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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赞美红楼梦的名言

时间:2024-11-18 07:31:48

长久以来,关于《红楼梦》之评论研究,有以蔡元培为代表的索隐派,有以胡适为代表的作者考证派……在纷繁多样的重围中,王国维与鲁迅的见解独具价值。

王国维与鲁迅都经历过清末民初的国家转型期,也都曾东渡日本留学深造,相似的时代、教育环境却造就了二人不同的文学批评观。下面,笔者就以王国维的《〈红楼梦〉评论》与鲁迅的《中国小说史略》中的“清之人情小说”一文及各篇杂论为例,从三方面来具体分析王国维与鲁迅对《红楼梦》评论的不同。

一、人物形象集体还是个人

王国维在《〈红楼梦〉评论》中直接阐明了对贾宝玉真实身份的界定:“故《红楼梦》之主人公,谓之贾宝玉可,谓之‘子虚’‘乌有’先生可,即谓之纳兰容若可,谓之曹雪芹亦无不可也。”这种创新式的观点将红学的研究从传统的索隐、探秘等拘泥的泥潭中拉出,他认为主人公是谁这个问题并非小说实质性问题,“夫美术之所写者,非个人之性质,而人类全体之性质也。惟美术之特质,贵具体而不贵抽象。于是举人类全体之性质,置诸个人之名字之下。”这种用西方美学的观点来阐述有血有肉的人物形象之创举具有进步意义。鲁迅则认为《红楼梦》中的兴荣衰败之所以耐人寻味,是因为作者亲身经历过世间的人情冷暖,由此推断出这部小说是曹雪芹的人生传记。“盖叙述皆存本真,闻见悉所亲历,正因写实,转成新鲜。而世人忽略此言,每欲别求深义,揣测之说,久而遂多。”他坚信贾宝玉的经历就是曹雪芹人生的真实写照。鲁迅否定了王国维的观点:“而世间信者特少,王国维(《静庵文集》)且诘难此类,以为所谓‘亲见亲闻’者,亦可自旁观者之口言之,未必躬为剧中之人物也……”笔者认为,王、鲁二人之所以拥有相悖的观点,究其原因是由于思维方式不同。王国维借鉴西方的美学观点,认为小说中的主人公形象是复杂化的,作者所构思出的人物并非只是个人的形象,而是时代、社会的缩影。把小说主人公置于大的时代背景下并全方位分析人类的共性与人生的'状态,这种宏观的思维方式无疑是恰当的。鲁迅对于此问题的见解则稍显不足,他认为《红楼梦》最重要的一个特质就是情真意切,而“真”、“切”的原因正是源于作者的亲身体验,他把贾宝玉身上所有的特质都归于作者曹雪芹一人,而忽略了小说的包容性与虚构性,这种微观思维方式略显狭隘。在这一问题上,王国维的观点更值得借鉴。

二、主题思想:消极避世还是积极进取

纵观《〈红楼梦〉评论》全文,我们不难发现王国维的思想是悲观避世的。他认可叔本华的观念,认为生活的本质是欲望。王国维把世间所有的疾苦都归为欲望作祟。“呜呼,宇宙一生活之欲而已!而此生活之欲之罪过,即以生活之苦痛罚之:此即宇宙之永远的正义也。”对待生活的苦痛,他认为“自犯罪,自加罚,自忏悔,自解脱”才是正确的处理方式,而忽略了人的主观能动性,与此同时,他强调“出世”的力量,由此认为《红楼梦》中唯惜春、紫鹃与宝玉三人达到了真正解脱的境界。在民族矛盾异常激烈的清朝末期,这种思想是消极且妥协的,同时也为他日后自尽的悲剧命运埋下了伏笔。而鲁迅则以清醒的民族意识在《红楼梦》中嗅出了反封建、反阶级的气味。他见解独到,从一个毫不起眼的仆人焦大身上看出了反封建的倪端,从而论断出“看《红楼梦》,觉得贾府上是个言论颇不自由的地方。”同时,他把焦大所受的马粪灌嘴的委屈与屈原所受之委屈相提并论:“所以这焦大,实在是贾府的屈原”,将身份卑贱的仆人与受人敬仰的历史伟人并举,这也从另一个侧面反映出了其平等、反阶级的先进思想。在中国处于内忧外患的关键时刻,鲁迅先进的思想觉悟更具有启迪民智与指引方向的意义。

