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古诗《长相思(其一)》全诗赏析
《长相思》是唐代伟大诗人李白的作品,共有三首。这首诗通过描写景色,渲染气氛,抒写男女相思,似有寄意。
【注释】
⑴长相思:属乐府《杂曲歌辞》,常以“长相思”三字开头和结尾。
⑵络纬:昆虫名,又名莎鸡,俗称纺织娘。金井阑:精美的井栏。
⑶簟:供坐卧用的竹席。
⑷渌:清澈。
⑸关山难:关山难渡。
【白话译文】
日日夜夜地思念啊,我思念的人在长安。
秋夜里纺织娘在井栏啼鸣,
微霜浸透了竹席分外清寒。
孤灯昏暗暗思情无限浓烈,
卷起窗帘望明月仰天长叹。
亲爱的人相隔在九天云端。
上面有长空一片渺渺茫茫,
下面有清水卷起万丈波澜。
天长地远日夜跋涉多艰苦,
梦魂也难飞越这重重关山。
日日夜夜地思念啊,相思之情痛断心肝。
【创作背景】
《长相思》的创作时间一般认为是在李白被“赐金还山”之后,大约是他被排挤离开长安后于沉思中回忆过往情绪之作。
【赏析】
其一
这首诗大致可分两段。第一段从篇首至“美人如花隔云端”,写诗中人“在长安”的相思苦情。诗中描绘的是一个孤栖幽独者的形象。他(或她)居处非不华贵──这从“金井阑”可以窥见,但内心却感到寂寞和空虚。作者是通过环境气氛层层渲染的`手法,来表现这一人物的感情的。先写所闻──阶下纺织娘凄切地鸣叫。虫鸣则岁时将晚,孤栖者的落寞之感可知。其次写肌肤所感,正是“霜送晓寒侵被”时候,他更不能成眠了。“微霜凄凄”当是通过逼人寒气感觉到的。而“簟色寒”更暗示出其人已不眠而起。眼前是“罗帐灯昏”,益增愁思。一个“孤”字不仅写灯,也是人物心理写照,从而引起一番思念。“思欲绝”(犹言想煞人)可见其情之苦。于是进而写卷帷所见,那是一轮可望而不可即的明月呵,诗人心中想起什么呢,他发出了无可奈何的一声长叹。这就逼出诗中关键的一语:“美人如花隔云端。”“长相思”的题意到此方才具体表明。这个为诗中人想念的如花美人似乎很近,近在眼前;却到底很远,远隔云端。与月儿一样,可望而不可即。由此可知他何以要“空长叹”了。值得注意的是,这句是诗中唯一的单句(独立句),给读者的印象也就特别突出,可见这一形象正是诗人要强调的。
以下直到篇末便是第二段,紧承“美人如花隔云端”句,写一场梦游式的追求。这颇类屈原《离骚》中那“求女”的一幕。在诗人浪漫的幻想中,诗中人梦魂飞扬,要去寻找他所思念的人儿。然而“天长地远”,上有幽远难极的高天,下有波澜动荡的渌水,还有重重关山,尽管追求不已,还是“两处茫茫皆不见”。这里,诗人的想象诚然奇妙飞动,而诗句的音情也配合极好。“青冥”与“高天”本是一回事,写“波澜”似亦不必兼用“渌水”,写成“上有青冥之高天,下有渌水之波澜”颇有犯复之嫌。然而,如径作“上有高天,下有波澜”(歌行中可杂用短句),却大为减色,怎么读也不够味。而原来带“之”字、有重复的诗句却显得音调曼长好听,且能形成咏叹的语感,正《诗大序》所谓“嗟叹之不足,故永歌之”(“永歌”即拉长声调歌唱),能传达无限感慨。