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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学生贺卡励志名言

时间:2024-10-14 04:26:15

那些美好的祝福一如当初散文

  每年年末,新年来临之前,都会给一些常见的或不常见的,熟悉的或有工作联系的朋友或相识的人邮寄一张贺卡,致以新年祝福。这是很多年的习惯,从很小的时候,还是一名小学生开始,这也是很多人的既定经历。

  好像年少时候,为了标新立异,祝福的话总要自己编写,那些名人警句或励志名言于我都没什么新意,也不太引用,觉得简单而世俗。所以,贺卡的祝福语因人而宜,绝无雷同,这成了我自己的独特风格。

  随着时光的流逝,人们对于贺卡的感受越来越淡,因为人的祝福语言和心情都被一些现实的快速渠道而取代,更多的是电子明信片或手机短信,简单明了到无需花费任何心思,只一秒或几秒就可以完成。少了那份繁琐和冥思苦想的过程。

  去年年末,可能因为工作忙碌,时间紧迫,给了自己一些倦怠的理由和借口,看那些空白的贺卡,没有及时邮寄,不是忘记,也不是没有祝福,心心念念的祝愿太多,都无从表达。等零零散散地收到一些祝福贺卡,心里还是有了一些真实的感受和感动,不论是工作伙伴、朋友还是昔日同学,也不论是否常联系或很久不联系,因为记得,因为接收到那份心意,就值得珍惜。

  于是,也随收随寄,回应那份心意,不用打印,是自己书写,主要的是让自己感受那种随着笔尖滑动而发出的祝福的声音,希望也可以将这种声音传递到每个给予我祝福和我给予祝福的所有人。

  只是,在开始的时候发现自己有了片刻停顿,不知道该如何写那些祝福的话语,年少时那种特立独行随着时光的行走而渐渐消失,更多的是自己可以融入人群,也融入平实的.生活,所以,那些诗情画意般祝福的美丽渐入平淡和从容,那些深刻生动的词汇也转化为简单和自然。

  最后那么多的祝福和心情都浓缩成了一句身体健康,万事如意,简单的几个字,却是我最想说的话和最想给予的祝愿,或许,没人能够在意或细细品味,而我写了很多遍,也重复了很多遍,却体会到这简单的几个字的珍贵。那是我一笔一笔全心全意书写的,那是我极致的祝福和最美的心愿。

  不论我们走的多远或站的多高,我们都要随年华老去,不复青春和容颜;不论我们笑的多美或哭的多痛,我们都要面对生活的馈赠,不能回头或重来。在年轻时候最容易被忽视的可能就是年老时我们最珍惜的,快乐也好,悲伤也好,富有也好,贫穷也好,好好活着,健康地活着,才可能拥有梦想的一切,否则结局都会归零。

  而那些祝福的美好就在于给了人一些无限遐想的空间和展望,在心里,有很多人即使没有给予形式上的语言和祝福,还是一样有牵挂和惦念,或许那份想念更厚更重,那份相知更深更浓,只需心神共鸣,灵犀相通。

  但在新年到来之际,还是满怀温暖和感动,祝福与岁月同在,心意与时光共存。

  给别人也给自己一份美好的祝愿,生命因此多了一份清澈和灵动,多了一份充实和丰盈。让灵魂有了安定的家,让祝福插上翅膀,随心意自由飞翔,触摸星空与梦想。让我们倾听一切美好的祝福的声音,让彼此不再冷漠而虚假,让心灵永远洁净如初,让世界从此祥和而安宁。

