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的烟斗作文1
八十岁的爷爷珍藏着三根烟斗。他告诉我,每一根烟斗都有一段难忘的故事。
爷爷的第一根烟斗约有五寸长,做得很粗糙,其实就是一根竹子。爷爷告诉我:这是他三十多岁时抽的烟斗。那时家里穷,没钱买烟,就自己种,为了抽起来方便,就从山上砍来一根竹子,削成烟杆,没钱买烟斗,就在竹头一边挖个窟窿作烟斗。抽烟时就把烟丝塞在这个洞里。
爷爷的第二根烟斗是在一根削好的竹子的一头套上一个瓷茶壶嘴做成的,也有五寸多长。爷爷告诉:这是他四十多岁时抽的烟斗。那时,家里的孩子多,生活艰难,买不起烟斗,只能自制,随便找个瓷茶壶嘴装在一头,就是烟斗,抽自种的烟丝。
爷爷的第三根烟斗是从街上买来的。烟管黑里透亮,吸嘴是金属的,烟斗也是金属的,特别漂亮。爷爷对我说:“这是我五十多岁时抽的烟斗。那时,孩子大了,党的政策好,生活比以前好多了,再也不用抽自种的烟丝,使用自制的烟斗了!而是有余钱买漂亮的烟斗和可口的烟丝了。那时抽起烟来,滋味就是不一样!不知有多威风哩!”
最后爷爷满脸微笑地告诉我:从他六十多岁开始,就再也不用烟斗抽烟了,而是抽起了高档的过滤嘴香烟。并且把他那三根烟斗珍藏起来,就像珍藏他的苦难岁月一样。
每当说起烟斗,爷爷总是笑眯眯的。几十年来,烟斗换了又换,越换越好,爷爷的笑容也愈来愈灿烂!
爷爷的烟斗作文2
由于爸妈工作忙的关系,幼年的我一直住在爷爷家。许多事都忘了,如岁月的筛子把它们一一从我脑中过滤。然而,抹不去,筛不掉,挥不断的始终是爷爷对我的深深的爱,永远在我的记忆宝盒里的是爷爷那只古色古香的烟斗。
那时的我,印象最深的就是爷爷那个从不离身爱不释手的.宝贝——烟斗。普通的深咖啡色,细长的身子上已留下不少岁月的痕迹,他跟随爷爷有十几年了,虽旧却依然耐用。爷爷闲暇时就掏出它,“吧嗒吧嗒”吸几口,不时喷吐烟雾,淡淡的烟雾在头上缭绕着,闭上眼,一副享受的样子。
每当这时,爷爷总把我抱在怀中,给我讲故事。《小红帽》《狼来了》《白雪公主》……都是爷爷讲的。我兴奋地遨游在爷爷的童话城堡中,四周的一切都显得那么神秘美丽,而那烟斗在我看来就成了神奇的魔杖。那袅袅的烟雾不断冒出来,轻盈地升到空中,一缕缕、一丝丝,再慢慢盘绕成一圆圈,向四周扩散。爷爷有讲不完的故事,那些灰白的烟圈就在我眼中渐渐化身为美丽的童话,飘来荡去的。回头一看,爷爷正冲我笑呢,那么慈祥和蔼……
后来我长大上了学,渐渐地,学业繁忙起来。我也更忙了,不是置身于朋友间的吵吵闹闹、分分合合,就是埋头于那些解不完的方程式、啃不完的abc,并且还得应付大大小小的考试。天天在学校奔波,只有难得的一两个假期才有空去看爷爷,重温那段与爷爷在一起的幸福时光。
还记得那个晴朗的星期六,一进门,我一眼便望见爷爷坐在竹椅上,手中依然是那只不离不弃的烟斗,依然是那一丝丝的烟雾,简陋的小屋洒满阳光。一切依旧,只是爷爷变了。爷爷的腰板不再硬朗,不再如树般挺拔,头发不如以前黑密,脸上加上了深深的沟壑,笑容僵硬了,一动不动,如同雕塑一般,那座曾带给我无限欢喜的童话城堡也不复存在……
