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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鱼的文案高质量短句

时间:2024-10-07 16:19:19

鱼和吃鱼散文

  今年是鸡年,鸡一下子变成了吉祥鸟,快乐的人们一见面就手舞足蹈,说这是“闻鸡起舞”,说到后来,找不到有关鸡的吉祥词语了,不知是谁喊了一句“抢得先机”,此“机”非彼“鸡”,但即使如此,众人还是高兴了好一阵。有人觉得滑稽,不以为然,马上就有专家出来教导民众:这是民俗。民俗,懂吗?并且表情严肃谆谆告诫,“不能数典忘祖。”这一下,弄得有些微词的人也不敢开腔了。

  我泱泱中华有十二生肖,依照顺序每年有一位登场(这顺序也怪,把猥琐的鼠放在第一位不知有何玄机)。一到过年的时候,人们就在这些生肖身上寄托自己的美好情思和无限想像。这自然是很文化的事,理应得到尊重,只是我有点奇怪,为什么我们的老祖宗把鱼儿给忘了呢?

  人们喜欢飞鸟,有一首诗是这样说的:“天空没有翅膀飞过的痕迹,但却有鸟儿飞过。”这是在歌颂鸟儿品德,说它们乐意和天地万物一起在蓝天的怀抱里生活。其实,鱼儿何尝不是如此?鱼儿的生活虽说离不开水,但它们也是没有丝毫要霸占的意思,总是心甘情愿地和人们分享那清澈柔美的水。小时候和小伙伴喜欢到河里玩耍,站在水中,有时腿部会有麻酥酥的感觉,不用说,那是鱼儿在向前来访问的客人们表示欢迎和亲昵。中学时读过柳宗元的《小石潭记》,依稀记得有这么一句:“潭中鱼可百许头……日光下澈,影布石上,怡然不动,倏尔远逝,往来翕忽,似与游者相乐。”看来,柳老先生真是知鱼爱鱼之人,知鱼爱鱼有如此深情,怪不得他的文章中人文关怀特别强烈。

  说到鱼儿,略略一想,鱼儿真是高尚,真值得歌颂。鱼儿有崇高的品质——从无索取,只是奉献,而且还是彻彻底底的奉献——从里到外,从头到脚(哦,不是脚而是尾)。如果非要说鱼儿索取什么的话,它也只不过是默默地吃吃水草。

  更值得赞赏的是,鱼儿把奉献看作是自然而然的`事,从无怨言,从不自我表扬。人们把鱼儿从河里捞上来,它就不声不响地跟着人走,最多是跳蹦一两下,那也是为了延长生命让人们可以高高兴兴地吃到“活”鱼,不像有些上了生肖排行榜的家伙,比如公鸡,清晨喔喔地叫,提醒别人做事,而它自己却整天无所用心;母鸡同样有毛病,下个蛋就叫个不停,生怕人家不知道它做了一点点事。还有猪,这个胖家伙之所以胖,就是因为它一天到晚就是吃了睡,睡了吃,什么事也不做,而人们为它的一日三餐却忙个不停,其营养搭配居然是堂而皇之的科研课题,但当人们真的要拿它开刀问斩时,它却叫个不停。我有一友,住在屠宰场附近,他说每晚被猪绝望的吼叫吵得睡不着觉,准备投诉,我诘问他你投诉谁?他瞠目结舌,答不出来。最后还是买房子搬家完事。瞧,这不是猪惹出来的祸吗?如果我友的住处靠近鱼塘,若有雅兴,他还可以找几块木板和一大捆毛竹,搭个近水楼台。这样一来,他高兴还高兴不过来呢!所以世间的事就怕比,一比立马就分出好坏高下。

  鱼儿真是善良的族类,它一辈子就默默地生活,一点也不张扬,最多也就是纵出水面一下,铮然一闪,倏然寂灭,我猜想,这可能就是“神龙不见首尾”的出处吧。但正因为有这惊鸿一瞥,人们对鱼儿就有了更多的关注(如果不是情有独钟的话)。比如,就有了“鲤鱼跳龙门”这样的神话。显然,这神话寄托了从普罗大众到高官显爵的一种希冀,以至于“龙门”的所在地洛阳还有一道同名的美味。十几年前我去过一次洛阳,好客的主人说“洛鲤伊鲂,贵似牛羊”,于是有幸“跳”了一回,只见烹制好的鲤鱼,昂首盘中,栩栩如生,蓄势待发,造型优美,叫人不忍下箸。后来在众人规劝的笑声中夹了一块挑入嘴中,果然鲜美无比,齿颊生香。至于有学问的哲人,更是常常拿鱼儿说事:庄子和惠子两人抬杠,为个“子非鱼”还是“子非我”,站在河边的冷风中争论不休。我不是哲学家,这类的思辩于我显然过于深奥,但是,有一点毋庸置疑:鱼儿对哲学家来说非常重要的。