那些美好散文

  总想给你写点东西,记忆我们曾经的美丽,似乎有是我们的尘伤,都明白却不愿意开口。

  我现在不知道怎么了,好伤心,心里好痛,好悲伤,是爱到深处了吗?有时候想拿起手机拨通你的号码,却找不出一个打电话的理由。也不知道怎样来说第一句话,想给你发一条信息,却不知道还有什么值得我好留恋的。曾经抱着你,吻着你,也想永远留在我身边做我永生的伴侣,可是,我们都明白,那只能成为我们美丽的一瞬间,也只能算做一个美好的回忆,难道我错了吗?是谁在操纵这份爱,苍天吗?还是月老。我们两个人是谁在移情别恋,谁在骗谁,谁在伤害谁,谁对不起了谁,谁背叛了谁。想了好久,回忆我们一起的日子,回忆了我们一起所有的故事,怎么也找不出一个分开的理由,是你厌了,还是我倦了,走的时候用沉默代替了分手,是你太残忍,还是我太认真,都没有去挽留对方。你向左,我向右,我们倔强的都不肯回头。这是为什么呢?是彼此伤对方太深了了吗?也许是吧!有的时候我不停的想你,就是不愿意拨通你的号码,就算通了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从那里说起,因为彼此心中都明白,是我想你了。只是想听一下你的声音,但是我们都从来没有说出口。刚分开不久,心中似乎还停留着那份温馨,那份柔情,怎么能放开手呢?我在不停的问自己。现在明白了,这个世界上没有谁离不开谁,只有谁舍不得谁,谁用的情深谁就伤的越深。

  曾在一起的岁月你曾多次提出离别,也不知道你为了什么,你说,那样就可以不伤心了。那我想说,现在没有我的日子你不伤心了吗?有时候我装作无情,一些无情的话说出口,却不忍看到你伤心的样子,其实我那时的.心比你更痛。我想问你为什么呢?为什么你要一次一次的提出分手呢?早知道伤心总是难免的,你又何苦一往情深的。为什么非要得到又要放弃那份真情呢!为何从你口中说出再见坚决如铁,为什么从你眼中滑落的泪又伤心欲绝呢?如果你舍不得就应该好好去爱,好好去生活,去勇敢的遵守那份真情。有时候我真的想做到我口中所说的无情,却真的不忍心看到你伤心的样子。因为我们一起过,我们相爱过,我们不能用那接吻的口来相互伤害对方。

  说句心里话,我爱你!真的很爱,特别的爱,有的时间里也有过非你不娶的冲动。而从我们相处的日子里我明白了,誓言在那绝情的话下只不过是一个借口,感情的确很深,但更多是痕,是一道道永远也抹不去的伤疤。也许是你,也许是我。如果我们真的静下心来好好想想,这份爱真的很不容易,其实我也爱你,你也爱我,但是我们只能做情人,不可能做永恒的伴侣。心里再怎么痛也只能把亚咬碎了往肚里吞,把泪水化做雨而已。再痛也只能一个人承担,你能明白吗?我明白,你一定也能明白。

  当两个人分手以后,不可以做朋友,因为彼此伤害过。不可以做敌人,因为彼此相爱过。只能做这世界上最熟悉的陌生人。有的时候我就是想不明白,真的想不明白,这真的是命运安排的吗?真的是上天注定吗?这个世界上只需要一分钟就可以遇见一个人,一小时就可以喜欢上一个人,一天就可以爱上一个人,但是忘了一个人要一辈子。你曾经说过让我忘记你,我尝试过,可怎么也做不到,可你为什么要说分手后要做朋友呢?你愿意,你认为还有可能吗?这是命运的宽容还是上天另一次不怀好意的玩笑。

  曾经梦想爱是这样那样的真挚,纯洁,完美,等到自己真爱过,痛过,背叛过,才明白爱是那么的脆弱,是这等的残酷。想要放弃,却有不甘心,总觉的自己是幸福遗弃的孩子,你也是,我也是。也许等我们都失去了以后,才会发现拥有是多么的美好。但是,有的时候我还是想不明白,两个人相爱时渴求无限甜蜜的吻,用的是那温柔的双唇,为什么争吵是还要用那双接吻的嘴来互相伤害呢!难到非要让这已经够虚伪的人全部丑处毕露吗?恨的时候,那份爱只能做历史车轮下的辙子。现在我都得不到自己所爱的,只能珍惜自己现在所拥有的,珍惜一切美好的日子,将那些记忆留在内心最深处,因为,至少我们还活着。我们缺少的不是机会,而是在机会面前重新归零的勇气,我们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因为都厌倦了,不知道这份感情,还是彼此对方。算了吧!只不过是一场梦,一场没有结局和开始的梦。那不是永恒的坦诚,而是一个短暂美好的镜头。

  爱的力量可以大到让人忘记一切,却小到连一颗嫉妒的沙石都难以容下。本来想把你留在身边做一个永恒的伴侣,可是我们连彼此的心都容不下,何以成婚。得不到想得到的,得到的却不想要了,又有何用。你从来不坦诚你的心,我也是,却都口口声声的说爱对方,你想这样的爱有能维持多久呢?可以瞬间灰飞烟灭。、

  也许这是红尘中一次惨淡的回眸!

