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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同仁堂励志故事

时间:2024-09-25 15:30:04

北京同仁堂的对联

  今天,同仁堂的各处门店中,都在显眼处供奉着这样一副对联:炮制虽繁必不敢省人工,品味虽贵必不敢减物力。这两句联语本是同仁堂的第二代传人乐凤鸣,在其编撰的《乐氏世代祖传丸散膏丹下料配方》中留下的训条,同仁堂各代均严格遵循,已经成为了历代同仁堂人的制药原则和精神信条。

  同仁堂享誉数百年,秘诀之一就是对这百年一诺的坚守和传承。今天的`北京崇文区西打磨厂街,伫立着同仁堂中医院,院内熙熙攘攘,患者云集,但很多人并不知道这里是同仁堂乐家老宅所在地。时光荏苒,老屋凋零,只剩下一栋当年的小姐绣楼,已变身著名老中医的大师工作室。从留下来的老宅布局图上可以看到,当年这里是同仁堂的秘密制药作坊,也是贵重细料药材的存放仓库,很多神秘的配方都是乐家人在这里亲手完成的。

  对于药材的加工炮制,同仁堂要求更是苛刻:比如黄连,必须一根根地去掉须根;远志,必须人工去除有副作用的芯;为了让药品口感更佳,同仁堂一直坚持使用80目的萝过筛;为了保证紫雪丹的效力,一直坚持使用金锅银铲等等。也许正是这些外人看来微不足道指出,彰显着炮制虽繁必不敢省人工的熠熠之光。

  对于这些对药材的苛刻要求,对于这些繁复而增加药物成本的工序,包括一些同仁堂新来的伙计,也曾多有腹诽:炮制药材的过程又没人看见,有一些工序省了也不见得会影响药效,何苦如此呢?每遇此,老同仁堂人都会请出那句药行里的老话教育他们:修合无人见,存心有天知。就是这种对老传统的坚守,这种发自内心的自律,才能够让这家药店超越同侪成为御药供应商,逾数百年风雨而不衰。

北京的符号-老舍与北京

  我看见祥子手里拨弄着现洋,心中盘算着买车,嘴里念叨着自己的小九九,身旁老北京洋车黑漆漆的车身、亮晶晶的瓦圈,闪着光;我看见王顺发忙着擦桌子码茶碗招呼客人,手里拎着老北京的大茶壶,壶嘴徐徐吐着水雾;我看见祁家正房的清水脊子旁石榴正红,天井的八仙桌上老北京的兔儿爷昂首挺胸,老太爷微笑点头;我看见沙子龙直视徒众一言不发,心中暗道:“不传!不传!”,堂前老北京那只镖局长枪,静静倚立墙角,与主人遥相呼应……

  读老舍先生的书,仿佛被书中人物引领着,游览北京的街巷,呼吸北京的气息,欣赏北京的色彩,聆听北京的节奏,感受北京的心情……老舍先生的作品,就是老北京的符号啊!

  那是老北京的丝丝缕缕、点点滴滴。似一段京胡弦语,激越铿锵,余韵悠长;如一壶茉莉花茶,馥郁芬芳,回味无穷。

  忘不了老舍先生品北京饮食——“良乡的肥大的栗子,过了砂糖在锅里‘唰唰’地炒着,连锅下的茶烟都是香的”,“高粱红的河蟹,用竹篓装着,沿街高声叫卖;而会享受的人们,会在酒楼里,用小小的木锤,轻轻敲裂那毛茸茸的蟹脚”——只有老北京才会有如此诱人的'风味;也只有老舍先生,才能领略得如此动情传神!

  老舍先生虽然祖籍山东,可他却生在北京、长在北京,更无比地爱着北京。他爱老北京的一切,正如旧历年张贴的年画:喜庆、稚拙,又不失王者的大气;细致、精巧,更传达着文化的气息。老舍先生正是用自己的笔,用自己的心,以自己对北京的无比热爱,描绘出一个真实而又理想的北京,一个现实而又诗意的北京。于是,老舍先生的文字,老舍先生的名字,也因此成了北京的象征、北京的符号。

  老舍先生出过国,留过洋,他自然懂得时代终究会推动“老北京”变成“新北京”,这是一种欣喜与哀婉交织的复杂情感。这种情感也常常在他的作品中流露出来。——《四世同堂》的主人公瑞宣,喜欢逛八面槽、大栅栏、琉璃厂,可他也惋叹“在不久的将来,这些店铺都会消失”。正因为此,老舍先生在新时代北京的舞台上,努力创造着新北京的语言和形象,创造着新北京的符号。

  于是,作为北京符号发现者、热爱者和创造者的老舍先生,也成为了北京历史与现实的,北京人眼里与心中的,一座永恒的丰碑。

  (来源:北京晚报)

北京,始终是北京人的北京散文

  北京,多少人挤破脑袋来到这里,最后,却挣扎着,带着一颗破碎的心,再次启程。

  寒假里,翻看阳的空间,不出所料地,又寻到了些干货,关于一部纪录片——我是艺考生。

  两个极端,一个是刚来北京参加艺考培训的新疆姑娘,说北京就是好,眼睛里都亮。一个是梦想打了擦边球的大四毕业生,只能在北京人艺当群演,说在北京生活比吃大便还难。最后说一句,我现在可能就是那个新疆姑娘吧,说不上什么是好,觉得如果在什刹海银锭桥边吃一串烤肉喝一瓶北冰洋,能每个周末去国贸pageone看书都觉得是幸福的,因为只有生活在北京的人而不是游客才有机会去做的。这是阳写在空间里的话。

