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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放羊的励志故事

时间:2024-10-14 10:41:26

在春天的天空放羊散文

  1

  我一直期盼一个有油菜花的春天,在中国的北方和南方都开满令人心颤的油菜花。

  在春天,女人们、男人们都像鱼一般在花海里穿梭和私奔。这一天对我来说是遥远的,简直是遥不可及的。我的眼睛盯着黑色的墙壁,期待墙壁上能自动闪开一个洞,四方的,突然洞穿墙外的春天。只要你真的打开这个洞,春天的味道就会急切地往你的房间里钻,白玉兰从青石板道的背景浮出,模样十分清幽。杨絮飘飘,小草用嫩绿的颜色笑着,湖也醒来了,湖水轻拍湖岸,湖里的涟漪对天空的云彩很有感觉,不笑也不哭。风喊醒了鱼,湖里的鱼不再沉默,它们纷纷露出水面,追逐着水面上的那些涟漪,像是解析命运的环。

  这个季节永远和花开结缘,花开的声音穿过黑夜,灼灼闪烁。偶尔会有远方的水鸟贴着水面飞来,那种可爱的逍遥的样子像是大雁,又不太像,露宿在可以过滤风声的芦苇地。这就是我梦中的春天,即使是冬天最寒冷的时候,我也尽力地在梦中拥抱着它,让它依偎着我的身体,溢满我的眼睛,让我的躯体可以躲开冻僵的结局。

  梦中的我,曾站在故乡的山坡,读着泰戈尔老人的《飞鸟集》放羊。老人是来过中国的,那时我还没有出生。是徐志摩夫妇接待大师的。我喜欢羊,羊是非暴力的符号。我知道泰戈尔老人所在的那个国度是非暴力的,不合作,但不施行暴力。现在老人家已经走得好远,我依然可以看到他手中牵动的云彩,看到他雪白的胡子。

  我在山坡上放羊的时候,总是被天空的云彩包围,被云彩舔着,拥着,在近似母爱的氛围里失去我自己。天空的云彩也是一群羊,白的,黑的,红的,我不知道它们来自哪里,又去向哪里?不知道它们是云神的使者,还是地狱的佳宾?我有一群羊在身边,高的,低的,大的,小的,这些羊儿环围我生活的时光,温暖着我苍凉的内心。

  这是一个美妙的瞬间,我看到了泰戈尔老人,就领着我的羊群迎了上去,融进不可知的神秘的云团。我的羊群里有一只小羊,脖子下有两个可爱的铃铛,去年小羊妈妈病死了,另一只羊妈妈不肯接受它。我就在羊妈妈旁边用西洋的唱法唱《欢乐颂》,一遍又一遍,终于感动了羊妈妈,羊妈妈不再踢小羊了,小羊依偎在羊妈妈的肚皮下,白色的羊乳溢进小羊的嘴里。爱可以融化一切,可以征服一切,万能的上帝啊,我还有必要怀疑人类缺乏爱吗?

  2

  大地上有春夏秋冬的交替,天空也有。早晨,我从乡下的院子里赶出来五只山羊,还有邻里的山羊,组合为羊群,和霞光一起上山。在白天,羊是白的影子;在夜晚,羊是黑的影子。在春天,天空的暖意很有穿透性,我穿着运动装也不觉得寒冷。清澈的春天,消融春寒里的孤寂,晚归的船只在半圆的桥下依偎取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地上的绿箭一般涌上了天空,鸟儿在天空飞翔,云朵接纳了鸟群,也化为一群扑愣愣的鸟……

  看着眼前这一切,我不禁想起冀南乡下的春天,家乡的狗尾巴草随风摇摆,花朵和花朵在风里说话,松树的松树开始柔软,松塔高高地像是女子的发簪,松针一根根像是女子的头发。一对灰喜鹊总是寸步不离地在白杨树上婉转,它们的长尾巴可以挽住天空的云彩,一翘一翘地极有动感。在山道上行走,可以遇到从洞里跑出来觅食的松鼠,你喊它,它回头看看你,就跑开了。我赶着羊群深一脚浅一脚地在天空行走,通过云彩间的缝隙,我看到大地上竟然有许多寻找羊和寻找我的人。这些人和我一样没有在大城市定居,而是像羊群一样定居在草地上,他们都戴着发带,发带上印着四个字“反对暴力”。