  如果我的离开能够换回你的幸福,我愿意放弃,只要你心里能够明白我是真心爱过你!

  落尽残红,独立寒香,梦里寻人千百度,蓦然回首,乾坤轮回滞留断肠处。

那些年,那些美好散文

  初到小镇,住在食品站大院里。大院临街的房屋都租给了商家,开了店铺。此时的食品站已经没有谁拉着猪来交售,靠北的一排猪圈圈养的全是屠夫们从乡下买来的肥猪,每天按市场所需来屠宰。清晨和傍晚热闹过后,整个食品站都静悄悄的。大哥租了靠河的一块空地,自己盖了一大间房屋,门脸对着正街。买来电焊机,钻床,以及少许的一些钢材。刚拉通了电,还没来及挂招牌,便有人开着拖拉机过来,要求焊接加固。没想到这一开始加工焊接,那招牌便再没挂。没招牌,并不影响生意,一样的来了个开门红。

  那年我十二岁,二哥十六岁,大哥刚好十八岁。除了大哥,二哥还算童工,而我还在上小学,也只是周末和寒暑假来帮忙做饭,刷油漆,客人来了倒一倒茶水。那时的我,力气小得可怜,鼓足了劲也抡不动八磅锤。就算抡起时,往大哥护住地工件上一打,力度总是不够。变形的工件,并没在我的力量下较正过来。

  大哥叹了口气,让我扶住工件,他来打。准备好没?我信心满满地说,来吧!大哥锤一落在工件,工件便掉下铁枕。手被震得麻木,眼里噙含泪花。看到我干不了这活,再不理会我固执地说再来,大哥让二哥放下忙碌中活儿,过来帮忙。二哥生得敦实,有一股子力气。

  带着失落和无奈,从隔壁同是电焊铺跑回食品站大院时,铺面主人对我呵呵地笑。拎起我的耳朵,要我拜他为师,这个要收我做徒弟的中年胖子,其实也是个有趣的人,生意泠清,正适合他唱些山歌小调。门可罗雀,这样便没人影响他午休。他午休,是睡在一条板凳上,呼噜声胜过大哥切割的噪音。每次看到他在板凳上睡觉,我便大喊,三妹回来啦!他便一个鲤鱼打挺跃了起来,惊慌地四处张望。

  三妹姓黄,是他老婆,每逢街天,便去倒腾一些胡萝卜,荸荠,在市场上摊开来卖。弥渡的胡萝卜像少女的手指,细长细长透明的黄,看上去水灵灵,脆生生的甜。荸荠也一样,去了皮,不僵不涩,用弥渡话来说就是损当当的。黄三妹很有生意头脑,卖的货好,售得快,赚得比丈夫店里还多,人长得也漂亮。丈夫怕他很正常,一个家,男人怕老婆的家里大多兴旺合谐。然而,这个能在一条扳凳上睡觉的男人,在几年后,固执地放弃电焊铺,做了大蒜生意,着实地风光了几年。在某一年黄昏,在海坝庄看见他搂着一妖艳女子让我喊师母。好景并不长,没过一年,听说他和三妹离婚了。知道内情的说,他们是假离婚,大蒜生意亏空了,无力偿还银行债务,为了农贸市场新建的几间铺面不被拍卖,才有了这一出戏。他把店铺给了三妹和孩子,一个人去了外地,听说混得很狼狈。

  收我当徒弟,我说好啊!我要力气大如牛,一拳把铁枕打碎,把地球打个窟窿,你能教吗?看他傻眼了,我大笑着走进院内,走进厨房,淘米冼菜,一切准备就绪,便也拉了一条板凳,学着他睡了上去,一次次掉下来,又一次次躺了上去。