  最有意思的是“鱼”和“余”同音,想想吧,富贵有余,吉庆有余,等等等等——“余”是一件多么快乐的事。1960年代的春节前夕,到菜场排队是我的专项和长项,我曾经奉母亲之命手捏一张“鱼票”在寒风中站了一个下午,为的是等待菜场里供应的“计划鱼”。三十晚上,当烧好的鱼端上饭桌后,特别讲究口彩的外婆硬是不准我们向这条鱼下手,严辞厉色,吓了我命一跳。见我们困惑,她解释说,正月十五之前不吃这条鱼才能年年有余。这样明显矛盾的说词更是搞得我们莫名其妙。当然,老祖宗发了话,谁敢违拗?尽管有“爱幼”一说,但“尊老”在前,次序是不能颠倒的。于是,从初一到十四,这条被烧好的鱼,顿顿都是端上来又完整地端下去。幸好那个年代“温室效应”尚不明显,也没有“暖冬”的说法,所以在元宵节那天,当这条鱼进入我们的口腹时尚无异味。我曾经就这种繁琐仪式的必要性求教过外婆,文化不高的外婆答非所问:“你嘴馋!”;求教老师,老师一脸苦笑,也不正式作答,只是说:“说来话长,长大了你就懂了。”唉,今天说这些关于“鱼儿”的陈年往事,真说不出是温馨还是辛酸?

  亚圣孟子说过:“鱼,我所欲也,熊掌,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舍鱼而取熊掌者也。”当然,他老人家说这句的原旨是要“舍生取义”,但在我看来,他是非常喜欢吃鱼的。我是个读书人,照理应该追随老“老前辈”也跟着喜欢吃鱼,但我不敢吃,因为鱼虽味美,但有不少鱼刺,其分布似乎又无一定的规则,以至于一不小心就会被鱼刺卡住,吃鱼的心情总是很紧张。最糟糕的是,鱼刺又多是且细且短,吃的时候也许挺顺利,但鱼刺会在不知不觉中躲到口腔里的某个地方,等你吃完了,正准备点枝烟抽抽,突然感觉喉咙不适,赶忙吞两口唾液,这样一来,问题非但没有解决,反而更严重了,于是赶忙跑到医院找医生。那口腔科的医生都是见过各种疑难杂症的专家,从喉咙里取出鱼刺在他们的眼中简直是“小儿科”中的“小儿科”,这些专家也不言语,拿个长柄的镊子,一会儿就手到病除了。令人悲哀的是,喉咙里的痛苦虽已解除,但心灵却受到极大的伤害,因为那医生笑着说:“老先生吃鱼吃那么快干什么?又没有人和你抢。鱼要慢慢吃,只要慢慢吃,是不会被鱼刺卡住喉咙的。”一句话说得我哭笑不得,有口莫辩,老脸蒙羞,面子丢得干干净净。从那之后,我再也不敢吃鱼了。

  有一回和一位学法律的朋友喝茶闲谈,他引经据典,侃侃而谈:东方人相信“人之初,性本善”,西方人却认定“人之初,性本恶”,所以东方文化热心教化而西方文化推崇法制。我并不是崇洋媚外,但非常认可“人之初,性本恶”的判断。我总觉得人心的隐密之处确实有一些“恶”的东西。就说和鱼有关的话题吧。先说钓鱼,有人演绎钓鱼,只批评鱼儿不懂得拒绝诱惑,为了一点“蝇头小利”竟不知死活地上钩,从来没有人指责这钓鱼的人故意设下陷阱,置鱼儿于死地的行径。再说吃鱼,吃就吃吧,仅以文字记载来看,我们从“南有嘉鱼”开始已经吃了人家几千年,鱼儿什么也没说。但有人在吃鱼的时候,还不忘记把鱼儿折磨一番,这就有点说不过去了。电视上介绍某烹调大师的手艺,有一道菜叫做“炸活鱼”。所谓“炸活鱼”就是把鱼儿抓来,去鳞后用手紧握鱼头,将其鳃以下的部分放到滚热的油中去炸。当鱼端上桌时,那鱼的嘴还在张合。太太是位喜好烹调之人,常常跟着电视“东施效颦”,但她看了“炸活鱼”后很不高兴,说“真叫人心中有些酸楚。”声音中带有哽咽。我很同意太太的观点,再进而一想,如果“人之初,性本善”的话,那就不能解释为什么这些人在吃鱼之前非要欣赏鱼儿那痛苦的表情了。