三、艺术价值:世界的还是民族的

在《红楼梦》艺术价值问题上,王、鲁二人的立足点迥异。王国维把《红楼梦》的价值根基深植于西方美学与伦理学的土壤中,他认为《红楼梦》的最大美学价值就在于它的悲剧意义——“彻头彻尾之悲剧也”,进而把《红楼梦》与叔本华所认为的第三种悲剧相连洽,“由于剧中之人物之位置及关系而不得不然者;非必有蛇蝎之性质与意外之变故也,但由普通之人物、普通之境遇,逼之不得不如是;彼等明知其害,交施之而交受之,各加以力而各不任其咎。”正是由于这个原因,《红楼梦》算得上是悲剧中的悲剧。同时,他又创造性地认为《红楼梦》在美学与伦理学上的价值是相同的,“美学上之价值,亦与其伦理学上之价值相联络也。”虽有牵强附会之嫌,但也揭示出了人生与艺术的巧妙关系。而鲁迅则认为《红楼梦》真正的价值是突破了以往中国古典小说写作的局限,“至于说到《红楼梦》的价值,可是在中国的小说中实在是不可多得的。其要点在敢于如实描写,并无讳饰,和从前的小说叙好人完全是好,坏人完全是坏,大不相同,所以其中所叙的人物,都是真的人物。总之自有《红楼梦》出来以后,传统的思想和写法都打破了。”这种立足于民族传统文化,以传统小说思维来探讨《红楼梦》价值的方式同样具有重大意义。民族的就是世界的,二人对《红楼梦》价值的观点在一定意义上是相辅相成的。一个侧重于在世界文学体系中横向探求,一个着眼于在中国古典文学中纵向比较,虽不可否认二者的观点都尚有不足之处,但其各自创新之观念也着实为红学开辟了崭新的视界。

二人对《红楼梦》的评论观并非尽善尽美,但其不拘泥于前人狭小研究领域,敢于开拓的创新精神确实值得敬佩。正因如此,二人观点中正确的方面才经得起时间考验,对后世红学的批评与研究提供了无限深远的借鉴意义,也促进了中国古代文学批评事业的前进与发展。

引导语:鲁迅有两篇专门论述《红楼梦》的文章,我们一起了看看他是如何评点《红楼梦》的?

鲁迅有两篇专门论述《红楼梦》的文章,一是《中国小说史略》的第二十四篇——“清之人情小说” ,以《红楼梦》为代表;二是《中国小说的历史的变迁》的第六讲“清小说之四派及其末流”中的第三派“人情派”,同样以《红楼梦》做代表。

原文参见:

中国小说史略:清之人情小说

清小说之四派及其末流:人情派

其他与《红楼梦》相关的评论散见于其他文章之中,整理如下。

《红楼梦》方板行,续作及翻案者即奋起,各竭智巧,使之团圆,久之,乃渐兴尽,盖至道光末而始不甚作此等书。然其余波,则所被尚广远,惟常人之家,人数鲜少,事故无多,纵有波澜,亦不适于《红楼梦》笔意,故遂一变,即由叙男女杂沓之狭邪以发泄之。如上述三书,虽意度有高下,文笔有妍媸,而皆摹绘柔情,敷陈艳迹,精神所在,实无不同,特以谈钗黛而生厌,因改求佳人于倡优,知大观园者已多,则别辟情场于北里而已。然自《海上花列传》出,乃始实写妓家,暴其奸谲,谓“以过来人现身说法”,欲使阅者“按迹寻踪,心通其意,见当前之媚于西子,即可知背后之泼于夜叉,见今日之密于糟糠,即可卜他年之毒于蛇蝎”(第一回)。则开宗明义,已异前人,而《红楼梦》在狭邪小说之泽,亦自此而斩也。