  当我真正的在一条板凳上熟睡时,便被硬生生地从学校拉了回来。寸步不离地呆在店里,发现心其实还在学校里。也就差那么几分,学校也联系好的,可生活还是转了方向。电焊铺生意正兴旺,请了几个师傅,收了几个学徒,每天进帐也不少。大哥结婚了,嫂子的精明能干,能言会道,更给店里添了双翼。很快在河对岸买了一块地,建了四间店铺。新店开业,侄女出生,我耷拉着脑袋,回到小镇,没人因我没继续求学道一声婉惜,他们看到大哥的今天将是我的明天。

  学一门手艺,到哪都有饭吃。眼下多少大学生都没工作。这是我耳边时时浮现的一句话,我一时也无法分辨,也许只有时间告诉我答案。

  小镇在我忽略中渐渐改变,淹没在机器的嘈杂声和烟尘时,我安静地望着街上,看路人匆忙地走过,布鞋和皮鞋,有泥和刷得干净,他们的故事各有不同。尽管外在只是尘世的虚壳,可他们来地,去的方向,都是人生的一种姿态。

  一双红皮鞋,走进我的视线,每天骑自行车从这条街上经过,去向镇中学。我买了打气筒,放在临街显眼地方,我相信有一天她会温柔地向我借气筒。我便会绅士般微笑点头,拿起气筒为她加饱气,再微笑着送她离开。

  当穿皮鞋的初二女生从我眼中,拿起气筒,走向自行车,我跑了出去,要给她帮忙,她的脸红得似一红苹果。我的心开始猛烈地撞击,我们离得如此近,闻到她少女的清香,看到她长长睫毛下的一汪清泉,我也看见了自己一手油污,想到自己一脸灰尘。我转身离开,用香皂洗脸,把每一个指甲缝刷冼干净。我再回来时,初二女生已经离开,只有打气筒孤独地斜靠在那里。

  那一双红皮鞋让我改变了形象,就算工作时也收拾得干干净净,无一丝邋塌。我随时做好了准备,等待着她再一次来借打气筒。然而,整整一个夏天,她的自行车似乎就没瘪过,她依然似只红蜻蜓在我的青春里飞来飞去。

  在店里,我算不上一个好师傅,也不是一个好徒弟。身体里有一种排斥的力量,重重地向我压来,我越是想推开,越是无力。眼一睁开便开始枯燥地生活。店里门窗生意已经做到了外县,我却无心去留意这一套经营模式,我活在自我的世界里。用铁条制作了一辆自行车,上面一个线条勾勒地少女形象。细心打磨,反复修改,想着有一天,我会亲手送给她。

  当我终于把制作地工艺品送给她时,她已经考上了县一中。暑假一过,这只红蜻蜓便要飞走了。此次,她是来表哥书店里还书的。依然记得那个黄昏,她把礼物放在书包里,微笑着道谢,然后骑着自行车消失在田野深处,任我的目光模糊在一片无边绿意之中。

  我不知道,我用一个夏天写的口水诗(表哥当时的言语),她看了没有。几十首诗词都是青春的印记,年轻的.夏天,不知道有多少美好能留在未来,我用自己的语言来记述所属我的青春。

  红蜻蜓飞走了,表哥和大嫂的小妹萍谈起了恋爱,两人双栖双飞,才子佳人好生让人羡慕。表哥毕业于云大中文系,到县广播局上了几天班,便再没去,至于原因,他只说不习惯那么多的约束。对于他这句话我很不解,若我有这样的机会,一定会让一生活色生香,风光无比。不至于每天拂晓听着杀猪声醒来,在电光火花中飞溅梦想,敲响尘世中最嘈杂的音响,用油漆刷刷画着人生单一的色彩。

  或许他真是一只闲云野鹤,他们这一对神仙眷侣,一年里竟有几月云游去了。即便回到小镇,一到晚上,便回到几里外的小巢去了。这一年的夜晚便都属于了我。第一个在书店渡过的夜晚,心里是多么地高兴,这喜悦有如处子之身交给了所爱之人,充满了虔诚和神圣!