  天空有一群羊,地上也有一群羊,这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天空的羊在天河边行走,地上的羊在长江边行走,必须在长江边,因为这条水流尚未断流,江边在二月已经布满了新绿,冬雨把江边的'岩石吻出了青苔。踩着柔软的田野,落日开始血红,春天,大地上飞奔的鹿,野兔和草原上的羚羊。我看到阳光像金丝一样闪烁,风吹响了树枝,空气像小狗一般静静地卧在巷子里。轻轻的鸟鸣在岸畔与波澜之间,此起彼伏。

  我端详着山羊偏长的脑袋,硬的犄角;羊的肚子很洁白,像是雪;羊的四肢很苗条,像是舞女。和羊在一起散步很温暖,它们吃草,我看它们吃草并且听它们说话。世界上第一首美丽的诗歌是羊唱出来的,人类只是完成了记录。如果你心中有一幅永远不会褪色的画,画中一定会有一个接近黄昏的在云彩上放羊的老人,这个老人就是我。

  3

  从这天以后,我赶着羊群在天空行走,道路无所不达,每一条没有危险的路上都缀着红线。天空的云是海,是洋,是雪峰,是丘陵,我没有想到大地上的景物,天空都有。我赶着我的羊群,唱着刚刚学来的布依族的山歌,走着,我不相信我会从云缝里漏到地面。很小的时候我看过《雪猫》的故事,雪猫在冰崖攀登,它不相信自己会掉下去,就一直没有掉下。

  我遇到了无数陌生的山峰,陌生的鸟雀,陌生的语言,它们虽然和我的语言不同,但具有宽阔的音域。青青的树叶,潺潺的流水,所有的声音芽子都可以和春天对唱。我从天空欣然看到大地借助于绿草,显示出自己的温和,地球似的灵魂受到感化,不再有火山爆发,不再有海啸地震。一朵花在爱中可以找到自己,我找到了什么呢?我虽然无法确切地找到地球的心脏位置,但它肯定是存在的。

  我在天空行走,我在仇恨和被仇恨的氛围内被熏陶的太久,我要学会让自己松弛下来,不再对强权和暴力低眉俯首,我要和大地上的一切生物重新丈量距离,不近也不远,对那些崇高的有尊严的事物微笑称赞,我朝着有阳光的方向行走,寻找一个有羊圈的城堡,好让自己栖身和让我的羊群休憩。我经过了半生的寻找,一直没有能看到属于自己的天空,我看到的各种怪怪的天空都是属于别人的,是属于手中举着钢铁和武器的人们的,我不能把他们认为是魔鬼,但他们至少没有我的羊群柔美。我走着,不知疲倦地走着,看见了地面上最优美的弧线和放的最高的风筝,放风筝的是一个腼腆的布依族的男孩子,他从小没有受到过战争训练。云彩上的黎明是永恒的,而大地上的黎明是短暂的,虽然短暂却万分宝贵。

  看吧,丛林里栖居的喜鹊已经醒来,古老的桥收留了花影,花朵盛开,美丽的疼痛芬芳四溢。雪的影子,碎碎的阳光从花枝缝隙照进河水;白蝶飞舞,光斑晃动在泉眼,汩汩流淌。渴望自由的人来到了云彩上,沉湎于镣铐的人们仍在大地低头行走,他们不需要抬头,因为抬头可以看到云彩。我不知道我会不会回到他们中间,和他们一起愚钝,一起混天,一起忘记人是值得珍重的高贵的符号。

  4

  我曾经做过一个有蔷薇的梦,诗人们的眼睛被黄色的小花融化了,而在春天的另一个山谷,梦中的蔷薇花凋谢了,院墙外的蔷薇花却开得正闹。比蔷薇花更艳的是樱桃花,努力从墙上的铁笼子里探出头来。不远的地方有江,江边的雨沉睡着,江堤沉睡着,柳和白鹭也沉睡着,我的视线也渐渐睡着了,像寨子里歪歪扭扭的炊烟。风挟裹着好听的声音扶摇直上,与高空的声音汇合。

  村口唱山歌的是脸色绯红的布依族少女,她们刚采摘茶叶回来,一边唱歌一边擦拭脸膛上的汗珠。羊儿在我身边行走,要比我走得快,我追它们,追不上,羊是羊,云是云,云不是羊,羊也不是云。我活在生活的两极之间,看不到自己的眼光是直的,还是弯的。我只是一个追寻自己脚踪的人,一个追寻完美的人。我知道我梦中的蔷薇弱不禁风,然而她美,美得迷人,无法拒绝。于是我用眼泪来清洗迷茫,在干涸的路径上种植青草,没有青草,我无法喂养我的羊群,也无法保持自己的平静心态。

