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地都是六便士,他却抬头看见了月亮。——毛姆《月亮与六便士》
“为什么讨人喜欢的女人总是嫁给蠢物啊?” “因为有脑子的男人是不娶讨人喜欢的女人的。”——毛姆《月亮和六便士》
感情有理智所根本不能理解的理由。——毛姆《月亮和六便士》
一般来说,爱情在男人身上只不过是一个插曲,是日常生活中许多事务中的一件事,但是小说却把爱情夸大了,给予它一个违反生活真实性的重要的地位。尽管也有很少数男人把爱情当作世界上的头等大事,但这些人常常是一些索然寡味的人;即便对爱情感到无限兴趣的女人,对这类男人也不太看得起。女人会被这样的男人吸引,会被他们奉承得心花怒放,但是心里却免不了有一种不安的感觉——这些人是一种可怜的生物。男人们即使在恋爱的短暂期间,也不停地干一些别的事分散自己的心思:赖以维持生计的事务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力;他们沉湎于体育活动;他们还可能对艺术感到兴趣。作为坠入情网的人来说,男人同女人的区别是:女人能够整天整夜谈恋爱,而男人却只能有时有晌儿地干这种事。
上帝的磨盘转动很慢,但是却磨得很细。
我总觉得大多数人这样度过一生好像欠缺点什么。我承认这种生活的社会价值,我也看到了它的井然有序的幸福,但是我的血液里却有一种强烈的愿望,渴望一种更狂放不羁的旅途。我的心渴望一种更加惊险的生活。——毛姆《月亮和六便士》
做自己最想做的事,生活在自己喜爱的环境里,淡薄宁静、与世无争,这难道是糟蹋自己吗?与此相反,做一个著名的外科医生,年薪一万镑,娶一位美丽的妻子,就是成功吗?我想,这一切都取决于一个人如何看待生活的意义,取决于他认为对社会应尽什么义务,对自己有什么要求。——毛姆《月亮和六便士》
"满地都是六便士,他却抬头看见了月亮。"
"上帝的磨盘转动很慢,但是却磨得很细。"
"同情体贴是一种很难得的本领,但是却常常被那些知道自己有这种本领的人滥用了。"
"作为坠入情网的人来说,男人同女人的区别是:女人能够整天整夜谈恋爱,而男人却只能有时有晌儿地干这种事。"
"小丑的嘴唇在微笑,他的笑话越来越滑稽,因为在他逗人发笑的时候他更加感到自己无法忍受的孤独。"
"在爱情的事上如果你考虑起自尊心来,那只能有一个原因:实际上你还是最爱自己。"
"卑鄙与伟大、恶毒与善良、仇恨与热爱是可以互不排斥地并存在同一颗心里的。"
"爱情最主要的成分是温柔。"
"艺术是什么?艺术是感情的表露,艺术使用的是一种人人都能理解的语言。"
"作家更关心的是了解人性,而不是判断人性。"
"我认为有些人诞生在某一个地方可以说未得其所。机缘把他们随便抛掷到一个环境中,而他们却一直思念着一处他们自己也不知道坐落在何处的家乡。"
"说灾难不幸可以使人性高贵,这句话并不对;叫人做出高尚行动的有时候反而是幸福得意,灾难不幸在大多数情况下只能使人们变得心胸狭小、报复心更强。"
"女人们总是喜欢在她们所爱的人临终前表现得宽宏大量,她们的这种偏好叫我实在难以忍受。有时候我甚至觉得她们不愿意男人寿命太长,就是怕演出这幕好戏的机会拖得太晚。"
"我总觉得大多数人这样度过一生好像欠缺点什么。我承认这种生活的社会价值,我也看到了它的井然有序的幸福,但是我的血液里却有一种强烈的愿望,渴望一种更狂放不羁的旅途。我的心渴望一种更加惊险的生活。"
"做自己最想做的`事,生活在自己喜爱的环境里,淡薄宁静、与世无争,这难道是糟蹋自己吗?与此相反,做一个著名的外科医生,年薪一万镑,娶一位美丽的妻子,就是成功吗?我想,这一切都取决于一个人如何看待生活的意义,取决于他认为对社会应尽什么义务,对自己有什么要求。"
"世界上只有少数人能够最终达到自己的理想。我们的生活很单纯、很简朴。我们并不野心勃勃,如果说我们也有骄傲的话,那是因为在想到通过双手获得的劳动成果时的骄傲。我们对别人既不嫉妒,更不怀恨。唉,我亲爱的先生,有人认为劳动的幸福是句空话,对我说来可不是这样。我深深感到这句话的重要意义。我是个很幸福的人。"
"我们每个人生在世界上都是孤独的。每个人都被囚禁在一座铁塔里,只能靠一些符号同别人传达自己的思想;而这些符号并没有共同的价值,因此它们的意义是模糊的、不确定的。我们非常可怜地想把自己心中的财富传送给别人,但是他们却没有接受这些财富的能力。因此我们只能孤独的行走,尽管身体相互依傍却并不在一起,既不了解别的人也不能为别人所了解。"
