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品味完一本著作后,大家一定对生活有了新的感悟和看法,为此需要认真地写一写
这是一本关于艺术的书,一个关于友情的故事,一部个人成长史。
这本书我给4.5分
这本书读来很震撼,给我一种这是在向人宣导基督教教义的感觉,但又不是这种肤浅的主题,全书主要围绕歌尔德蒙的成长历程来展开,其中与纳尔齐斯的友情又尤为着重描写,其他还有很多细小的地方都十分值得仔细品味一番,我就着重在三个方面总结一下自己的感受好了。
关于艺术
黑塞对艺术的理解可谓是十分清奇了。
他认为丰富的情感是母性的,理智与克制是父性的,纳尔齐斯就是父性的代表,他冷静、克己,公正不阿,不允许自己有丝毫的情感波澜,而歌尔德蒙则是母性的代表,他激情,富有想象力,内心对爱情充满渴望。在黑塞的世界里,只有像歌尔德蒙这样在人世间经历过一切的人,才能成为艺术家。
在他心中唤回了已经遗忘的母亲的形象。于是,代替博学、苦修和德行,强烈的原始欲望主宰了他,这就是:性欲,对女性的爱,对自由不羁和流浪生活的向往。随后,他看到了师傅的那尊圣母像,发现自己原来应成为艺术家,便走上一条新的道路,重新定居下来。
经历了无数女子之后,这些女子都在歌尔德蒙心中汇集成了圣母的形象,他对众多女子的爱,超乎对母亲的爱,使他不断的想让自己心中这个圣母形象被具现出来,他的流浪阅历成就了他所有作品的神韵,而他对自由的向往又促使他一次次的上路,不再停留在原地创作。
就是这样的一位艺术家,黑塞向我们呈现的艺术家。
关于成长
歌尔德蒙的成长历程是那么的富有传奇色彩,从一个修士被点醒之后,一发不可收拾。
他流浪,不断的流浪,遇到心爱的姑娘就留下住上一些日子,然后再踏上行程。他爱上一些人,利用过一些人,还杀了几个人。他爱得直接,恨得坦荡,面对死亡坦然而又极富求生欲望。
他是一个浪子,不断的追求自由,却在遇见艺术的时候放弃了自由,一个过尽千帆的人,能成为大艺术家,我认为是他内心保留了那颗赤子之心,他由对母亲的不理解转而变成渴望再次遇见母亲,这份对母亲的执着成为了他的赤子心,仿佛经历的每一个女人也都是照着母亲的感觉去寻找的,正是如此,他才能将众多的女性形象融为一体,成为心中的那个母亲的形象,成为圣母的形象。
如何可以办到见一个爱一个,简直就是一部渣男修炼手册啊有没有,竟然在黑塞的笔下晓得那么的理所当然,对女性的吸引力是一种本能,更是一种流浪生活的生存手段。
而当他停留下来,开始学习雕刻,他又不甘于平淡,不甘于成为师傅那样为了艺术放弃自由的人。对于歌尔德蒙来说,女人、秘密、危险才是激发他荷尔蒙的源动力,
被人生愚弄是够可悲的,它叫你哭笑不得!人要么活着,享受感官的快乐,饱吸夏娃母亲的乳汁,这样虽然活得很逍遥,但难保一死之后便无影无踪,恰似林子里的蘑菇,今朝还鲜艳夺目,明日便腐烂成泥;要么就反抗生命之无常,把自己关在工场里,为匆匆逃去的生命建造一座纪念碑,这样就必须放弃生活享受,仅仅沦为一件工具,虽然做着不朽的工作,自身却枯萎下来,失去自由、生命的充实和乐趣。
这就是歌尔德蒙的痛苦,他想要留住自己脑海中的形象,使之得以长久的存在(至少比他活得时间更长),但他却不愿意沦为一个工匠,就此一眼能够看完他的后半生。为此,即便最后纳尔齐斯为他建造了工场,他依然选择了流浪,流浪至死,才是一个浪子真正的归宿。
他的整个一生仿佛仅仅是:离别,逃遁,遗忘,最后落得两手空空,心灰意懒。