  自从我来到这个世界,看到过许许多多的愚昧和悲剧,只是从来没有看到过自己。我并不是一个纯粹的人,心里的阴暗屡屡迷糊住自己的眼睛。我用了半生力量来冲洗自己的眼睛,终于看到漫天群星。站在山坡,渴望看到远方的风景,渴望看到未来的结局,是歌唱,还是沉默,是哭泣,还是怨恨?我关注鸟的结局,关注湖的结局,关注人类的结局。只要爱过,就会得到报答;只要心底有光明,太阳就在你身边。人在这个世界最可怕的还不是坎坷,而是迷茫。

  为了多积累一些春天的能量,我向羊群学会了唱歌,歌声虽不太嘹亮,但和草木的生长结合在一起,融合了大地的情愫。还有我的羊群,只要可怜的人类还有最后一个人,我就要让我的羊群活着。我期望能有一只大鸟给我带来慰藉,期望瞳孔可以在春天涂抹上无限的暖意。我知道,箍在自己周围的,有敌人也有亲人,可是春天到了,我发现自己最大的敌人就是自己,

  我是一个怎样的人呢?我沉湎于苟且偷生,我不愿意睁开眼睛看世界,我在逃出悲剧的时候,悲剧就追上了我;我在追求完美的时候,完美也远离了我。一切取决于觉悟,从此岸到彼岸有多远的距离呢?这样的距离就是从大地到天空的距离,鲁迅先生说,人是不可能拔着头发上天的,但是人可以凭借内心修为抵达清澈的天空,去天空吧,告别大地的腌臜,用心灵之光洞穿世界存在的秘密。

  5

  今年初春,我到了中国西南布依族的一个村寨,看到了田埂边的六棵李子树,它们的花是白色的,白的耀眼,能白透一座雪山,布依族的农人称呼李子树为——雪树,因为李子树能在春天制造出“白雪”。我朝着位于贵州南部的贵定县紧赶慢赶,还是来晚了,贵定李子花已经凋了,让人心生伤感。

  大自然是会给人以补救的,李子花凋了,油菜花还在开,大自然有大自然的生活规律。在贵州南部这个叫音寨的村寨,李子花好像和油菜花商量好了,花期此起彼伏。李子花氤氲的“白”刚弱,油菜花就爆出了“黄”,一夜之间都占领了漫山遍野,这些油菜花凝聚起来的灿黄,形成了会走路的无形之云,“云彩”向那六棵李子树营造的“白”压了过去,一波又一波,几乎把“白”淹没了;把李子花的“白”逼仄到树的枝桠之间,李子树只好抖抖瑟瑟地看着遍地金光。

  油菜花能把山野染黄,这是油菜花的看家本事。刚过春节之时,这些南国的油菜花尚能把那些令人颤抖的鲜黄藏在油菜的叶子里和梗子里,天气一天天变暖,它们就一天天长高。早春二月,山坡和山凹里的大片的油菜花地,陡然爆出了第一朵小花,黄黄的,像是夜空里的星星。这朵小花也可以说是一颗火星,只消一个晚上,就能点燃了山坡和山凹里大片的油菜花。这些灿黄灿黄的油菜花一旦被点燃,就不再是一种蔬菜的花朵,而是生命的符号。油菜花的金黄和天空的暖结合到了一起,相互呼应,此起彼伏。

  你如果和油菜花相处久了,你的脚埂是黄的,脖子是黄的,脸膛是黄的,甚至呼吸渐渐黄了起来,不过你不要担心,这样的灿黄只能使你惬意,你终于等来了这个热情奔放、生气盎然的季节了。这个时候,你如果行走在油菜花园地里,只需要低头慢慢地走,慢慢地听油菜花彼此的对话,你千万不可以说“我爱油菜花”这样的话,因为话刚出口,就会有成千上万朵油菜花将你包围,热烈地吻你,把你吻得喘不过气来。

  你从油菜花园站了起来,风就来了。风很会缠磨油菜花,会搬运油菜花的灿黄,把灿黄吹到远处,或者不太远的近处。油菜花都开了,春天还能远吗?蔷薇远去了,油菜花来了,我知道这不是没有根底的梦,心中想着泰戈尔,和大地在一起,依偎云彩,热爱蝴蝶,热爱落雨前穿梭着的小蜻蜓,热爱变幻不定的云彩,热爱青翠欲滴的芭蕉林,热爱自然天成的玉石。