爷爷见了我,甚是欢喜,拉着我的手问这问那。“升入初中,适应吗?学习还好吧?”“最近气温下降了,要注意保暖哦……”面对这些再简单不过的问题,我却一句话也答不出来。看着那些继续在空中轻飘的烟雾,我仿佛又回到了十年前,有个小女孩在爷爷怀中听故事,调皮地抓散空中烟雾……我回忆着往日的温馨,心中暖暖的,但又有一丝忧伤。
爷爷好像明白了,拍着我的肩说:“有空常来。”说着,不知从哪拿出一套英汉词典:“听你爸说你好像用得上,所以买给你……不早了,你回家吧,晚些车会很多。”我默默接过那沉甸甸的词典,泪水已爬满脸颊,无法言语。那天爷爷送我到车站。当我在车上看见爷爷挥手时,我无法控制自己的泪水往下流。泪光中,我仿佛又看见爷爷的烟斗喷烟雾了。
曾几何时,我不再依偎在他的怀中听故事了;曾几何时,我和他疏远了;曾几何时,我理解了他那份深沉的爱……
如今,我已离开爷爷四年多了,想起来,心中不免隐隐作痛。常常一个人想念爷爷,想念他的面容,想念我的童年。想起那烟斗,那袅袅的烟雾如我的思绪,渗着惆怅,夹着失落,渐渐向四周扩散了,飘散了……
爷爷的烟斗作文3
爷爷又开始‘‘扑哧!扑哧’’地咬起他的烟管来,一缕一缕的烟雾化为圈,在他的满头银发下被划破,飘散在那棵枯弱而又显苍劲的橘树之下。
爷爷,你少抽点儿,这烟抽多了对身体不好。’’
欸~,就是要抽点才好,干起活来才有精神呢!’’话音未落,爷爷便咳嗽了起来。
爷爷今年八十岁了,爸爸和叔子们为他庆祝了一个比较隆重的生日。在为他贺寿的那天,家里的坝子叽叽嘎嘎热闹了一整天,爷爷坐在他的长凳上,双手不知放在哪里是好。咬着他的烟管乐呵呵地看着自己的儿女们、孙儿们,还有同村的乡亲们,都聚在一起为自己祝寿,心里不知道有多高兴。烟缕一层又一层散漫在这整个坝子里。
爷爷现在还乐着,还记得自己寿辰那天的情形,那天的坝子,还有那天的那棵橘树也显得别样精神。他常常对自己说:’’娃儿们都很孝顺,给我庆了一个这么大的一个寿,真不简单。’’于是,扛着锄头,又向田间走去。
夕阳还没有落定,最后几丝微茫的余辉稳稳地放在爷爷的背上,肩上的锄头随着时光的积累,似乎连泥土都化为其中。青蓝色的夹心泛着淡淡的黄,衣角已有些破烂,一步又一步移远。他又来到这块陪伴他多年的土地,缓缓地放下肩头的锄头,将其掘入土中,折起袖口,他在干活时总是要折起他的袖口来。接着,身子一仰一后拔起插入土中的锄头,在空中划出了一道弯弯的弧。
爷爷,天都要黑了,回家吧。’’
好好,等我把这剩下的地挖完了就回家。”
每一锄土,每一棵苗,爷爷都要尽力做到自己满意为止。苗儿歪了,他得扶正,土块总是均匀大小,谁不夸慕爷爷虽然年纪大了,但干起活来却像个小伙子呢。
爷爷终于可以回家了,锄杆又搭在了他的肩上,不知何时,‘‘扑哧--扑哧’’烟斗又响了起来。
不知道历经了多少载,爷爷依旧那么热忱这块土地,他与这块土地愈来愈亲近了。小苗尖的露水在锄头的挥动下,在叶尖打滚。突然,远处传来机器的声音,十分粗重。原来是伍子家买的旋耕机,他正在用那新玩意儿耕地,动作麻利极了。没过好久,机器声音停了下来,在另一片土地上又响了起来。