这种句式,为李白特别乐用,它如“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等等,句中“之难”、“之日”、“之水”从文意看不必有,而从音情上看断不可无,而音情于诗是至关紧要的。再看下两句,从语意看,词序似应作:天长路远关山难(度),梦魂不到(所以)魂飞苦。写作“天长路远魂飞苦,梦魂不到关山难”,不仅是为趁韵,且运用连珠格形式,通过绵延不断之声音以状关山迢递之愁情,可谓辞清意婉,十分动人。由于这个追求是没有结果的,于是诗以沉重的一叹作结:“长相思,摧心肝!”“长相思”三字回应篇首,而“摧心肝”则是“思欲绝”在情绪上进一步的发展。结句短促有力,给人以执着之感,诗情虽则悲恸,但绝无萎靡之态。
此诗形式匀称,“美人如花隔云端”这个独立句把全诗分为篇幅均衡的两部分。前面由两个三言句发端,四个七言句拓展;后面由四个七言句叙写,两个三言句作结。全诗从“长相思”展开抒情,又于“长相思”一语收拢。在形式上颇具对称整饬之美,韵律感极强,大有助于抒情。诗中反复抒写的似乎只是男女相思,把这种相思苦情表现得淋漓尽致;但是,“美人如花隔云端”就不象实际生活的写照,而显有托兴意味。何况我国古典诗歌又具有以“美人”喻所追求的理想人物的传统,如《楚辞》“恐美人之迟暮”。而“长安”这个特定地点更暗示这里是一种政治的托寓,表明此诗的意旨在抒写诗人追求政治理想不能实现的苦闷。就此而言,此诗诗意又深含于形象之中,隐然不露,具备一种蕴藉的风度。
李白《长相思 其一》全诗鉴赏
李白《长相思 其一》这首诗是李白离开长安后回忆往日情绪时所作,豪放飘逸中兼有含蓄。以下是小编分享的李白《长相思 其一》全诗鉴赏,欢迎大家阅读!
【诗文解释】
长久思念的人,在长安城中。纺织娘秋天在金井阑旁边鸣叫,微霜初降,竹席显出了寒意。孤独的灯光昏昏暗暗,刻骨的思念不能断绝,卷起窗帘仰望明月空自长叹。像花一样的美人相隔遥远。上有迷迷茫茫的长天,下有清澈的.绿水波澜。天长路远魂魄飞度都很辛苦,梦魂由于道路险阻而飞不到。长久的思念啊,摧断心肝。
【词语解释】
长安:今陕西省西安市。
络纬:昆虫名,俗称纺织娘。
簟:凉席。
帷:窗帘。
青冥:青云。
绿水:清水。
关山难:关山难渡。
摧:伤。
【诗文赏析】
这首诗是李白离开长安后回忆往日情绪时所作,豪放飘逸中兼有含蓄。诗人通过对秋虫、秋霜、孤灯等景物的描写抒发了感情。表现出相思的痛苦。“美人如花隔云端”是全诗的中心句,其中含有托兴意味。我国古代经常用“美人”比喻所追求的理想。“长安”这个特定的地点更加暗示“美人”在这里是个政治托寓,表明此诗目的在于抒发诗人追求政治理想而不能的郁闷之情。诗人将意旨隐含在形象之中,隐而不露,自有一种含蓄的韵味。
李白《长相思 其二》全诗赏析
李白《长相思 其二》表现了诗人的相思之苦。以下是小编分享的李白《长相思 其二》全诗赏析,欢迎大家阅读!
