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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约翰拉贝的名言

时间:2024-10-06 22:24:52

步出冥思厅

战争的硝烟虽已熄灭了半个多世纪了,但是战争给人留下的痛却是骨铭心的。七十年前,侵华日军,在南京这座古城里所犯下的滔天罪恶,不会因时光的流逝而被历史所忘去;更不会因少数人的否认而被全世界爱好和平的人所遗忘。相反,它会是一块明镜,时时刻刻发出耀眼的光茫,永永远远警醒着每一个有良知的人。“要记住历史,不要记住仇恨。”已故南京大屠杀幸存者李秀英的遗言醒目地显示在展厅展板上,道出所有爱好和平人们的心声。同时刻在我心里的还有当年曾无私救助中国平民的德国人约翰·拉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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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大屠杀纪念馆相关资料:

侵华日军南京大屠杀遇难同胞纪念馆,坐落在当年日军大屠杀地之一江东门“万人坑”遗址及尸骨丛葬地之上。据史料记载和见证者的回忆,1937年12月期间,侵华日军曾在江东门集体屠杀一万多名中国俘虏及平民,遇难者尸体经慈善团体就地掩埋于“两个水塘和一条壕沟内”。1984年、1998年和2007年期间,曾先后三次在此地发掘近千具遗骸,经史学、法医学、考古学等多学科鉴定,确认为南京大屠杀遇难者的骸骨。

为悼念南京大屠杀遇难同胞,启迪今人和后人,牢记历史,不忘过去,珍爱和平,开创未来,本馆于1985年8月正式建成开放,后经1994年至1995年,2005至2007年两次扩建,占地面积约7.4万平方米,建筑面积达2.5万平方米,展陈面积达9800平方米,新馆于2007年12月13日南京大屠杀30万同胞遇难70周年之际建成开放,分展览集会区、遗址悼念区、和平公园区和馆藏交流区等4个功能性区域,是一座纪念性的遗址型历史博物馆,也是全国爱国主义教育基地和全国文物保护单位。

南京大屠杀纪念馆

走在南京大屠杀纪念馆广场上的我心里却如暴风雪侵蚀般寒冷。

踏入灰色高墙圈着的纪念馆,映入眼里的大广场上,是用碎小的石块建成的广场地面,人走在上面沙沙作响,1937年的冬天,逃难的人们踩在厚厚的积雪上发出的声响是否也是这种沙沙的声音呢?入眼四望,鲜有绿色,枯木枯石黑墙组成了主体。纪念馆正面石壁上的馆名为邓小平亲笔题写,“1937.12.13-1938.1”一行黑色大字,这是日军南京大屠杀的时间,中、英、日三种文字镌刻的一组黑色大字:“遇难者300000”,“0”,单单只看一个,这确实没什么,但是如果是一个三的后加上五个零时,而且是死难者的数目时,那种感觉是何等的触目惊心啊!一场巨大的历史灾难过后,倒下去的总是无数的亡灵。因其无数,再加上年深久远,往往就只剩下一个数字。南京大屠杀过去70年了,没准在很多人那里,这个大屠杀就剩下一个数字,一个据说30万的数字……

石壁右侧,是用三跟柱子,五个圆形组成的和平钟,它在默默的警示后人:前事不忘,后事之师!广场右侧是“冤魂的呐喊”主题雕塑,以当时没有被掩埋进去的尸体为主题,扭曲的人头,狰狞的面容,张开口却发不出生命的呼喊,无奈且无助的样子,后面是敞开的城门和城墙上的弹洞。青筋暴出,五指用力抓爬的手掌,能够从掩埋的深坑中爬出来吗?站在广场,心里竟然不知道该想些什么,说些什么,一切的想法都过于简单,一切的语言都难以表达心里的感触!头上是惨白的太阳,尽自己最大的力度在炙烤大地,真羡慕它,可以发威来表述心里的愤

