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牙还牙励志人物故事
雷恩是一名非常著名的舞台剧演员,曾在一出很成功的剧目中饰演一个贵族的角色。迷个贵族被软禁丁20年,在最后一幕中,国王的信使拿着国王的一封特赦信上场,然后将信交给由雷恩饰演的那位贵族。这个剧目因为大受欢迎,所以已经连续上演了几十场。尽管每场戏雷恩都得念一遍那封信,但他还是坚持要求将信的全部内容都写在信纸上。
一天晚上,饰演国王信使的同事莱特决定与雷恩开个玩笑,看他反复演出这么多场后,是否已经将信的内容背熟。
最后一幕戏开演了,雷恩饰演的贵族独自一人坐在一间昏暗的囚室里。这时,饰演国王信使的莱特上场,手里拿着那封意义重大的信。莱特走进囚室,将信交给雷恩。雷恩激动地接过了信,当他打开信纸后却愣住了。信纸上没有像以往一样写着信的'内容,而是一张白纸。雷恩忍住心中的恼怒,假装向莱特道谢,同时也把疑惑的目光投向了他。莱特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雷恩马上明白了:莱特在考验他。他既着急又生气,因为他的确记不全信的内容,但在舞台上又不能发作。雷恩盯了信纸几秒钟后,眼珠一转,对莱特说:“光线太暗,我眼睛又不好使,麻烦您帮我读读陛下给我的特赦信。”说完,他把信递给了莱特。莱特一个字也记不得,只好说:“大人,这儿的光线的确太暗了,我得去把眼镜拿来。您稍等片刻,我的眼镜就放在外面的马车上。”话还没说完,他就匆匆跑向后台。
一会儿,莱特重新登台,戴着一副眼镜,手里拿着往常使用的那封信。他走到雷恩面前,大声地念丁起来。
励志人物故事之李商隐
①
生不逢时,应是李商隐最适宜的写照。大唐盛世已在公元755年的安史之乱中耗尽了元气,此时的李唐王朝已无法扭转日薄西山的命运。李家不过是这洪流中的一粒泥沙,被裹挟着,江河日下。
虽然生不逢时,李商隐也算得上是没落贵族的余脉。他的祖籍是陇西成纪(今甘肃天水),论谱系,他与大唐开国皇帝李渊同宗,都是汉名将李广、晋凉武昭王之后。只是,这一脉皇室血缘并没有给他的人生带来快乐,反倒徒增了许多孤寂没落的贵族式忧伤。他后来在诗中提起“公先真帝子,我系本王孙”时,没人真当成一回事。
丢开这一层皇室渊源,其实,李商隐的前辈几代并没有怎样显赫过。其祖父和父亲都是县尉之类的小官,虽不曾鲜花着锦、烈火烹油,日子倒也抵得上半个小康。从祖父开始,李家老少渡过汤汤黄河水,举家从怀州河内(今属河南沁阳)迁往两百余里外的荥阳。后来,父亲又赴获嘉县(今属河南新乡)任职。这两次迁移似是预言:李商隐的一生,便始终在路上,迁徙漂泊。
没落是从父亲的去世开始的。李商隐三四岁时,父亲从获嘉县离职,受聘为浙江东、西两道观察使幕僚,年幼的李商隐随父前往浙江居住。江南物候,总是柔软宜人。李商隐的童年应是快乐的,六度春秋寒暑,他被江南多情的烟雨浸润,在父亲慈严并济的呵护中,“五年读经书,七年弄笔砚”,由一枚小小的芽苗长成了一个早熟早慧的小儿郎。
六年的快乐时光很快就过去了,同快乐一并离去的,还有父亲。这一年,父亲病故,客死异乡。李商隐的天一下子坍塌了。
“某年方就傅,家难旋臻……四海无可归之地,九族无可倚之亲……”“年方就傅”本该是随师入学的年纪,八九岁的孩童若放在今天,还在母亲的怀里撒娇,可丧父的李商隐却要举着亡父的引魂幡,和母亲一起把父亲的'灵柩运回遥远的故乡荥阳安葬。他是长子,家道的崩殂离乱需要他瘦弱的小肩膀去承担。
