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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缘人的励志故事

时间:2024-09-22 05:34:18

边缘美文

  秋来了,深了,蝉的清鸣也不知去了哪里。在早间或晚间,只有蛐蛐唧唧唧唧的清音从草丛中传出,像风儿拂过月琴的声音,很轻柔,很悦耳,给人一种凉秋的气韵。在这时节,潮湿感无处不在,一切的自然环境仿佛在专为这个季节的昆虫提供歌唱的舞台。看来,昆虫跟人一样,有了自己相宜的境地,就不再被沉默或遗忘。我在早间起来,常常做晨练运动。深秋的清晨,凉津津的像刚下过雨,路畔花儿草儿的叶子上托着莹莹的露珠,脚步轻轻过去,裤脚湿一大片,全身的神经都有了冰凉的浸润,感知季节的深深浅浅。乡间的早晨更是被湿气氤氲着,那么重,我看见深色的植物依旧倾情地挥洒着绿意,丝毫没有冬天即来的瑟缩与畏惧心理,仿佛无从发生,漫不经心。如此心安理得波澜不惊地昂着头顽强地呈现凉秋的景致,毫无一丝即将衰败的迹象,于人而言,亦是比之不及的。其实,植物和人在某种环境中是一样脆弱的,经不起风吹雨打的折腾,花花草草尚能坚强地挺立生命,是人和动物比之不及的。我想象寒冬将它们弄得枝折花落的时候,生命才彻底撒手人寰。而今,秋天飞也似的向冬天步步靠拢,抵达深秋的时候,我也有一种对寒冬即将来临的畏缩感。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水一般的年华就不在自己手中,听任岁华的摇落,不堪承受。在许多植物像秋天告别的时候,草儿却毫不知情地趴在地上望着一天一天离开绿色的树们,沉然以对。默默无语。

  这一时节,城市的树们开始不经意地落叶了。法国梧桐树的叶子极脆弱,偶尔在秋风中抖落绿中带黄的一片,也不一下子全落。刚开始一天落一片,随着天气的转凉,逐渐增多。当叶子翩然地从天空飘落街面的时候,咋一看,很像一只受伤的大蛱蝶落到地上,那样的轻盈,富有诗意的梦幻感。其实,任何一片脱离母体的叶子都是带着满不愉快的怨气,虽然难以割舍,但还是身不由己,飘飘摇摇,强作镇静地依依惜别。梧桐落叶知秋尽,它的叶子也就不再犹豫了,坦坦然然地面对自己的飘零。它仿佛望见大地在摇晃,天空在旋转,而它自己一直被风儿攥在手里,牵着它宽大的衣襟,引诱它向天空飞扬似的,最终来到地上。直到和街面发生一瞬间的碰撞时候,叶子悬着的心才松了口气。本来自己的生命就是水木年华的一季,没有秋风,它勉强还能坚持一阵子。这会儿,瑟瑟的秋风不等自己收拾好行装,就匆促地将自己牵拽下来,风却走了,带着飒飒的清音,无影无踪。许多植物的叶子完全靠大树的母体供给营养,保障生活,一旦斩断这一生命链,它的青春也行将结束,这就是命运不掌握在自己手中的悲哀与怆然。法国梧桐叶只能漠然以对。毕竟,生命的春天它多多少少也经历过了,也就不再迷恋春色了。毅然决然地离开生命之树,到大地上去,哪怕燃尽最后的一抹绿焰,也算回归大地的一举见证。滚滚红尘,无足轻重。尽管自己轻于鸿毛,但落叶归根的感觉就是踏实,掷地有声,有了一个灵魂的归属感,无怨无悔,心安理得。

  要知道,每一朵花一样的叶儿如轻云一般托浮在树梢的时候,他们手掌般的身躯被一根细线似的茎牵在树枝上,本来就弱不禁风,就连白雾轻袅地过来,它们也被吓得瑟瑟发抖。毕竟,它们从发芽算起,就一直如空姐一样在天空生活,像鸟儿飞翔一般,生命的生长,发育,完全在天空进行,羽翼般的身段,随时光飘逝着,流动着,时时面临生存的危险和恐怖。看看法国梧桐株株正直的躯干,笔立街头,伟岸挺秀,以千朵万朵压枝低的绿叶,不管季节的.行走或远离,都不顾及自己的短暂青春或生命,大度从容,给城市涂抹出一道道风景,装点出美丽的春景,委实让人感敬,人们纷纷默默致以深深的祝福。

  法国梧桐是城市里最硕大美丽的风景树,它们不辜负人们的嘱托,珍惜青春好时光,给世界一片季节的感动,它们也就对自己竭尽全力的烘云托月心满意足了,以实际行动践行青春的诺言,给蓝天一片净土,给大地一道绿云,奉献了闪光的人生。

