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赞美山西的经典简短句

时间:2024-10-06 04:12:36

  篇一:扫墓

  今年,我因今年有时间回乡下,要回去拜山!苦恼的我完全没回乡下拜山的兴趣,可爸妈逼着我不得不去。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叔叔阿姨们踏着艰难的步伐登山拜祖。我左手提着用雪碧瓶装着稀稀的白粥,右手提着一大袋白馒头。山中弥漫着白白的雾水,还不时下起蒙蒙细雨。因为脚下的路是黄泥路,一下雨就特别的滑,所以要特别小心的行走。大马虎的我,大人们还没说完,我一脚才进的泥坑里头,白色的回力鞋全都变成了黄色。

  这天我可真倒霉,还没拜完第一座墓就摔了一跤,差一点就扭到脚!走了半个多钟,终于来到了第一座墓。我松了一口气,但一转完弯,眼前是一片莽草,有差不多2米高,我开始急了说:“这可怎么办,没法过了!哎~”叔公大声说:“小的跟在大人后面,中年人拿着镰刀走在前面,你也要拿着镰刀来隔断这些草!”“啊?我也要啊!”我埋怨起来。“当然了,那你都15岁半了,都快成年了,当然要干点东西啦,不用干就有东西的吗?”叔公怒气地说。我无奈地抽起镰刀,左一刀右一刀地死命砍。终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开出了一条小道,这小道仅容一人通过。来到了墓旁,我那张报纸终于派上了用场,我用来铺在地上作我的私人座椅。

  突然,我觉得全身痒痒的,我挠了挠背又挠了挠大腿,全身被我挠得通红。我告诉了大人,大人帮我翻开衣服,一开背上一点一点的大红点。我问:“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好痒啊!”“肯定是那些红蚂蚁刚爬上去的,你没感觉到吗?”我苦恼的说:“我以为是流汗没理它。原来是红蚂蚁爬上了我的背部。哎呀,这可咋办啊?”等一等下山再找药涂一涂吧!没办法了。谁叫你不注意啊,自己找来烦!”我低下头,泪水一滴一滴滴在泥土上。

  到了下午,我终于下了山。我的妈妈马上找了风油精来给我擦上。妈妈一边擦一边说:“你看,不读好书以后就是这样,过着这种难熬的生活,叔公他们天天下田干活,背都快要裂开的程度,若是你,早就顶不顺啦!看你不好好读书,以后不准再任性了。想干啥就想干啥,不顾后果。知道吗?”我忏悔的说“哦!我以后再也不要那么任性了,一定要考好中考,将来就不用干粗活了。”

  在这次的拜山过程中,我亲身体验了一番,我深感后悔。农村的生活不是一般人能够熬过的,需要有顽强的毅力。如果不想这样,一定要好好读书,搞好学习。虽然幸苦这十几年,但将来幸福却是一辈子。

  篇二:说清明节

  清明节是我国传统的节日,是祭祖的节日,在这一天,人们都要到自己祖先的'坟前扫墓,烧冥纸等!

  又是清明时节,又是纷纷细雨,又是面对黄土荒丘或冰冷墓碑而黯然洒泪的时刻。一代代人都在问自己:我从哪里来,我到哪里去?尽管我们每一个人从孩童时起就这样问父母,也这样问别人,直到长大后问自己,可谁也无法清醒地回答自己。因为避讳,也因为禁忌,还因为难以表述的窘迫心境。所以,佛教的禅宗就有了一个很著名的偈语:从你来的地方来,到你去的地方去。

  其实,回答这个问题如同提出这个问题一样,不需要什么思考。当我们在清明细雨中缅怀逝去的亲人或先祖,每一个人都明白自己仍然如同他们一样,从虚无间由父母将自己带到了这个人世,又从这个世界回到了一抔黄土中。而在这个世界走过一遭后,给这个永世永存的时空留下的最珍贵的东西,除了一段为时不会太长的名声,让亲友和后辈存念怀想,再就是这“一抔黄土掩风流”的坟茔,让同样不会延续太久时间的后人们来祭奠。

  但是,就是这种总会被淡忘的祭奠,却以不出三代的亲情怀念和环环相扣的链接方式,在血缘亲情的怀念与哀思中,让中华民族子孙的血亲世代相传,并产生了巨大的认祖归宗的情感凝聚力——这就是中华血统与炎黄子孙的后裔,这就是百家姓赋予每个姓氏的族群意识或家谱情缘。而这种认祖归宗的亲情意识和情缘,在清明时节便得到最极致的张扬与宣泄。

