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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你就开心的短句

时间:2024-09-30 05:34:05

那些想起来就开心的30个美好瞬间句子

  《环球邮报》从中精选了30件最开心的事,它们都是些生活琐事,也许你平时不曾注意,可一经提醒就会觉得,世界瞬间变得如此美好。

  1、摸摸口袋,竟然发现里面有钱。

  2、成功赶上将要出发的汽车或火车。

  3、别人为你按着电梯门的“开”键,等你进来。

  4、电话响了,你拿起听筒发现正是刚才在想的人。

  5、请别人为你挠背,他一下子挠到了最痒的部位。

  6、突然想起小时候最好的朋友的电话号码。

  7、你打算买的东西降价了。

  8、干净利落地撕下有黏性的价格标签。

  9、衣服上弄了污渍,但轻松洗掉了。

  10、把手指上的刺挑出来了。

  11、倾听烤肉在烤架上发出“咝咝”的声音。

  12、一下子将废物扔进了垃圾箱,太准了。

  13、想着今天是星期三,其实是星期五。

  14、和朋友一起聊明星八卦。

  15、把最后一块图案放进拼图里。

  16、从洗衣机里取出的两只袜子刚好是一双。

  17、完美地磕开一个鸡蛋。

  18、收到一封信,地址是手写的。

  19、清空电脑的'回收站。

  20、终于解开一个死结。

  21、换了张干净的新床单。

  22、坐飞机时,一大排座位就你一个人。

  23、炎热天气喝下一杯冰水。

  24、下雪后,第一个踩出脚印。

  25、吃妈妈做的炒鸡蛋。

  26、开了半天车,一路都是绿灯。

  27、需要拥抱的时候,得到一个温暖的拥抱。

  28、排队时,你所在的队伍最快了。

  29、广告时间换了频道,返回来的时候节目恰好开始。

  30、发现明年生日那天是星期六或星期天。

绝望的时候想想那些美好的瞬间散文

  一

  一个年轻人跳河自尽,被一个中年人救起。

  年轻人醒来时,中年人对他说,如果你死了,就是你一个人死了吗?

  年轻人说,他家里没有背景,他靠自己打拼,成就了一番事业,拥有了一份丰厚的家产,可因一次投资失误,他一夜之间赔进了所有的家产,变得一无所有,这时,他感到世界是那么大,而自己是那么渺小,那么无助、无能和无力,就这样,他想到了死。

  中年人问,在你想到死的时候,你想到过爱你的人吗?

  年轻人说,他家还有母亲,还有一位深深爱着他的母亲,是啊,如果自己死了,母亲怎么办呢?

  中年人接着年轻人的话说,一个人对于世界来说,也许是渺小的,不足为道的,而对于爱他的人,对于爱着自己的母亲来说,却是她的全部,她的整个世界啊!

  二

  那是一个春日的'黄昏,在一个15楼的楼顶,一位中年妇女站在楼沿,准备跳楼自杀。在楼顶的另一端,站着一位义工。义工对妇女说:“阿姨,跳下去了,还能跳回来吗?假如你跳下去,到了第10楼,突然想到,在这个世上,还有你爱着的人,还有你牵挂的事,你后悔了,不想再往下跳了,你还能跳回来吗?阿姨,要知道,跳下去了,就永远跳不回来了。”

  “我绝不会后悔,死了,也不后悔!”妇女语气坚定地说。

  “人死了,当然不知道后悔,但人活着,都会有后悔。阿姨,你跳下去了,从15楼到1楼,你都是活着的,在这个区间内,你能保证你没有一点后悔吗?,假如后悔了,是跳不回来的!”义工说,“阿姨,你向远处看看,大地上叶儿都绿了,花儿都红了,春天来了,冬天也已经过去了,我们作为活在大地上的人,还有什么过不去的呢?”

