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陪你慢慢老去励志文
也许是昨天,也许更早,我习惯于就一杯热茶,眼神留在不知道什么地方,只是静静地品味孤独,品味淡泊。这时候,你知道吗,我好想陪着你,陪着你一同在这种淡淡的情绪中,同饮这杯茶,说着有一搭没一搭,却只有我们自己能懂的话,在寂寞中慢慢老去。
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早早地就把你丢失了,连同那么多相互思念的过去都丢了,丢在不知道什么地方,我已经习惯了没有你的日子,习惯在一杯热茶的苦涩里,慢慢寻觅曾经拥有的记忆,断断续续,模糊而又清晰;习惯闭着眼睛,把断断续续的记忆努力地联缀,尽管我怎么努力都无法把所有的点滴完整地联缀起来,但我却习惯了,习惯于无视世俗的得失,只是把自己陶醉在淡淡的茶,陶醉在思绪飘逸的寂寞,慢慢寻觅有你的点点滴滴。也许,眼前偶尔的一个景致,会让我的思绪走得很远很远,恍惚中把曾经的画面,勾画在淡淡的茶水,或许有时候茶水已经淡得不能再淡,但我还是喜欢就着它,在淡淡的`寂寞中寻觅丢失了的所有!
你知道吗,其实我多想这时候有你在身旁,品着淡淡的茶,陪着你慢慢老去,但是,我却把你丢了,丢在不知道那一天那一年,好远好远,你知道吗,我习惯品着淡淡的茶,心里却一直把玩那个茶杯,茶杯破了,我不舍得丢弃,藏起来,藏得很深很深,藏在心里,只在这淡淡的寂寞里,把玩那些残缺,寻觅过去的岁月,只是不再那么惊慌失措,不再那么患得患失,只如这杯淡淡的茶。在把玩中,我把我们一次次远行的记忆联缀,也把你的面容还原,在淡淡的日子里,这个茶杯,还有这淡淡的茶陪我慢慢变老,如同你陪着一样,在寂寞里,独品一份恬静,感觉着你的味道老去。
也许几世的修行,换不来同品一杯茶,同享一份寂寞的缘分,你不能陪我就着这杯淡淡的茶,平静地老去,却留给我那么多怎么也丢不开的记忆,和着这茶水让我独自品味,我不知道在我长久的品味中,你是不是也在品味着这份记忆,品味着有我的点点滴滴,我却已经习惯于这杯茶,在淡淡的茶水里浸泡那份苦苦寻觅却总不能联缀完整的记忆。你留给我的也只有这个残破了的茶杯,偶尔给我实实在在的触觉,剩下的都要借助这杯茶,酝酿在我的记忆深处,一点一点去寻觅,许多模糊的曾经都酿成文字,点缀在我的诗句里,只有闭着眼睛回味的时候,心底就有你的声音,有你的所有。
多想陪着你,在一杯淡淡的茶里,让我们慢慢老去,就如你留给我的那个茶杯一样,所有的记忆都是残缺不全,但已经足够我慢慢品味,缘分就是让人们总不能如愿,却又让人不能不去品味,有缺憾,但却不舍得丢弃。我会在这杯茶里老去,在你独品寂寞的时候,你应该知道,我的心还是在陪着你慢慢老去。
我陪你慢慢老去诗歌
沐浴春的暖阳
穿过繁花似锦的雨季
伫立在金色的风里
任满天飘飞的落叶
在头顶盘旋
待跳够了最后一段舞蹈
再轻轻滑落眼底
我陪你慢慢老去
我和你
慢慢弯下僵直的腰
拾起那片最美的`叶子
用心
写下我们曾经拥有的故事
夕阳下
我陪你慢慢老去
我们佝偻着身躯
你是我的拐
我做你的眼
我们相互搀扶
落日余晖里
我们变成了
鹤发童颜的老顽童
一起追逐童年的记忆