  清明节,它是一个属于中华民族祭奠逝去亲人的日子,属于怀想先辈恩德与功绩的节日。当飘飘洒洒的细雨淋湿了原野青草,洒落在冰凉无言的墓碑,润泽着祖先的黄土坟茔之时,这片在平时并不会进入我们的生活视野,并不会左右我们的苦乐情感的清寂之地,顿时就被淅沥淅沥的如丝细雨牵进了我们的生活,绵延在我们哀惋悱恻的心灵,并且让我们再一次回想逝去的亲人或先祖,重新警醒一回自己别忘记了不该忘记的,也别太在意了那些不应该太在意的。清清醒醒地活好自己的每一天,感受幸福在人间的愉悦,也珍惜生命对于尘世的依恋。

  伫立在清明细雨中,沉思在逝去亲人的坟茔前,让纯洁得只剩下亲情与生命意识的哀思伴随清泪,淡淡地和着雨珠轻轻流淌。也许,它能清洗沉积太久的红尘世俗的纷杂无奈,给自己一份清新和明白,给远去的亲人或先祖一份醒悟清朗的告慰。相信自己能活出清清爽爽的生活,拥有自己清清白白的人生。那么,我们民族的清明节就在面对亲人在天之灵的忏悔中,真正成为了人生的清醒站了!

  清明雨在飘洒,人生思绪在轻扬。对冥冥之中的祖先或亲人的景仰与怀念,重温自己从哪里来、到哪里去的天问,也许我们能再次从心灵深处感受一种人生的超越,体会一份血缘亲情的真纯,在祖先血脉依存的凝聚力与感染力中,梦寻一段娇花照水、杨柳临风的美好境界……

  清明节啊,清明节,让多少人肝肠寸断啊,让多少人伤心难过啊!

优美散文

  优美散文《我的孤独》

  生活是一种仰望,看得见是满足,看不见就会憧憬,而我喜欢憧憬,总感觉看得见的生活在我的记忆中没有痕迹,稍纵即逝。也许这样的方式对其他人人来说有点虚无,但是对于我来说是最合适的不过的。喜欢没有方向的风,这样就不会顺着它的脾气,丢失了自己的本真,我想我可以在凌乱的风中找到适合自己的方向,笑逐颜开,尽管会很难,但是花开的季节,我能看见的除了它的美丽,还有它的消亡,记忆是一种过程,还是一种很混乱的过程,我试着理清思绪,但到头来我理清的除了比混乱还混乱的思绪,看见的还是混乱的思绪,也许我该明白有些东西真的不是说你想要如何就能如何的,凡事都有一定的定数,我们只不过在自己的人行道上重复了虚幻中看到的方向,然后一步步向前,直到路的尽头。

  思念是一种罪恶,我用鼻涕感受到的除了寒冷还是重复的寒冷,想要用炉火来熏烤身体,可是一阵忙碌之后才发现火苗烧得再旺,烧不到的心还是那么冰凉,一时间想要把自己的内心彻底暴露在外,赤裸裸的释放,但走过的人群对我是视而不见,他们看不到的我的渴望,他们看到的吃了我的皮囊就是我的影子,我知道我们是陌生的,但总感觉人群之外有自己熟悉的感觉,于是想要逃离人群,我发现距离人群越远,我的心好像彻底得到了释放,一边走,一边跑,我生怕身后的有人群追来,于是我开始想要逃离我身处这个的环境,也许真的是因为对这个环境越来越陌生,害怕看到熟悉之后的寂寞,所以只有远离这一份熟悉,我的心才会归于平静。

  有时候,有种熟悉的感觉叫做孤独。

  生活中自己是一个话语比较少的人,所以面对身边的人,自己表现出来的总是安静多于吵闹,但其实我的内心孤独的,很奇怪虽然内心空乏至极,但是却没有更多的话语,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开始喜欢用沉默的方式来诠释所谓的人生,但我能确信的就是我的心是孤独的。最近的这个季节,我开始失眠,整夜整夜的无法入睡,我甚至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生病了,每个晚上都要几片镇静药来进入睡眠,我越来越离不开它,也很深的时候,我在卫生间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我发现镜中的自己是熟悉的又是陌生,我不知道镜中的自己是不是自己,于是我开始跟它说话,它的声音很轻,但是我感觉这声音很熟悉,我们诉说着彼此的心声,我喜欢用心倾听的它的诉说,隐约中我感觉到它的心事就是我的心事,原来我们的命运是一样的,于是我开始等待黑色,到后来我开始依赖每一个夜晚,整夜整夜的对着镜子,然后我们一起诉说属于我们的故事,属于我们的孤独。