——选自《中国小说史略·清之狭邪小说》

《红楼梦》中的小悲剧,是社会上常有的事,作者又是比较的敢于实写的,而那结果也并不坏。至于别的人们,则早在册子里一一注定,末路不过是一个归结:是问题的结束,不是问题的开头。读者即小有不安,也终于奈何不得。然而后来或续或改,非借尸还魂,即冥中另配,必令“生旦当场团圆”,才肯放手者,乃是自欺欺人的瘾太大,所以看了小小骗局,还不甘心,定须闭眼胡说一通而后快。赫克尔(E·Haeckle)说过:人和人之差,有时比类人猿和原人之差还远。我们将《红楼梦》的续作者和原作者一比较,就会承认这话大概是确实的。

——选自《坟·论睁了眼睛看》

《红楼梦》是中国许多人所知道,至少,是知道这名目的书。谁是作者和续者姑且勿论,单是命意,就因读者的眼光而有种种:经学家看见《易》,道学家看见淫, 才子看见缠绵,革命家看见排满,流言家看见宫闱秘事……。

在我的眼下的宝玉,却看见他看见许多死亡;证成多所爱者当大苦恼,因为世上,不幸人多。惟憎人者,幸灾乐祸,于一生中,得小欢喜 少有罣碍。然而憎人却不过是爱人者的败亡的逃路,与宝王之终于出家,同一小器。但在作《红楼梦》时的思想,大约也止能如此;即使出于续作,想来未必与作者本意大相悬殊。惟被了大红猩猩毡斗篷来拜他的父亲,却令人觉得诧异。

——选自《集外集拾遗补编·〈绛洞花主〉小引》

然而纵使谁整个的进了小说,如果作者手腕高妙,作品久传的话,读者所见的就只是书中人,和这曾经实有的人倒不相干了。例如《红楼梦》里贾宝玉的模特儿是作者自己曹霑,《儒林外史》里马二先生的模特儿是冯执中,现在我们所觉得的却只是贾宝玉和马二先生,只有特种学者如胡适之先生之流,这才把曹氚和冯执中念念不忘的记在心儿里:这就是所谓人生有限,而艺术却较为永久的话罢。

——选自《且介亭杂文末编·<出关>的“关”》

高尔基很惊服巴尔札克小说里写对话的巧妙,以为并不描写人物的模样,却能使读者看了对话,便好像目睹了说话的那些人。中国还没有那样好手段的小说家,但《水浒》和《红楼梦》的有些地方,是能使读者由说话看出人来的。

……

文学虽然有普遍性,但因读者的体验的不同而有变化,读者倘没有类似的体验,它也就失去了效力。譬如我们看《红楼梦》,从文字上推见了林黛玉这一个人,但须排除了梅博士的“黛玉葬花”照相的先入之见,另外想一个,那么,恐怕会想到剪头发,穿印度绸衫,清瘦,寂寞的摩登女郎;或者别的什么模样,我不能断定。但试去和三四十年前出版的《红楼梦图咏》之类里面的画像比一比罢,一定是截然两样的,那上面所画的,是那时的读者的心目中的林黛玉。

文学有普遍性,但有界限;也有较为永久的,但因读者的社会体验而生变化。北极的遏斯吉摩人和菲洲腹地的黑人,我以为是不会懂得“林黛玉型”的;健全而合理的好社会中人,也将不能懂得,他们大约要比我们的听讲始皇焚书,黄巢杀人更其隔膜。一有变化,即非永久,说文学独有仙骨,是做梦的人们的梦话。

——《花边文学·看书琐记(一)》

看《红楼梦》,觉得贾府上是言论颇不自由的地方。焦大以奴才的身分,仗着酒醉,从主子骂起,直到别的一切奴才,说只有两个石狮子干净。结果怎样呢?结果是主子深恶,奴才痛嫉,给他塞了一嘴马粪。其实是,焦大的骂,并非要打倒贾府,倒是要贾府好,不过说主奴如此,贾府就要弄不下去罢了。然而得到的报酬是马粪。所以这焦大,实在是贾府的屈原,假使他能做文章,我想,恐怕也会有一篇《离骚》之类。

——《伪自由书·言论自由的界限》

文学不借人,也无以表示“性”,一用人,而且还在阶级社会里,即断不能免掉所属的阶级性,无需加以“束缚”,实乃出于必然。自然,“喜怒哀乐,人之情也”,然而穷人决无开交易所折本的懊恼,煤油大王那会知道北京捡煤渣老婆子身受的酸辛,饥区的灾民,大约总不去种兰花,像阔人的老太爷一样,贾府上的焦大,也不爱林妹妹的。