  要说,法国梧桐树是一直处于城市的主干道两侧,巍然挺立,独领风骚。梧桐树叶由此便与空气最近,与天空最近,与大地最近,也与阳光最近。凡是距某种事物最近的地方,也极容易边缘化。梧桐树叶就是这样,居高临下,接受人们欣赏的目光最多,接受风云雨雪的抚爱最多,但它们面临的危险也就不可避免。享受自然,享受生活越多,就愈发可能遭遇世间一些非人类的动物袭扰。看吧,连小鸟也要飞过来捣乱。鸟们用尖喙不时地啄它们几下,摆弄并戏耍起来,这就是风光之后的悲剧。生命制高点的叶子,有精彩,有风光,在风光中来,在风光中去,甚至,闪光的一生却被无法抗拒的寒季完全带走,花朵一般的青春遭遇生命的凋零,风采不再。不仅它们,靠世界边缘地带生存的一切生物,随时随地有可能遭遇因环境缘故带来的不测。养尊处优的法国梧桐树尚且如此,其它植物的生命体命运也就屡见不鲜微不足道了。

  我行走在秋天的小街上,亲历目睹一枚法国梧桐树叶如何从树梢上离开母体,独自结束自己短暂而美丽的生命。当树叶如花似玉一枝独秀的时候,成为千万双眼睛聚焦的时候,沾沾自喜的自身浑然不觉,已经行走在边缘化与死亡线上,走向另一个世界的没落。我凝望着它,时时触摸深秋的灵魂,感知季节的无情与冷漠,惊得我几度汗颜失色。

  我低头审视着自己,不也如一枚风光之后的树叶吗?从而立之年开始,徒手漂泊城市谋生,一直就住在城乡结合部。对城市来说,是城市的边缘;对乡村而言,也在乡村的边缘。反正我如孤鸿一般,任凭自己东奔西走,也只是清影一个,形只影单,无所建树。边缘的城市,车声稀疏,没有霓虹的五彩缤纷,没有喧嚣的车水马龙,有的只是沉沉的静寂,还有秋虫的轻鸣。这就是我身的位置。身在小屋时候,间或来几只小鸟打破我的孤独与沉默,它们想让我快乐一些,这是鸟的初衷。此时的我,完完全全被寂静包裹着。我的房前屋后均是安静的小院与矮楼,各种蛛网般的胶线横在空中,成为鸟们时时光顾的落足点。我望着它们和我一样,时时处在边缘的环境中,依旧无忧无虑蹦蹦跳跳的情形,就有点自愧不如感。的确,边缘的鸟们完完全全可以飞到城市的园林公园去,哪怕常年栖居城市也好,没有谁刻意地驱赶,完全能过上快乐美好的生活。可是现在,它们偏偏选择远离市声的环境,很让我起疑惑之心。我忽然想起一件事,一次在回家的路上,偶见一只受伤的麻雀出现在我的前方,,它不怎么飞,只在路上蹦蹦跳跳地行走,我有多快,它有多快,还不时地用小眼睛望着我。我瞅准机会,一俯身将它擒在手中,发现它孱弱的身躯抖作一团,被吓坏了。顿时,我起了恻隐之心,心说,还是让它回归自然吧,便用一根随身的细线缠在它的细足上,留了个记号,看以后能不能再看到,便将它放飞了。几个月后,这只鸟意外地出现在我的居所附近,已经长大的它,不再胆怯,仍旧落在空地上跳动,望见我又向它走的时候,倏地飞上了树梢,在那一刹那间,它腿上的细线跃入我的眼帘。我才知道,它是来看我的。鸟们有自己的领地,它们也不乱飞。在城市,有美丽的公园,有花有草,有河水泱泱,有清净优雅的去处,但天真无邪的它们,并不希求那样的华美生活,依然枯守边缘地带觅食,甘于沉默。它们整日里飞来飞去,头顶有无垠的天空,但它们并不远足,习惯了随遇而安的宿命,它们的儿女也是这样,过惯了自足其乐的日子,热闹与繁华就在身边,而它们鄙夷不屑,视而不见。

  我看看自己,也像鸟儿一样,一直在山居生活。处在两个边缘地带之间,就更显边缘化了。商场超市不常逛,网吧电影院更无暇光顾。最多自己在典雅的书店走一圈。上街的时候,即便是步行街,我也选择走路的一边,不敢走正中心,避免与人碰撞。或许,低调一些,走自己的边缘之路,更安全一点。人风光了,难免引来人们的褒贬不一,悄悄地来,悄悄地去,安步当车,怀揣自己的梦想,或许是一种境界的超脱。这么着来来去去,你不注意别人,别人也就不注意你,做一个凡夫俗子也罢。本来,人生如草芥,光华一瞬,身在边缘,总能得到些裨益和感悟,无花果还有自己的青春。我相信边缘的我,也会有边缘的人和我一样的脾性,笑对人生,坦坦荡荡。