  我的生活你不理解,我的思绪你不明白,我的孤独你不懂,也许这就是我的生活。

  很多人不喜欢夜,可是我却独对夜色钟情,也许和自己心事有关吧!行走在白昼的路上,我总是寻找夜的影子,好像有它我的生活才会精彩,于是站在幽幽小道等待着夜的来临,有时候我觉得等待是那么兴奋,自己可以见到熟悉的人群,还可以看到熟悉的场景,然后带着自己心事奔跑在熟悉自己世界中,这种感觉真的很奇妙。

  夜开始慢慢地靠近我,先是我的影子,然后是我的身体,我看着落日的消失,慢慢地蹲下来,用手捡起掉落在地上的黑色,然后把他们放在自己的心中,夜色终于覆盖了整个世界,我兴奋地笑了,越来越感觉自己好像就是吸血鬼,夜才是自己的天堂,走在白天走过的街道,我兴致浓郁,遇见熟悉的人群,我信心满满,于是我开始肆无忌惮的欢乐,可是漫无目的疯狂,有时候我在想我的本质到底是什么,到底我需要的是什么样的色彩,可是每当夜色快要消失的时候,我好像没有了生命力,我开始寻找遮蔽的场所,然后将自己深深地隐藏起来,我只知道这样做,因为我的孤独,是孤独让我忘记了自己的人性,我害怕看到自己恐惧的一切,所以我喜欢用这样的方式释放潜藏内心的孤独。

  不知道是我喜欢用自己的方式来诠释生活,还是生活喜欢用自己的方式让我来诠释,我们之间总是有太多的故事需要说明,但是每一次相遇,我们之间又好像是陌生人,除了沉默再没有其他的方式,也许我的孤独你不懂,这就是我的生活,我们之间就是距离,可望而不可及。

  优美散文《相濡以沫》

  吉兰泰的早晨,太阳很低,阳光虽然炽白明亮,但在这初春的季节,又地处偏僻的内蒙古沙漠地带,照射到地面上,让人感觉到的却是一丝丝的凉意。

  我们办公楼的下面有一个很小的操场,这操场空荡荡的,没有一件可用于健身的器材,唯一用青砖铺就的跑道,也已经被盐碱浸出来的乳白色物质,腐蚀的跟周围白色的盐碱土壤浑然一体了。

  操场的中间一马平川,只有那么几棵枯黄的野草,稀稀落落的散立在其间,在这个还没有呈现出丝毫绿色的沙漠小镇上,被一阵阵小风儿摇来摇去,使这个荒废了很久的操场,越发的显得凄凄凉凉。

  每天早晨七点,当我站在二楼的阳台上,伸着懒腰,把眼睛瞄上小小操场上的时候,那个已经在锻练身体的影子,总会及时的映入我的眼帘。久而久之,这个沐浴在旭阳中的孤单身影,倒成了我每天早晨割舍不下的一道风景。

  他带着一个大大的口罩,穿着厚厚的羽绒服,中等偏高的个子,看上去也就是三十几岁的模样。他每天都如此,机械地重复着不停起落的脚步,那脚步幅度不大,速度也很慢,在只有留存着他一个人足迹的白色盐碱地面上,勾画出一条歪歪扭扭的显着小径。

  当我端坐在办公室的电脑前,我的脑海时不时的就会闪现出他慢跑的影子。这个身影让我不断的在猜测,猜测他一个正值壮年的大男人,每天早晨坚持在这个荒废了的'操场上,独自默默锻炼的原因。这原因一次又一次地在我脑海里形成又很快的被推翻,最后却鬼使神差的把我带到了我自己的故事里……

  记得那年,我从北京协和医院做手术回到居住的城市,每天早晨七点或者是更早一点,我也是雷打不动的锻练在城郊的农田里。他现在的影子,分明是我那时候的情景再现!

