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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语文老师南霜无名言情

时间:2024-10-05 05:22:24

瞧!她长着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看起来显得特别有智慧;长长的头发乌黑发亮,总是扎着一个高高的马尾辫,显得特别有精神;她个子高高的,脸上总是挂着笑容,看起来就象是我们的'大姐姐一样。

你猜,她是谁呢?她就是我的语文老师———宋老师。虽然宋老师刚刚才教我们三个星期的语文,可我已经非常喜欢她了,这是因为在宋老师上语文课时,让我感到学习语文是如此地有趣,如此地简单,又是如此地快乐!当我听宋老师讲讲课时,简直就是一种享受!她能把我们从荒凉的沙漠带进热闹的城市。一篇篇看似无味的课文,在宋老师的口中都能被说的有声有色。有时,宋老师把我们带进奇妙的大自然,让我们呼吸芬芳的空气;有时,宋老师带领我们走进祖国的大好河山,让我们能尽情地游玩。总而言之,上宋老师的课,总能给我一种耳目一新的感觉,也让我感觉时间过得实在是太快了,在不知不觉中一堂课又结束了。宋老师不仅课上得好,而且还赏罚分明。

这不,上个星期,由于我工作不够积极主动,宋老师在课堂上严厉地批评了我,那架势,真象一个公正无私的“女包公”,让我羞愧难当,无地自容,恨不得在地上找个裂缝钻进去。不过,有罚就有赏,这不,我们几个语文积分排在前五位的同学,每个人都获得了宋老师送出的奖品————一只漂亮的铅笔,拿到铅笔以后,我心里美滋滋的,别提有多开心了!怎么样?我的语文老师不错吧?!

相信在以后的学习中,我一定能得到老师更多的帮助,也一定能更加全面地了解我的语文老师———宋老师的。

我在第二实验小学上学,那是我家附近,那是很大的学校,有着一百多位老师。其中,我最喜欢的是我的

李老师中等身材,高高的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看上去又斯文又和气,充满慈爱。你可别以为老师会对我们很松懈,老师对我们可严格了。尽管这样,同学们还是很喜欢她,因为她像妈妈那样呵护着我们。

记得三年级的时候,我们班的张荣源上午放学后,趁四年二班的同学不在,拿起他的球到操场上玩起来。球的主人知道后,大发雷霆。本来鸡毛蒜皮的小事变成了“武打大战”。张荣源的.饭盒也被扔到了地上,饭菜洒了一地。李老师知道后,立马让我带两位同学到办公室,问清了事情的起因,和蔼地对他们说:“我们生活在学校这个大家庭里,应该互相谅解、互相帮助,有了错误应勇于认错,这样就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也就不会出现这么严重的后果了,你们说是这个道理吗?”两人心服口服,都向对方诚恳地承认了错误。这时,李老师拿出5块钱,对张荣源说:“快去买盒饭吧,别饿坏了肚子。”

我的肠胃不好,经常肚子痛。有一天,我的肚子又痛了,趴在桌子上,脸色苍白。李老师见我那样,知道我又闹肚子痛了,赶快叫一位同学扶我到卫生室。不巧,当班的校医请假了,我只好又捂着肚子回到教室。见此情景,李老师赶紧带我到办公室,倒了杯水给我喝,可我马上吐了出来。没办法,李老师只好打电话让姥姥来接我。在等姥姥的时候,李老师一边拍着我的背,一边焦急地看看手表……过了好久,还不见姥姥来,李老师说:“算了,离上课还有一段时间,我送你回家吧!”说着搀护着我回家了。

半路上,我止不住热泪满眶。我暗暗下定决心:将来,我也要做一名老师,像李老师那样不但教学生知识,更要用自己的爱心去关心他们。其他的相关优秀

很多年以后。

我和同学唐学平一起,从洞口一桥的人行道上走过,遇到了我们初中的语文老师林章文。

我们同时跟林老师打招呼。

我叫了声:林老师。

而唐学平同时叫了声:林局长。

那时候,林老师已经离开了三尺讲台,到县文化局当了副局长。

林老师跟我们两个回了微笑,擦身而过。我们去对河老街,林老师去县政府那边。

之后,唐学平非常懊恼地跟我说:我应该跟你一样,叫林老师才对。

我问为什么?

唐学平说:叫林老师亲切自然,没显隔阂。一声老师,可以越过很多年世俗的时光,回到当初那种简单纯净的师生关系。

唐学平说这话的时候,他在县建设银行上班,去偏远的罗溪乡锻炼了几年,回县城后想弄个主任、经理什么的当当。

唐学平后来又加了一句:还没进官场,浑身就沾染了阿谀奉承的气息,我真为自己感到悲哀。

但我并不这样认为。我倒是很佩服他为自己的人生铺路,铺得这么目标明确。不象我,浑浑噩噩的过日子,头脑里什么都不想,30岁还比不上20岁的人更懂得人情世故。

这是我最后一次见到林老师。

我后来去广东打工,然后开店,有一天晚上,我在QQ上听说了林老师英年早逝的消息,心象被什么锐器钩了一下,猛地一沉。

很多往事从记忆里翻滚而出。

林老师身材高大,阳光帅气,可以算得上当时洞口九中第一美男子。那时候,我们刚从小学升到初中,他教我们语文,看起来不到30岁。

最开始,我们都有些惧怕他。一个威武高大的男人,留着络缌胡须,站在讲台上,目光威严地朝我们扫一眼,让我们这些小屁孩不寒而栗。

后来慢慢接触了,才发现林老师是一个非常风趣幽默的人,上课的时候,经常出人意料的做出一些惊耸的动作,颇有点疯疯颠颠的感觉,也正因为如此,我们都喜欢林老师,喜欢上他的语文课。