  一阵死一般的沉寂后,妇女“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站在另一端的义工,慢慢地向妇女走去,等靠近后,义工一把抱住了妇女。妇女在义工的怀里,哭成了一个泪人。

  三

  她实在承受不了病痛的折磨,她打算在结束自己的生命之前去看看大海。在她病痛的日子里,她的男友一直守在她的身边。他太疲累了,此刻,他正依在床头睡着了。她抚摸着他的头发,泪水又掉了下来。

  去看海的那天,她的男友执意要陪她一起去。站在海边,望着辽阔而蔚蓝的大海,她感到了生命的渺小。深夜,等男友睡着了,她偷偷地起床,来到海边,一步一步走向海的深处。当海水浸到她的胸前时,一股彻骨的寒气袭上了她的心头,看着眼前漆黑而狰狞的大海,她胆怯了。她开始一步一步向后退缩,当退到岸边时,一双有力的手扶住了她。她惊恐地回过头,借着微弱的星光,发现扶住她的人正是她的男友。男友紧紧地抱住了她,一动不动,过了好久,他才哽咽着说:“我不敢叫你,惟恐你不顾一切地跑进去,跑向海的深处,再也无法把你拉回来,我只能默默地看着你,等你回来。”

  “等你回来”,这句话在她心里产生了巨大的震撼。她开始明白,今生今世,她的生命已不只属于自己,还属于那些爱她的人。

  她决心好好地活着,因为活着是一种责任。

  好好活着,为自己,为自己爱着的人。想想,时时刻刻,有那么一个爱你的人,在苦苦等你回来,还有什么理由不好好活着?还有什么理由不好好守住自己的生命?她想。

那些美好触动我神经的句子

  明明很脆弱,却装作很坚强;

  明明说的是违心的假话,却说那是自己的真心话;

  明明已经无法挽回,却依然执着;

  明明知道说这样的话会受害,却忍着疼轻松说出。

  很多微笑,明知道虚伪却还强挤着笑容;

  很多回忆,明知道痛心却还是无法释怀;

  很多时候,明知道厌倦却始终一成不变;

  很多放弃,明知道美好却始终不甘离去;

  很多渴望,明知道无用却始终想得到理解;

  很多束缚,明知道拉扯,却还是摆脱不了;

  很多事情,明知道结局却还是想停也停不下。

  我,不会问,不会提,难过了就一个人不停地走。

  我,不会吵,不会闹,心痛了用沉默代替。

  我,不会哭,不会笑,累了我就会消失一下。

  我知道,每条路都好难走,我知道,这条路就注定了要坎坷。

  说好不再流泪就不会流,即使心再痛泪就在眼眶。

  这条路,我一个人走……

  有一些人,有一些事,尽管你万般无奈,千般不舍;

  尽管你肝肠寸断,泪飞如雨;

  尽管你知道,一旦放手后,

  彼此就会湮灭于茫茫人海间,不复再寻,不可再得。

  但你仍然要不肯回头的决绝而去……

  有些伤痕,划在手上,愈合后就成了往事。

  有些伤痕,划在心上,哪怕划得很轻,也会留驻于心。

  有些人,近在咫尺,却是一生无缘。

  生命中,似乎总有一种承受不住的痛。

  有些遗憾,注定了要背负一辈子。

  生命中,总有一些精美的情感瓷器在我们身边跌碎,

  然而那裂痕却留在了岁暮回首时的刹那。

  明明很想哭,却还在笑;

  明明很在乎,却装作无所谓;

  明明很痛苦,却偏偏说自己很幸福;

  明明忘不掉,却说已经忘了;

  每个人都有一个死角,自己走不出来,别人也闯不进去。

  我把最深沉的`秘密放在那里。

  你不懂我,我不怪你。

  每个人都有一道伤口,?或深或浅....我把最殷红的鲜血涂在那里。

  你不懂我,我不怪你。

  每个人都有一行眼泪,喝下的冰冷的水,酝酿成的热泪。

  我把最心酸的委屈汇在那里。

  你不懂我,我不怪你。

  有时候,面对着身边的人,突然觉得说不出话。

  有时候,曾经一直坚持的东西一夜间面目全非。

  有时候,想放纵自己,希望自己痛痛快快歇斯底里地发一次疯。

  有时候,别人突然对你说,我觉得你变了,然后自己开始百感交集。

  有时候,觉得自己拥有着整个世界,一瞬间却又觉得自己其实一无所有。

  明明很在乎,却还要装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明明很喜欢,却还要倔强的说讨厌;