  因为他和那时的我一样,做为家庭里的一个大男人,又处在那样的年龄段,这身体已经不只是属于我们自己了。上有老下有小的责任,不但不容许我们的身体因病垮掉,而且还要迅速的去主动锻炼恢复,以便尽快的出去工作挣钱,从而来养活一家老老小小。

  那年已经连续咳嗽了三个多月的我,到医院检查完后,医生说是肺大泡,建议我住院治疗。当时,我除了咳嗽,也没有其它的感觉,于是,我就像大多数粗心的男人那样,断然的拒绝了住院,并毫不在乎的去单位上班了。

  妻子却不同,她吓得脸色都变了,在苦苦央求我住院无效之后,居然拿上我在医院拍摄的片子,一个人跑到北京的协和医院找专家去了。

  回来后,妻子的央求便变成苦苦的哀求了,而且还去老家把我的老母亲接了来,以便让她照顾我们还在上小学三年级的儿子。

  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我还是倔强的不愿意去北京检查,直到妻子开始抹眼泪,我才在母亲的责怪声中,坐上了开往北京的列车。

  在火车上,意外真得发生了。

  可能是我肺部上的一个肺大泡破裂了,那气体便充斥在胸腔,使我每一次的吸气,都会感觉像针扎一样疼痛难忍。这次妻子是说啥也帮不上我的忙了,我只有很轻的去慢慢吸气,才能减轻那针扎似得疼痛。

  到达北京的协和医院,妻子便不顾一路的颠簸劳累,跑前跑后的为我挂号检查。当那个慈眉善目的胸外科老主任告诉我,要立即住院做手术,要不,再有肺大泡破裂就会有生命危险的时候,我这才乖乖的开始配合。

  由于来时匆忙,带来的钱根本不够,也不知道妻子几经周折,才找到一个在北京当兵的本家叔叔的电话,让人家即刻送来了一万元钱。

  所幸手术很顺利。当我从麻醉中醒来的时候,前胸后背都缠满了白色的纱布,紧巴巴的勒的我异常难受。

  第二天上午,医生拿来了一个红色的小气球,把气放掉,让我吹,我试了几次,都没能将它吹得鼓起来。医生走后,妻子便吹给我看,并像哄小孩子一样哄着我继续吹。

  也许,刚做完大手术的人都像小孩子那样,具有很强烈的依赖性。我于是很乖地学着妻子吹气球的模样,深深的运了一口气,猛地将气球吹得鼓了起来,但同时我也被一阵撕心裂肺的巨疼,疼得昏了过去。

  苏醒过来,首先跳入我眼帘的,便是妻子那双满含泪花的笑脸。

  那个慈眉善目的老主任,也向我伸着大拇指:“好,小伙子,你这一口气虽然受点疼,但也就是这么一下子,把你因手术而收缩了的肺叶给撑开了,真棒!”。

  第三天,家人都从遥远的老家赶到了北京的协和医院,他们执意要替换我的妻子来照顾我,但都被妻子婉言谢绝了。我过后问她,她轻描淡写地说:“不放心”。

  可有一次,她不知道怎么动了一下我身上导血水用的塑料管,疼得我全身颤抖,继而我大声的喝斥了她,妻子却一句也没有反驳,只是一个劲地向我道歉,这一幕,被临床的一个老乡病友看在眼里,对我责备起来:“老乡啊,你媳妇这几天伺候你可不容易,她几天都没有合眼了,多好的媳妇啊!干嘛对人家那么大的火气?”

  妻子却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打着哈哈,悄悄地拿出钱来,让我的兄弟到饭店给我炖了一盆乌鸡汤。这很香的乌鸡汤油汪汪的,却令我没有一点儿食欲,甚至一闻那味就想呕吐。

  不一会,也不知道她花了多少钱,出去给我买了几个泰国苹果,这苹果湛绿湛绿,吃起来酸甜可口,那种酸是我至今都难以忘怀的好吃。

  后来好几次,我都故意提到那个好吃的泰国苹果,但平时节俭惯了的妻子,竟然是充耳不闻,也不知道是她装聋作哑还是舍不得金钱,反正她再也没有给我买过一个那样的苹果。

  第四天上午,刚刚拔掉导尿管,那个护士长便让我试着下床走走。我试了好几次,连从床上坐起来都没有成功,而且累得头晕目眩,似乎又要昏过去一般。

  不一会,那个护士长又来到我的病床前,看到我还躺在床上没有下来,那脸便绷紧了,语气软中带硬:“你在北京卫戍区当过兵?”

  “嗯”我欠了欠身子,也不知道她从哪儿知道的。

  “我爸爸就是卫戍区的一个大首长,你这样要是被他看到了,一定会看不起你!”