当他最后一次流浪归来时,已经身负重病,年轻许多的歌尔德蒙最后还是走得比纳尔齐斯更早一些,在经历了好几次死亡之后终于还是挣扎不过。临终,他向纳尔齐斯表达了没能将夏娃母亲的形象留下的遗憾:
眼下我仍看见她,要是手上还有力气,就可以把她塑造出来。可是她不愿意,不愿意我暴露她的秘密。她宁愿我死。我也心甘情愿死,她使我死得很轻松。
关于友情
歌尔德蒙做修士时,纳尔齐斯已经是导师了,他俩都是最有天赋的人,互相欣赏,互相希望成为对方的朋友,整天想尽办法吸引对方的注意,仿佛谈恋爱一般。
纳尔齐斯对他的关心,远远超出了少年本人的预料。他盼望着能使这个漂亮、爽朗、可爱的少年成为自己的朋友;他感到他可以对自己起到相辅相成的作用;他很愿意照顾他,指引他,开导他,提高他,帮助他成材。
…………
他自己常常感到有些成年男人的贪婪的目光盯在他身上,心里非常反感,对于这些人的亲昵举动和谄媚,总是报以无言的拒斥。现在他算理解他们了——他也面临着一种诱惑,总想去博取美少年歌尔德蒙的欢心,逗引出他甜蜜的笑容,用手温柔地抚摸抚摸他那金黄色的头发。
如此的亲昵,如此的爱恋,已经超出了普通友情的范围了,更是想要上升到同时占有肉体和灵魂的一种爱。所以纳尔齐斯不顾一切,他看到了歌尔德蒙内心深处潜藏着的本我,他要帮助歌尔德蒙释放出来,哪怕结果就是那么明显的让歌尔德蒙离开修道院离开自己,他也要这么做。
纳尔齐斯是理性的,理性到让人无法理解,但是凡事涉及歌尔德蒙,他总是愿意付出一切。他是一个伟大的`人,一个「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的人。在歌尔德蒙离开修道院时,纳尔齐斯对他说了这样一番话:
亲爱的歌尔德蒙,这也属于我的抱负:将来,不管当了教师或是院长,或是忏悔神父以及其他别的什么,我都绝不至于碰见一个杰出的、特殊的人而不愿理解他,开导他,促进他。我并且告诉你:将来不管你和我变成了多么不同的人,不管我们的处境多么不一样,一旦你觉得需要我并真诚地对我发出呼唤,我都绝不会不理睬的。绝不会。
纳尔齐斯这样说了,他也用他的实际行动来履行了自己的承诺。而很长一段时间,对于歌尔德蒙都是一种承受恩惠受到教诲似的状态,当他经历众多挫折之后,当他终于成长之后,当两人分别半生再次重逢时,纳尔齐斯告诉他,你教会我的东西远多于我当初给你的指点,你不必觉得低我一等,我们永远都是平等的。
当两人重逢在一起时,你会觉得这两个人在一起真的特别美好,虽然一个是理性的代表,一个是感性的化身,但他们的思想时刻都在碰撞,彼此又十分的理解对方的状态和想法,并且无条件的支持对方。到离别时,纳尔齐斯需要克制自己容易动情的心,歌尔德蒙需要克制自己讨厌被羁绊的感情,却又都忍不住自己不愿分开的心。最好的爱情也敌不过这份友谊吧。
高山流水,知音难觅,这份真情,一生得一人足矣。这份感情叫做“纳尔齐斯与歌尔德蒙”。
额尔齐斯河文章之一:
在我的家乡,有一条河叫做额尔齐斯河,它的河水自东向西流淌,是中国唯一一条逆流西向流入北冰洋的河。然而它最终还是要归入大洋,像一个叛逆的少年在多年的闯荡世界后疲惫地回家。
其实额尔齐斯河看上去一点也不起眼,她没有长江、黄河壮阔的激流,也没有父亲故乡淮河沿途绮丽的风景。
听父亲讲,额尔齐斯河原来也是一条激险的大河,每年的春夏融雪季,河水便会漫过河堤,甚至会爆发洪水。
