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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念天堂岳母的短句

时间:2024-10-10 18:26:38

写给天堂里的岳母抒情散文

敬爱的岳母大人:

  您好!

  您离开阳界已有半个月了。我想,您已上了天堂。因为小婿在佛网上读过一篇有关凡人离世后灵魂去向的文章,知道如您这般善良、慈祥的凡人的灵魂是不能即刻升天的,需到幽冥界接受判官询问、裁决后,方可升入天堂。这个过程大概需十天时间。也许您会说,岳母目不识丁,有话要说,你可在祭祀时说,写甚么信,这不是难为我吗?岳母大人,有些话不好说,只能书面表达。您怎么忘了,岳父大人不是早几年去了天堂吗?他粗通文墨,可叫他念给您听。

  岳母,在阳间,您是贤惠的妻子,孝顺的媳妇,无私的嫂子,慈爱的母亲。您与岳父是童婚,十三岁就嫁到曾家做童养媳。小小年纪却通情达理,您除了操持八九口之家的家务,还要到田间地头去劳动,以减轻大伯、岳父等人的劳动量。几十年来,您与岳父相濡以沫,相敬如宾。您对公婆相当孝顺,从没在老人前讲过半句重话、红过一次脸。爷爷脾气不好,一般人都难于侍奉。可他对您却是称赞有加。他利用自己做铁匠走家串户的便利,大事宣传您的贤惠与孝顺。后来,爷爷去世,家境不如以前,您协助岳父毅然决然挑起家里重担。您们靠种田种土、养鸡喂猪,省吃俭用,积攒钱物,帮助三叔、满姑完成学业,让他们跳出了农门,圆满地完成了爷爷临终的重托。试想,如果您没有以大家庭为重、大公无私的思想,能做到吗?您生育了三男一女,对子女的疼爱、呵护您尽心尽意(恕我直言,我大舅子那种总以老大自居,目空一切,骄横跋扈的性格,与您有直接的关系),好吃的'东西总是让给子女,自己吃差的。用您的话说,孩子们正长身体,不能饿着。您对侄儿侄女辈也真心实地关爱。不然,在您病危期间,会有两个侄儿、侄媳与我的满舅子在病榻旁悉心照料您,直至您离开人世吗?会有两个侄儿在您出殡的前一天,迟于您大儿媳半天特地从深圳飞回,送您上山吗?您虽然没有进学堂门,但能言善辩,明事理,通大道。您为人谦逊礼让,与邻里和睦相处,在四周口碑甚佳。

  岳母,幽冥界的判官问您在阳界哪个子女、儿媳对对您孝顺时,您一定会说,个个都孝顺。您不必那样做,就该实话实说。其实,那档子事我心中是有数的,尽管您不曾向我提起。当年,我大舅子对待我岳父尚且那样,对卧病在床的您也好不到哪里去。单说您病危、离世这段时间吧,他作为长子没有在您身边守过一天,更谈不上为您老送终了。您早上九点一十离世,我满舅子当即打电话给他,却无法接通!后经姑妈转告了他,他却下午五点才由县城的民办小学回来。说来有点滑稽,他提前一个多月就在学校与人合作为您的丧事写好了几副对联、祭母文。文章要求您晚上离世,您老却第一次拂了老大的面子,居然早上走了,害得他出了洋相。您去年害了病,行动有点不方便,跟我二舅子一家生活。他来自煤矿的老婆那一壶您已喝够了吧。每天早上,她一家外出吃早餐基本上都把您忽略了。中餐又因烧烤生意忙吃得很晚。您有病吃菜要讲究,可她从不在意,只凭自己一家口味来搞菜,您只要有异议,她就大光其火。我买给您熬汤喝的几斤泥鳅,硬是让她以辛辣之物炒着吃了。我二舅子偏偏是个特惧内的高大男子,可在这个矮瘦、面黄的女人跟前连大气都不敢出。亲戚逢年过节给您的瘦猪肉,她却拿去烤了买钱。大年三十晚,您在她家都没吃上一顿自己满意的猪肉!

  岳母,说句实在话,在您病卧榻上这段时间服侍最长最周到的的还是我满舅子夫妇。这点作为当事者,您老是清楚的。作为女儿女婿,我们虽然也尽了自己应尽的义务与责任,但这无法报答您老对我家如山似海的恩情!

  岳母,按照佛家因缘说,您的晚年应该是幸福快乐的,可怎么会有凄凉,孤寂的感觉呢?,我想,天堂里一定有享不完的幸福和快乐在等着您。愿您与岳父在天堂里过得和和美美,开开心心!

  岳母,这封信在您三七那天焚化给您,收到了就托梦给我,免得我挂着它。

  祝您和岳父一切都好!