那块刚刚耕好了的土地,在阳光之下,似乎在冲爷爷笑,爷爷放下手上的锄头,缓缓地从兜里掏出他那只沉沉的烟斗,望着远处升起的炊烟,此时,四处似乎沉寂了,只是那烟斗还缓缓冒出一缕又一缕的烟,烟缕飞落在每一粒土壤之上,他忘记了回家。
如今,院子里的那棵橘树木叶已经落尽,但爷爷的烟斗还是定时响起,缕缕的烟,散漫在参差的树杈间,向整个坝子扩散,扩散。
爷爷的烟斗-作文
我抚摸着这个陪伴了爷爷一生的烟斗,棕黑色的它并没有什么光泽,边缘泛起暗暗的黄色,微扬的嘴角像要和我诉说主人的故事。我不经意地望向窗外,仿佛看到爷爷靠在树下,嘴里含着烟斗,吧嗒吧嗒地抽着……
夏天的空气杂着特有的潮湿和闷热席卷而来,我和爷爷则钟爱于院子里树影蕴藏的清凉,爷爷给我讲故事,却总不忘拿着烟斗抽几口。小时候的我更喜欢欣赏爷爷烟斗表演的魔术,烟斗里吐出的烟雾向上升腾,氤氲成的`圆圈在空中漾开,像是硬生生地把天边纯粹的蓝色也扯进小漩涡里调酿。继而微风袭来,那调皮的烟雾便四散调开,只在天空留下散乱的余音。
在我的记忆里,烟斗从未离开过爷爷。它会在我在作业本上涂鸦的时候轻轻敲我的头;它会在爷爷告诉我灯火能打跑妖怪时龙飞凤舞地在空中示范。我小时候很怕黑,经常不敢独自上楼,可每当我看到黑暗中爷爷烟斗上若隐若现的亮点时,心就会莫名地安定下来。
天边微泛起亮色,爷爷送我去学校。我们走在晨露未干的小路上,路很黑很窄,一不小心就会滑倒。爷爷牵着我,烟斗点亮的光在前跳跃着,像是在黑暗中指引我前进的道路。有了烟斗,有了爷爷在身旁,我知道,不管前方道路多么艰辛,我都会坚强地走下去。
爷爷一生都在忙碌着,辛勤地劳作,终于支撑不住,生了一场大病。看着爷爷吃力地躺在床上,吸着闷烟,扑腾的烟雾迷糊了我的眼,竟像是沙子,揉得生疼。昔日健朗的爷爷在炙热的太阳下耕地,汗水淋漓而下;爷爷总是在吃饭时把我不吃的津津有味地吃下;爷爷还会把好吃的给我留着,留到烂了也全然不知……想到这,我的心里塞满了脆生生的玻璃,心痛到极致。
在一个静谧的夏夜,我被叫醒说爷爷想见我。我心中一惊,慌忙跑到他的床旁。爷爷只是看着我,我强忍住泪水凝视着爷爷。他眼中的光芒如秋日般温暖,眼角细密的皱纹悄然绽放。那一瞬,我被缩小到与他的瞳孔融成一个深邃的点。
爷爷在床上摸到了烟斗,想拿它来敲一下我的脑袋,可他还未拿起就永远地放下了……
我大声地叫着爷爷,他一定听到了,只是他太累了。
爷爷的烟斗作文1
爷爷又开始“扑哧--扑哧”地咬起他的烟管来,一缕一缕的烟雾化为圈,在他的满头银发下被划破,飘散在那棵枯弱而又显苍劲的橘树之下。
“爷爷,你少抽点儿,这烟抽多了对身体不好。”
“欸~,就是要抽点才好,干起活来才有精神呢!”话音未落,爷爷便咳嗽了起来。
爷爷今年八十岁了,爸爸和叔子们为他庆祝了一个比较隆重的生日。在为他贺寿的那天,家里的坝子叽叽嘎嘎热闹了一整天,爷爷坐在他的长凳上,双手不知放在哪里是好。咬着他的烟管乐呵呵地看着自己的儿女们、孙儿们,还有同村的乡亲们,都聚在一起为自己祝寿,心里不知道有多高兴。烟缕一层又一层散漫在这整个坝子里。
爷爷现在还乐着,还记得自己寿辰那天的情形,那天的坝子,还有那天的那棵橘树也显得别样精神。他常常对自己说:”娃儿们都很孝顺,给我庆了一个这么大的一个寿,真不简单。”于是,扛着锄头,又向田间走去。
