身影,一如当年的翩然,无非是去留不同。泪如雨下时,他已淡出她的视线。

  上海,以十里洋场的繁华,蛊惑着身处其中的红男绿女,连忧伤和欢乐也是日新月异。没有多少时日,与她离婚的情节,便只成了他生命里怀旧的一幕戏。他忙碌于事业,也忙碌于周旋在不同的女子间。同在一座城市,说不见也就不见了。况且,上海太大。他只晓得,她在漕宝路上开了一间水果店。然而,他整日奔走在上海的繁华之间,为了各种生意,为了各种女子,却从来没有机会路过她的水果店。

  又过了两年,一个雨夜,他突然想起了她。便开着私家车,沿着漕宝路遍寻。微雨敲着车窗,使他在车内看周遭的视线变得迷离恍惚。街上的灯火和人群,仿佛晕染在一幅浓重而忧伤的水彩画里。他突然想起七年前那个微雨的黄昏,他举步维艰时与她的初次相遇。周旋过太多的女子,终是有些倦怠。想起她的这一刻,竟然涌起一种从未有过的暖意。这些许暖意使他潜伏在心底还残留着而久已不觉的一点爱意,居然,居然如微雨,荡漾开来。连他自己都惊诧不已。

  终于在漕宝路的尽头,看到了她的水果店,已是夜里10点多,地段又不好,没有一个顾客,在昏黄的灯下,她撑着一把淡绿色的油纸伞,轻轻地四处顾盼,眼里透着淡淡的寂寞,宛如当年。隔着雾般的微雨,他在车内远远看着她伫立雨中的样子,突然想流泪。

  他关掉车灯,安静地坐在里面,打量着她的水果店。店内的各色水果,装在各种精致的果篮里,个个透亮。这时的上海,正是花红上市的旺季。但她的店里,举目望去,几乎样样都有,独独少了他曾经深深迷恋过的那一片红黄相间的颜色。和对她的爱一样,都留在了回忆里。

  他看着她疲倦地收起雨伞,退回店里。稍后,一个身材壮实看去却憨厚的男人走了出来,与她一起将放置在店门口的那一筐筐水果搬回店内。是该打烊了,他在车内暗暗地想。看着她和那个男人,来来回回,很有默契地搬动着水果的样子,不禁又落寞起来。

  算是重逢了吧,但,他却没有下车。眼前的这一切,已经没有让他下车的理由。

  相对于朱颜易改、人生易老,最易变的大概还是人心。她守着他五年,心都不为他人所动。离开不过两年,便心又有所属。他没有资格怪她,是他自己错过。因为心随境动,所以徒留花红。不管各自的身份若何,红尘俗世里,人同此理。

  这该是爱意中的人生吧:爱随心动,心随境动,莫过于此。

花红散文欣赏

  《花红》

  我不知道,除了在贵州西部能见到一种真正义意上叫“花红”的水果外,其它地方,比如在川南,在湘西,在滇东,在四季分明气候湿润的地方,会不会也有这种世间最美的水果存在?余以为,那些冬有严寒,夏有酷暑,常年风刀霜剑的地方,断然是长不出这种果中美人的。也许,即便有同名同种的花红,也只是些面容枯槁,色衰气馁的类似于先天不足的瘦弱苹果而已。

  我不知道,花红属于哪一科,哪一属。它应该属于蔷薇科、苹果属。因其花儿形似蔷薇,果儿又形似苹果,且花儿比蔷薇还要漂亮、果儿比苹果还更惹眼。

  我不知道,把苹果称之为果中熟女、把花红称之为果中小家碧玉是否洽当?家中小孙女一直称花红为小苹果,这比植物学家将其称为林檎、沙果、频婆果、文林郎果、朱柰、五色柰要形象得多,也好听得多,且不弯酸拗口。

  说花红,必先说花。

  暮春三月,故乡向阳的偏坡上、老城墙的墙根下,是柔柔春风抚动花红?还是花红逗弄春风?嫩生生的.鹅黄树叶,簇拥着朵朵花儿羞涩地、不安地在扭、在动,似乎在躲避嗡嗡作响的蜜蜂。毛毡毡的花萼犹如春装高领,衬出瓣瓣雪白花衣。那花衣淡绿色裙边由下及上,由绿变白,又由白泛出粉红。那粉红由浅入深,及至花瓣边缘,已晕润出醉人的贵妃红,红得艳丽,红得耀眼。这是天底下登峰造极之色,这是造物主神来之笔。牡丹过于轻浮,茉莉过于素雅,而青荷又过于高傲,黄菊又过于老成。唯有花红,豆蔻年华之花,青春年少之花,柔嫩,润泽。霜雪之肤,醉态之颊;纤巧之躯,婷婷之容,问世间还有比这更楚楚动人的花儿么?