  “孬———兵!”

  她轻蔑的斜了我一眼,转身就出去了。

  瞬间,我的男子汉尊严,激起了我无穷的斗志。

  我咬紧牙关,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的力气猛地坐了起来,尽管天旋地转两眼发黑,似乎又有要昏迷过去的感觉,但终于没有。

  我被累得大口地喘着粗气,歇息了好长时间,方才缓过劲来。于是,我便向床下挪动,妻子心疼的跑过来要帮扶,但被我粗鲁的给推开了。

  我终于站在坚实的地面上了,尽管两腿软绵绵的一直在不停地颤抖,但终究没有再跌倒在病床上!

  我紧闭着双眼,在晕眩中不停地调整着呼吸,稍做休息,我便扶着床头慢慢地站起来,就像一个年届耄耋之年的老翁,一小步一小步地向病房的外面挪动。

  每完成一步,我就好像要虚脱了似得难受心慌,但我紧咬牙关,凭着一名复转军人的顽强意志,走完了我手术之后,最最艰难的几步路。

  这时候,那个护士长推着装满输液瓶子的小推车,恰好从我的对面走过来,她只用她那双美丽的大眼睛冷冷的斜睨着我。当快要走到我跟前的时候,她突然向我伸出了大拇指,我强忍着剧烈的痛楚,也故作轻松的向她报以胜利者的微笑。

  由于我的积极配合和不惧痛楚的及时锻炼,术后恢复很快,在协和医院只住了九天,我和妻子便乘长途客车回到了家中。

  虽然现在妻子常常为一点琐事和我拌嘴,但我认为,居家过日子,没有勺子不碰锅沿的。人是有感情的高级动物,当夫妻两个人都处于非常激动的时候,一方就要冷静下来(我倾向于男人先冷静)。有道是,退一步海阔天空,抵死还较劲的结果,只能是两败俱伤,然后伤及孩子和双方老人。

  记得有一段时间,我每天晚上都写作到凌晨三、四点钟,妻子规劝无用,便要把我的电脑收起来,我也急了,扯着脖子跟她争执,如此便惹得妻子火气,扬言要砸坏我的电脑,我即刻软了下来,并对妻子换上了一副笑脸,又向妻子许诺以后不再写作的那么晚了。

  妻子的火苗也立即弱了下来,自此,再也没说过要砸我电脑的狠话。

  其实,妻子的良苦用心,我也清楚,她不是真正地反对我写作,而是心疼我第二天还要上班,怕熬坏了我的身体。

  但如果我不甘示弱针尖对麦芒,一味地跟她争执或者对着干,那结果,也只能是她每天跟我没完没了的怄气,而我,恐怕再也不会有好心情写出自己满意的文章了……

  也不知道,那个每天在我们办公楼下慢跑的男子汉是不是大病初愈在锻炼恢复?如果是,那我就希望他早日恢复健康;如果不是,那就更好了,我衷心地祝福他全家安康幸福!

  有太多的夫妻不是一辈子都风平浪静,也不是永远的卿卿我我。琐碎的家庭生活,充满着数不尽的酸甜苦辣,这生活不分贫富贵贱,有甜蜜就有甘苦。冥冥之中能够携手今生,唯有相濡以沫,才能把小日子过得稳定踏实。

  优美散文《寻乐书海》

  生命的轨迹不应停留于物质竞备的舞台。试比较严复先生的《天演论》跟三大发现之一——生物学家达尔文的《进化论》,两者最显着的立论差别在于前者之于人类社会的发展的概述从头至尾都贯穿着“社会人伦”价值取向这一线索,个人愚见此举不可或缺。

  难以想象“社会人伦”缺失的人类社会是何种景象。地球村人人都为取得更进一步的生存优势,在竞争手段选择上无所不用其极;人间温情被无休止的弱肉强食掩埋……如此这般,人将只是生物圈本领超一流的野蛮生物。

  随着历史车轮的番转,今天的人类社会已不可逆回地进入发展的快车道,面对这前所未有的演进速度,数不尽的社会个体充满困惑、迷茫、无助和无所适从,甚至异想天开,寄望时光机实实在在存在,憧憬回到曾经简单而幸福的“从前慢”。

  我们极不情愿却又无可奈何地体会到,物质竞备几乎成为每天生活的唯一旋律,原本熟悉且笃定的精神世界正在不知不觉中被永无止境的物质欲壑侵掠着,日趋支离破碎、面目全非,生命的内涵似乎也仅限于千方百计地提升争夺物质优势的技能这一单薄层面。

  诚然,生命价值的实现跟必要的物质支撑分不开,但把物质追求视作生命的唯一旨归实乃大谬也!若不然,试分析当今中国社会结构的真实基尼系数是多少?那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范围内处于生不如死境地的人口数字将会是多么悲壮!