鱼和熊掌散文

  我们大多数的人,很小就知道“鱼和熊掌不可兼得”这句话。然而,又有多少人真正懂得了其中的道理。

  我想,大多数的痛苦,都是因为这不可兼得“鱼和熊掌”而产生的。

  我们以为,凭着我们的努力,凭着完美的平衡能力,总是可以鱼和熊掌兼有的。

  我们渴望自一由,却无法忍受孤独。我们渴望被理解,可又不希望被人看穿。我们渴望安静,可是却无法忍受寂寞。我们渴望有健康的身体,可是无法调整事业前进的脚步。我们希望被爱,可又害怕付出。我们赞美爱情,可又诅骂爱情的自私和束缚。我们崇尚亲情,却有大肆宣扬婚姻是爱情的坟墓。我们想要幸福,却拒绝走过痛苦的黑暗隧道。

  其实我想,问题不在于“鱼和熊掌”孰是孰非,而在于我们自身。我们无法接受“有得必有失”的必然,也无法接受凡事总是一体两面的——有好就有坏这个事实。我们习惯了接受、赞美、讴歌那美好的.,令人陶醉的,令自己身心舒畅的人和事。然而,如“人无完人”的道理一样,也没有一件事情是完美的。

  而你,要看清这个事实。更要看清你自己,什么对你更重要。

  不是鱼和熊掌谁更好,而是哪一样对你更为重要?

  闭上眼睛,深深地呼吸,发自内心地问自己。

  然后你更要学会接受,人生中的悲伤和快乐一样重要,痛苦和幸福都是你生命中的一部分。

  剥一开社会价值观的外衣,卸下任何人对你的期许,你要看看,你的内心里,是丰盈还是空虚。临水而照,水中的倒影,是鱼还是熊掌?

  或者,什么都是?或者,什么都不是?

鱼和远方散文

  那一年夏天,一连半个多月的暴雨,庄稼都泡在水里,田地里村子里都是一片汪洋。父母望着阴沉的天色愁眉不展,我却还不懂那紧锁的眉头后面的沉重担忧。只顾得高兴,因为大雨把邻村的一家鱼场冲溃了,鱼漫游分散在河沟里,我把一根钢条在石镰上磨得尖利如针,固定在竹竿上,做成了鱼叉,率领着两个弟弟参与到抓鱼的大军里。甚至在蹚水之前,就兴奋的想,一叉子插在鱼身上,然后拎回家,开膛破肚、去鳞、上料、入锅、油炸,让炊烟把我的喜悦经由烟囱传布的更广,然后一家人守着鲜美的鱼汤……该多好。所以,我在河沟里奔跑跳跃,恨不得把所有的鱼都一网打尽。可很快我就领教了自己的盲目兴奋的苦果,水都搅灰黄了,来回折腾了半下午也没抓住一条,倒是弄了一身泥水。有好几次眼看着要插住了,可鱼一扭身又滑走了,让人懊恼不已。摸索了一会儿,才改变策略,我们兄弟三个围了一片水域,不再瞎跑,而是站在那里各立一端安静地守候着。你别说,虽然方法很笨,守了半个多小时,还真有一条鱼浮出来了,等看清了我才暗自惊讶,是一条很大的鲤鱼,足足有五六斤的样子!我屏息凝气,等鱼不那么惶急翻腾的时候,才眼疾手快地插了下去,不巧的是没有插准,一叉子只插在了鱼鳍上,受了伤口的鱼侧着身子拼命往我们围住的水域外逃生,扑棱棱一下子就窜出好几米远。我喊住边上的弟弟赶快追赶,自己也攥着鱼叉紧追上去。可到底弟弟彼时年纪太小,急跑了几步,扑倒在水里想抱住那条鱼,却没想到前面的愣勇顺势一把抱在怀里,弟弟爬起来和他夺,反被高大的愣勇推到在泥水里,弟弟弄了一脸的污泥,于是委屈地转过身,对着赶来的我把哭泣开放,一面还比划着喊,哥哥,哥哥,鱼,鱼!……