在50至60的年代中国给前苏联归还外债时,据说就是用大车把可可托海成箱的宝石运到布尔津,然后再用小火轮运到边境口岸,就这样在3年自然灾害时期,可可托海硬是偿还了欠苏联40%左右的外债,所以听人说布尔津之所以称为布尔津是因为以前的它本身就是一个渡口还是有一定道理的。
直到后来,额尔齐斯河成了水利发电和水资源调配的牺牲品,发电站一座连着一座,大坝把河流截成了长短不一的河段,纵横交错的沟渠不断的攫取着水量。
这些年来,额尔齐斯河的水愈发减少,每年到了枯水季节,河水便开始消退,本来浅水的下游北屯河段,竟露出一大片被挖砂作业刨得不成样子的河道,到处堆积的砂堆像一座座坟墓,触目惊心。
于是,从我出生时便时常见到的额尔齐斯河,在不知不觉中,变成了现在这番的景象,失去了浪花汹涌的额尔齐斯河是孤独的,它真的很孤独,我确信。
高中的时候,在许多个夜晚回家的路上,我都会走过额尔齐斯河上的一座桥,我们叫他“老桥”,这座桥将河两岸划分为“河南”和“河北”。
小时候我们喜欢说谁是河南俱乐部、八七、边防站、小街、粮食局、中心库、木工厂的,谁谁又是河北十字路口、灯光球场、大坡、疗养所、技校的,说着这些只有我们可可托海人才能听懂了的话,好像一个可可托海就包容了整个世界,可可托海人本来就是来自中国的各个省市,是全国各地支边青年汇聚而成,开发建设,繁衍生息,是一个移居的小镇。
我家就住在河南八七选厂下面,过了老桥,经过大坑子(3号矿脉),下大坡就到了新桥片区,经过一矿大门,再过一片矿尾,绕过工业锅炉房,再从老虎口下经过,有着红砖院墙四周种着树木的就是机械厂,往前走就是八七选厂大门,再往前走是个大下坡,下了坡是选厂的废旧物资库,这是一栋独立的平房,也是每年夏天选厂分西瓜的地方,是我们小孩时的最爱,过了废旧库,再走过几栋平房,就到我家了。
我幼年的记忆便是伴着这条河的潺潺流水而刻画在我的脑海里,这条河给了我对世界最初的认识以及幻想,以至于每个夜里的睡梦中,总会有一条泛着嶙峋光斑的河流。
梦中的我常常在黄昏的余晖中走上河堤,沿着长满青草和野花的石子路,看着那条清澈奔腾流淌不息的河水。阳光在水面上镀着一层耀眼的.金色,掩盖了这条河流本该有的色泽。
河水自东向西流去,水流非常地平缓,河面上平静地出奇,只有一些细小的波澜在轻轻荡漾着金色的阳光。阳光被水面反射着,就象是无数面被打碎了的镜子拼凑在一块儿,那些被剪碎了的金色反光,象一把把玻璃碎片飞向了我的眼睛。我相信幼时的聪慧早熟和对世界感性的认识便是来自这条河流的馈赠。
这就是静静的额尔齐斯河,忽然,我有些奇怪,那些川流不息的小汽轮和象火车车厢那样排成一列,缓缓拖行的驳船都到哪里去了?是顺流而下进入了哈萨克斯坦国度,还是逆流而上栖息在了神钟山下的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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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我走在破旧的木桥上的时候,带着泥土气味的河风都会吹拂着我的眼睛,让我的眼前一阵迷惘。于是,当我跨过这座桥之后,心里就忍不住有一些特别的东西在暗暗地涌动,象是暗夜涨潮的河水一样,浮动在我的梦中。
当我从午夜梦中醒来的时候,常常为这些梦中所看到的东西而感动,然而我并不确定那些东西到底是什么,也许是一幕幕电影般的剪影,也许是无数飘荡的文字,又或者只是一些遗忘在时光中的影子。