"我不需要爱情。我没有时间搞恋爱。这是人性的弱点。我是个男人,有时候我需要一个女性。但是一旦我的情欲得到了满足,我就准备做别的事了。我无法克服自己的欲望,我恨它,它囚禁着我的精神。我希望将来能有一天,我会不再受欲望的支配,不再受任何阻碍地全心投到我的工作上去。因为女人除了谈情说爱不会干别的,所以她们把爱情看得非常重要,简直到了可笑的地步。她们还想说服我们,叫我们也相信人的全部生活就是爱情。实际上爱情是生活中无足轻重的一部分。我只懂得情欲。这是正常的,健康的。爱情是一种疾病。女人是我享乐的工具,我对她们提出什么事业的助手、生活的伴侣这些要求非常讨厌。"
"要是一个女人爱上了你,除非连你的灵魂也叫她占有了,她是不会感到满足的。因为女人是软弱的,所以她们具有非常强烈的统治欲,不把你完全控制在手就不甘心。女人的心胸狭窄,对那些她理解不了的抽象东西非常反感。她们满脑子想的都是物质的东西,所以对于精神和理想非常妒忌。男人的灵魂在宇宙的最遥远的地方邀游,女人却想把它禁锢在家庭收支的账簿里。你还记得我的妻子吗?我发觉勃朗什一点一点地施展起我妻子的那些小把戏来。她以无限的耐心准备把我网罗住,捆住我的手脚。她要把我拉到她那个水平上;她对我这个人一点也不关心,唯一想的是叫我依附于她。为了我,世界上任何事情她都愿意做,只有一件事除外:不来打搅我。"
我那时还不了解人性那么矛盾,我不知道真挚中含有多少做作,高尚中蕴藏着多少卑鄙,或者,即使在邪恶里也找得着美德。
如果从感情上说动一个人,在午饭以前是很少会成功的。在那些年代李,我自己就常常遐想一些爱情的事,但是只是吃过晚茶后我才能幻想美好婚姻的幸福。
皈依能以不同的形态出现,也可以通过不同的途径实现,有一些人通过激变,有如愤怒的激流把石块一下子冲击成齑粉;另一些人则由于日积月累,好像不断的水滴,迟早要把石块磨穿。
只有诗人同圣徒才能坚信,在沥青路面上辛勤浇水会培植出百合花来。
我准备好的一套绝妙词令,哀婉的也罢,愤激的也罢,在颗粒色克里舍林荫道上似乎不合拍了。
卑鄙与伟大,恶毒与善良,仇恨与热爱是可以互不排斥地并存在同意颗心里的
有人说灾难不幸可以使人性高贵,这句话不并不对,叫人做出高尚行动的有时候反而是幸福得意,灾难不幸在大多数情况下只能使人们变得心胸狭小,报复心更强。
“为什么你认为美,这种世界上最为珍贵的财富,会像沙滩上的一块石头那样躺在那里,等着漫不经心的路人随随便便地捡起来呢?美是一种奇妙又奇怪的东西,是艺术家用自己的灵魂通过痛苦的磨难从宇宙的混沌当中塑造成形的。当他将美创造出以后,也并非所有的人都能理解的。为了能够认识它,你必须重新经历一遍艺术家的'灵魂探险。那是他唱给你听的一个旋律,要想在你自己的内心里重新聆听到它,你必须具备知识、敏感觉和想象。”
为了让灵魂受益,每天应该做两件自己不喜欢的事情。
他只是一个善良、无趣、诚实、平常的男人。有人也许会羡慕他的优秀素质,但是不会与他为伍。他微不足道。他也许是一个有价值的社会成员、一个好丈夫、一个好父亲、一个诚实的经纪人,然而在他身上浪费时间就大可不必了。
我记得我印象中他们的谈话不同凡响,一位同行作者刚刚转身,他们就会把他说得一无是处,那种话中带刺的幽默劲儿,让我听得张口结舌。艺术家有一种世上其他行业成员望尘莫及的优势,不仅可以嘲笑朋友们的相貌和性格,还可以讽刺他们的作品。那种谈吐机敏或者出口成章的谈锋,我自愧不如,甘拜下风。
同情心是一种很有魅力的本领,但是经常被那些知道自己拥有这种本领的人滥用了:这种急人所急的心情中有一些食尸鬼般可怕的东西,他们看到朋友遭遇不幸,便会一股脑儿扑上去,把自己的本领施展出来。同情心像一口油井一样喷薄而出,他们的同情心喷撒出来的同情粉末有去无回,有时会让牺牲者十分难堪。有人的胸前已经洒满了无数泪水,我就不再把我的泪水给人添乱了。
理想与现实的矛盾,艺术与生活的冲突,自然与 社会的反差,正是这样的主题。
想想大量的书有人写出来,作者心怀美好的希望看到它们出版,等待这些书的命运,这是一种有益健康的守则。每一本书要从这样浩瀚的书堆里突围,会面临怎样的概率?那些成功的书也不过是季节性的。老天知道书的作者会有什么样的疼痛,他忍受了怎样的苦涩经历,遭受了怎样的折磨,只是为了让某个碰巧的读者得到几小时的放松,或者驱除他路途的劳顿。如果可以根据书评做出判断,那么很多书是作者呕心沥血写出来的,甚至曾经为它们绞尽脑汁。对有些作者来说,甚至是付出了一辈子艰苦的劳作。我从写作中汲取的教训是,作者应该从创作的乐趣中得到酬报,从思想负担的释放中得到回报;对其他东西都不必介意,表扬还是苛评、失败还是成功,都应该坦然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