【诗文解释】
太阳就要落山了,花儿好像含着烟雾,一片朦胧,月光明净就似洁白的`绢,忧愁得无法入眠。刚刚停止弹赵瑟,手放在凤凰柱上,又拿起蜀琴想要弹奏鸳鸯弦。这首曲子满含情意,却无人能传达过去,愿它能随着春风寄到燕然山。思念你却那么遥远隔着青天。过去顾盼含情的眼睛,今天成了泪水的清泉。你要是不相信我相思肝肠寸断,回来时到明镜前看看。
【词语解释】
素:洁白的绢。
横波:形容眼神流动。
【诗文赏析】
本诗描写了相思之苦。诗人通过描写人物具体的活动,利用推想等手法,来表达人物的心情。而想用春风寄情更是一片奇情的表现。全诗充满了含蓄美,缠绵悱恻,令人感动。
李白古诗《远别离》全诗赏析
《远别离》是唐代伟大诗人李白创作的乐府诗。这首诗通过娥皇、女英二妃和舜帝生离死别的故事,表现远别离的悲哀,并从故事中引出“尧幽囚”、“舜野死”的传说,说明人君失权的后果。
【注释】
⑴远别离,乐府“别离”十九曲之一,多写悲伤离别之事。
⑵皇英,指娥皇、女英,相传是尧的女儿,舜的妃子。舜南巡,两妃随行,溺死于湘江,世称湘君。她们的神魂游于洞庭之南,并出没于潇湘之滨。见《列女传·母仪传》。
⑶乃,就。
⑷潇湘,湘水中游与潇水合流处。见《水经注》。这里作湘江的别称。
⑸“海水”两句意为:谁人不说这次分离的痛苦,像海水那样的深不见底!
⑹惨惨,暗淡无光。冥,阴晦的样子。两句意为:日光暗淡,乌云密布;猩猩在烟云中悲鸣,鬼怪在阴雨中长啸。这是比喻当时政治黑暗。
⑺纵,即使。补,益处。皇穹,天。这里喻指唐玄宗。窃恐,私自以为。照,明察。凭凭,盛大的意思。雷凭凭,形容雷声响而又接连不断。这三句意为:我即使向唐玄宗进谏,又有什么补益?恐怕他不会了解我的忠诚,以至雷公也将要为我大鸣不平。
⑻禅,禅让,以帝位让人。这句是“尧当之亦禅舜,舜当之亦禅禹”的意思。
⑼“君失臣”两句意为:帝王失掉了贤臣,犹如龙变成鱼;奸臣窃取了大权,就像老鼠变成猛虎。
⑽或云,有人说。幽囚,囚禁。尧幽囚,传说尧因德衰,曾被舜关押,父子不得相见。舜野死,传说舜巡视时死在苍梧。这两句,作者借用古代传说,暗示当时权柄下移,藩镇割据,唐王朝有覆灭的危险。
⑾九疑,即苍梧山,在今湖南宁远县南。因九个山峰联绵相似,不易辨别,故又称九疑山。相传舜死后葬于此地。重瞳,指舜。相传舜的两眼各有两个瞳仁。两句意为:九疑山的峰峦联绵相似,舜的坟墓究竟在哪儿呢?
⑿帝子,指娥皇、女英。传说舜死后,二妃相与恸哭,泪下沾竹,竹上呈现出斑纹。见《述异记》。这两句意为:两妃哭泣于翠竹之间,自投于湘江,随波一去不返。
⒀“恸哭”四句意为:两妃远望着苍梧山,大声痛哭,泪水不断洒落在湘竹上。除非苍梧山崩裂,湘水断流,竹上的泪痕才会消灭。
【白话译文】