  

世界边缘美文

  世界边缘是灰白色的风沙和灰白色的森林,还有灰白色的风,像去了色一样,但不是,像北京雾霾照片,但是世界边缘,荒凉得很,但树群形状还是很壮丽。我不是在地上看,我是在天上,我会飞的。我拿着手机在那拍了几张照片,感觉有点危险和恐怖,赶快降下来了:我们世界的中心。我们的世界是绿色的树叶,红色的树叶,和蓝天白云,但感觉像楚门的世界,但确实是清新的空气,路上有赶路的人,住在森林里生活的人。世界的边缘为什么是那个样子?《风之谷》中世界的边缘才是纯净之地,我们的世界相反?想哭。

  地上有一个高原一样的一片,一棵灰白的`树枯掉了,地上也有很多蝉洞,知了猴钻的洞和树根枯掉腐烂,腐殖质消失形成的洞,也许那些知了洞只不过也是树根洞。我其实是想要捉到几只知了猴,没有,地很软,抬头看到天边的白色森林很漂亮。但我挺害怕,心慌,赶快大概是骑自行车回到有色彩的世界了,我们真实的世界,我很害怕边上那个虚空…。是我们在扩张还是它在吞噬我们?应该是前者,因为那些树是我们种的。一个反过来的风之谷。我们多么幸福。

  远处灰白的树林和风其实是在天上。

  你见过风吹日晒雨淋到年底的春联吗,好恐怖,我们只不过是小纸人?!

宁静边缘美文随笔

  是的,一定是有什么声音在唤我了一种极细、极软、若有若无似元代的散曲从寂寥无人的林间缓缓传来,弥漫了整个空间。

  走进黄昏的`庭院,任入冬的风从身边缓缓流过,任残阳自掌心一点点滑落,而心灵深处的那份爱情却如朗朗的月,让人无法释怀。

  在长满青苔的古城墙上,看瘦长的风,如何穿越千年的风霜,带着一盏渔火,轻轻地吹奏起岁月的排萧。

  仅仅因为那声含泪的呼唤,心,便再次颤栗吗?

  许多季节被我们自己错过了;

  许多时光被我们自己忽略了。

  没有谁来痛惜这曾有过的失臂,再相遇时已是一世。

  那么,就站成一株千年不变的树吧!站成前尘里、来世中伫立不移、缀满相思风铃的一株树吧!

  几度春秋。

  你的歌声从极地之侧传来,我知道,从此,我再也走不出你的气息,成了无头可回、无岸可望的千年礁石。

  穿过宁静的边缘,微笑着含泪守住你必经之路,隔着篝火,握住你这唯一让我心痛的名字,取暖。

  从此不愿再远行。

红线划在危险边缘美文

  这是一座天然海滨浴场。海滩上铺满了晶莹剔透的细沙,厚厚的、软软的,赤脚踩上去说不清有多么舒坦。从海边向海里游去,大约一百七八十米就到了“禁区”。所谓“禁区”,就是说,这一百七八十米之内的海底是平缓的、安全的,水深处最多不过一米七八;而在一百七八十米之外,海底就像山崖一样,突兀的.、笔直的。齐刷刷地深入下去,深不见底,深不可测。此处水温骤然下降十几度,且有鲨鱼出没,十分危险可怕。据说,每年盛夏时节,这里都要发生多起游人溺亡事故。

  后来,海滨浴场为安全考虑,在大约一百米处的海面上拉起一道“红线”,告诫游泳者“到此为止”,不要再向前游了,否则就有生命危险。

  为什么不把“红线”划在一百七八十米处,而定在一百米处呢?管理者说,这样做是为了留有余地,保险系数大一些,万一有人越过“红线”,还有七八十米的“地带”是安全的,不至于一过“红线”就会发生什么事故。如果出现什么险情,抢救也来得及。可见,管理者的用心是良苦的。

  然而,令人不解而又难以想象的是,“红线”标出后,仍有一些胆大妄为者不听招呼,独闯“红线”,铤而走险。有人还满不在乎地说:“怕什么,从这红线过去还有几十米才到危险区哩。”自以为风平浪静,保险得很。殊不知,那七八十米的“安全地带”并不是那么“安全”的,有人游着游着就一下子滑进了“万丈深渊”,再也上不来了。

  后来又有人提出,干脆把“红线”移至一百七八十米处,一点“安全余地”都不留,过线即是“鬼门关”。如此“警戒”,果然奏效。从此,再也无人敢冒生命危险越过“红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