  愚女婿亲笔

  古历20xx年九月初三

写给天堂母亲的散文

  母亲,多少年了

  您一直在陪儿流浪

  就像维系我生命的

  阳光空气、水和土壤

  从中原的那一眼水井启程

  跨越黄河长江

  跨越八百里洞庭

  在一个叫长沙的城池

  陪我度过了四分之一的人生时光

  **

  每一个清明,每一次心疼

  这个日子大多细雨纷纷

  为思念营造了一种氛围

  将游子的思念淋湿

  让我日益老花的眼睛

  在江南的初春涌流感恩的波光

  母亲啊,天堂到底有多远

  您是否能听到儿子源于心谷的怀想

  **

  母亲,天堂到底有多远

  那里可有春夏秋冬

  那里可有阴晴雨雪

  那里可有为您遮风避雨的小瓦房

  那里可有炊烟熏染您慈爱的脸庞

  那里可有调皮的阿黄偶尔的叫唤

  让您将漫长的'孤独和牵念暂时遗忘

  **

  母亲,天堂到底有多远

  您是如何跋山涉水而来

  用温暖的笑容将儿的梦乡照亮

  母亲,天堂到底有多远

  您是如何得知儿的病痛和忧伤

  用蹒跚的脚步给予我前行的力量

  **

  母亲,天堂到底有多远

  是不是就像您说的那样

  每个人的灵魂离开了大地

  就会化为天空的一颗星星

  好为最爱的人把夜路照亮

  是的,是的

  您就是夜空最亮的那颗星

  无论四季轮回

  无论阴晴圆缺

  您都在那里

  都在那里遥望

  守护着我们的红尘烟火

  守护着我们的快乐健康

  将一位母亲的爱心化为了灿烂的星光

  **

  母亲啊,天堂到底有多远

  儿真想为您

  再梳理一下满头的白发

  母亲啊,天堂到底有多远

  儿真想为您

  再朗诵一次我写的文章

  母亲啊,天堂到底有多远

  儿真想陪您再温一壶老酒

  咱娘俩儿好坐下来慢慢品尝

  母亲啊,天堂到底有多远

  您可曾看见

  儿脸上的泪水

  已经流淌成了一条悠长的湘江

  母亲,我看见您了

  您就在那里,就在那里遥望

  守护着我们的红尘烟火

  守护着我们的快乐健康

  把博大朴诚的爱心化为了灿烂的星光······

纪念天堂抒情散文

  青藏高原的巅峰,撑起了天的中心,皑皑的白雪就通向了天堂。

  我以一枝雪莲,盛开的时刻纪念天堂,留下圣门前几缕纯净的清风和三朵前世的白云。

  沧桑了千年的晨钟。

  起风的秋多不得一份喧杂与污秽,正如河水中容不下半点尘埃;又是谁说起风的秋少不得一丝寂静。静坐白莲,双手合十中包攘宇宙的半边,当一声晨钟敲响,叶便落地归根,不论是秋风的劝解还是生命的归宿,叶只是旋落,沉睡在悠悠的钟声里,回荡着可悲的无奈。

  醉酒的黄昏,俨然惆怅。

  多事的生活停歇不住繁杂的都市,犹如天边的乌云总爱遮挡太阳的温暖,不晓得钢筋水泥的森林中是否显得多此一举,它早已步入了冬的脚步,如时光般,义无反顾地走向尽头。酒入愁肠,那边的太阳也斜下了半米阳光。其余的,飘浮在天上,看似在尘世之中却又空虚,渺茫,天堂也不收留。

  黄土高原上,仍哼唱着九曲十八弯。

  无处可逃的黄沙漫过山谷,停驻在这片悲伤的土地上,轻轻一落,却垒起了一方高原,是天地的积怨或是人心的凄凉,一首首高亢的信天游在黄土堆上划下了道道伤痕,不是岁月的沧桑,不是风雨的洗刷,而是生命的.沉积,在九曲十八弯中,再见不到活力的森林,只有枯燥,乏味,寂寞和哀恸。只有天堂放出安详的空气才能见到他的狂妄,原来,他可以愤怒。

  枝头花开风雨成霜。

  那时花开,映得漫山红遍;今时花开,消失在冷酷的视线中,啁啾的斑点跳跃在天堂的树梢,这里,孤单的韶华演绎着春天的开始,如沙漏般,第一粒沙子最早落下,却压在了底下,在岁月的浪涛中淘出等待的遗忘,滞留在罪恶的平原,仰望着难以企及的天堂。昏睡在自然的鸟鹊,沐浴着春风的和煦,倾听着历史的诉说,张开翅膀,就放飞了一个希望,没有目标,没有方向,可他是在飞翔。

  生命伊始,岁月饶人。

  钟表的指针越过十二点这座大山,一日就是山脚奔向山顶,又迷茫地走到山脚,体内的朱红渗透着年轻的张力,沸腾时能吹展天上的国旗,静止时又如诗歌般陈列在生死两旁,祈求自己,寻找天堂。

  我,寻找并纪念着,那迷失的天堂。

天堂里的春天散文欣赏

  注定,这个春天我感觉不到应有的温暖。

  好人程琨走了,轻轻地,正如他轻轻地来,没有带走春天里的一片云彩。

  亘古流淌的泗河黯然凝滞,春风低泣,桃花含悲,大地变得死寂一般。春天啊,为何你留不住这位清瘦的热爱生活的诗人?泗河啊,为何你辜负了这位爱你为生命的思想者?他还年轻,才刚刚步入四十六岁,一个本该硕果累累的年龄。上苍啊,你何其不公?