  待到荷风送爽,灰绿色花红树柔柔枝条挂满小巧玲珑果儿。那果儿,顶端凹而有竖起的残存萼片,底部陷而如同孩童酒窝。皮薄肉脆,气清香而味甜、且甜中带酸。汁多而味美,香浓厚且渣少,不失为开胃解暑营养果品、制果冻蜜饯之隹材。而其最吸引眼球的莫过于果儿之色:向阳处果儿表面鹅黄色至深红色,浓阴处果儿则因日照不足有点状金色皮孔,我们可以将此瑕疵称之为花红丫头脸上的雀斑。而半阴半阳处的果儿则红中带白,白中泛红。弹指犹破,嫩若凝霜。

  在故乡老宅后园,汪氏先辈种了两棵果树,一梨一花红。

  曾记得早春二月,母亲在园中打理菜地,我带着妹崽在果树下玩耍。女孩儿生性爱花,吵着闹着要我摘花。高大老朽的梨树难于攀爬,我只能选择较为低矮的花红树下手,极不情愿地摘了三五朵花儿打发妹妹。娇艳水红的花儿插在小脑袋瓜浓密乌黑的头发上,妹儿歪着稚嫩的小脸望着我:“漂不漂?”我连声说:“漂!溧!溧!”

  公元一九五五年冬,年仅五岁的妹儿因患麻疹肺炎不治身亡,至今在脑海中永远定格的是那张红扑扑的小脸和那几朵娇艳欲滴的花红。

  离别故乡五十七年,人去屋空的老屋被政府部门拆毁占用,后园梨树花红树亦不知所踪。

  自古红颜多薄命,后园那棵果中红颜也该薄命么?我无语。

花红,雪白的抒情散文

  乘车经过学前路钱钟书故居站,偶尔会想起这个在许许多多书架上占了空间的男人,还有他的夫人杨绛的故事,想起女先生92岁高龄写就的《我们仨》。

  “我一个人,思念我们仨。”就这样简单的一句话,却让我在乍一碰到的瞬间为之动容,脑海里随即浮现这样一种人生场景:一位茕茕孑立的老人,低头无语。微风轻拂。物还在,人已非。膝边承欢的女儿病逝,执手的老伴西去。回首处,依稀留存丈夫的睿智与童真,女儿的聪慧与温厚。周遭凝固的空气里,有天宇洒落的月色清辉,亦有亲人游丝般熟悉的气息。对这个92岁高龄的女先生,很多事情已经只可细思量,却不能重新回头来过。

  先生钱钟书,字默存,风度翩翩,英气逼人。学问渊深不迂腐,智商高,情商更高一筹,难得又是极度细心。钱钟书一辈子只心仪一个女子,只爱着这个心仪的女子,最后只娶了这个爱着的女子。书呆子笨手拙足,却硬是把牛奶红茶、烤面包、嫩老适度的煎蛋……样样做妥当了,端到妻子的床前,看着她熟睡的样子,等她醒来吃,并坚持了一辈子。在杨绛住进英国医院分娩的日子里,他一个人在家,一会把墨水瓶打翻,弄脏了房东的桌布;一会为把桌上的台灯砸了,后悔莫及;一会又因为门轴弄坏不能开关而手足无措……女儿长大了,像父亲一样,懂事体贴。父亲出门不在家的日子,无论父亲是否关照,都会把母亲照顾得很好。

  不止一次,静静地置身于钱钟书的故居里,总想寻觅一点他们三人世界里的隐秘,满足对他们三人情感角色的好奇和猜测。三个先生都很智慧,也都童真。男先生会用毛笔蘸墨汁给熟睡的妻子画上大花脸,会拿扫把往自己女儿被窝里塞。而女先生周身洋溢杨家小姐的性情与书卷气。虽然后来越来越通达祥和,却始终是这个家庭受照顾最多的,被默存爱了一辈子疼了一辈子,也成了默存心中唯一的幸福女人。

  故居里看过他们很多照片,大多是那种无以言表的和悦、携手的.欢喜、默契与知足。彼此对视的眼里,纯净得似乎早过滤了所有世俗的欲望,唯有给予、享受、再给予、再享受。

  钱钟书曾经把自己所有写给杨绛的诗,手抄成册,赠与她。雨夜温暖的灯下,读过那一唱三叹的古拙句子:

  取红花取白雪,与尔洗面作光悦。

  取白雪取红花,与尔洗面作妍华。

  取花红取雪白,与尔洗面作光泽。

  取雪白取花红,与尔洗面作华容。

  读的时候,我也同样感动于才子的俊逸,词句的洒脱,还有韶华的清灵美艳,更感动于默存呵护与爱她之心的细致!不厌其烦的为己悦者容。而后,相悦。而后相融。好一个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境界!

  这样的一个尘世中奇妙的组合,一个单纯温馨的学者家庭,六十年间缘起缘灭,相守相助,相聚相失,成就一段段铭刻心间的故事。纵然天上人间,阴阳殊途,却难断挚情。梦境历历如真,醒来还如在梦中。杨先生一袭布衣,行过香艳,独伴青灯,用心灵向彼岸的亲人无声地倾诉着。“我一个人思念我们仨”,痛定之后,只剩下满纸洞彻生死的达观……

  我想,我情愿相信,杨绛是在白雪红花里洗尽铅华,用心写就了这一个寻寻觅觅的万里长梦,并于雪白花红里,轻声告诉亲人:我一个人,思念我们仨,我们仨,我们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