其中的绝大部分,都被我刚醒来时那迷迷糊糊的脑子所遗失了,再也无法记起来,心头却有什么熟悉的东西在浮动。我忍不住走到窗前,那条河依然在夜色中沉默的行走,静静流淌,仿佛不曾离开。
额尔齐斯河文章之二:
额尔齐斯,一条流向北冰洋的河。
源自阿尔泰山的融雪,冰冷着额尔齐斯河。她一路向北,湍急的地方可以击碎岩石,而舒缓的地方柔美得像图瓦人里最美的姑娘。
鄂尔德西静静地坐在河畔,对于一个生于额尔齐斯河畔的图瓦人来说,那不过是又一个残血落红的黄昏。
一群游客惊呼着日落的美景跑过他的身旁,带起的风掠动了鄂尔德西老人的衣衫。老人的嘴角微微有些上翘,那是黄昏最后一刻的阳光披到了他的身上。20年了,他知道每天最后一刻的霞光收拢在河畔的位置,他从没有坐错过。
鄂尔德西深深地吸了一口带有河水潮气的空气,无比幸福地托起了一直依靠在他身边的草笛。那根叫作“楚尔”的乐器,是鄂尔德西一生的珍爱。
于是在落霞过后,在天色渐暗时,在额尔齐斯河平缓的流淌声中,楚尔响起了她振颤的和声。这是图瓦人独有的乐器,用“芒达勒西”草的茎秆制成。
楚尔只有3个孔,但能吹出5个声、6个音。她的声音深沉舒缓、悠扬婉转,全靠舌尖控制着气息。在鄂尔德西老人的嘴里,楚尔更是美妙而又神奇地可以同时吹奏出两个声部。
那个黄昏,鄂尔德西又在额尔齐斯河畔吹起了“美丽的喀纳斯姑娘……”
远远的,那悠扬的乐符,穿过河畔的西伯利亚落叶松林,在鄂尔德西的木屋后面萦绕着久久不舍得散去。
一阵缓慢但异常沉重的咳嗽声,突然打断了那美丽的乐曲。鄂尔德西脸上的幸福被肺部剧烈的疼痛所替代,他只能放下楚尔,紧紧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胸膛和嘴……
鄂尔德西终于给我打了一个电话,我告诉老人,这个电话我已经等了他两年。
10天以后,仍旧在一个日落额尔齐斯河的时分,我和5个图瓦少年围坐在鄂尔德西的周围,眺望着远方的群山,听额尔齐斯河倾述着她的衷肠。
而鄂尔德西的楚尔正轻柔地哼唱,弥漫四周的音符滋润着我们。65岁的鄂尔德西,已经是一名ⅢB期肺癌病人,不能再完整地吹奏哪怕一首乐曲。他只能断断续续地给我和孩子们讲解吹奏楚尔的技巧。
半年后,鄂尔德西只能卧床了。在他那间独自住了20年的小木屋里,听我们用粗劣的技巧吹起楚尔。每每这时,他总是看着窗外,那里有一个他深深爱着的姑娘,已经在那儿沉睡了20年。
那样的日子只延续了3个月,我和那5个少年一起将鄂尔德西以及他的楚尔埋葬在那个姑娘的身旁。我听说,鄂尔德西和那个叫做艾琳娜的图瓦女孩,相识相爱于额尔齐斯河畔。
那根楚尔,曾经是他们相爱相伴多年的见证。两人在一起的每一天,鄂尔德西都要在额尔齐斯河畔吹起楚尔,他的艾琳娜就坐在夕阳最后的霞光下面,沐浴着爱和那些美妙的旋律。“美丽的喀纳斯姑娘”就是鄂尔德西为她写的曲子。
我终于决定离开阿尔泰,离开额尔齐斯河畔。我最终也没有真正学会楚尔的吹奏。我只不过是一个采风的流浪乐手。
两年前,在额尔齐斯河畔听到了鄂尔德西老人天籁一般的旋律,我想留下跟随这最后一位会吹楚尔的图瓦老人学习。我整整等了两年,一直等到他即将离世的时候才给我打了电话。
“我觉得现在的时间可以了。”鄂尔德西在电话接通后,讲了第一句话。
“你的意思是,你同意传授我了。”我不知道我为何如此平静,其实我在美丽的额尔齐斯河畔整整等了他两年。
“我想我的时间不多了,我曾经答应过艾琳娜,我的楚尔今生只给她吹响,我做到了。”老人有点激动,又引起了一阵猛烈的深咳。