  愣勇是二壮缺斤少两的种子,虽然是个傻货,却吃得人高马大,我也打不过他。我拉起来满身污泥的弟弟,给他洗了把脸上的泥水,不让他哭。弟弟的哭声暂时噎住了,眼泪却一点也没少,眼巴巴地盯着愣勇抱着的鱼,说,哥,鱼,鱼,咱的!

  我转身对愣勇说,鱼是俺的!

  愣勇理也不理,宽阔的厚嘴唇炫耀对笑着,给旁边的人展示他抓到的大鱼。

  弟弟眼看着愣勇要抱着鱼走,又要哭了,冲上去想夺回来,立刻被愣勇居高临下照头上打了一巴掌。弟弟闭上眼睛,脸朝着我,哭声立即“哇”地一下如鲜花一样殷红的绽放。

  我见状怒极,跳起来大力去掴愣勇的大脸,那一巴掌是这么地响,是我始料未及的'。愣勇骂一声就要扑过来把我按到水里,我念念着这条好不容易叉住的鱼,以及想象中炊烟袅袅下的鱼汤,情急之下,用锋利的叉子照愣勇胳膊上扎了一下。他不扑过来了,鱼也不抱着了,蹲在那里用愚蠢而尖利的声音夸张的嚎叫。

  我和弟弟抱着鱼回家了。

  但是那天晚上我们没吃上鱼。

  二壮来到一石头就把我家的锅给砸了个很有水平的大窟窿。鱼赔给人家还不算,还外带家里仅有的二十三只鸡蛋。并且当着盛怒的花钱贿赂做了大队组长的二壮,秋叶般打颤的父母小心地陪着笑脸,并且凶狠地命令我跟愣勇道歉。我道屁的歉!我喊,鱼就是我们抓到的!我右边脸上挨了一巴掌。鱼就使我们抓到的!我左边脸上也挨了一巴掌。很均匀。但是我梗着脖子又喊了一遍,鱼是我们抓到的!——这回不打脸了,我被懦弱的父亲一脚踹翻在坚硬的地上。

  我爬起来到厨房把碗碟也都打烂。我拿着碗叉子要和我爹以及愣勇拼命,母亲和弟弟也劝不住我。父亲恶狠狠地骂:你这个犟种!——可他竟然也哭了,真是没出息。

  这天晚上,炊烟没有升起。院子里落满一地叹息。

  我跑到屋子后边的树林里,爬到最高的树上,任漫天的星光落满我倔强的肩膀。父亲的形象在我心里轰然倒塌,我咬着牙,切齿地命令自己,你要长大,赶快长大!我抬起头,不让悲愤的眼泪落下来,仰望着天上凛冽的星河,长久地仰望着,似乎要从群星那里汲取力量。

  接下来的一天,我趴在树上,从早上一直到黄昏,看着鸡鸭牛羊都陆陆续续回家了,就连贪工的村民也扛着疲惫的锄头回去了,我仍泊在树上,从早上到现在,早已经饿的也像一道烟,恨不得风一吹就散。我也知道母亲就在我附近一声声哀哀地呼唤,但我就是不想回去。太阳慢慢落下去,鸟声也熄灭在树枝里,连海家的炊烟照例无耻地升起,然后各家的烟囱也相继迟疑地吐出一片淡蓝。我看着我家沉默冰凉的烟囱,那么低矮,灰乌乌的,面目模糊,实在是该改变一下了。

  我抬起头,夕阳正收尽最后一抹余晖,我站树上极目望着远处天地相融的暮霭,那一团混沌里似乎有一种明亮的声音在晚风里啸响,我知道,那是无尽的远方在我孤独的心里激烈的回响。

吃鱼-散文欣赏

  前几日,接到父亲电话,告知家中鱼塘即将要干(抽干),问我能否回去,电话那头,父亲雄厚有力的嗓音略显低沉而不在年轻,分明在传递一颗盼儿的心,恍惚中,我予以肯定的答复,父亲很是开心,传来一阵朗朗的笑声。