  明明很生气,却还要微笑着说没关系;

  明明很害怕,却还要逞强着说无所谓…怕失去,怕被丢弃,怕一个人面对黑夜,

  怕孤独寂寞,怕失落…

那些年,那些美好散文

  初到小镇,住在食品站大院里。大院临街的房屋都租给了商家,开了店铺。此时的食品站已经没有谁拉着猪来交售,靠北的一排猪圈圈养的全是屠夫们从乡下买来的肥猪,每天按市场所需来屠宰。清晨和傍晚热闹过后,整个食品站都静悄悄的。大哥租了靠河的一块空地,自己盖了一大间房屋,门脸对着正街。买来电焊机,钻床,以及少许的一些钢材。刚拉通了电,还没来及挂招牌,便有人开着拖拉机过来,要求焊接加固。没想到这一开始加工焊接,那招牌便再没挂。没招牌,并不影响生意,一样的来了个开门红。

  那年我十二岁,二哥十六岁,大哥刚好十八岁。除了大哥,二哥还算童工,而我还在上小学,也只是周末和寒暑假来帮忙做饭,刷油漆,客人来了倒一倒茶水。那时的我,力气小得可怜,鼓足了劲也抡不动八磅锤。就算抡起时,往大哥护住地工件上一打,力度总是不够。变形的工件,并没在我的力量下较正过来。

  大哥叹了口气,让我扶住工件,他来打。准备好没?我信心满满地说,来吧!大哥锤一落在工件,工件便掉下铁枕。手被震得麻木,眼里噙含泪花。看到我干不了这活,再不理会我固执地说再来,大哥让二哥放下忙碌中活儿,过来帮忙。二哥生得敦实,有一股子力气。

  带着失落和无奈,从隔壁同是电焊铺跑回食品站大院时,铺面主人对我呵呵地笑。拎起我的耳朵,要我拜他为师,这个要收我做徒弟的中年胖子,其实也是个有趣的人,生意泠清,正适合他唱些山歌小调。门可罗雀,这样便没人影响他午休。他午休,是睡在一条板凳上,呼噜声胜过大哥切割的噪音。每次看到他在板凳上睡觉,我便大喊,三妹回来啦!他便一个鲤鱼打挺跃了起来,惊慌地四处张望。

  三妹姓黄,是他老婆,每逢街天,便去倒腾一些胡萝卜,荸荠,在市场上摊开来卖。弥渡的胡萝卜像少女的手指,细长细长透明的黄,看上去水灵灵,脆生生的甜。荸荠也一样,去了皮,不僵不涩,用弥渡话来说就是损当当的。黄三妹很有生意头脑,卖的货好,售得快,赚得比丈夫店里还多,人长得也漂亮。丈夫怕他很正常,一个家,男人怕老婆的家里大多兴旺合谐。然而,这个能在一条扳凳上睡觉的男人,在几年后,固执地放弃电焊铺,做了大蒜生意,着实地风光了几年。在某一年黄昏,在海坝庄看见他搂着一妖艳女子让我喊师母。好景并不长,没过一年,听说他和三妹离婚了。知道内情的说,他们是假离婚,大蒜生意亏空了,无力偿还银行债务,为了农贸市场新建的几间铺面不被拍卖,才有了这一出戏。他把店铺给了三妹和孩子,一个人去了外地,听说混得很狼狈。

  收我当徒弟,我说好啊!我要力气大如牛,一拳把铁枕打碎,把地球打个窟窿,你能教吗?看他傻眼了,我大笑着走进院内,走进厨房,淘米冼菜,一切准备就绪,便也拉了一条板凳,学着他睡了上去,一次次掉下来,又一次次躺了上去。