李商隐纤细如发的情感从童年便已现端倪,童年的遭际成了他情感婉致多愁的发轫。他将父亲安葬于故乡祖坟后,便成了一个无家可归的流浪人,日日逃亡在幼年失怙的孤寂中。
回到荥阳,李商隐为父守孝三年。“生人穷困,闻见所无”,这三年中,李商隐孤儿寡母的窘迫应是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好在,他还有堂叔。
②
丧父后最无助的时刻,是堂叔给了李商隐一家最有力的支撑。这种支撑不仅是物质上的接济,更是一种心灵和精神上的温暖照拂。
身处乡野的堂叔是一位学养深厚的隐士。及至李商隐扶柩返乡,更兼李商隐灵心早慧,堂叔便倾其所学,亲自教授他古文和书法,对他寄予厚望。
转眼三年孝满。脱下孝服,生计问题又逼近眉端。为了谋生养家,李商隐离开堂叔,再度举家搬迁。这一次他来到了洛阳,以替人抄书写字、舂谷卖米勉强度日。
东都洛阳是一座繁华之城。每日,李商隐穿行在洛阳街头,见惯了碌碌庸人的醉生梦死,也见惯了底层民间的才子落魄,想想自己的遭遇,何尝不是左思《咏史》诗句所言:“世胄蹑高位,英俊沉下僚?”
年幼经历的磨难和怀才不遇的郁闷,在李商隐日渐成熟的少年心底,已郁结成块垒,不吐不快。终于某一日,李商隐忍不住思如泉涌,于是搦管挥毫,顷刻之间,文辞华美、激扬飞遄的古文《才论》便一气呵成。不几日,又一篇《圣论》精彩收笔。这两篇古文很快在洛阳士大夫们中间争相传颂。
这一年,李商隐16岁。他已是一个英俊少年,一袭青衫,瘦比沈约。《才论》和《圣论》一经流传,李商隐的才名便广为传颂,这份才名有没有给他一家的窘迫生活带来转机不好猜测,但有一点可以肯定,李商隐凭借这一机遇及满腹才华,顺利进入到了上层贵族文艺圈。
喜欢吟风弄月的洛阳城士大夫们顿觉眼前一亮,如此俊朗的文章居然出自一个年仅16岁的少年,并且,这个儒雅俊逸的少年的身世竟如此寒苦,端的是惹人怜爱。
这个消息对于一向惜才并有极高文学造诣的户部尚书令狐楚来说,自然是早有耳闻并心生揽才之意。而对令狐楚的盛名厚德,李商隐更是敬仰已久,早就想以诗文登门拜谒。毋庸置疑,才华横溢的李商隐正式进入了令狐楚的视野。
令狐楚对李商隐可谓恩德备至,不但时时接济李商隐一家生活,还亲自教李商隐写作四六骈文,安排他与令狐家公子们结交优游。
李商隐后来陈述这一段经历时,言辞中仍是意犹未尽的美好回忆:“每水槛花朝,菊亭雪夜,篇什率征于继和,杯觞曲赐其尽欢,委曲款言,绸缪顾遇。”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李商隐应该会在令狐府长久地待下去,好好守住自己好不容易找到的这一方安身立足之地。他心里那个流浪的画面也终于可以按个暂停键了,顺便也开始畅想一下,等以后自己发达了,一定要将堂叔等亲人接过来团聚。
可惜世事多变,唐文宗大和三年(829年)三月,李商隐的堂叔在荥阳病逝。李商隐得知后,痛不欲生,自己勾画好的团圆蓝图也被现实击破。
同年十一月,令狐楚升任天平军节度使,李商隐也被聘为天平军幕府巡官,成为令狐幕府名正言顺的僚属。
③
对于布衣士子李商隐来说,跟着令狐楚这位贵人固然能得到短暂的安定,但他此时17岁的年龄,正有大把的青春好年华,要想实现达则兼济天下的愿望,还得走科举仕进之路,这不仅是为了自己,更是为了完成堂叔的遗愿。
