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应物的小故事
引导语:韦应物(737~792),中国唐代诗人,是山水田园诗派诗人,后人每以王孟韦柳并称。今天为大家分享一下诗人韦应物的故事。
韦应物的小故事
有一次,修道的朋友从高入云霄的“碧涧苍松”上采到了一些稀罕的“松英”,几个道人连夜制成五粒“松英丸”,早上派人给韦应物送去。他在家中布置了“道场”,“斋戒”之后才服食“灵药”。服下后便“献诗代启”表示感谢,并盛赞其功效:自觉身心已经大变,不但从此不沾“荤膻”,而且对“人事”的看法都变了,连看到自己的官印都觉得是“与心违”的东西了;另一次是吃黄精。
黄精是一味中药,药用其根,《神农本草》上列为上品,属于“久服轻身延年”的一类药。道人们在“西山”把黄精根子采回来,经过“九蒸”九晒后,于半夜子时开始以适当火候熬煮,煮得满屋“馨香”。韦应物服食后也是激动万分,觉得自己已非“俗士”,已经游心“物外”,并且希望最终“脱印绶”弃官修道,“永与天壤存”,修成得道。
京兆杜陵韦氏,是关中的世家大族。所以,有关韦氏先祖世系的材料比较丰富。韦应物墓志所记叙其先祖至逍遥公韦夐,与史籍及历年所出韦氏家族墓志所载基本相同,不再赘述。关于韦应物五代祖韦世冲。韦应物墓志载:“逍遥公有子六人,俱为尚书。五子世冲,民部尚书、义丰公,则君之五代祖。”而《新唐》表四却说:“夐字敬远,后周逍遥公,号逍遥公房。八子:世康、洸、瓘、颐、仁基、艺、冲、约。”这就是说,《新唐》表四所记逍遥公的儿子比墓志所载多了二人。韦应物五代祖韦世冲是第五子,而新表却记为第七子。这条材料是以前所未曾见到过的。
关于韦应物的
韦应物的曾祖韦待价,新旧《唐书》有传,武后时任宰相,与墓志所载相同。韦应物的祖父韦令仪,《新唐》表四说曾为宗正少卿,《元和姓纂》则记为司门郎中。宗正少卿,从四品上;司门郎中属刑部,从五品上。韦应物夫人元苹墓志载:“祖银青光禄大夫、梁州都督,袭扶阳公讳令仪。”韦应物墓志也说:“皇梁州都督令仪,君之烈祖。”银青光禄大夫,散官从三品。梁州,唐时为山南西道所辖,后因“梁”与“凉”声相近,曾几次改名(见《新唐书》卷四十地理志),梁州所管户数三万七千多户,应为中州,梁州都督应为中都督,正三品。
韦应物的父亲韦銮,《姓纂》与《新表》均未载其官职。据傅璇琮先生考证,韦銮在当时是一位善画花鸟、山水松石的知名画家,韦应物从小就生长在一个富有艺术修养的家庭(见傅璇琮:《唐代诗人丛考·韦应物系年考证》)。韦应物、夫人元苹、子庆复三方墓志均称韦銮官“宣州司法参军”,弥补了史料的不足。唐时宣州属江南西道所辖,管户十二万多,辖八县。按唐制,上州司法参军,从七品下。宣州即今安徽省宣城、泾县一带,历来是较富庶之地,盛产文房四宝,著名的宣纸就是因宣州而得名。韦銮的品阶虽然不高,但在这样的环境里成为一名优秀的画家,当在情理之中。
关于韦应物有几个子女。《新唐》表四载,韦应物有子二人,长名庆复,幼名厚复。但据韦夫人元苹墓志载“一男两女,男生数月,名之玉斧,抱以主丧。”韦庆复志文说“公讳庆复,字茂孙,少孤终丧。”如果未理解错的话,“玉斧”应为庆复的乳名。而韦应物志文也只字未提其原配夫人病逝后再婚生子的事情。由此带来一个问题:韦应物到底有几个儿子?从志文看,韦应物只有一子庆复,而《新表》却载有两个儿子,还有一子名厚复。这个问题牵涉到晚唐时期著名诗人韦庄的世系。按《新表》,韦庄的曾祖就是韦厚复。如果厚复非韦应物之子,则韦庄的'世系就成为一个有待研究的难解之谜。当然,墓志上没有提及韦应物再婚生子,并不等于事实上的不存在。从墓志志文可知,韦妻卒于大历11年(776),韦应物于贞元七年(791)葬,其间有15年时间。我们不能排除在此期间韦应物有再婚或蓄妾的可能。唐代世家大族择妇多重门第族望,或许因为此等原因而不便于记入志文,也未可知。