  三月六号一点零八分,一轮圆月升起,黑夜里只有圆月,这是程琨微信里的照片,下面有四行刺眼的宋体字:

  炫丽的烟花已消失,震耳的鞭炮也停止了。世间恢复了往日的宁静。年,终于过去了。该过去的终究过去,该来的终究要来。无需……

  时间定格在一点零八分!我的朋友,深夜已然来临,你怎么还没有入睡?这个让人伤心欲绝的夜晚,你到底在思考什么?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你留给人间的最后文字,我不知道这个漫长的夜晚对于悠久而古老的泗河文化会有着怎样的意义?

  看到这条微信我万分震惊,内心生出一丝丝凉意。程琨,你为什么要说出这样的不祥之语。“该过去的终究过去,该来的终究要来”,难道你预感到了死亡之神的来临吗?“无需”后面长长的省略号刺疼了我的双眼,我知道,这里面该有多少无奈和叹息啊!

  我本想通过微信和他调侃几句,但接下来的繁琐冗杂的事务牵绊着我,竟没能回复一语。我哪里会知道,他的话竟一语成谶,我好悔!

  去年,程琨曾经给我发过几条暖心的消息,邀约我前往泗水一游,看看那里的山山水水,领略一下泗水的风物人情。话语感人,真挚有加。多次筹划,最终竟未成行。其实,我是一个颇为慵懒的闲人,喜欢看天读云,不喜跋山涉水。对于泗水这个让人产生遐想的地方,算来也曾去过几次。两次是开会,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两次是为着一桩公案,心烦气恼的,都不那么让人心静。现在想来,程琨之约而我之失约,实为人生之憾事!

  几年前,一位朋友将我的几篇文章寄给程琨,素未谋面的他竟陆续编发,还将期刊寄赠给我,就这样,《战争让爱情走开》《穿越岁月长河的.那尾鱼》等得以面世。再后来,每编一期刊物他都要寄来,我觉得,那时,他已将我这让不成样子的人当作了朋友。

  大约在三四年前,我的一篇《鲁迅在曲园》的文章被人转到了“九江论坛”,《鄱阳湖文学》的主编明然先生将它编入期刊。他误以为我是江西九江人,所以在目录编选时也就这样标注。我从博客上向明然先生要求订正,他很快给予了答复。程琨南下九江,与明然先生见面时谈及此事。明然先生就嘱托他捎来问候,并表达歉意。我非常感激这两位老朋友,时时以他们自我激励。其人其事历历在目,思之令人感伤不已。

  似乎还有一次,明然先生依托《鄱阳湖文学》举行全国陶渊明散文大赛,一位朋友将我的《晋朝的菊花》改成《陶渊明的菊花》寄发给他。后来,颁奖仪式要在都昌举行,除明然先生邀约外,近在泗水的程琨也约我一同前往,但也是因为事务繁忙,心有余而力不足,未能成行。

  往事如烟,转瞬即逝,而今想来,感慨万千。我与程琨至今未曾谋过面,可彼此视为知己。他的至真至诚的赤子情怀,可昭天地日月,时时令我感怀。到了我这般年龄,生死已然看淡,本不该伤心落泪,但对于程琨,当为例外,我应该向他奉上我的痛苦和悲哀。

  人生在世,当以天下为怀,程琨就是这样的人。他把满腔热血和全部才华都献给了生他养他的那片热土,泗水应当以他为荣。他探幽发微,爬罗剔抉,寻章觅典,不断挖掘古泗河文化,张扬泗水文明。他的去世所形成的空白,不久我们就会感知到。

  北国的春天来得迟,厚重的棉衣还没有脱下,很快就要换上夏装。走在路口,迎面就送来一阵寒风,刺入骨髓,浑身的毛孔也便迅急收敛起来,冰冷的心自然也要抖上几抖。我知道,寒气并未走远。

  我不知道,天堂里是否也已到了春天。春天,乍暖还寒时节,程琨,我的朋友,你告诉我,可曾带上夹衣?

  再到泗河之滨,我怎么才会找到你这位朋友?每逢年节,我还会不会收到你真挚的问候?桃花朵朵开,在泗水这块土地上,你匆匆忙忙的身影又何在?天也,地也,而今已矣!呼你,你不知;唤你,你可曾回来?漫天的忧伤和着汤汤的泗河泪水,都是为了你啊,我的朋友,程琨!

  多么希望天堂里永远是春天,程琨,我亲爱的朋友,你说,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