有一回,坐在教室后面的一个男同学在上课时玩皮,林老师走过去,翻开他的作业本,看到他的名字后,装作一幅无限恐惧的样子:啊,太可怕了,真是太可怕了,你原来是一条龙,你千万不要吃我啊,千万不要。

林老师一边说一边逃跑,快到讲台的时候,突然站直了身子,说:我不怕我不怕,这有什么好怕的,你不过是一条细龙,又不是大龙,细龙是打不过我的。然后又走过去。

同学们被林老师弄得一惊一乍的,最后轰笑起来。我们的肖细龙同学通红着脸,从此上课也认真起来。

林老师讲课与众不同,一进教室,很少会说今天我们学习哪一课哪一讲之类的,而是先跟我们讲故事,或者讲他在路上的见闻,或者说日常生活的某些细节,紧紧勾住我们的.好奇心。说到高潮的时候,巧妙地一转,非常自然地就转到了课文上,绕有兴趣地继续扒拉下去。。。。。。

记得有一天早晨,上午第一节是他的语文课,我们看到他急匆匆地骑着单车,从校门口驰过操场,然后把单车丢在路边,大步流星地踏进教室。

那天早上,他穿了一条当时流行的大喇叭裤,右脚裤腿可能在骑车的时候被挂破了,撕为两半。他一边走进教室,一边故意夸张地让挂破的两块裤腿布互相撞击,打得“啪啦啪啦”响,我们在教室里笑成一团。

他不作声,带着眯眯的笑意,开始跟我们讲故事,讲着讲着就转到了课文上。

林老师爱喝酒。

有一天上课,他跟我们讲,喝酒不能不醉,也不能太醉,喝到七、八成的样子,迷迷糊糊,飘飘然,有种象神仙一样飞起来的感觉。人生有很多苦,唯有此时能将之全部抛到脑后。

以我们当时初中生的水平,我们理解不了林老师所说的人生的许多苦,也没有体验过喝酒喝到象神仙一样飞起来的感觉。

林老师站在讲台上,跟我们说这番话的前一天晚上,他和另外一个老师在一间空教室里对酒当歌,喝醉了,砸坏了一些桌椅板凳,他的头部和手都弄伤了,流了血,缠了白色的纱布。

那天走向讲台的时候,他手上和头上就这么缠着白色的医用纱布,象从战场上退下来的伤兵,但他并不在意这些,仍然跟往常一样,带着眯眯的笑意,跟我们说起酒醉之后那种美妙的感觉。

说起那种感觉,他于是高声念道: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厥,今夕是何年。然后就转到了课文上。

我懂事晚,初中时候除了死吵其他都不开窍。

我后来才知道林老师是个很有才华的人。在写作上很有些名气,他写了一篇在当时文坛颇有反响的中篇小说《影子丈夫》。我找来读过,只觉得很好看,却看不出所以然。后来听尹全业老师分析,他说《影子丈夫》隐晖表达出当时的社会现状,是一部优秀而又大胆的作品。

林老师调到宣传部以后,虽然我也毕业好些年了,我还是怀揣着我那些生涩的文字,去向他请教过好几次,他每次都是非常认真的帮我点评。

我从来没叫过他林局长或林部长,也从来没想过要这么叫他。

我一直叫他林老师,直到后来很多年没再见到他,心里想起来,跳出来的仍然是林老师三个字。

我在QQ上听说他去世的消息,听说他即将要出版一部长篇小说,但他倒在了他的小说出版之前。我不知道他的小说叫什么名字,也没去打听过,也不知道跟谁打听。

我那时候在深圳开小店,每天卑微的生活着,故乡的许多事和许多人都在我的生活之外,日渐消失和淡忘。

今年春节的时候,我带着儿子去九中走了一圈。假期的校园很安静,那么多栋楼房,只看到唯一一排红砖平房还是当年的样子,其他都被岁月改变了模样。

我已找不到我们当年的教室。翻修以后的教学大楼连开门的方向都改了,走廊外面的那些樟树,我们当年虐待它的时候,还不到碗口粗细,现在要双人合抱才可以揽入怀中。

踩着台阶拾级而上,我的脚步迈得很轻,我怕惊醒那些沉睡的过去的时光。

我站在一个窗台边,久久地看着教室里,看着林老师手里攥着白色的粉笔,在黑板上飞快地写下一句迷语:我俩差点都当兵。讲台下面几十个孩子,几乎齐声答道:乒乓球!

林老师一笑,下课铃就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