——《二心集·“硬译”与“文学的阶级性”》

但只要知道作品大抵是作者借别人以叙自己,或以自己推测别人的东西,便不至于感到幻灭,即使有时不合事实,然而还是真实。其真实,正与用第三人称时或误用第一人称时毫无不同。倘有读者只执滞于体裁,只求没有破绽,那就以看新闻记事为宜,对于文艺,活该幻灭。而其幻灭也不足惜,因为这不是真的幻灭,正如查不出大观园的遗迹,而不满于《红楼梦》者相同。倘作者如此牺牲了抒写的自由,即使极小部分,也无异于削足适履的。

……

我宁看《红楼梦》,却不愿看新出的《林黛玉日记》,它一页能够使我不舒服小半天。《板桥家书》我也不喜欢看,不如读他的《道情》。我所不喜欢的是他题了家书两个字。那么,为什么刻了出来给许多人看的呢?不免有些装腔。幻灭之来,多不在假中见真,而在真中见假。日记体,书简体,写起来也许便当得多罢,但也极容易起幻灭之感;而一起则大抵很厉害,因为它起先模样装得真。

——《三闲集·怎么写》

君子是只读四书五经,做八股,非常规矩的。而才子却此外还要看小说,例如《红楼梦》,还要做考试上用不着的古今体诗之类。这是说,才子是公开的看《红楼梦》的,但君子是否在背地里也看《红楼梦》,则我无从知道。有了上海的租界,——那时叫作“洋场”,也叫“夷场”,后来有怕犯讳的,便往往写作“彝场”——有些才子们便跑到上海来,因为才子是旷达的,那里都去;君子则对于外国人的东西总有点厌恶,而且正在想求正路的功名,所以决不轻易的乱跑。孔子曰,“道不行,乘桴浮于海”,从才子们看来,就是有点才子气的,所以君子们的`行径,在才子就谓之“迂”。才子原是多愁多病,要闻鸡生气,见月伤心的。一到上海,又遇见了婊子。去嫖的时候,可以叫十个二十个的年青姑娘聚集在一处,样子很有些象《红楼梦》,于是他就觉得自己好象贾宝玉;自己是才子,那么婊子当然是佳人,于是才子佳人的书就产生了。内容多半是,惟才子能怜这些风尘沦落的佳人,惟佳人能识坎坷不遇的才子,受尽千辛万苦之后,终于成了佳偶,或者是都成了神仙。

——鲁迅《二心集·上海文艺之一瞥》

……但普遍的做戏,却比真的做戏还要坏。真的做戏,是只有一时;戏子做完戏,也就恢复为平常状态的。杨小楼做“单刀赴会”,梅兰芳做“黛玉葬花”,只有在戏台上的时候是关云长,是林黛玉,下台就成了普通人,所以并没有大弊。倘使他们扮演一回之后;就永远提着青龙偃月刀或锄头,以关老爷,林妹妹自命,怪声怪气,唱来唱去,那就实在只好算是发热昏了。

——《二心集·宣传与做戏》

倘若白昼明烛,要在北京城内寻求一张不像那些阔人似的缩小放大挂起挂倒的照相,则据鄙陋所知,实在只有一位梅兰芳君。而该君的麻姑一般的“天女散花”“黛玉葬花”像,也确乎比那些缩小放大挂起挂倒的东西标致,即此就足以证明中国人实有审美的眼睛,其一面又放大挺胸凸肚的照相者,盖出于不得已。

我在先只读过《红楼梦》,没有看见“黛玉葬花”的照片的时候,是万料不到黛玉的眼睛如此之凸,嘴唇如此之厚的。我以为她该是一副瘦削的痨病脸,现在才知道她有些福相,也像一个麻姑。然而只要一看那些继起的模仿者们的拟天女照相,都像小孩子穿了新衣服,拘束得怪可怜的苦相,也就会立刻悟出梅兰芳君之所以永久之故了,其眼睛和嘴唇,盖出于不得已,即此也就足以证明中国人实有审美的眼睛。