冬天
我陪你慢慢老去
我们渴望下一场雪
漫天飞舞的雪花
是我们浪漫的开始
雪是我们的红娘
雪把我介绍给你
让洁白的雪花
再一次落满我们的身躯
我依偎在你的怀里
感受你的体温
倾听你的心语
“为何不堆个雪人”
让她见证爱的传奇
春夏秋冬
我们不离不弃
寒来暑往
我们心心相依
感谢你我最美的相遇
让我陪你慢慢老去
这样慢慢老去散文
如果可以,我们把现在的生活全丢了,回到那个偏僻的乡村重新再活一次。
你在你的村庄过完你的童年,我在我的村庄过完我的童年。
书可以不读,学可以不上。到了那个年龄,媒人会介绍我们认识。我们不用谈恋爱,到时候,我赶着一头毛驴把你驮过来,驮着你的爱情,驮着你的青春,驮着你的一生……
煤油灯亮着的时候,你纳鞋底,我扣玉米粒,一边说说村里的事,庄稼的事。吹了灯,我们只说被窝里的话,或者只做被窝里的事。
每天清晨,我会早早起床,扛一把锨,或者扛一架犁。我会绊落几棵草丛中的露珠,露珠打湿了鞋帮,也打湿了身后牛儿的四蹄。我牵着牛,牛也牵着我,我们前往地里唤醒还做梦的泥土。没走出多远,我听到你把风箱拉得啪嗒、啪嗒响,仿佛唱一首古老的民谣。烟囱里也会飘出轻灵的炊烟。风一吹,炊烟飘过来,我嗅嗅,闻出是我在黄河边砍的圪针烧出来的柴禾味。我一路走,想着灶火口映着你红红的脸,太阳一截一截地爬上山来。。
我耕一早上的地,和泥土说一早上的话。你忙一早上的家务活,和鸡狗猪猫说一早上的话。我歇息的时候,你走出院门,胳膊上挎着篮子,向我们的田地走来。远远地,你头上扎的红围巾被风一撩一撩的,我不知道,你又给我带着怎样精心做的粗茶淡饭,一路走,心一路在笑……
我坐在地畔上,喝小米稀饭。你手里转着一朵野花,望一会儿云,又看一会儿山,最后笑眯眯地看我怎样吃饭。
我在山里耕完一片一片的地,你早把筐子里装满新新鲜鲜的青草。还是来时的那条小路,小路上洒满夕阳的余晖。牛走在前面,我们并肩走在后面。你挎着一篮子青草,我扛着古老的犁铧。夕阳把我们的影子画在地上,一左一右。有时候一不小心,两个影子重在一起,我们分不清,是谁融进了谁的影子。
风吹开院门,我们各自卸下身上的东西。你帮我拍去身上的尘土,我从你的头发里拣出一枚草叶。
太阳落山了。风把一片彩云飘过来放在我们头顶,打开一把彩色的雨伞。我噙着旱烟,拉着风箱。我们开始烹饪黄昏的.时光。
槐花下来,我们摘槐花。榆钱下来,我们捋榆钱。苦菜遍野的时候,我们顺手拔一些做一碟小菜。不用放太多的调料,只放一点点盐巴就行了。
小院里,我们坐在石床上吃晚饭。一盆小米稀饭和一盘苦菜就够了,这样的饭菜我们可以吃到半夜,甚至可以吃一生。吃完了,把碗放在旁边,静静听星光流动的声音。想听多长时间,就听多长时间,反正也不用点灯。月亮从山头爬上来的时候,小院里亮如白昼。
我们就这样坐在月光里,月亮不老。
我们看着自己慢慢变老……
我们和所有的农民一样,过农民简朴的生活。春耕、秋收。然后享受一个冬天的清闲。我们一起走过青年,中年,老年。在相濡以沫的岁月里,亲眼目睹彼此变老的过程。这样我也能更清楚地看到我走过一段什么样的时光。你一直是我的镜子。我从你的白发间,看到了我苍老的容颜。你也会从我的皱纹里,看到你走过的岁月。
没有一个参照物,我们会活得很茫然。甚至很难看清楚,自己怎样一天天变老。