  我要在家乡种植菩提树,用词语安慰那些受到伤害和将要受到伤害的人们,让有爱的人得到爱,让迷途的羔羊赶着春天回到村庄。

放羊的教师散文

  在乡间小路上,有一个赶着一群羊的老者,他已近七十岁,头发花白,背微驮,穿一身蓝色粗布衣服,兜里常常装着一个收音机,手拿鞭儿时不时的在空中“啪”的甩一下。你别以为他单单就是一个牧羊的老者,虽然他只有小学文化程度,但他曾经是爸爸的小学老师,也是我的小学老师,他在讲台上站了近四十年时间。

  那年,他五十多岁,由于每月微薄的收入让家庭入不敷出,解决民办教师的待遇问题在当时还只是一个口号,迟迟不见动静。尽管他舍不得离开他为之奋斗了一生的事业和岗位,但现实的生计问题让他曾经坚定的信念开始动摇。

  在绝望与矛盾中,他向乡学区提交了离职报告。校长找他谈心,说村学里需要他这样教学经验丰富、能扎根基层教育、工作稳定的老教师,还给他讲国家关于解决民办教师的政策动向。因为他为乡村教育事业奉献了大半生的精力,就这样退了也没有什么政策,希望他收回报告,再坚持几年,再等等,他勉强答应了。

  又过了两年,所有的孩子都已成家立业,另立门户,就剩下他和老伴。老伴的'身体日渐消瘦,已担当不起繁重的家务劳动,靠他每月微薄的工资又不能养家糊口,他心急如焚,思之再三,再次向学区提交了提前退职报告。

  学区领导看他态度坚决,再说也是无益,加上目前学区又不能解决他的工作待遇和生活困难,在惋惜之余却无计可施,只能同意他的请求,并上报县教育局。

  带着遗憾离开学校的他,贷款买了二十多只羊,在农闲时节赶在山沟里去放。每天,当他赶着羊群经过曾经工作了大半辈子的学校门口,看到那修建一新的校舍,听到孩子们朗朗的读书声,心里感到十分的失落、惆怅和叹息。那近四十个春秋的许多往事演电影般浮现在眼前,任他怎样尽力遗忘却总是挥之不去,他往往禁不住老泪纵横。

  就这样,他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归,从一名教师,变成了一个“放羊娃”。他的羊群从最初的二十多只繁殖到四十多只,每年出售羊只所得的收入远远大于他以前的工资收入。

  过了一年半,解决民办教师遗留问题的政策终于下来了,和他一样条件的、教龄三十年以上的老教师全部转成公办教师了。

  许多曾经的老同事见到他,都纷纷表示惋惜之情,希望他能找一下学区和县教育局,希望组织和领导看在他在基层学校连续工作了三十多年的份上,能否给他一个机会,但因为前年他退休时教育局是发了文件的,没有回旋的余地。

  就这样,他依然每天赶着那几十只羊,依然每天从那学校门前走过。每当别人和他说起这件事时,他总是淡然一笑,说:“这就是人们常常说的‘命’,我只有当个‘放羊娃’的命!”

  后来,国家落实政策,给他每月发放七百多元的离休金,七十多岁的他除了放放羊,再就靠着这份退休金与老伴相依为命。生活虽然清贫,但他过得依然很开心,每天在山边,还能听到他哼哼唧唧的唱几声。

  无论生活是否公平的待你,你都微笑着面对生活,他做到了!

在爱的天空下散文

  这里我要讲述的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故事和一些平平凡凡的人们,可就是这个普通的故事和这些平凡的人们却让我感觉到故事的不普通和人心的不平凡——————题记

  这个故事发生在我上大二的第二学期期中,那时正值我们学校举行校运会。在那期间,由于我的大意,加之到校外吃了一些不干净的东西,等到校运会刚一闭幕,我浑身便觉得不舒服起来,头痛得厉害,并且发着高烧,我立即赶到校医务室进行检查和治疗,在那里医生给我吊了几瓶药水,可是几瓶水吊下来高烧不仅没有退,病情反而变得更加严重,而当时社会上正流行出血热,为安全起见,学校用车火速将我送到了我市医疗条件最好的地区人民医院就治,就是在那里发生了一段令我铭感肺腑的真情故事。