——《坟·论照相之类》

要之,倘若先前并无可以师法的东西,就只好自己来开创。拉旧来帮新,结果往往只差一个名目,拖《红楼梦》来附会十九世纪式的恋爱,所造成的还是宝玉,不过他的姓名是“少年威德”,说《水浒传》里有革命精神,因风而起者便不免是涂面剪径的假李逵──但他的雅号也许却叫作“突变”。

——《集外集·〈奔流〉编校后记》

清中叶以后的他的名声,也有些冤枉。他抬起小说传奇来,和《左传》《杜诗》并列,实不过拾了袁宏道辈的唾余;而且经他一批,原作的诚实之处,往往化为笑谈,布局行文,也都被硬拖到八股的作法上。这余荫,就使有一批人,堕入了对于《红楼梦》之类,总在寻求伏线,挑剔破绽的泥塘。

——《南腔北调集·谈金圣叹》

在中国,小说是向来不算文学的。在轻视的眼光下,自从十八世纪末的《红楼梦》以后,实在也没有产生什么较伟大的作品。

——《且介亭杂文·〈草鞋脚〉》

书上的人大概比实物好一点,《红楼梦》里面的人物,像贾宝玉林黛玉这些人物,都使我有异样的同情;后来,考究一些当时的事实,到北京后,看看梅兰芳姜妙香扮的贾宝玉林黛玉,觉得并不怎样高明。

——《集外集·文艺与政治的歧途》

2005年《

一、考什么

《考试大纲》对文学常识考点有三个具体要求:①识记中国重要作家的时代及代表作。②识记外国重要作家的国别及代表作。③识记文学体裁常识。

从这三个具体要求来看,其考查重点是在文学史上举足轻重的著名作家,且中外有别:中国作家要记住其生活时代及代表作,外国作家要记住的是其国别及代表作。对文学体裁而言,重点应是高中毕业生应该了解的一般常识。

历年高考的文学常识题和这一要求是相吻合的:试题中涉及的都是不同时期(或国别)的著名作家和作品;以教材中出现的文学常识为主,并适当向课外延伸,其衡量标准就是“重要”与否。

二、怎么考

文学常识题的考查带有较强的综合性,常常把古今中外的作家作品、多种文体常识放在一起综合考查。从题型来看,可能会有以下几种题型:

1、表述性单项选择题

即把小说、

例1、下列有关文学常识的表述,错误的一项是(2001年全国高考题)

A、《左传》《史记》等历史散文作品,以“实录”的笔法将人物写得真实丰满,有血有肉。

B、《项脊轩志》以清淡朴素的笔法写身边琐事,亲切动人。它的作者归有光被认为是“桐城派”的代表人物。

C、茅盾的《子夜》、巴金的《家》、老舍的《驼驼祥子》以及叶圣陶的《倪焕之》,是我国20世纪二、三十年代著名的长篇小说。

D、马克·吐温和欧·亨利都擅长写讽刺小说。马克·吐温的《竞选州长》《百万英镑》和欧·亨利的《警察和赞美诗》等都深受读者的喜爱。

[答案]B《项脊轩志》的作者归有光是明代散文家,而桐城派是清代的一个散文流派,其代表作家是方苞、姚鼐等。

2、连线型单项选择题

即把作家、作品、作品的时代、作品的体裁(或主人公)等用横线搭配连接,构成单项选择题,要求选出对应正确或错误的一项。

例1、下列作品、作家、时代(国别)及体裁对应正确的一项是(1998年全国高考题)

A、《秋浦歌》——杜牧——唐代——诗歌

B、《北京人》——曹禺——现代——话剧

C、《哈姆莱特》——莎士比亚——英国——小说

D、《欧根·奥涅金》——歌德——德国——诗体小说

[答案]BA中《秋浦歌》的作者是李白,C中《哈姆莱特》是戏剧作品,D中《欧根·奥涅金》的作者是俄国诗人普希金。

3、填空题

例1、按要求填空。

(1)我国第一部诗歌总集是,它运用了的创作手法

(2)雨果,国19世纪浪漫主义文学的代表作家,它的著名作品有、等。

[答案](1)《诗经》赋、比、兴(2)法《巴黎圣母院》《悲惨世界》

这种填空题是单一的文学常识填空题,也有可能和名句名篇的考查相结合。

例2、按要求填空。

(1)我国代文学家在《六国论》中,论述了六国灭亡的原因:“六国破灭,,,。,破灭之道也。”