进入呈平顶半地下墓室形的史料陈列厅内,一阵冷气扑面而来,可是,我难以找到舒适,却有一种阴冷、哀思的感觉随之而来,这里墙面也是以灰色为主题,没有生气的材料,营造了一种没有生气的氛围。整个身体被肃杀、哀怨、悲痛、愤怒等种种不明情绪所笼罩,心情也极其压抑。

沿着灰色石头砌成的阶梯拾极而下,进入序厅,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镶嵌在江水中的汉白玉花环,花环前面是象征生命的“长明火”,每隔12秒,就会响起悠远的.钟声,然后花环里出现一个遇难者的照片,花环的边上一万多张小照片时隐时现,像江水中不断浮现着落水的人,一闪一闪的。这些曾经的生命就是在这次惨绝人寰的屠杀中消逝的……序厅的两面墙体上雕刻着1万个遇难者名录,序厅顶部则以残破的城墙为背景,上面刻着中、英、日三国文字的“遇难者300000”,地面上则是星星点点的灯和长明火……凝重、肃穆,这是遇难者不屈生命的象征吗?馆内光线极暗,但依然可以看出和我们的名字一样的生命代号。屠杀,从来都是具体的,它是成千上万条鲜活的生命,现在这些生命以各自的名字出现在我们面前!这里人头攒动,却声息皆无。连不到六岁的女儿也是紧紧拉着我的胳膊,跟随人群缓缓移动……

在这座纪念馆现有馆藏文物史料超过一万件,主要陈列有:当年日军屠杀现场照片,历史档案资料,中外人士当年对这次历史惨案所写的纪实、报道和出版的专著、图书、报刊,至今尚健在的1000多位幸存者的名册、证言、证词和实物;当年屠杀南京军民的日军军官和士兵的

在展馆的尾厅部分,有一间不规则的半开闭屋子,屋子下边是清冽的水,而屋顶上每隔十二秒就会有一滴水从高空滴下,同时侧面墙上贴有遇难者遗像的灯光会亮起后再熄灭。这是因为在惨绝人寰的南京大屠杀中,平均每十二秒就会有一个中国同胞被杀害……12秒,何其短暂,滴答,滴答,水滴落下,生命被迫结束……

展馆外,二百二十二名南京大屠杀幸存者的脚印刻在铜板上永远地留在纪念馆内。其中脚印大多都有伤残,有的只有四个脚趾,有的只有三只,还有一位有一只脚。

其中,最为叫人触目惊心的是原址原貌展出的葬我同胞的“万人坑”。堆堆白骨,垒积成山。从骨型上可以看出来,这其中有只有几岁的儿童,有十几岁的少年,也有青年,有老年,有姑娘,有妇女,有老妪,有学生,有劳工,还有放下武器的民兵、军人,无数的百姓……其中一具颅骨上面,还保留着清晰的弹孔。种种姿势,俯,仰,侧,爬,曲,直……头颅和身体分开的,四肢不全的,几具甚至十几具摞在一起难以分清彼此的……它们似乎都在无声中向我们控诉着,呻吟着,呐喊着……告诉人们不要忘记这段不应该过去的过去。而这,只不过是当年30万遇难者中很小的一部分而已……一种难以形容的痛,在一点一点吞噬着我的心。思绪也不知怎的穿越了时空,我似乎看到了硝烟弥漫的战场,看到了无

和“万人坑”紧连的是碑林,祭场,冥思厅。冥思厅室内水池铺贴黑色花岗岩石材,贮满清水,池内的烛灯与镜面黑色花岗岩交相映辉;十二米高的照壁上则安装了“让白骨可以入睡,让冤魂能够安眠,把屠刀化铸警钟,把逝名刻作史鉴,让孩童不再惊恐,让母亲不再泣叹,让战争远离人类,让和平洒满人间”八句话,闪烁有光,直入人心。站在照壁前,我把这八句话念了一遍又一遍…

