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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观不一致的名言名句

时间:2024-11-16 13:49:17

季羡林先生是我国当代学界泰斗,是一位博古通今、学贯中西的大师,其道德文章、学品人品均为国内外学人所称道。

1911年8月6日,季老出生在山东省清平县(现属临清市)康庄镇官庄一个贫苦的农民家庭。

季老年幼时,家境贫寒,自然不可能去私塾念书。然而,就在季老六岁的时候,幸运之神突然向他伸出了召唤之手――由于叔父的接济,他被接到济南,并在那里开始了他的读书生涯。

季老在他的自传中回忆,学生时代的他,最爱看书,“那时候在我们家,小说被称为‘闲书’,是绝对禁止看的。但是,我和秋妹都酷爱看‘闲书’……如《彭公案》《施公案》《济公传》《七侠五义》《小五义》《东周列国志》《说唐》《封神榜》等等。那时候,我们家没有电灯,晚上,把煤油灯吹灭后,躺在被窝里,用手电筒来看。那些闲书都是油光纸石印的,字极小,有时候还不清楚。看了几年,我居然没有变成近视眼,实在也出我意料。

我不但在家里偷看,还把书带到学校里去。这样的闲书,我看得数量极大,种类极多。光是一部《彭公案》,我就看了四十几遍。但这有什么害处呢?我认为没有。除了我一度想练铁砂掌以外,并没有持刀杀人,劫富济贫,做出一些荒唐的事情,危害社会。不但没有害处,我还认为有好处。记得鲁迅先生在答复别人问他怎样才能写通写好文章的时候说过,要多读多看,千万不要相信《文章作法》一类的书籍。我认为,这是至理名言。现在,对学生,在课外阅读方面,同在别的方面一样,管得过多、管得过严、管得过死,这不一定就是正确的方法。‘无为而治’,我并不完全赞成,但‘为’得太多,我是不敢苟同的。”

1926年,十五岁的季羡林初中毕业,考入了山东大学附设高中文科班。王昆玉老师十分赏识季羡林的文才,曾对他的作文作过“亦简劲,亦畅达”的批示,这让季羡林对古文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他设法找来了《韩昌黎集》《柳宗元集》,以及欧阳修、三苏等大家的文集,认真地作了一番研究,国文水平渐有长进。至于英文,在季羡林上高小时,他叔父便出钱让他课余去学英语,因此,他的英文水平在班里从来都是遥遥领先,无人能与其竞争。

季老曾经说过:“我痛感今天的青年闲书看得不够。”当然,这里的“闲书”我们应该正确理解季老的意思,概括地说是指那些内容广泛而有益的课外读物。季老还说过:“我历来主张对中小学生要讲四句话:热爱祖国,孝顺父母,尊重师长,同伴和睦。”这四句话体现了一个世纪老人对全国中小学生健康成长的热切期望。

季老到了94岁高龄,仍笔耕不辍。据著名学者汤一介介绍,季老年事已高,身体免疫能力较弱,正在医院疗养,“尽管如此,他依然每天坚持写作,写作速度每日大约四五百字,最近他在写关于泰山的文章,过些日子将可能结集出版”。

关于季老,还有一个动人的.故事:有一年秋天,北大新生报到时,一个外地来的学生背着大包小包走进了校园,实在太累了,就把包放在路边。这时正好一位老人走来,这名学生就拜托老人替自己看一下包,而自己则轻装去办理手续。老人爽快地答应了。9月的北京天气还很热,旁边有人说:“您回去吧,我替他看着。”可老人说:“还是我等他吧,换了人他该找不着了。”近一个小时过去了,学生归来,老人还在尽职尽责地看守。这位学生谢过老人,两人就分手了。

几日后是北大的开学典礼,这位年轻的学生惊讶地发现,主席台上就座的北大副校长季羡林正是那一天替自己看行李的老人。

今天,大师们陆续离去,但他们高尚的品德和高深的学问在我们心中永远不老,也该被我们青少年朋友薪火相传。

拓展:

季羡林骂教授

看后是不是觉得怪怪的,如果说这些文字出自季羡林之口,是不是有一种尽毁三观、惊得下巴都掉了的感觉。没错,这些文字确实来自季羡林,节选自他的《清华园日记》一书。这些日记写于上世纪三十年代,当时季羡林就读于清华大学西洋文学系。几年前,《清华园日记》出版时,这些鲜活的文字就让人大开眼界,前几天有好事者摘取一部分发在网上,又引起了网友围观和热议。

在现代人眼里,季羡林是大师,学贯中西,温文尔雅,但那时候他是一名正值青春的大学生,为考试发愁,牢骚满腹,浑身充盈着过剩的荷尔蒙,因此不喜欢考试,想看女球员的大腿,完全就是一个年轻人的正常行为,如果衰如朽木、心如止水,才不正常。

难能可贵的是,清华园日记在出版前,出版社的编辑提出“做适当删减”,如此为尊者讳,当然是为了维护季老的形象,但季老明确表示“一字不改”。联系到季老在盛名之时的主动“脱帽”——力辞“国学大师”、“学界泰斗”、“国宝”等桂冠。季先生说,“真正的大师是王国维、陈寅恪、吴宓,我算什么大师?我生得晚,不能望大师们的项背,不过是个杂家,一个杂牌军而已,不过生得晚些,活得时间长些罢了。”还表示,“我写的那些东西,除了部分在学术上有一定分量,小品、散文不过是小儿科,哪里称得上什么‘家’?”不免对老人多了一分敬意,又感觉这个老头真可爱。