  书店其实并不大,来借书还书的也就那么些人。裁缝店的谭宝,涂唇抹红,时常配个披风,系个围巾,穿得极素净,开始几天我一直以为他是女生。跟在他后面的是理发师小天,大高个,话却极少,和他说话就脸红。以前找他理过发,未曾多交谈,直到看他经常找一些纯文学的书,才和他有了交流。储蓄所的张哥,卫生院吴梅,乡政府司机小刘,还有的就是一些附近村庄的生客,大多静静地来,在书架呆片刻,找了书,便悄悄地离去。

  书店在乡政府对面,拐角处是一条小吃街,锅里烧的高汤香味远远飘来。烧烤,饵丝米线,生煎包,灯光下人影瞳疃。夜深时,关了门,时常有醉汉在街上撒野。夜是他的,谁也止不了他在自己的世界里唱歌哭泣漫骂,对着电线杆小便。

  此时的夜,也是属于我的,洗净油污的手,干净白皙修长,指甲红润。谁能想象这双手白天要触摸寒铁,敲打生活,用弧光来绚烂生活。可就是这一双手,每夜盛装出行,一页一页轻轻翻看,从书柜一角开始,一本一本,投进那浩瀚书海,在另一个世界里漫游。

  这样的夜,在书店里一夜夜消失,一月月过去。快一年时间,读完了所有的书。书店真的小了,表哥放在抽屉里整个大学里关于文学的课本,笔记,以及一些情书,全都被我在夜里消化,那时的我,如同一头饥饿的小兽,吞食着眼前出现的一切文字。

  凡是遥远的地方我都想去,不是诱惑于美丽,就是诱惑于传说。读到汪国真的这几句诗时,我的心悸动了,小镇平静的生活再满足不了我十八岁的天空。年少的心向往蓝天,不是眼前莽莽群山所能隔阻,心灵渴望着一次远行,在此之前我还没离开过弥渡,没有离开过小坝的护佑,没有走出大山,在我心里如同孩子还没断奶。

  于是我离开小镇,对大哥说想回老家呆几天。三天后,再回到小镇,身边多了两个大纸箱子,里面满满的鲜花,又用三天的时间把鲜花卖完,这短暂的旅程就此结束。两箱鲜花赚回了出行的旅费,生活又回到原点,白天在电焊铺上班,晚上在书店。小镇并没因为我的离开三天而有改变,朋友也没对我的所行有多的问话。繁华只是眼前的一道风景,一切浮华过后,我们还是要一样归于平静。

  美丽的吉卜赛女郎和伽西莫多的爱情我没能遇到,我只是一个每晚在灯下享受寂寞的孤独行者。美好时时浮现,现实的美好往往在展望中忽略。也许此时的生活,是我之外一些同伴向往的生活,他们每天劳作于田间地头,和父母耕耘,他们也一样渴望飞翔。

  当征兵的号角吹响时,在众人不解的目光下,走进了体检站,村委会,镇政府,县武装部一级级筛检。然而,命运一样没有眷顾于我,我还是没能如愿以偿。十八岁,身高一米七三,体重五十六公斤,历史清白,体检合格,干嘛还被刷下来。此时发表在县报上的《参军去》刚好刊登出来,那豆腐块此时成为剌眼的芒剌。收到样刊后,我把它撕得粉碎,这世界为何如此不公,同学中身高不够者入伍,身体小恙者入伍了。只能笑着祝福,我是多么希望能再有一次机会,让我到远方去,到新的环境中去历练去改变去学习。

  也许命运就是这样,你越是拒绝,它越向你倾倒。美丽的弧光,灼烧了我的脸,炝黑了肌肤,在这一生是逃离不了。我默默地接受,当我真正的用这一技能四处工作,四处行走时,我才发现,上天其实是公平的,失之东隅,收之桑梓。你无法得到的,往往在别处收获另一份风景。

  那些年,那些美好。一点点垒积,垒成人生一道摧之不毁的坚实保垒,它能让我们走得更远,生命更恒久,对信仰更执着。朋友!你说,那些年,那些美好,那些经历的苦痛又何尝不是一种幸福呢!