远别离啊,古时有尧之二女娥皇、女英在洞庭湖之南、潇湘的岸边,在为与舜的远别而恸哭。洞庭、湘水虽有万里之深,也难与此别离之苦相比。她们只哭得白日无光,云黑雾暗,感动得猿揉在烟雾中与之悲啼!鬼神为之哀泣,泪下如雨。现在我提起此事有谁能理解其中的深意呢?我的一片忠心恐怕就是皇天也不能鉴照啊。我若说出来,不但此心无人能够理解,还恐怕要由此引起老天的雷霆之怒呢?国君若失去了贤臣的辅佐,就会像神龙化之为凡鱼;奸臣一旦把持了大权,他们就会由老鼠变成猛虎。到了这个份上,就是尧也得让位于舜,舜也得让位于禹。我听说,尧不是禅位于舜的,他是被舜幽囚了起来,不得已才让位于舜的。舜也是死在荒野之外,死得不明不白。结果,他葬在九疑山内,因山中九首皆相似。娥皇和女英连她们丈夫的孤坟也找不到了。于是这两个尧帝的女儿,只好在洞庭湖畔的竹林中痛哭,泪水洒到竹子上,沾上了点点斑痕。最后她们一起投进了湖水,随着风波一去不返。她们一边痛哭,一边遥望着南方的苍梧山,因她们与大舜再也不能见面了,这才是真正的远别离啊。要问她们洒在竹子上的泪痕何时才能灭去,恐怕只有等到苍梧山崩、湘水绝流的时候了。
【创作背景】
唐天宝年间,唐玄宗荒于朝政,李林甫、杨国忠擅权,李白忧之,故借古题以讽时事,意在著明人君失权之戒。此诗见于《河岳英灵集》,当作于天宝十二载(753年)以前。
唐玄宗天宝五载(746年),京都长安发生了一起震动全国的大案。此案是由皇位的继承问题而引起的:宰相李林甫千方百计地企图阻止太子李亨继承帝位,有预谋地组织了一场对东宫近臣和亲友的大屠杀。以太子妃的'兄长韦坚为首的一批朝臣遭到了杀身之祸,坐贬者达数十人。最后李林甫又恣意罗致,广泛株连。虽然太子想尽办法,勉强保住了储君的地位,但朝中大权旁落,政治更加黑暗,已经暗伏安史之乱爆发的前兆。这次大狱,受株连的有几人是李白的挚友,即李邕、裴敦复、崔成甫。前两人惨遭杀害,崔成甫则被放逐到湘阴,最后死于沅湘。这激起了刚被排挤出长安的李白的无比愤怒,他对朝中权臣的专横跋扈深恶痛绝,忧国忧民之心油然而生,于是写下此诗。
【赏析】
这是一个古老的传说:帝尧曾经将两个女儿(长曰娥皇、次曰女英)嫁给舜。舜南巡,死于苍梧之野。二妃溺于湘江,神游洞庭之渊,出入潇湘之浦。这个传说,使得潇湘洞庭一带似乎几千年来一直被悲剧气氛笼罩着,“远别离,古有皇英之二女;乃在洞庭之南,潇湘之浦,海水直下万里深,谁人不言此离苦?”一提到这些诗句,人们心理上都会被唤起一种凄迷的感受。那流不尽的清清的潇湘之水,那浩淼的洞庭,那似乎经常出没在潇湘云水间的两位帝子,那被她们眼泪所染成的斑竹,都会一一浮现在脑海里。所以,诗人在点出潇湘、二妃之后发问:“谁人不言此离苦?”就立即能获得读者强烈的感情共鸣。
接着,承接上文渲染潇湘一带的景物:太阳惨淡无光,云天晦暗,猩猩在烟雨中啼叫,鬼魅在呼唤着风雨。但接以“我纵言之将何补”一句,却又让人感到不是单纯写景了。阴云蔽日,那“日惨惨兮云冥冥”,就像是说皇帝昏聩、政局阴暗。“猩猩啼烟兮鬼啸雨”,正像大风暴到来之前的群魔乱舞。而对于这一切,一个连一官半职都没有的诗人,即使说了,也无补于世,没有谁能听得进去。既然“日惨惨”、“云冥冥”,那么朝廷就不能区分忠奸。所以诗人接着写道:我觉得皇天恐怕不能照察我的忠心,相反,雷声殷殷,又响又密,好像正在对我发怒呢。这雷声是指朝廷上某些有权势的人的威吓,但与上面“日惨惨兮云冥冥,猩猩啼烟兮鬼啸雨”相呼应,又像是仍然在写潇湘洞庭一带风雨到来前的景象,使人不觉其确指现实。