季羡林无疑是一个真实的人,他有一句名言,“要说真话,不讲假话。假话全不讲,真话不全讲。”还原一个真实的季羡林,初感突兀,细觉释然。一个人敢正视自己的过去,不讳言人性的弱点,岂不令人尊重?至于季羡林说脏话,且不说陈独秀、鲁迅、李敖善骂,即便彬彬有礼的胡适也曾骂过蔡元培、蒋介石,被鲁迅痛骂的梁实秋居然还写过一篇名为《骂人的艺术》的文章。说脏话、爆粗口当然不妥,但是总比伪君子强,更需警惕的是当下一些人习惯于贴标签、脸谱化,为了打造他们的高大全形象,故意忽略了一些真相,这不可取。

一个细节是,面对被还原的季羡林,有网友觉得很励志,“原来,同学少年都此般——想象现今著作等身,名扬海内的大师,当年也是和自己一样迷茫而无知,只不过经历了德国的几年博士,严谨治学,才终有所成。”如果季羡林地下有知,想必也是欣慰吧。

如果形而上学的哲学家要用一种东西寄托他们关于成熟、坚韧或者包容之类的世界观,我想最适合的莫过于水。水是一种被人们赋予了伟大概念的物质。历历代代的先人前辈不论是不是搞文学的,他们对于水一定会有独到的见解。

像之前说过的,水的概念早就不桎梏在物质层面了,而想要利用其精神层面的种种,就一定要有悟性。这是一种向善的、符合人文思潮并且对个体有积极意义的.技能,是知有相是无相之相,不可以眼见,唯可以智知。悟水是如此,悟其它事物也是如此,只要你找到了自己的那碗心灵鸡汤,便好好地品尝它,最终它带来的不仅仅是一个心灵的安宁,以后对你三观的影响不可小觑。悟性高了也不局限在物质层面,以精神预见精神也成为可能,这在现代学科衍伸成哲学与心理学等的各种分支。

为什么开篇谈悟性?只是一个简单的伏笔,读者不要在意这些细节。

李小龙在1969年接受过一次采访,也是唯一的一次内容全面、有首有尾流传下来的一次珍贵的记录。他说,一个好的武术家就像水一样因为水是无形的,因此你抓不住它,也无法用拳头击伤它。将水倒入杯中,它变成杯的形状;将水倒入瓶中,它变成瓶的形状。简单说,李小龙看待水就是一种极致的柔刚之道,随和中并存着暴烈,这也是他师傅叶问的咏春拳之精髓,只不过后来小龙将其延伸成为截拳道,别有一番意境。

水在生活中的极致体现又莫过于茶道,中国的茶道可谓是对水的运用达到了炉火纯青、登峰造极的地步。精茗蕴香,借水而发,无水不可论茶也。茶圣陆羽认为山泉水最宜入茶。他说:山水上,江水中,井水下。而这山水中最上上品就是那天泉冬天的第一场瑞雪后从梅树上采集而得,采集后不可当即饮用,必须贮存于陶罐后深埋地下,至来年夏至后方可开封煮茶。简单说,中国的茶道就是追求水兼容万物而有余的性质,水之精魄越纯粹,茶汤越是精华。

我一直觉得把水当做灵魂蕴养的地方是再好不过的选择,绝对不走极端,但是也很难被完全击垮。以水为信念,心存善念而不优柔寡断、矫情兮兮,想想就是一种很快意舒畅的境界。外界压力大就形随力动,再大也大不过这晶莹的无骨之心。

我把水奉作信仰。弱冠之年,因为懒得活得大风大浪,于是运用水便是它鲜活灵动的特性:为人处世乐得迷糊,但不是不知进退;做人做事讲究稳重,不成也不强求;面对流言坎坷不顺的现实,就随它是块顽石,照样哗啦啦地流淌过去。再简单说,不少朋友对我的印象一直是一个生活上的愚人,平时少不了什么误会,甚者说出糊涂可耻的言论,可是自己悟,给自己快乐,这就够了。

短短千余字就已经把我的黔驴之技展现的七七八八了,未说的部分见人见智,依旧是博大精深的一部长卷,我也不好敞开大嘴再说什么毫无根据的话,来一杯我爱的普洱如何?细细品尝的同时,也就忘了方才这妖言惑众的十五分钟了。

何炅曾在某期《快乐大本营》上说:

“如果知道自己有多好,就不用急着解释给不懂你的人听了。看不起你的人,根本也是听不进去的。做更好的你自己,也是为了哄自己开心。”

这句话说得太好了。

我们总是把有限的时间浪费在三观不一致的人身上,“对牛弹琴”让我们心累,被误解成为了宿命。

有些人,天生就不适合交往,不是他们不善,而是三观不同,不能强融。

有一位读者问先生,和好友聊心事,经常聊不到一块,甚至会吵架,该怎么办。

我说,你们依然可以做朋友,只是不适合做交心的`朋友,你们可以君子之交淡如水,需要帮助的时候互相帮助,但至于生活的点点滴滴,内心的感情交换,还是算了吧。

有些人,光是遇见,就够了,交心就算了。

不是你脾气不够好,不是他对你态度太差,而是思维方式的不一致,注定让你们背道而驰。

别害怕丢了朋友,你没辜负过他们,就可以了,总有真正适合你的人会来懂你,疼你,成为你的知己。

别总是怪自己,你首先要让自己开心,找三观一致的人在一起,别总是豁出自己的利益体谅别人,诚如何老师所说:

“让别人快乐是慈悲,让自己快乐是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