  记得刚住进医院的那阵子,面对着苍白的四壁,面对着躺在床上发出痛苦呻吟的病人,我感到一种恐惧。我在想,如果我患的真是出血热的话,那后果真的不敢去想象,倒不是因为我怕死,而实在是我不想让父母亲再为我担心,他们为了我为了这个家已经够操劳的了,已经够苦够累了,我真的不愿看到他们再因为我而牵挂担忧。思维一触及这些,我内心就隐隐作痛,加上要忍受病痛的折磨,一种巨大的失落感与孤独感便涌遍全身,那段日子我真的陷入了一种极度的痛苦与孤独无助之中,我在寂寞痛苦中游走徘徊,我的心也开始崩溃,我不知道自己还能挺多久?然而我没有想到也使我心灵触动的是,在生病的这段期间我得到了学校领导老师及同学热心的关怀和无私的帮助,他们大老远地从学校赶到医院来看望我,是他们使我从痛苦失望的阴影中逐步解脱出来,尤其是我的那些可敬可爱的同学们,他们一批一批地来探望我,提着水果补品来探望我,带着安慰来探望我,他们怕我无聊又买来报纸给我看,以打发时间,目睹这些,怎能叫我不感动?怎能叫我不为之热泪盈眶?这是世间最纯洁最无私的友爱,也是最无价的友爱。不仅如此,他们还为我捐款,我知道作为学生,他们手里本来就不宽裕,自己不能挣钱,全靠家里支助,可他们还是一五、一十、十五不等地为我捐钱,这可是他们父母亲的血汗钱啊,我感到很惭愧,太给他们添麻烦了,在当时我真的不想接受那钱,其实有他们的一份心意我就觉得很满足了,我不愿欠他们太多的人情,因为我实在不知道怎样去回报,可最后他们硬是把钱塞给了我,拿着那叠钱,我觉得它异常的沉甸,这里面倾注了同学们多少的奉献与爱心啊!在那时除了感激,我就只想哭,不是因为悲伤而是因为幸福。

  在生病期间,我也得到了很多不曾相识的人们的关心与帮助,有医生有护士也有病友,他们不断地鼓励我开导我,不要想得太多,保持一种乐观的心态,是一定能够战胜疾病恢复健康的。记得在这些人当中,有一位老护士长给我印象最深。她一脸的和蔼慈祥,说话轻和,让人见了就知是位心地善良的人。在住院的这段日子里她给我的帮助最多,她经常像位慈祥的母亲一样安慰我,让我感觉不到病痛的折磨,而且在那期间我看到她对待我们这些病人,好像并没有将我们当成是她的病人,倒像是在照顾自己的亲人一样照顾我们,我深深地被她的这种敬业精神所打动,而且有一件事尤让我不能释怀。

  那是在我出院时发生的一件事情。由于同学们的鼓励和帮助,再加上医生的精心治疗和老护士长的细心看护,在住了近半个月的院后,我的身体得到了康复。记得出院那天,老护士长通知我去办理出院手续,但面对着繁杂的出院手续我犯难了,我不知道从何入手,是这位老护士长她二话没说,拖着疲惫的身躯带着我跑这跑那,终于办妥了手续,可她在帮我清理账单时,发现院方竟多收了我二十元钱未退,如果不是她说出来,我根本就看不出来,我想帐都已经结了,要我去讨回这多收的钱那恐怕已经很难了,又是这位老护士长她再一次为我奔忙讨回了那二十元,钱虽不多,但从这件事我看到了一位老护士长兢兢业业的工作态度和病人至上的服务精神以及关心他人的崇高人格。我在思考,在这越来越开放的社会里,在这金钱意识日甚一日的生活中,要我们真心实意地对一个人在很平常的岗位上的`表现产生崇敬之情,那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而要对一个人在平凡的工作中的行为佩服美一番,并永远铭记他尤其难上难,我想说的是这位老护士长就是一位永远值得我铭记的人。我真想报答她,为她做点什么,恰巧她送我出院时说她有一个女儿在我们学校的子校高中部读书,我许诺如有时间,我一定帮她的女儿补习功课,后来我去子校高中部找她女儿找过好几次,可惜都未能如愿,我想可能是上苍不让我去兑现我的承诺吧,亦或她的女儿成绩本来就很好,根本不需要我的帮助吧,我也只好算了……