“这两年我走遍了图瓦人的村子,几乎没有人会吹了,更别说吹得像您这样好的。”我在为这么好听的乐器而惋惜,楚尔简直就是一件艺术孤品了。
“哦,哦。”老人想起了什么,在电话那头应答了两声又沉默了。
“你帮我选5个图瓦少年吧,你会吹奏乐器,你应该知道什么样的孩子适合学习楚尔。”老人平静地告诉我越快越好。
在挂断电话前,老人对我说,楚尔不仅是他和艾琳娜的,也是图瓦人的。
我那时并不知道,我无意中促成老人收下了5位图瓦少年教授这民族最后的传承。
我背着行囊沿着额尔齐斯河离开的时候,听到了5位少年为我吹奏的曲子,那曲子一直弥漫在那漫山遍野的落叶松林中,在那山林溪涧,我仿佛看到鄂尔德西与艾琳娜又幸福地徜徉在永恒的岁月里。
多年后,我在一本文献中读到,楚尔是汉朝时期在西域流行的“胡笳十八拍”乐器中的一种,在目前仅存的2000个图瓦人中,尚有少数人会吹奏。
我再也没有回到过额尔齐斯河畔,但我知道,远山落红时,那空灵悠远的美丽旋律一定会在图瓦村落中响起,她也会随着额尔齐斯河的波涛,一路向北,流向北冰洋。
十二月,年之收尾,又到了总结盘点、展望来年的时候。如果要评出“文艺范儿”年度人物,美国音乐人鲍勃·迪伦当之无愧:这位75岁的老歌手,成了现实版的“跨界歌王”,让无数作家汗颜不已。本期推荐,就从“跨界”的迪伦爷爷开始讲起。
愿你永远年轻
“在美国歌曲传统形式上,创造了新的以诗歌传情达意的表现手法。”这是鲍勃·迪伦所获得的诺贝尔文学奖授奖词。他的获奖,意味着诗歌这一文学传统的重新发现。
诗是寄寓在文字中的音乐,而音乐则是声韵中的诗。无论在东方还是在西方,诗歌都是不可分割的存在。《诗经》《荷马史诗》的真正作者,其实是民间行吟歌手。鲍勃·迪伦无疑是20世纪美国文化的符号:反战英雄,民权领袖,摇滚贵族,垮掉的一代……他不断地被人贴上标签,又不断地撕碎这些标签。他从不担心自己的作品会过时,因为它们“承载的是那些我永远找不到答案的东西”。
迪伦有无数脍炙人口的歌曲,这首《愿你永远年轻》不算大红大紫,却道出了他成功的秘密,那就是永远年轻。年轻意味着敏感,意味着变化,意味着不跟顽固的世界妥协,愿你永远年轻,永远热忱。
“美好”的拼写方式
《阿基拉和拼字大赛》是一部很有爱的
英文拼字比赛,相当于我国流行的汉字拼写大赛。那些考倒无数成年人的生僻难词,却被出身三流学校的阿基拉逐一攻克。阿基拉能够成功,少不了个人的努力,但更是得益于坚忍的母亲、乐天的伙伴、神秘的拼字教授、热情善良的`邻居……我们每个人身上,都有阿基拉的影子。自负而自卑,开朗又孤僻,需要师长与伙伴,陪我们拨开迷雾,找到未来的正确打开方式。愿所有人都能在新的一年,像不完美的阿基拉那样,拼写出优雅美好的青春篇章。
走向世界的征途
别看《纳尔齐斯与歌尔德蒙》薄薄的一册,却是德国作家赫尔曼·黑塞最美的作品之一,值得你摆在床头翻看。故事发生在中世纪德国,纳尔齐斯是修道院里的思想家,理性而智慧,他的学生歌尔德蒙却叛出修道院,在更辽阔的世界里寻找生活的真谛,感性而浪漫。
黑塞借用纳尔齐斯与歌尔德蒙这两个既对立又统一的小说人物,表达了他的人生信念:一个人只有尽其天赋之所能去努力实现自我,让自己活得充实有意义,才不负生命。世界很大很精彩,年轻的歌尔德蒙骑着马去了,年轻的你,准备好出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