当我和村里的老头一起蹲在墙根下晒太阳的时候,你已经完成了从年轻到慈祥的所有变化。
或许,我们已儿孙满堂。
不知道你对这样的一生会不会后悔。我不会。即便是一辈子都没有走出方圆50里地,我也不后悔。我们终归完成了一生。终归平安到老。
我们一辈子不坐汽车,不坐火车,不看电视,不吃山珍海味,也照样稳稳当当得活到年老。
如今,那么多人尽往城里跑了。他们跑,我们不跑。哪怕一个村里就剩下我们两个人。
人都走了,整个村庄就是我们的了。
活了这一生,我们拥有了整个一个村庄。一村子的月光,一村子的鸡鸣,一村子的炊烟,一村子的鸟啼都归我们了……
我们暂时照看着这些东西,能看多久就看多久。迟早,村子里的人都会回来的。他们都回来了,我们就把村庄还给大家。
有一天,我们会想到死亡。我想在这之前,我们一同去地里给自己选个地方。
向北、向南、向西,你说了算。一辈子,很多大事都是我说了算,这一次,就由你来做主。
选好了,我们找个木桩钉下去。
生和死都是生命里重要的事情。都是神圣的,干净的。我们忙忙乱乱活了这一生,仔细想想,还能有什么事情比这两件事更重要。我们无法把生的事情做好,起码,应该把这最后的一件事情做到周全。
不论谁先走了,我们都会按照村里的习俗好好完成这件事情。
这时候,我有些矛盾了。
我不想看着你先离去,那会让我痛心好久。好久是多久,可能是我的一生。我又不想自己先走,把寂寞的日子留给你。人到老年本来就够孤独的了,我又怎么忍心自己先去安享死亡,留下你,一个人坐在月光下的石床上孤独到老。
想起这样的情景,我就不想死了。
可是如果把我一个人留在那样的月光下,我的生活又会多么黯淡、孤寂……
老到一定时候,我们就老到头了,都老不动了。没有一颗牙可以掉了,也没有一块地方能搁置皱纹了。上天终于完成了自己手中的两件作品。我们也会把彼此的样子深深记在心里。这样,就是在另外一个世界,不管谁先在那里等,一眼就能从某个路口认出对方来。
这样,我们牵着手,继续走……
我们不知道那个世界的生活是什么样的,所以,不去多想。只把这个世界的一生,先认认真真、轻轻松松的完成。
当我们做好了一切,我们就再没有什么大事做了。月夜里,我们还坐在石床上,碗放在旁边。我抽旱烟,烟火一点一点映着你慈祥的容颜。你像一盏古老的油灯,我在你的灯光里古老成记忆。
我们从年轻一直坐到年老。我们都清楚自己走过了怎样的一生。
有一天,我们坐着坐着就睡着了。
睡着了也好,我们就离开这里。
静静的,离开这一生。
慢慢老去的村庄散文
我的故乡在浙江西部某小村庄,它处于千里岗山脉中部,是杭州西部、新安江北岸的交通要道,那里山峦叠嶂、奇峰竞秀,林深竹茂,矿藏丰富。
家乡历史悠久。唐如意元年(692)即为盈川县属地,古称玉泉乡,是芝溪流域居民集中地区。元和七年(812)并入信安县,成为衢县历史上北部属地。
衢州人的最早例证,葱洞、观音洞遗址,它是衢州人类生息繁衍的摇篮,是一个典型新石器时代遗址,正是根据这一遗址的出土文物,将衢州市的历史提早到距今六千年前。
现在,家乡的老街至今仍基本保持清、民国年间的历史格局与传统风貌。民国《衢县志》记载:“上方市、多徽商。”上方老街成丁字形,南北向,现为西安路,旧称“大街”,长约500米,街面宽5-6米,街东有条流向芝溪的暗河,上盖石板,街道两旁店铺为民国年间风格。