据韦应物志文:“长女适大理评事杨凌。次女未笄,因父之丧同月而逝。”可知,杨凌是韦应物的女婿,未成年的二女儿与父同月而丧。韦应物曾几次赠诗给杨凌,并与杨凌互有唱和。其中一首是《送元锡杨凌》(见《全唐诗·韦应物四》),从诗意看,这首五言诗是杨凌结婚时所赠。韦诗中还有一首为后人所称道的五言诗《送杨氏女》,诗意表达父亲送女出嫁时难以别离的复杂心情。情真意切,读后令人感动。诗中自注:“幼女为杨氏女所抚育。”此前不知杨氏女是何许人,现在确知,杨氏女乃韦应物长女,因嫁给杨凌,故称“杨氏女”。杨凌在当时就很有文名(《新唐书》卷一六○杨凭传:“与弟凝、凌皆有名,大历中,踵擢进士第,时号‘三杨’)。”傅璇琮先生据《柳河东集》考证,柳宗元是杨凌兄杨凭之婿。柳宗元对杨凌的文章也给予了极高的评价。《全唐文》卷五七七柳宗元《大理评事杨君文集后序》:少以篇什著声于时,其炳耀尤异之词,讽诵于文人,盈满于江湖,达于京师。……学富识达,才涌未已,其雄杰老成之风,与时增加。由此可知,韦应物择婿,既重门第,又重才学。杨凌是弘农杨氏望族,又有文学才能,真可谓佳婿。
韦应物用诗歌描述修炼的故事
中国古文化是一个神传的文化,其中关于修炼故事的记述可谓是不计其数。就连诗歌中都有许多是描述修炼故事的。今天就给大家介绍唐代诗人韦应物所作的《学仙》二首,其内容如下:
昔有道士求神仙,灵真下试心确然。
千钧巨石一发悬,卧之石下十三年。
存道忘身一试过,名奏玉皇乃升天。
云气冉冉渐不见,留语弟子但精坚。
石上凿井欲到水,惰心一起中路止。
岂不见古来三人俱弟兄,结茅深山读仙经。
上有青冥倚天之绝壁,下有飕飗万壑之松声。
仙人变化为白鹿,二弟玩之兄诵读。
读多七过可乞言,为子心精得神仙。
可怜二弟仰天泣,一失毫厘千万年。
这两首诗文字并不深奥,大家一见即可懂,无须再加讲解,然其意义可谓深远。第一首诗中的修道人在看似极危险的“千钧巨石一发悬”的环境下,依然一心求道修道,心中毫无恐惧,达到了“存道忘身”的境界,且整整一十三年不动摇,方才最终圆满。离开人世之前,他“留语弟子但精坚”,告诉弟子们修炼一定要精进、坚定。
第二首诗中描述兄弟三人在山中修炼,“仙人变化为白鹿”对他们进行考验。俩个弟弟一时为求取安逸之心所动摇,同白鹿玩耍。哥哥却依旧修炼读经不为所动,最后哥哥圆满了,俩个弟弟却只能留在人间,结果“可怜二弟仰天泣,一失毫厘千万年”。修炼有的时候真是看似毫厘之差,实乃人神之别啊,过去修炼真的是极难极难的呀,在一件小事上过不去,都有可能前功尽弃啊!
看过《学仙》诗二首,心中感叹实良多。恐惧之心不可生,“存道忘身”方为神。贪求安逸失机缘,一时松懈“仰天泣”。
拓展阅读:韦应物《滁州西涧》赏析
诗作
滁州西涧
唐·韦应物
独怜幽草涧边生,
上有黄鹂深树鸣。
春潮带雨晚来急,
野渡无人舟自横。
集评
《唐诗品汇》:
欧阳子云:滁州城西乃是丰山,无西涧,独城北有一涧水极浅不胜舟,又江潮不到。岂诗人务在佳句而实无此景耶?谢叠山云:“幽草”、“黄鹂”,此君子在野,小人在位。“春潮带雨晚来急”,乃季世危难多,如日之已晚,不复光明也。末句谓宽闲寂莫之滨,必有贤人如孤舟之横渡者,特君不能用耳。此诗人感时多故而作,又何必滁之果如是也。刘云:此语自好,但韦公体出,数字神情又别,故贵知言,不然不免为野人语矣。好诗必是拾得,此绝先得后半,起更难似,故知作者用心。
《批点唐诗正声》:
沉密中寓意闲雅,如独坐看山,澹然忘归,诗之绝佳者。谢公曲意取譬、何必乃尔!