“尧舜当之亦禅禹,君失臣兮龙为鱼,权归臣兮鼠变虎。”这段议论性很强,很像在追述造成别离的原因:奸邪当道,国运堪忧。君主用臣如果失当,大权旁落,就会像龙化为可怜的鱼类,而把权力窃取到手的野心家,则会像鼠一样变成吃人的猛虎。当此之际,就是尧亦得禅舜,舜亦得禅禹。诗人说:不要以为我的话是危言耸听、亵渎人们心目中神圣的上古三代,证之典籍,确有尧被秘密囚禁,舜野死蛮荒之说啊。《史记·五帝本纪》正义引《竹书纪年》载:尧年老德衰为舜所囚。《国语·鲁语》:“舜勤民事而野死。”由于忧念国事,诗人观察历史自然别具一副眼光:尧幽囚、舜野死之说,大概都与失权有关吧?“九疑联绵皆相似,重瞳孤坟竟何是?”舜的眼珠有两个瞳孔,人称重华。传说他死在湘南的九嶷山,但九座山峰联绵相似,究竟何处是重华的葬身之地呢?称舜墓为“孤坟”,并且叹息死后连坟地都不能为后人确切知道,更显凄凉。不是死得暧昧,不至于如此。娥皇、女英二位帝子,在绿云般的丛竹间哭泣,哭声随风波远逝,去而无应。“见苍梧之深山”,着一“深”字,令人可以想象群山迷茫,即使二妃远望也不知其所,这就把悲剧更加深了一步。“苍梧山崩湘水绝,竹上之泪乃可灭。”斑竹上的泪痕,乃二妃所洒,苍梧山应该是不会有崩倒之日,湘水也不会有涸绝之时,二妃的眼泪自然没有止期。这个悲剧实在是太深了。
诗所写的是二妃的别离,但“我纵言之将何补”一类话,分明显出诗人是对现实政治有所感而发的。所谓“君失臣”、“权归臣”是天宝后期政治危机中突出的标志,并且是李白当时心中最为忧念的一端。元代萧士赟认为玄宗晚年贪图享乐,荒废朝政,把政事交给李林甫、杨国忠,边防交给安禄山、哥舒翰,“太白熟观时事,欲言则惧祸及己,不得已而形之诗,聊以致其爱君忧国之志。所谓皇英之事,特借指耳。”这种说法是可信的。李白之所以要危言尧舜之事,意思大概是要强调人君如果失权,即使是圣哲也难保社稷妻子。后来在马嵬事变中,玄宗和杨贵妃演出一场远别离的惨剧,可以说是正好被李白言中了。
诗写得迷离惝恍,但又不乏要把迷阵挑开一点缝隙的笔墨。“我纵言之将何补?皇穹窃恐不照余之忠诚,雷凭凭兮欲吼怒。”这些话很像他在《梁甫吟》中所说的“我欲攀龙见明主,雷公砰轰震天鼓。……白日不照吾精诚,杞国无事忧天倾。”不过,《梁甫吟》是直说,而《远别离》中的这几句隐隐呈现在重重迷雾之中,一方面起着点醒读者的作用,一方面又是在述及造成远别离的原因时,自然地带出的。诗仍以叙述二妃别离之苦开始,以二妃恸哭远望终结,让悲剧故事笼括全篇,保持了艺术上的完整性。
诗人是明明有许多话急于要讲的。但他知道即使是把喉咙喊破了,也决不会使唐玄宗醒悟,真是“言之何补”。况且诗人自己也心绪如麻,不想说,但又不忍不说。因此,写诗的时候不免若断若续,似吞似吐。范梈说:“此篇最有楚人风。所贵乎楚言者,断如复断,乱如复乱,而辞意反复行于其间者,实未尝断而乱也;使人一唱三叹,而有遗音。”(据瞿蜕园、朱金城《李白集校注》转引)诗人把他的情绪,采用楚歌和骚体的手法表现出来,使得断和续、吞和吐、隐和显,消魂般的凄迷和预言式的清醒,紧紧结合在一起,构成深邃的意境和强大的艺术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