  又忍不住想到之前出去吃饭时阳所说的:我最喜欢的城市就是北京,它那种广阔,那种大视野,是我想要的,哪怕会遇见点挫折,我也不怕。与那个新疆姑娘一样,当初她在对我说这话时,眼睛里闪着星星,那是一种对于所喜欢事物的热爱和神往。看着她的眼睛,我不仅同她一起开始冥想起来,想象着多年以后她真的生活在了北京,过着自己想要的生活。

  阳是那种很自律的女孩子,也是我想活成的样子。她好像对世间很多事情都充满了热爱,比如健身,比如摄影,比如旅行。在见到阳以前,我以为的南方女孩是那种柔柔弱弱,说话软软的样子,可阳的出现打破了我所有的想象。并不怎么高的个子,操着一口带着粤语腔的普通话,分不清平舌和翘舌音,开心时会哈哈笑,完全不是那种娇羞地捂嘴笑,很多个时候,她认真起来的神情像极了一个提枪上马意欲冲锋陷阵的战士,果敢而坚定。阳让我佩服的另一点,是她说做就做不拖泥带水的性子,想去旅行,那就立马做好计划,买好车票,只等着一切就绪之后出发那一天的来临。

  而这份果敢,是我所没有的。有时我常常在想,大概世间所有痛苦的来源都是自己不够坚定,不够勇敢,徘徊多了,会忧郁,以及否定自己。

  而今天,我不谈阳,也不谈我,只谈我们都去过很多次的城——北京。阳的梦想,也是一个埋葬了我梦想的地方。

  我依旧记得,第一次来到北京的情形,那是两年之前的夏日,我高二。自诩着也是半个文艺青年,那年里我写了不少的文,也参加了几个小比赛,投了几次稿,虽然最后都石沉大海了。可幸运地是,我得了学校里的推荐名额,作为校园优秀写手来到北京参加创新作文的决赛。

  初到北京,我便对他车水马龙、高楼拔地而起的繁华所震惊了,在我的家乡,几乎所有楼房都是一样的,他们千篇一律着,没有任何特点。但北京不同,每一环有每一环的'特质,每一座建筑都好像是有生命的,他们形象各异,但都体现了设计者的心思。这是我第一次来北京,自然地,也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繁华,在我前十八年的生命里不曾见过的繁华。

  比赛设在北大,这儿也算是中国高等教育的最高殿堂。正值暑假,学校里参观的人很多,加上各地来参赛的人,或老师带队,或拖家带口,竟使这偌大的校园里变得拥挤起来。学校有很多古树,要几个人才能合抱过来,古树的倒影垂在未名湖上,映着那高塔,颇有几分古韵。

  而比赛题目我竟忘记了,很难想象,我以为我很在乎的东西,竟然这么容易就忘记了。时至今日,我只记着那日赛场上的焦灼与,等待结果时的紧张,和结果不理想时的失落。

  这一次,我带着最原始的梦想来到北京,最后收获的却是不被认可的痛,回去的路,比来时的更长。

  第二次,是一年前的自招,我暂时搁置了我的文学梦,走上了学新闻的路。说来我与新闻的结缘,竟因了一本书——我遇到你,在书中,敬一丹将自己新闻生涯中的大事件娓娓道来,这点燃了我的热情,在自招申请表上毫不犹豫地写上了中国传媒大学。当然后来,一次签售会让我对一丹老师的感觉降到低谷,不过,这也是后话了。

  第二次是爸爸陪我来的,压抑着一年的疯狂因子在高考后爆发了,我像脱缰的野马撒欢在北京,和爸爸撸串逛京城。对于自招,我太自负了,自负到对所谓的培训机构不屑一顾,关于落榜,是我从没想过的。

  那三天很快乐,许是很久没那么疯狂了。爸爸陪我逛街,买漂亮的裙子。;给我拍好多美美的照片。毫不夸张地说,我和爸爸的感情很好,好到即使成人了也会有拥抱和玩闹,我总是自诩为他的小情人。

  对于那场考试,我印象很深。笔试语数外加上对悬崖村采访视频的感触和对记者担当认识。面试的男老师很一本正经不苟言笑,我还记得当时谈到于欢辱母杀人案时我理性的分析。

  即使感觉良好,然而现实是,我又一次落败了。距中传自招分2.8分,我的梦想再一次被北京拒之门外。

  自此,北京,成了我的隐痛,无法提起。

  北京是有温情的,我承认。我始终记着,在颐和园,那个热情的北京老奶奶,拉着我的手,给我讲她的老家和她年轻时的故事;在高铁上,那个帅气的外国小哥哥给我弟弟递过来的那个肯德基汉堡;在旧小区那个小小的面馆里,超大份的面和老板可爱的儿子。

  我始终认为北京并不适合我,他有温情,但甚少。对外地人,他始终是冷漠的,这让我有一种无力感,说不清,道不明。也许北京,始终是北京人的北京。

  北京埋葬了我的梦想,我曾经对北京的某些东西渴望过,然而事实是她太言不可及。我无法否认这里有小城市没有的节奏和激情,可我也在很多人脸上看见了疲惫。年轻人总是义无反顾的地来到这里,希望可以融入北京做一个真正的北京人,然而留下的又有多少呢?

  我并非不喜欢闯荡,我也深知我自己应该去大的地方看看,我喜欢这样。可路的终点,绝不是北京,我依旧向往着,我的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