老镇的大街与横街两侧店铺林立,达数百家,主业灰坪、上方、建德一带的土纸、药材、山贷及从衢州、杭州运进的南货、布匹、日用品,大部分临街店铺以前店后作坊或前店后仓库,有的临街店铺有楼,多数建筑未作改动,仍保持民国年间的建筑,许多店铺仍作商业用房,门前挑檐,牛腿雕刻风格不同,保存完整,处处都显示出民国年间的传统性。
不过,除了镇上老街,还保持原貌外,其它村落的老街,基本在慢慢消失。这不,我出生的小村,那条老街,映入眼帘的是一座座顶破墙塌的老宅,墙头长草,门锁生锈,显然已很久没人住了。
随着城市化进程的不断加快,就像秀才已成了老古董一样,故乡也快速进入现代化、城市化的进程中,原来的故乡已经日渐衰败,已经成为一个再也回不去的故乡。
我的老舅公,当了一辈子的老师,最终也没有转正,他是一本百科全书,当地的风土人情、历史掌故无所不知,谁家有事都喜欢找他出出主意,有时村里来了外人,他甚至能报出是谁家的亲戚。
他最喜欢做的事,就是给帮别人续家谱。他通过帮别人修家谱,开始追寻家乡的历史,一座石桥、一棵古树、一坐大坟……。都让他找到了源头,让他说起来,滔滔不绝,觉得什么地方都是文物,什么地方都是历史。
然而,在这个衰落的古村,越来越多的老宅由于无人居住而毁坏。老舅说,村东的黄家秀才府建于清末,原本有十多间,现在只剩下一间,且南墙和北墙都有部分坍塌,梁架上布满蛛网,墙头、房顶长着杂草,东侧的山墙已经向外倾斜,看起来摇摇欲坠。
西家的武秀才宅,也只剩下两进,虽然没有坍塌,却是铁将军把门,老舅说,武秀才后人在外经商,除了过年回来看看外,基本都空着。此宅的不远处,已经盖起一批框架结构、空心红砖的三层小楼。
在故乡,青砖黑瓦、穿斗抬梁式的老建筑越来越少了,加上大部分无人居住,任其朽坏。在屋顶和墙壁坍塌的屋里,野花野草在肆意生长,有些老宅已经彻底倒塌,只剩下木梁架支撑在半空中,上面爬满了藤蔓。
这是一幅意味深长的画面,盛夏的阳光下,草木繁盛,生机勃勃,旁边则是断壁残垣。或许,这幅画面是现代化进程中大多数古村命运的缩影。
当人们纷纷搬进新居享受现代化生活的同时,那些代表着传统生活的老宅正在被日渐冷落、抛弃。一方面,我们看到了时代的进步;另一方面,我们忧虑地看到,曾经美丽的古村落,那孕育一代代人的乡土中国,正在失去千年记忆。
故乡的村庄老去,不仅仅是旧居,老去的还有它的声音。现在,每一个小村里很安静,安静得没有活力,安静得让人害怕。或许,狗也怕孤单,村头的狗都不见了。
想当初,乡村的声音美丽亲切,温暖熟悉。“东东——石头——”的阵阵呼唤,是母亲叫孩子回家吃饭的声音。“吭哧吭哧”,是母亲在河边洗衣服搓衣服的声音。
牛嘶、狗叫、鸡鸣、羊咩,麻雀、喜鹊、斑鸠鸣叫,听老人家春耕时在田里摇鞭催牛前行的声音,听“三夏”大忙时节割麦、扬场麦秆断裂、麦粒落地的声音……这些声音中,蕴含一种特有的艺术情愫,让人陶醉其中,回味无穷。
乡间的声音,简单实用。公鸡喔喔叫上三遍,天亮起床,做饭下地。母鸡“咯咯哒”地鸣叫,表明刚刚产下一枚鲜蛋。一有陌生人进村,狗会发出“汪汪”的叫声,主人根据狗叫声的高低和频率,判断发生的情况。