(2)“衣带渐宽终不悔,”,近代学者王国维用这句词形容治学过程中的执着境界,这句词的原作者是,我们学过他的词《雨霖铃》。

[答案](1)宋(北宋)苏洵非兵不利,战不善,弊在赂秦。赂秦而力亏(2)为伊消得人憔悴柳永

4、判断题

例1、判断下列说法的正误。

(1)我国最早的国别体、纪传体、断代史史书,分别是《国语》《史记》《汉书》。《左传》是我国第一部叙事详备的编年体史书。()

(2)盛唐时期,诗歌创作繁荣,流派纷呈,山水田园诗派的代表人物有王维、孟浩然、陈子昂等,边塞诗派的代表人物有高适、岑参等。()

(3)巴尔扎克是法国19世纪杰出的批判现实主义作家,《欧也妮·葛郎台》是他的代表作之一,其中的主要人物老葛朗台是世界文学作品中“四大吝啬鬼”之一。()

(4)汤显祖的《牡丹亭》是我国戏曲史上的浪漫主义杰作,描写了杜丽娘和柳梦梅生离死别的爱情故事,它与《紫钗记》《邯郸记》《南柯记》合称为“临川四梦”。()

(5)现代作家老舍的`长篇小说《四世同堂》,通过祁老人一家的生活变迁,反映了我国解放战争前后广阔的社会生活。()

[答案](1)(3)(4)正确;(2)错误,陈子昂不是山水田园诗人;(5)错误,《四世同堂》反映的是抗日战争时期的社会生活。

三、怎么办

文学常识浩如烟海,而且因为以前没有把它列入考试范围,考生并没有多少有意识的积累,现在它“不期而遇”,考生不应茫然无措,而应从以下几方面进行备考:

1、粗读原著,加深记忆。由于时间紧,内容多,在备考时考生往往只凭一些简单的复习资料来识记,其结果,往往是基础薄弱,识记模糊,答题时会“关公战秦琼”,张冠李戴。正确的做法应该是在珍惜时间的原则下,粗略读读原著,或读读作品梗概,对作品中的人物关系及主要内容稍作了解,这样有助于加深记忆。

2、以课本为着力点,向课外拓展。作为恢复该考点的第一年,想必不会太难,肯定会以课本内容为主。因此,考生要重视梳理课本“重要”作家作品及文学体裁常识,对单元知识短文及课本后的附录,如《中国文学的鉴赏》《20世纪中国文学概述》《古代小说鉴赏》《现当代戏剧鉴赏》《中国古代文学概述》《鲁迅的生平和创作》《唐诗简介》等等绝不能等闲视之。在熟悉课本上的文学常识后以“重要”为标准,适当向课外拓展。

3、构建文学常识知识网络。要从诗歌、小说、散文、戏剧这四大文学体裁方面,从不同时代、不同国度中分别找出最能代表该时期(或国度)最有影响的作家作品构建网络。如我国古代小说可构建如下知识网络:

上古先秦两汉:神话传说,它是我国古代小说的起源。主要保存在《山海经》中,“精卫填海”“夸父逐日”“大禹治水”都是其中耳熟能详的名篇。

魏晋南北朝:志怪、志人小说,分别以干宝的《搜神记》、刘义庆的《世说新语》为代表。

唐:主要是传奇,它的出现,标志着我国古代小说的成熟。代表作品有陈鸿的《长恨歌传》、白行简的《女娃传》、元稹的《莺莺传》等。

宋:话本小说,它的出现标着我国白话小说的成型。代表作有《错崭崔宁》《碾玉观音》等。

明清:有拟话本小说和章回小说。拟话本小说代表作是“三言”“二拍”,“三言”指冯梦龙编的《喻世

文学常识看似头绪繁多,“山重水复”,但只要明确“考什么”“怎么考”,再辅以正确的备考方法,相信定会“柳暗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