况且,在令狐幕府中,李商隐亲睹了令狐楚之子进士及第的志得意满。令狐公子才情尚不及他,却能一蹴而就,如此看来,科考于他,只不过是远处树梢上一枚橙黄的熟果,他只需悄然走过去,踮起脚尖轻轻一摘。然而,事实远非按照推理中的情节演绎。李商隐因为不肯向考官行卷(应举者在考试前把所作诗文呈给考官,以获得好感),接连考了四次,均以失败告终。
从大和五年到大和九年,李商隐一直在应试与落第间左右飘摇。失去羽翼的鹞鹰,纵有一飞冲天的梦想,也只能把梦暂时嚼碎咽下,在推推搡搡中接受命运一次又一次的嘲弄。
仕途的失意、科考的失败使得李商隐不得不停下脚步看看自己走过的路。在最失意的低谷,他总是希望回到家乡亲人身边去默默倾诉和疗伤,于是,他带着一颗失意孤独的心,回到洛阳家中,先是看望了健在的亲人,又只身来到荥阳给堂叔上坟祭扫。
令狐楚去世后,李商隐又得到了泾原节度使的赏识器重,对方更是将小女儿嫁给了他。没想到,这竟然彻底将他推进了“牛李党争”的政治漩涡,最后断送了他的仕途前程。
他的一生因此蹉跎,才华得不到施展,他就一直在幕府中沉浮,而这看不到终点、也看不到未来的孤寂旅程同样影响着他的诗歌创作。家世的孤苦、仕途的失意使他形成了易于伤感的、内向型的性格与心志。他的天赋才华与这样的性格相结合,使他的感情异常细腻,创作也异常丰富,并将盛唐之后每况愈下的诗歌引领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在他的筆下,原本平淡无奇的事物、景物、生灵,都成了他寄托情感的所在。“嵩云秦树久离居,双鲤迢迢一纸书。”“嵩云”“秦树”这些本来相距甚远的景物在他笔下也成了他表达对现实无奈的所在。时间久了,抑郁成疾,健康问题使他丧失了最后一丝对未来的期盼,他没有跟随自己最后一任幕府领导回京,而是直接回到了老家荥阳。
他需要静静地休养身心。或许,他知道自己大限的日子已经临近。无论如何;他要回到故地。他这一生流浪漂泊,虽没有衣锦还乡,却不能不魂归故里。他的生命生养于斯,最后,他要将自己的肉体和灵魂还给这片土地,这里有他的血脉,有他的亲人,还有他年少时纯真无邪的初心。
大中十二年,46岁的李商隐在故乡荥阳完成了他生命的谢幕。他留下一首又一首诗歌,带着郁郁不得志的遗憾,遁入了时空深处,同时也结束了他漂泊无依的流浪人生。
紧随其后,李唐王朝,气息奄奄,末世即将来临……
范仲淹送礼励志人物故事
明道二年(1033年),江淮一带发生了旱灾。时任左司谏之职的范仲淹,闻听灾情,痛心疾首,立刻毛遂自荐,奏请宋仁宗愿前往江淮一带赈灾。刚刚亲政的宋仁宗,听说灾情严重,马上调拨了大批的`赈灾物资,钦点范仲淹为赈灾大臣,前往江淮一带赈灾。
范仲淹的赈灾工作进行得很顺利,在很短的时间内,就解决了灾情带来的严重后果,江淮一带的灾民纷纷重返家园,过上了安居乐业的生活。
赈灾结束后,范仲淹奉命回京。在朝廷上,范仲淹陈述了这次赈灾的过程,并说给皇上带回了“礼物”。宋仁宗大喜,心里暗暗道,好个范仲淹,赈灾的活儿做得不错,还不忘给我带回个礼物。“礼物”搬上来后,宋仁宗不觉皱起了眉头,竟然是几麻袋的树皮草根。范仲淹解释说:“启奏皇上,这些树皮和草根,都是灾区灾民充饥的食物。臣把这些树皮草根拿回来,希望朝廷的文武大臣们都能品尝一下,体验体验民间百姓的疾苦。”
听完范仲淹的一番话,宋仁宗这才体会到了“礼物”背后的良苦用心,当即号令每一位大臣下朝后,都要領一些树皮草根回去充饥。在以后很长一段时间内,京城的奢靡之风得到了极大的改善,大臣们再也不敢奢侈攀比、铺张浪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