  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全方位多举措升华人生境界是人的本分,也是生活的必然内涵。但过度的欲望膨胀只会让人沦为物质的奴隶,岂不可怜?岂不可悲?仿佛就在昨天,多少本可光宗耀祖、师范亲朋、名垂青史、福泽子孙的国家高级干部在这轮切中时弊、举国企盼,如同温水煮青蛙般的反腐春风洗礼中身败名裂,遗臭万年。

  不是人人都能收获到成功的喜悦,但人必然经历成长。“合抱之木,生于毫末;九层之台,起于垒土;千里之行,始于足下。”人的成长历程也不逾此矩。

  人生旅途离不开价值观的指引,价值观的形成跟真理的形成有着相同的轨迹,肯定——否定——肯定——否定……如此不断循环往复,进而形成笃定的人生信仰,如春风化雨,润物无声般引导成长。

  成长的本质是生活经验的不断累积。经验的获得大致有生活跟书籍两种途径,生活中得来的经验生动、贴切且印象深刻,但受客观条件所限,对成长所需营养近乎杯水车薪。由此,书籍对成长变得不可或缺,自人类社会有文字记载至今,书籍的数量已不是汗牛充栋所能概括,学海无涯,书海茫茫。

  有人曾把选书形象地比作择偶,事实上时至今日,挑选足够数量有价值书籍的难度何止选择人生伴侣的纠结程度!大概发行着述带来的物质回报足够丰厚,也或许当今的为说立着者觉得两千五百多年前老子留经叩关表现出的无奈举动滑稽可笑!否则,着作权纠纷事件怎会如此频发?

  几千年历史积淀下来的中国传统文化有足够丰富的营养滋补每一个渴望成长的人,西学经典也能让你充满智慧。

  书,或许不能改变人的命运,也不能给人带来物质财富。但却实实在在可以改变一个人,给人的成长旅途带来无穷快乐,获得精神世界的极大满足。

  生命有限,学海无涯,让有限的生命在无边的书海中恣意遨游,以诚之意、正之心对话先哲。让他们为自己解开成长中的心结,筑牢抵御亚健康心理的堡垒。

红叶优美散文

  属于神的王座,如今却沦落到了一个妖的手里。

  呵,还有颜面么?

  那妖确实长得性感,冷艳的神态带来一种不可侵犯的感觉。

  神族大败,被她灭得片甲不留。

  她时常去神族看看一片狼藉的惨景,却没人知道,她在和一个神偷情!

  他可是神!

  要是被人知道一个妖爱上了一个神,呵呵,笑话!

  接着就是被妖族囚禁,体会生不如死的感觉。

  这天,她又去了。

  她躺在他的`怀里。

  她不知不觉地从头上精美的头饰中取了一个发簪,刺死了他。

  血色瞬间在他的白袍上浸染开来。

  镀金的发簪上沾满了他的血,从镂空的条纹上流着,最上面是一朵艳丽的彼岸花。

  她从来没有真心爱过他。

  愚蠢的他,把神族的软肋一字不差的说给了她。

  十年后,她去了人间。

  秋季。

  她就站在那一年四季都殷红的枫树下,

  秋风吹落枫叶,带给她的是一片伤感。

  她的心开始痛了。

  泪水流下,滴在了殷红的枫叶上。

  彼岸花开,围绕着这棵枫树,一圈一圈的开花。

  霎时,花开十里。

  她的心还是那么痛,身后仿佛就是他。

  她召灵,请求灵在阴间找一位十年前死去的神。

  灵道:“他早已随着自身的愿,投胎到了下世了……”

  她痛哭着,想陪着他一起到下世……

  但,她是妖,千年不死。

  灵笑了,道:“他说,他要到人间,做一棵四季殷虹的枫树。因为他爱的人,叫红叶。

  她愣住了,这是自己的名字。

  回首一望,是他,是他,真的是他……

  只有他,才会为我飘着红叶……

  灵道:“他还说,他爱的人喜欢彼岸花,当他爱的人到此时,他会为她,开上十里的彼岸花……”