夕阳还没有落定,最后几丝微茫的余辉稳稳地放在爷爷的背上,肩上的锄头随着时光的积累,似乎连泥土都化为其中。青蓝色的夹心泛着淡淡的黄,衣角已有些破烂,一步又一步移远。他又来到这块陪伴他多年的土地,缓缓地放下肩头的锄头,将其掘入土中,折起袖口,他在干活时总是要折起他的袖口来。接着,身子一仰一后拔起插入土中的锄头,在空中划出了一道弯弯的弧。
“爷爷,天都要黑了,回家吧。”
“好好,等我把这剩下的地挖完了就回家。”
每一锄土,每一棵苗,爷爷都要尽力做到自己满意为止。苗儿歪了,他得扶正,土块总是均匀大小,谁不夸慕爷爷虽然年纪大了,但干起活来却像个小伙子呢。
爷爷终于可以回家了,锄杆又搭在了他的肩上,不知何时,“扑哧--扑哧”烟斗又响了起来。
不知道历经了多少载,爷爷依旧那么热忱这块土地,他与这块土地愈来愈亲近了。小苗尖的露水在锄头的挥动下,在叶尖打滚。突然,远处传来机器的声音,十分粗重。原来是伍子家买的旋耕机,他正在用那新玩意儿耕地,动作麻利极了。没过好久,机器声音停了下来,在另一片土地上又响了起来。
那块刚刚耕好了的土地,在阳光之下,似乎在冲爷爷笑,爷爷放下手上的锄头,缓缓地从兜里掏出他那只沉沉的烟斗,望着远处升起的炊烟,此时,四处似乎沉寂了,只是那烟斗还缓缓冒出一缕又一缕的烟,烟缕飞落在每一粒土壤之上,他忘记了回家。
如今,院子里的那棵橘树木叶已经落尽,但爷爷的烟斗还是定时响起,缕缕的烟,散漫在参差的树杈间,向整个坝子扩散,扩散。
爷爷的烟斗作文2
我抚摸着这个陪伴了爷爷一生的烟斗,棕黑色的它并没有什么光泽,边缘泛起苍凉的黄色,微扬的嘴角像要和我诉说主人的故事。我安静地听着,不经意地望向窗外,仿佛看到爷爷靠在树下,嘴里含着烟斗,吧嗒吧嗒地抽着……
夏天的风杂着特有的潮湿和闷热席卷而来,我和爷爷则钟爱院中树影蕴藏的清凉,爷爷给我讲故事,却总不忘拿着烟斗抽几口。小时候的我更喜欢欣赏爷爷烟斗导演的魔术,烟斗里吐出的烟雾向上升腾,氤氲成的圆圈在空中漾开,像是硬生生地把天边纯粹的蓝色也扯进小漩涡里调酿。继而微风袭来,那调皮的烟雾便四散开来,只在天空留下散乱的余音。
在我的'记忆里,烟斗从未离开过爷爷。它会在我胡乱涂鸦的时候轻轻敲我的头;它会在爷爷告诉我灯火能打跑妖怪时龙飞凤舞地在空中示范。小时候的我很怕黑,经常不敢独自上楼,可每当我看到黑暗中爷爷烟斗上若隐若现的亮点时,心就会莫名地安定下来。
天边微泛起亮色,朦胧的事物还未来得及变得清晰时,爷爷早已起床送我去学校。我们走在晨露未干的小路上,青蛙们不知疲倦地演奏音乐,草丛中偶尔冒尖的小蘑菇也抖擞了精神偷瞄着我们,天空中旋舞着清新的气息。路很黑很窄,一不小心就会滑倒。爷爷牵着我,烟斗的光在前面跳跃着,像是在黑暗中指引我前进的道路。有了烟斗,有了爷爷在身旁,我知道,不管前方道路多么艰辛,我都会坚强地走下去。
爷爷一生都在忙碌着,辛勤地劳作,终于支撑不住,生了一场大病。看着爷爷躺在床上,吃力地吸着闷烟,腾起的烟雾模糊了我的眼,竟像是沙子,让眼睛生疼。昔日健朗的爷爷在炙热的太阳下耕地,汗水淋漓而下;爷爷总是在吃饭时把我不吃的饭菜津津有味地吃下;爷爷还会把好吃的给我留着,留到烂了也全然不知……想到这,我的心里如同塞满了脆生生的玻璃,心痛至极,泪水早巳潸然。