  与妻商量一下,岳父也想走走亲家,正好一并回去,只得辛苦岳母留守照料学龄女儿。第二日一大早,简单收拾后,与妻及岳父迎着晨曦,轻松愉悦地踏上返乡归程。

  未值客运高峰,赶车、转车,略为匆忙但一路顺风,十时未到,炊烟袅袅,家已在眼前。虽说离午饭时间尚早,母亲已忙得不意乐呼,父母为人宽厚热情,亲家难得过来,更要好好招待一下。

  父亲不在家,正与另一家忙着抽塘,稍作调整,母亲便让我骑车拿条鱼回来,中午正好赶上,好机会可不能错过。妻与岳父也要过去,只得步行,刚出家门,与父亲顶头相撞,真是“说曹操,曹操到”。“亲家!”浑身沾满污泥的父亲与岳父热情地打着招呼。“亲家,你先坐一下,那边还在抽,我得边去,中午就不陪你们吃饭了,晚上和你好好喝几杯。”父亲扔下一条七八斤重的'大头鲢子,转身要走。“一起过去吧,看看什么情况。”妻与岳父一心想着走走看看。“也行。”父亲随着我们,坐上电动三轮车,载着三人悠哉悠哉向圩中驶去。

  刚下过雨,圩里不便骑行,水泥路后改为步行,踏上久违的田间小路,仿佛回到了童年、少年,油菜、小麦映入眼眸,乡土气息扑面而来,田连阡陌雾气徐徐,欢快野鸭戏入水中,谁说乡村不是最美的图画,谁说吾乡不是最美的风景?妻走走停停,一路摘着斑毛花,像是放学归来的顽童。

  鱼塘不大,紧靠田头,为两家共有,塘边站着几个村中长辈,正唠嗑家常,见我回来,极为热情,从小到大,直至离开,我于村中老少印象都不错。水已抽了一天,即将见底,可怜的鱼儿上窜下跳,慌乱不堪,哪里知道使命已然到来,即将成为盘中美餐。

  水还在抽,一时半刻不得完工,忙碌的父亲更是担忧我们饿着,不停地催着回去,虽说很想帮忙,三九天气,未有装备,留下非但无用还得添堵,转了几圈,带着妻和岳父原路返回。

  摘菜、杀鱼……颇为讲究的母亲在家中已忙得不可开交,妻要上去帮忙,却被拒绝,难得回来一趟,母亲哪里舍得让她动手。

  屋后是竹园,与妻转了一圈,掏出几支竹笋,母亲已将饭做好。六菜一汤——咸鸭烧豆腐、菠菜拌豆皮、黑猪肉烧千张、大蒜炒肉丝……等最后一道大菜——红烧鱼呈上时,那满桌美味,早已让我口水欲滴,妻是当仁不让、毫不客气,以极快的速度尝了过遍,直说好吃。“亲家,中午简单了,一个人忙不过来,还有两个菜就不烧了。”“成枝,你陪老丈人喝几杯,晚上你爸再陪。”“亲家母,你太客气了,看你忙得,不好意思了。”岳父与母亲互相客气一番。

  母亲为人爽朗明快,做菜更是一绝,在村中是有口皆碑,能吃着母亲的饭长大,莫不是我们今生最大的幸福。

  转业后,紧张军旅一下子放松下来,心宽体胖已是难免,正想着控制一下,面对母亲的那一道道佳肴,尤其那道红烧鱼——鲜滑细嫩、色香俱全、咸淡适宜,空中飘着的那缕缕香味,早已调足了味口,又焉能控制得住。忙着降压减肥的岳父更是大口喝酒、大碗吃肉,依然意犹未尽,拿着鱼汤泡了两大碗饭,直让妻看着紧张,喊着老爸少吃一些,母亲于一旁满是乐呵。

  晚上,父亲回来后,不免又是开杯畅饮、笑谈人生。

  第二日上午,告别父母,包包点点,大鱼小鱼,满载而归。回到家中,妻费力放下沉重的行礼——母亲精心腌制的各类小菜和左挑右选的小物件,还不忘表功一番,“看看,看看,这就是收获啊!”“是吗?”我未答理,不觉口水激荡、乡味暗飘,满腹尽是鱼味——母亲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