《唐诗笺注》:
闲淡心胸,方能领略此野趣。所难尤在此种笔墨,分明是一幅画图。
《唐人万首绝句选评》:
写景清切,悠然意远,绝唱也。
《唐诗评注读本》:
先以“涧边幽草”、“深树黄鹂”引起,写西涧之景,历历如绘。
赏析
倪其心
这是一首山水诗的名篇,也是韦应物的代表作之一。诗写于唐德宗建中二年(781)诗人出任滁州刺史期间。唐滁州治所即今安徽滁县,西涧在滁州城西郊野。这诗写春游西涧赏景和晚雨野渡所见。诗人以情写景,借景述意,写自己喜爱与不喜爱的景物,说自己合意与不合意的情事,而其胸襟恬淡,情怀忧伤,便自然流露出来。但是诗中有无寄托,寄托何意,历来争论不休。有人认为它通首比兴,是刺“君子在下,小人在上”;有人认为“此偶赋西涧之景,不必有所托意”。实则各有偏颇。
诗的前二句,在春天繁荣景物中,诗人独爱自甘寂寞的涧边幽草,而对深树上鸣声诱人的黄莺儿却表示无意,置之陪衬,以相比照。幽草安贫守节,黄鹂居高媚时,其喻仕宦世态,寓意显然,清楚表露出诗人恬淡的胸襟。后二句,晚潮加上春雨,水势更急。而郊野渡口,本来行人无多,此刻更其无人。因此,连船夫也不在了,只见空空的`渡船自在浮泊,悠然漠然。水急舟横,由于渡口在郊野,无人问津。倘使在要津,则傍晚雨中潮涨,正是渡船大用之时,不能悠然空泊了。因此,在这水急舟横的悠闲景象里,蕴含着一种不在其位、不得其用的无奈而忧伤的情怀。在前、后二句中,诗人都用了对比手法,并用“独怜”、“急”、“横”这样醒目的字眼加以强调,应当说是有引人思索的用意的。
由此看来,这诗是有寄托的。但是,诗人为什么有这样的寄托呢?
在中唐前期,韦应物是个洁身自好的诗人,也是个关心民生疾苦的好官。在仕宦生涯中,他“身多疾病思田里,邑有流亡愧俸钱”(《寄李儋元锡》),常处于进仕退隐的矛盾。他为中唐政治弊败而忧虑,为百姓生活贫困而内疚,有志改革而无力,思欲归隐而不能,进退两为难,只好不进不退,任其自然。庄子说:“巧者劳而知者忧;无能者无所求,饱食而遨游。泛若不系之舟,虚而遨游者也。”(《庄子·列御寇》)韦应物对此深有体会,曾明确说自己是“扁舟不系与心同”(《自巩洛舟行入黄河即事寄府县僚友》),表示自己虽怀知者之忧,但自愧无能,因而仕宦如同遨游,悠然无所作为。其实,《滁州西涧》就是抒发这样的矛盾无奈的处境和心情。思欲归隐,故独怜幽草;无所作为,恰同水急舟横。所以诗中表露着恬淡的胸襟和忧伤的情怀。
说有兴寄,诚然不错,但归结为讥刺“君子在下,小人在上”,也失于死板;说偶然赋景,毫无寄托,则割裂诗、人,流于肤浅,都与诗人本意未洽。因此,赏奇析疑,以知人为好。
韦应物用诗歌描述修炼故事
引导语:中国古文化是一个神传的文化,其中关于修炼故事的记述可谓是不计其数。就连诗歌中都有许多是描述修炼故事的。
今天就给大家介绍唐代诗人韦应物所作的《学仙》二首,其内容如下:
韦应物
这两首诗文字并不深奥,大家一见即可懂,无须再加讲解,然其意义可谓深远。第一首诗中的修道人在看似极危险的“千钧巨石一发悬”的'环境下,依然一心求道修道,心中毫无恐惧,达到了“存道忘身”的境界,且整整一十三年不动摇,方才最终圆满。离开人世之前,他“留语弟子但精坚”,告诉弟子们修炼一定要精进、坚定。
第二首诗中描述兄弟三人在山中修炼,“仙人变化为白鹿”对他们进行考验。俩个弟弟一时为求取安逸之心所动摇,同白鹿玩耍。哥哥却依旧修炼读经不为所动,最后哥哥圆满了,俩个弟弟却只能留在人间,结果“可怜二弟仰天泣,一失毫厘千万年”。修炼有的时候真是看似毫厘之差,实乃人神之别啊,过去修炼真的是极难极难的呀,在一件小事上过不去,都有可能前功尽弃啊!