  如今这段记忆早已尘封在岁月的笔记簿里了,但现在回忆起来,我仍有一份说不出的感动澎湃在心间。我真的非常感谢我的那些可敬可爱的同学们,更要感谢那些不曾相识的人们的鼓励和帮助,尤其是那位老护士长,我连她的姓名都不知道,更不曾实现自己对她的承诺,我真的感到非常惭愧,但那已无关紧要了,因为那些都已尘封为过去,最要紧的是只要我永远记得这些人就行了,只要我永远记得世间有这样一些人在我最困苦的时候给予过我无私的帮助,那就已经足够了。其实人不一定非得老想着要去报答别人对自己的恩惠,有许多人帮助过我们,但我们不曾谋面,也不知道他们姓名,有的甚至连他们身在何方都不知,我们怎么去报答呢?人最要紧的是要以一颗爱心同情心去对待周围的人,并把爱的阳光播撒给身边的人,我想或许这是对他们的最好的报答。

  有人说,如今的社会是一代不如一代了,可我觉得这个社会总是好人多,只是我们没有去认真发觉而已。其实我们每一个人每一天都生活在爱的天空下,都沐浴着爱的温暖:父母亲的爱护,老师同学的关怀,朋友的帮助,认识和不认识的人的扶持,这些都是爱的一种表现,只不过有时人们把它们看得很平常而感觉不到罢了,如果我们用心去体会,我们就会发现这个世界还是那么美好,还是那么充满着爱的阳光。

在遥远的天空相遇散文欣赏

  如果有一天,我突然遇到了死亡。像那天的梦境一样。一双冰冷的手擦拭着我额头上的汗珠。没有温度,没有力量。他控制着我的灵魂,不能说话,不能动作。冰冷的温暖在恐惧中不断的侵袭。我能听见外面公路上的汽车呼啸而过急速奔跑的声音。在模糊的音效中夹杂着熟悉的问候和关心。

  这是梦,又不像是梦。希望这是经历了一场疲惫的战争之后出现的噩梦。在不习惯无聊空闲的时间里打磨着恐惧的时光。没有去多想一分钟的价值。离死亡很近的人,梦醒后就在死神的身边。逃不走,躲不了。一场疾病,一次地震,一种灾难。陷入绝望的漩涡,选择地狱和天堂的门径。依依不舍的告别。去轻叩最后归宿的大门。

  不想写死亡,却总是能在咫尺之间遇到他。新闻台每天都在插播死亡的新闻。我坐在电视的旁边,倒计时着死亡的时间。奏以死者的'乐曲,总是停留在一种悲伤的旋律。一张黑白照片,不同的样式和尺寸,渲染着灵堂的肃穆和恐惧。死亡的灵魂站在哀悼者的身边,舔砥着漂浮在空气中的泪水。把长长的指甲伸入微笑着的心脏,触摸他生命的机关,施加更多无力的诅咒。

  我在你的身边停留。我是一个孤儿,也并没有在世间交太多的朋友。他们在我坟前相聚,是为了我为你建造的那座城堡。那上面镌刻着你,留着长发时的笑容。他们说,这座城堡会在绝望时发光,把你围在里面。站在最高的位置看外面的世界。山崩地裂,血肉模糊。

  谁死后,我不会悲伤。我该有多恨他。他从我生命中经过,把我的一次又一次的信任,变成为自己堆积坟墓尘土的方式。他利用那些理所当然的背叛变成一个用无数阴谋汇聚而成的吻。吻到你干涩的嘴颊,吻进你绝望的内心。他在你开心时,陪着你在酒精香烟中尽情的放纵。在摇滚无尽欢快的黑暗里,交换着彼此的灵魂。在灯光闪烁的房间,承诺着对你的未来。在你离死亡最近,躺在床上无力呻吟时,他在你的耳边去谈论你的可怜,在严肃的说着自己的改过自新,重头再来。然后拿走你钱包里最后的钞票,关上最后希望的侧门。

  那一天,我看见了他。在街头落魄的乞讨,颓废的身影中依然存在着无尽的邪恶。那破旧的照片放在无人的荒漠。神说,此地随处可见的恶鬼,将是他两天之后的归宿。

  房间里到处都是文字的稿纸。在众多的故事里,去想象我们之间相遇后的情形。电脑里重复放着汪峰的歌,在一个待了很久却依旧陌生的城市,做着不屈服的挣扎。

  又做了一个梦。我坐在黑暗中间,看着前方大幕上我们的故事。

  你在门口等我。

  在众多台阶的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