初夏的那些美好散文

  清晨,凤凰古城落了细雨,烟雨笼罩,分不清是雨丝还是晨雾,脚下的青石板路被雨丝滋养的黝黑发亮。

  小巷深处传来清远的箫声,似杨柳拂过湖水。一户人家围墙上伸出几枝嫣红的蔷薇来,墙角下湿漉漉的泥土中,落了一地花瓣,凄美绝伦。《红楼梦》中有诗:一杯净土掩风流。原来,花瓣要是落在水泥地上,就不好看了,只有落在泥土中才有凄艳的美。落花,箫声,微雨中也不必撑伞,一个人漫步阡陌小巷,静静地想着心事。

  仿佛看见吹箫人着一袭长衫,儒雅,孤单,寂寞无人见。他手里握一管竹箫,箫声蜿蜒而来,流淌无尽的惆怅,一个人为爱所伤,郁郁难言,说不尽的思念和伤感,只有一管竹箫替他说了。

  有人说,笛乐箫忧,少年是一枝玉笛。我说,中年,便是小巷深处清远惆怅的箫了。

  箫声清冷,清瘦,有风骨,我仿佛看见穿着长衫儒雅的男子,眼睛里有着无言的忧伤。这样的人应该是沈从文。

  清少纳言在《枕草子》中写道:将非常长的菖蒲根卷在信里的人们是很优雅的。

  云中锦书,水中鱼笺,纤纤尺素,枝上花笺。这些娴雅而古典的字眼,这些美好静美的词语,在古代,都是用来特指书信的。

  偶然收到友人的'书信,清丽的颜体小楷写在八行笺上。优雅的汉字,古意横流。读着清雅善美的信笺,我仿佛一瞬间回到古代。有时,友人寄来的信中,会夹着几片银杏叶,如碧绿的小扇子。或是夹着几片嫣红的桃花,一两朵腊梅,虽然枯萎了,还有暗香盈袖。在昏黄的灯下,打开清芬暗盈的信笺,伴着幽幽花香和墨香读信,想着她写信时的心情,真是很美好的事情。

  初夏时节,院中的白玉兰开花了,一朵朵静卧在枝头上。安然似一只只小白鸽。森儿四岁,和小伙伴在树下玩耍,不一会,他向我直奔过来,手里捧着一朵含苞欲放的小花苞,白胖胖的小手,亮晶晶的眼睛,大喊着:妈妈,我送给你一个“花宝宝”!

  他望着我诡异地笑着,冷不丁在我脸上亲了一口,口水汤汤,伴有幽幽的奶香。

  作家林清玄写过:“我买白玉兰的时候,感觉上,只买一瓣心香。”我多欣喜,不用花一分钱,就会有孩子送来瓣瓣的心香。内心喜悦着,如同一树树花开。

  森儿五岁,学背唐诗: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稚嫩、清亮,语声朗朗,如大珠小珠落玉盘。

  我停下手中为他编织的小毛衣,静静望着他。午后温暖的阳光洒在他身上,他穿着牛仔背带裤,红上衣,晃着小脑袋,陶醉之极。

  原来,世间最美的声音,除了春天的鸟声,夏天的蝉声,秋天的虫声,冬天的雪声,还有小童朗朗的读书声。

  我家住在四楼,从书房的窗户向楼下张望,就是小区的围墙。围墙外有一户农家,今年,院里半亩方塘种满了荷花。我读书写作累了,就捧着一杯清茶,倚着玻璃窗看楼下的荷塘。

  初夏时节,荷塘里生出几片嫩绿的荷叶,像是孩子手中擎着嫩绿的小伞。不几天,荷叶全出水面了,满塘碧色,翠衣翩翩。我恍惚置身江南水边,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

  清晨醒来,第一件事就去看荷塘。果然,有荷花开了,翠叶中升起几朵白荷,少有的素雅,如同白衣翩翩的少女站在清清溪水边。想起诗人洛夫的诗:“众荷喧哗,而你是挨我最近,最静,最最温婉的一朵”。再低头细看,荷叶下还藏着两朵红莲,小小的花苞,如仰着粉红小脸的小妞妞,她晃着小脑袋,和白衣飘飘的姐姐捉迷藏,歪着头唤她,你来找我呀……

  午后,落了大雨,只听雨打荷叶,雨越下越大,荷叶上的水珠滚来滚去,一会儿,不胜重负了,风吹过来,荷叶倾斜了身子,荷塘里一瞬间洒满了珍珠。雨声潺潺,如同住在溪边。想起李义山的诗,留得残荷听雨声,那也是极雅致的事。

  静夜里,读一本好书,悲也放下,喜也放下。天上夕月一弯,淡若清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