在一个静谧的夏夜,我被告知爷爷想见我。我心中一惊,慌忙跑到他的床旁。爷爷只是看着我,我强忍住泪水凝视着爷爷。他眼中的光芒如秋日般温暖,眼角细密的皱纹悄然绽放。那一瞬,我被缩小得小到与他的瞳孔融成一个深邃的点,我也被放得大到占满他眼前的整个世界。
爷爷在床边摸到了烟斗,想拿它来敲一下我的脑袋,可他还未拿起就永远地放下了……
我大声地叫着爷爷,他一定听到了,只是他太累了……
爷爷的烟斗优秀作文
爷爷又开始“扑哧--扑哧”地咬起他的烟管来,一缕一缕的烟雾化为圈,在他的满头银发下被划破,飘散在那棵枯弱而又显苍劲的橘树之下。
“爷爷,你少抽点儿,这烟抽多了对身体不好。”
“欸~,就是要抽点才好,干起活来才有精神呢!”话音未落,爷爷便咳嗽了起来。
爷爷今年八十岁了,爸爸和叔子们为他庆祝了一个比较隆重的生日。在为他贺寿的那天,家里的坝子叽叽嘎嘎热闹了一整天,爷爷坐在他的`长凳上,双手不知放在哪里是好。咬着他的烟管乐呵呵地看着自己的儿女们、孙儿们,还有同村的乡亲们,都聚在一起为自己祝寿,心里不知道有多高兴。烟缕一层又一层散漫在这整个坝子里。
爷爷现在还乐着,还记得自己寿辰那天的情形,那天的坝子,还有那天的那棵橘树也显得别样精神。他常常对自己说:“娃儿们都很孝顺,给我庆了一个这么大的一个寿,真不简单。”于是,扛着锄头,又向田间走去。
夕阳还没有落定,最后几丝微茫的余辉稳稳地放在爷爷的背上,肩上的锄头随着时光的积累,似乎连泥土都化为其中。青蓝色的夹心泛着淡淡的黄,衣角已有些破烂,一步又一步移远。他又来到这块陪伴他多年的土地,缓缓地放下肩头的锄头,将其掘入土中,折起袖口,他在干活时总是要折起他的袖口来。接着,身子一仰一后拔起插入土中的锄头,在空中划出了一道弯弯的弧。
“爷爷,天都要黑了,回家吧。”
“好好,等我把这剩下的地挖完了就回家。”
每一锄土,每一棵苗,爷爷都要尽力做到自己满意为止。苗儿歪了,他得扶正,土块总是均匀大小,谁不夸慕爷爷虽然年纪大了,但干起活来却像个小伙子呢。
爷爷终于可以回家了,锄杆又搭在了他的肩上,不知何时,“扑哧--扑哧”烟斗又响了起来。
不知道历经了多少载,爷爷依旧那么热忱这块土地,他与这块土地愈来愈亲近了。小苗尖的露水在锄头的挥动下,在叶尖打滚。突然,远处传来机器的声音,十分粗重。原来是伍子家买的旋耕机,他正在用那新玩意儿耕地,动作麻利极了。没过好久,机器声音停了下来,在另一片土地上又响了起来。
那块刚刚耕好了的土地,在阳光之下,似乎在冲爷爷笑,爷爷放下手上的锄头,缓缓地从兜里掏出他那只沉沉的烟斗,望着远处升起的炊烟,此时,四处似乎沉寂了,只是那烟斗还缓缓冒出一缕又一缕的烟,烟缕飞落在每一粒土壤之上,他忘记了回家。
如今,院子里的那棵橘树木叶已经落尽,但爷爷的烟斗还是定时响起,缕缕的烟,散漫在参差的树杈间,向整个坝子扩散,扩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