  当我真正的在一条板凳上熟睡时,便被硬生生地从学校拉了回来。寸步不离地呆在店里,发现心其实还在学校里。也就差那么几分,学校也联系好的,可生活还是转了方向。电焊铺生意正兴旺,请了几个师傅,收了几个学徒,每天进帐也不少。大哥结婚了,嫂子的精明能干,能言会道,更给店里添了双翼。很快在河对岸买了一块地,建了四间店铺。新店开业,侄女出生,我耷拉着脑袋,回到小镇,没人因我没继续求学道一声婉惜,他们看到大哥的今天将是我的明天。

  学一门手艺,到哪都有饭吃。眼下多少大学生都没工作。这是我耳边时时浮现的一句话,我一时也无法分辨,也许只有时间告诉我答案。

  小镇在我忽略中渐渐改变,淹没在机器的嘈杂声和烟尘时,我安静地望着街上,看路人匆忙地走过,布鞋和皮鞋,有泥和刷得干净,他们的故事各有不同。尽管外在只是尘世的虚壳,可他们来地,去的方向,都是人生的一种姿态。

  一双红皮鞋,走进我的视线,每天骑自行车从这条街上经过,去向镇中学。我买了打气筒,放在临街显眼地方,我相信有一天她会温柔地向我借气筒。我便会绅士般微笑点头,拿起气筒为她加饱气,再微笑着送她离开。

  当穿皮鞋的初二女生从我眼中,拿起气筒,走向自行车,我跑了出去,要给她帮忙,她的脸红得似一红苹果。我的心开始猛烈地撞击,我们离得如此近,闻到她少女的清香,看到她长长睫毛下的一汪清泉,我也看见了自己一手油污,想到自己一脸灰尘。我转身离开,用香皂洗脸,把每一个指甲缝刷冼干净。我再回来时,初二女生已经离开,只有打气筒孤独地斜靠在那里。

  那一双红皮鞋让我改变了形象,就算工作时也收拾得干干净净,无一丝邋塌。我随时做好了准备,等待着她再一次来借打气筒。然而,整整一个夏天,她的自行车似乎就没瘪过,她依然似只红蜻蜓在我的青春里飞来飞去。

  在店里,我算不上一个好师傅,也不是一个好徒弟。身体里有一种排斥的力量,重重地向我压来,我越是想推开,越是无力。眼一睁开便开始枯燥地生活。店里门窗生意已经做到了外县,我却无心去留意这一套经营模式,我活在自我的世界里。用铁条制作了一辆自行车,上面一个线条勾勒地少女形象。细心打磨,反复修改,想着有一天,我会亲手送给她。

  当我终于把制作地工艺品送给她时,她已经考上了县一中。暑假一过,这只红蜻蜓便要飞走了。此次,她是来表哥书店里还书的。依然记得那个黄昏,她把礼物放在书包里,微笑着道谢,然后骑着自行车消失在田野深处,任我的目光模糊在一片无边绿意之中。

  我不知道,我用一个夏天写的口水诗(表哥当时的言语),她看了没有。几十首诗词都是青春的印记,年轻的.夏天,不知道有多少美好能留在未来,我用自己的语言来记述所属我的青春。

  红蜻蜓飞走了,表哥和大嫂的小妹萍谈起了恋爱,两人双栖双飞,才子佳人好生让人羡慕。表哥毕业于云大中文系,到县广播局上了几天班,便再没去,至于原因,他只说不习惯那么多的约束。对于他这句话我很不解,若我有这样的机会,一定会让一生活色生香,风光无比。不至于每天拂晓听着杀猪声醒来,在电光火花中飞溅梦想,敲响尘世中最嘈杂的音响,用油漆刷刷画着人生单一的色彩。

  或许他真是一只闲云野鹤,他们这一对神仙眷侣,一年里竟有几月云游去了。即便回到小镇,一到晚上,便回到几里外的小巢去了。这一年的夜晚便都属于了我。第一个在书店渡过的夜晚,心里是多么地高兴,这喜悦有如处子之身交给了所爱之人,充满了虔诚和神圣!