看过《学仙》诗二首,心中感叹实良多。恐惧之心不可生,“存道忘身”方为神。贪求安逸失机缘,一时松懈“仰天泣”。
作者简介
韦应物(737~792),中国唐代诗人。汉族,长安(今陕西西安)人。今传有10卷本《韦江州集》、两卷本《韦苏州诗集》、10卷本《韦苏州集》。散文仅存一篇。因出任过苏州刺史,世称“韦苏州”。诗风恬淡高远,以善于写景和描写隐逸生活著称。
韦应物的故事《寄李儋元锡》赏析
《寄李儋元锡》是唐代诗人韦应物的作品,此诗描述了诗人与友人分别之后的思念。
寄李儋元锡
去年花里逢君别,今日花开又一年。
世事茫茫难自料,春愁黯黯独成眠。
身多疾病思田里,邑有流亡愧俸钱。
闻道欲来相问讯,西楼望月几回圆。
【注释】
⑴李儋(dān)元锡:李儋,曾任殿中侍御史,为作者密友;元锡,字君贶,为作者在长安鄠县时旧友。
⑵春愁:因春季来临而引起的愁绪。黯黯:低沉暗淡。一作“忽忽”。
⑶思田里:想念田园乡里,即想到归隐。
⑷邑有流亡:指在自己管辖的地区内还有百姓流亡。愧俸钱:感到惭愧的是自己食国家的俸禄,而没有把百姓安定下来。
⑸问讯:探望。
【白话译文】
去年花开的时候与你分别,今日花开的时候已是一年。
世事变幻心茫茫难以意料,心情愁苦意昏昏春日独眠。
一身全是病想念故里田园,邑有灾民惭愧领朝廷俸钱。
听说你今年还要来看望我,我天天上西楼盼望你早还。
【创作背景】
这首七律是韦应物晚年在滁州刺史任上的作品,大约作于唐德宗兴元元年(784年)春天。唐德宗建中四年(783年)暮春入夏时节,韦应物从尚书比部员外郎调任滁州刺史,离开长安,秋天到达滁州任所。李儋、元锡,是韦应物的诗交好友,在长安与韦应物分别后,曾托人问候。次年春天,韦应物写了这首诗寄赠以答。
在韦应物赴滁州任职的一年里,他亲身接触到人民生活情况,对朝政紊乱、军阀嚣张、国家衰弱、民生凋敝,有了更具体的`认识,深为感慨,严重忧虑。就在这年冬天,长安发生了朱泚叛乱,称帝号秦,唐德宗仓皇出逃,直到第二年五月才收复长安。在此期间,韦应物曾派人北上探听消息。到写此诗时,探者还没有回滁州,可以想见诗人的心情是焦急忧虑的。这就是此诗的政治背景。
【赏析】
韦应物这首诗叙述了与友人别后的思念和盼望,抒发了国乱民穷造成的内心矛盾。
诗是寄赠好友的,所以从叙别开头。首联即谓去年春天在长安分别以来,已经一年。以花里逢别起,即景勾起往事,有欣然回忆的意味;而以花开一年比衬,则不仅显出时光迅速,更流露出别后境况萧索的感慨。颔联写自己的烦恼苦闷。“世事茫茫”是指国家的前途,也包含个人的前途。当时长安尚为朱泚盘踞,皇帝逃难在奉先,消息不通,情况不明。这种形势下,他只得感慨自己无法料想国家及个人的前途,觉得茫茫一片。他作为朝廷任命的一个地方行政官员,到任一年了,眼前又是美好的春天,但他只有忧愁苦闷,感到百无聊赖,一筹莫展,无所作为,黯然无光。颈联具体写自己的思想矛盾。正因为他有志而无奈,所以多病更促使他想辞官归隐;但因为他忠于职守,看到百姓贫穷逃亡,自己未尽职责,于国于民都有愧,所以他不能一走了事。这样进退两难的矛盾苦闷处境下,诗人十分需要友情的慰勉。尾联便以感激李儋的问候和亟盼他来访作结。
这首诗的艺术表现和语言技巧,并无突出的特点。有人说它前四句情景交融,颇为推美。这种评论并不切实。因为首联即景生情,恰是一种相反相成的比衬,景美而情不欢;颔联以情叹景,也是伤心人看春色,茫然黯然,情伤而景无光;都不可谓情景交融。其实这首诗之所以为人传诵,主要是因为诗人诚恳地披露了一个清廉正直的封建官员的思想矛盾和苦闷,真实地概括出这样的官员有志无奈的典型心情。这首诗的思想境界较高,尤其是“身多疾病思田里,邑有流亡愧俸钱”两句,自宋代以来,甚受赞扬。范仲淹叹为“仁者之言”,朱熹盛称“贤矣”。这些评论都是从思想性着眼的,赞美的是韦应物的思想品格。但也反映出这诗的中间两联,在封建时代确有较高的典型性和较强的现实性。事实上也正如此,诗人能够写出这样真实、典型、动人的诗句,正由于他有较高的思想境界和较深的生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