  灵的身影渐渐模糊,消失不见了……

  她笑了,是自己亲手用彼岸花的发簪,杀死了他……

  她侧身倚在枫树的枝干上,就像她当年还在他怀里一样……

  渐渐地,她成了一朵彼岸,千年盛开在这棵树的旁边。

  这棵枫树落幕之时,就是她枯萎之时……

麦田优美散文

  我真想作一片简单而又纯净的麦田。

  记忆里我的童年,常常可以看到那样的一片麦田:在湛蓝的深秋的天空的映照下,白花和绿叶像一大片的小葱拌豆腐铺满大部分的视野。它们在秋风中一波三折、不住摇摆的样子,成了我如今追忆童年时,会立即想到的和幸福有关的一种意象。

  曾经就那样的渴望自己家也能种上那样一片麦田。

  孩提时候的我,从来没有听到母亲说要去种小麦了这样的话,所以稚嫩的双眼,看到的麦田都是别人家的。那时,村里的人大都把小麦种在一块需要步行半个多钟头才能到达的地方。那里曾经有一个水库,水库很大,周围的地都很潮湿,所以种在那里。这是无知的孩提认为他们为什么喜欢把麦地集中在那里的原因。而我家是没有土地在水库周围的。后来水库逐渐干涸了。村里的大人门都争先恐后地携耙带犁地赶去圈地开垦。当然母亲不会加入他们的行列。家里的那些田地已经够她累的了。后来每到种小麦的时节,那里的地都不约而同的种上了小麦。它们从抽出嫩芽到开花的每个过程都别有一番景致。而它们留给我的印象最深的却是开花的样子。小麦开花的时候,玉米都收回去了,红薯、芋头也挖回去了,冬花生也拔回去了,木薯也坐上了牛车,高高兴兴地回去了。只有倔强的小麦们坚持留下来,守侯着岁末的秋天。花是浅黄而偏白的,参杂在绿叶里,那一大片小葱拌豆腐的壮景,把一个又一个荒凉而温暖的秋天诠释得淋漓尽致。每一次牛牵着我或我牵着牛从路边走过,即便是急于赶路,也忍不住要多看上几眼。每当那时,那片麦田就会在顷刻之间,毫不吝啬地把一种壮阔、一种恬淡、一种惬意注满我心灵的世界,如阳光般具有温暖的力量。

  第一次吃麦饼,是在一个小伙伴的家中。那天我去找她玩,她家的碗柜里就只剩下一小块麦饼了,她拉开一半,递给了我。就这样,那种味道和小小的幸福之感陪伴了我好多年,尽管那一次是我唯一的一次吃到小麦做成的东西了。

  曾经真的那么渴望母亲能种上一块麦田。那种视觉的享受和味觉的诱惑力,使我无数次嚷嚷叫母亲去种过。还自作聪明的跟母亲说家里那块距离水库200米左右的地挺适合种小麦的,但母亲总是不依,我想了很多年,也没想通是为什么。虽然母亲无动于衷,但我还一直以为她总有一天会改变注意的。

  可惜,我上小学二年级的第一个学期,她就在一天夜里悄悄地走了。没有惊动任何人。那天清晨阳光普照,我还躲在牛棚的后面,透过墙壁的裂缝看着空空的牛棚,庆幸牛已经被姐姐牵去放养了。我也看到了阳光照在门槛上,爷爷和婶子正在谈论着什么,还是隐隐约约听出了他们决定组织亲戚们去开导母亲回来。他们以为母亲只是一时冲动,若是念及怜爱女儿的情意,母亲一定肯回来的,然而母亲并没有跟他们回来。而我听到他们的谈话,意识到那个事实的瞬间,心里却不相信母亲会真的离开我们。待我冲去母亲独自住的屋子,已经人去屋空,母亲的衣服也都不在了。我在悲伤之余还默想:我那拥有一片麦田的愿望从此再没有着落了吧。

  由于没有了母亲,父亲又长期在外,对我们漠不关心不闻不问。我便过早的长成了一个大人——做完了本来应该是大人做的事。我们种的田已经由原来的三亩多减缩到一亩。种了大部分的地,却总是长势不好,收成极差。我们的生活节俭到不能再节俭的地步,洗衣粉代替本来就廉价的洗发水的地步。

  每当我独自面向那片麦田,即使里面并没有小麦,即使是被生活的艰辛挤掉所有可以欢乐的时光,我也能收获如同看到了花开时候的麦田那样壮阔安恬的心境。它大概是我阴郁的童年里唯一空阔的领域了,或者说,它是那时期的我心目中最为亲密的伙伴了。很多时候我都感到我和麦田之间,了无芥蒂,充满默契。

  然而,我又不太敢想我的小伙伴了。因为拥有一片麦田的愿望牵扯到母亲,母亲当年不肯回来,事隔已久,已成定局。我怎么敢去奢想有一天她会突然跑回来,并且改了主意,种上一片麦田以作给我的惊喜呢?