  书店其实并不大,来借书还书的也就那么些人。裁缝店的谭宝,涂唇抹红,时常配个披风,系个围巾,穿得极素净,开始几天我一直以为他是女生。跟在他后面的是理发师小天,大高个,话却极少,和他说话就脸红。以前找他理过发,未曾多交谈,直到看他经常找一些纯文学的书,才和他有了交流。储蓄所的张哥,卫生院吴梅,乡政府司机小刘,还有的就是一些附近村庄的生客,大多静静地来,在书架呆片刻,找了书,便悄悄地离去。

  书店在乡政府对面,拐角处是一条小吃街,锅里烧的高汤香味远远飘来。烧烤,饵丝米线,生煎包,灯光下人影瞳疃。夜深时,关了门,时常有醉汉在街上撒野。夜是他的,谁也止不了他在自己的世界里唱歌哭泣漫骂,对着电线杆小便。

  此时的夜,也是属于我的,洗净油污的手,干净白皙修长,指甲红润。谁能想象这双手白天要触摸寒铁,敲打生活,用弧光来绚烂生活。可就是这一双手,每夜盛装出行,一页一页轻轻翻看,从书柜一角开始,一本一本,投进那浩瀚书海,在另一个世界里漫游。

  这样的夜,在书店里一夜夜消失,一月月过去。快一年时间,读完了所有的书。书店真的小了,表哥放在抽屉里整个大学里关于文学的课本,笔记,以及一些情书,全都被我在夜里消化,那时的我,如同一头饥饿的小兽,吞食着眼前出现的一切文字。

  凡是遥远的地方我都想去,不是诱惑于美丽,就是诱惑于传说。读到汪国真的这几句诗时,我的心悸动了,小镇平静的生活再满足不了我十八岁的天空。年少的心向往蓝天,不是眼前莽莽群山所能隔阻,心灵渴望着一次远行,在此之前我还没离开过弥渡,没有离开过小坝的护佑,没有走出大山,在我心里如同孩子还没断奶。

  于是我离开小镇,对大哥说想回老家呆几天。三天后,再回到小镇,身边多了两个大纸箱子,里面满满的鲜花,又用三天的时间把鲜花卖完,这短暂的旅程就此结束。两箱鲜花赚回了出行的旅费,生活又回到原点,白天在电焊铺上班,晚上在书店。小镇并没因为我的离开三天而有改变,朋友也没对我的所行有多的问话。繁华只是眼前的一道风景,一切浮华过后,我们还是要一样归于平静。

  美丽的吉卜赛女郎和伽西莫多的爱情我没能遇到,我只是一个每晚在灯下享受寂寞的孤独行者。美好时时浮现,现实的美好往往在展望中忽略。也许此时的生活,是我之外一些同伴向往的生活,他们每天劳作于田间地头,和父母耕耘,他们也一样渴望飞翔。

  当征兵的号角吹响时,在众人不解的目光下,走进了体检站,村委会,镇政府,县武装部一级级筛检。然而,命运一样没有眷顾于我,我还是没能如愿以偿。十八岁,身高一米七三,体重五十六公斤,历史清白,体检合格,干嘛还被刷下来。此时发表在县报上的《参军去》刚好刊登出来,那豆腐块此时成为剌眼的芒剌。收到样刊后,我把它撕得粉碎,这世界为何如此不公,同学中身高不够者入伍,身体小恙者入伍了。只能笑着祝福,我是多么希望能再有一次机会,让我到远方去,到新的环境中去历练去改变去学习。

  也许命运就是这样,你越是拒绝,它越向你倾倒。美丽的弧光,灼烧了我的脸,炝黑了肌肤,在这一生是逃离不了。我默默地接受,当我真正的用这一技能四处工作,四处行走时,我才发现,上天其实是公平的,失之东隅,收之桑梓。你无法得到的,往往在别处收获另一份风景。

  那些年,那些美好。一点点垒积,垒成人生一道摧之不毁的坚实保垒,它能让我们走得更远,生命更恒久,对信仰更执着。朋友!你说,那些年,那些美好,那些经历的苦痛又何尝不是一种幸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