乌鸦和喜鹊的叫声,传递村里人家的.吉凶。人们认为喜鹊叫是报喜,心会因此而亮堂,脸带笑意,开始快乐的一天。乌鸦叫不吉利,遇到的人会拾起小头子赶走它。
可现在,耕田机械化了、防盗视频化了、养鸡农场化了……,村头田间的牛、狗、鸡都不见了,或许,是少了玩戏的小伙伴,麻雀、喜鹊、斑鸠也很难见到了。
儿时结伴把学上,乡村琅琅读书声。这是乡间的一大风景,现在却已成美好的记忆。有钱人,把老人接到城里安度晚年,把小孩接到城里享受阳光教育;没钱人,再穷,也要把小孩带着身边,与父母一起在外打工漂流求学。
始建于明万历年间的熊家宗祠,当年我也曾经在此上过学。后来,随着整合教育资源,这所小学已经被废弃。当年的操场上种着黄豆,花坛里长着芝麻,露天楼梯的栏杆上爬满了丝瓜藤,就连小学的大铁门上都爬满了藤蔓。最值得我们回忆的地方,现在只如今只剩下一堵一米来高二三十米长的残墙。
我们在故乡,见到更多的都是老人,基本见不到70后、80后、90后,即使有个别身体不好的中年人留下来了,但很多凌晨时分进城打工,很深的夜晚回来休息,他们骑着摩托车、电动车,给故乡带来一丝丝声音。
村口有棵老槐树,那是一棵很老很老的树,没有人知道他的年龄有多大。不知道是故乡的清水滋润,还是山脚下那块土地的滋养,老槐树历经风霜,却依然枝叶繁茂,他的躯干要两个人才能合围,他伸展开的枝叶撑开了一个小广场的范围。
故乡的乡亲们,出入村庄都要从老槐树的脚下经过,老槐树见证了村里不知多少代人的足迹,静观着人们的喜怒哀乐。记忆中,老树下每时都有人在。儿时的伙伴们,常常会在树下玩石子儿、踢键子,还有调皮的伙伴们,会想尽办法爬上老槐树,在它粗大、光滑的枝干上,或骑、或躺、或坐,有时还会对着树上的喜鹊窝蠢蠢欲动,拆喜鹊窝,掏喜鹊蛋。
一旦被大人发现,总会被呵斥下来,被大人呵斥的面红耳赤的小伙伴,会招来树下玩耍伙伴们幸灾乐祸的笑声。即便是知道会被大人呵斥,伙伴们还是会偷偷得爬上去,享受在树枝上的乐趣。
老槐树下,历代乡亲们纳凉、聚会,议论着国家大事,谈论着理短家常,期盼着风调雨顺,盘算着秋收冬藏。老辈人不厌其烦地讲着好多好多的故事——穆桂英大破天门阵、孙悟空大闹天宫、刘备三请诸葛亮……。
老树下曾给人留下了许多许多美好的回忆,老槐树伴随着乡亲们度过了一个又一个春秋。微风吹来时,那叶子“哗!哗”的声音,象是一种对乡亲们的召唤。每天早上,老树上几个大喜鹊窝里的喜鹊,总会争先恐后地,展示着歌喉,“喳!喳!喳”地叫个不停,给乡亲们带来一天的好心情。
可不久前,当我再回故乡的时候,老槐树已经不见了,听说给卖了,多少钱不知道,只知道很值钱。当年树下光滑的青石仍然存在,横躺在平整的水泥地上,只见二三个古稀老人,坐在摇头椅上晒太阳。
家乡的村庄,对于在外的游子来说,值得分外留恋的。可每次回去,都有不同的感悟,最大的感觉是,故乡的人、故乡的物、故乡的情,在慢慢离我们远去。
其实,离我们远去的,不仅仅是村庄,更是那份难舍的情。尽管这是时代进步的必然,谁也无法阻挡的,可情都不在的时候,或许,轮到我们的后代,连籍贯是什么都不知道,这,该是多大的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