  可是,世事多么难料,母亲还是回来了。

  她回来的那年我在读四年级。从二年级到四年级,是短短的两年又是漫长的两年,在那样说不清长短的年岁里,残缺的家庭和世俗的种种,足以使我们历尽辛酸,饱经风霜,足以使人的内心滋长出一种命途坎坷的沧桑之感。母亲应该也是一样的吧。总之,母亲终于回来了:她开始拘谨而诚实的生活;开始疼爱她走之前一直忽视的我;开始在荒芜的菜园里进进出出;辛勤地培养着各种各样的蔬菜;开始耕种给别人种过的田地;开始对亲戚们敬畏三分;开始谦卑的.承受别人俯视的目光

  总之,她回来了!

  一切都很快恢复了母亲之前的样子:满菜园的菜新鲜饱满,鲜嫩可爱;院子里堆满了母亲从遥远的山上挑回来的草和干柴;猪圈里的猪们每天莫名其妙顶撞着猪栏;每天天没亮,母亲便早早起来开始一天的劳作,各种工具叮当作响还和之前一样,母亲没有种小麦,也没有那样的打算。我还猜想,如果我在那时候要求她去种,那因着她的归来而复活膨胀的愿望无疑可以实现了,可我始终没有胆量说出来。因为母亲不在的那两年,我深刻的理解了她的艰难,充分认识到母亲的重要性、不可或缺性,所以面对母亲回来的事实,我已经心满意足了。想想看,如果菜园里的油菜花依然流溢出阳光般温暖的金黄色,如果不必因为生活的劳累而常常在课堂上睡着,如果上山只是为了玩耍,而不再是孤独地割草砍柴,如果节日的时候能吃到母亲亲手做的菜肴,我为什么不满足呢,如果那么多的如果都是真的?

  以为只要不提出任何要求,只要不给母亲增加任何额外的负担,生活就会一直那样继续下去。然而,母亲还是再次选择了离开。她仍旧是悄悄地走,所有的人都是后知后觉。请她再回来一次已经是不可能了。年历像倒挂了一样,所有的故事似乎都想再登台演绎一遍。我们也重回了那些没有她的杂乱无章的生活。从她回来到她再走的那天,之间还不满一年。

  直到后来我上初三,爷爷去世,父亲和继母不允许我再回去,姐姐病重,危在旦夕忍受着这样那样的悲痛,离开了我生活了十五年的地方,无奈地挤进母亲那片并不宽广的屋檐下,苦熬着后来的岁月。

  这么多年,我们都辗转挣扎于命运的齿轮之下,浮世的苦味也品尝得差不多了。生活中总有种种不如意和冲突,摆脱不掉,逃脱不了,纠结成巨大的黑色的漩涡,席巻向前。那些决绝的疼痛的往事,啃食着我们的心灵,摧残着那些美好的幻想和愿望。从初三到现在,我一直和母亲在大浪翻滚的生活之舟上时起彼伏。我也真的没想过去要求母亲为我填补童年时就留下的空白。虽然我偶尔和一片麦田不期而遇,狭路相逢时,就会有一种酸涩和悲伤凝结而成的情绪油然而生,虽然我仍然真的真的很想拥有一片开满小白花的麦田。

  怀着那样如饥似渴的强烈愿望,却没有办法把它变为现实。更何况即便是实现了,也不如当年苦苦希翼的设想。时过境迁,物非人非,至亲不在——纵然能看到母亲慈爱的双眼,记忆里爷爷消瘦的身影,也只能在梦中偶然的重逢了。亲人离散,前途渺茫,尚且还寄托在别人的屋檐之下,实在不堪承受这样的重量。所以真的很想自己变成一块麦田,在蔚蓝平静的天空下,平铺直展,自由地成长,迎着和风细雨,开出素淡的小花。

  真想作那样一片简单纯净的麦田,让牛背上纯真的童年,再把它比喻成小葱拌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