步出冥思厅

战争的硝烟虽已熄灭了半个多世纪了,但是战争给人留下的痛却是骨铭心的。七十年前,侵华日军,在南京这座古城里所犯下的滔天罪恶,不会因时光的流逝而被历史所忘去;更不会因少数人的否认而被全世界爱好和平的人所遗忘。相反,它会是一块明镜,时时刻刻发出耀眼的光茫,永永远远警醒着每一个有良知的人。“要记住历史,不要记住仇恨。”已故南京大屠杀幸存者李秀英的遗言醒目地显示在展厅展板上,道出所有爱好和平人们的心声。同时刻在我心里的还有当年曾无私救助中国平民的德国人约翰·拉贝的

 

拉贝是一位被誉为“中国人民的英雄”、“中国的辛德勒”的伟大人物。他与其它国际友人一起建立南京安全区,竭尽所能拯救了20多万中国平民百姓。

关于拉贝

《拉貝日記》 人性在戰爭中洗禮,昇華

從德國西門子住南京辦事處經理約翰拉貝來描敘。約翰拉貝的身份在那個背景下十分特殊。按道理他應效忠於希特勒元首。可是在中國生活的27年,讓他把自己最黃金的時間獻給了自己的事業,也同樣獻給了中國。對周圍的一切他有深刻的認識,他比那些遠在德國的納粹軍人更瞭解周圍的環境。對工作的執著讓他執意留在中國,但在殘酷戰爭的現實中讓他認識到自己需要做到更多,因為人性的善良讓他需要犧牲更多。拉貝也是人,對死亡同樣有恐懼。環境與個性造就了這一切。失去親人的痛苦[ 後來發現她的妻子沒有死 ]以及無時不刻死亡的威脅讓他無法入眠,對待日軍的暴行很多時候他也是勢單力薄,只是需要他的時候一定會站出來。他不是最超人或者蜘蛛俠,他只是一個熱愛工作,生活,愛自己老婆的平凡人。戰爭對他精神的壓迫超出了許多人能承受的範疇,他的決定可能就失去幾十人或者上百人的生命。約翰拉貝值得人敬佩。

百人斬,讓人很受刺激。直白的讓其他一切表達都顯得無力。日軍的人性已經在這場戰爭完全喪失,更可怕的是連輿論媒體也同樣。就如一道閃電照亮黑夜,讓人看的一清二楚。

131分鐘來描述一個歷史背景下的人物相對足夠。通過他來间接反襯這段歷史。影片最讓人動容的是編劇不僅僅在描敘日軍的殘酷行徑,還在對希特勒政權進行抨擊。不過對張靜初這個角色還有些不明白,難道就因為中德合拍增加賣點?

关于拉贝日记的观后感二:

在《拉贝日记》引起中国思想界讨论之前,我相信若非从事历史学或者相关学科的人,大约对史实的了解仅仅停留在中学历史教科书上。历史课本告诉我们的东西包括南京大屠杀,百人斩比赛,以及30万遇难同胞;历史课本没有告诉我们的是约翰•拉贝的安全区,以及约翰•拉贝这个人——在电影里他被塑造成一个悲剧英雄。这是另外一半的故事,而于我而言,这件事要从外部被告知,无论是通过图书还是电影,而非始自中国本身的语境,这件事本身就不无怪诞。因为就中学教材的写法而言,像拉贝这样的外国友人,仅就数量而言,他救下的人难道不比白求恩更多么,那么热衷于赞扬外国友人的教科书为何对拉贝只字不提——这就值得我们讨论了。究其原因,无外乎两个,其一是,拉贝是纳粹党人,这是他永远不能洗脱的身份;其二,某种冷战思维和冷战逻辑的延续,因为南京是国统区,因为拉贝接受了国民政府的勋章,于是,之前的《拉贝日记》出版和今天拉贝重新显影在此时看来,本身就是一个颇具后冷战意味的写作行为。

于是《约翰•拉贝》就变得有趣起来。在我看来,这部电影恰好为中国语境提供了一个双面的镜子,一面映照出中国历史写作方式的某种裂隙和某种变化,另一面则映出拉贝在德国本身的语境中的意义,进而在我们这里产生具有参照性的思考。最引人注目的一点是,在《约翰•拉贝》中,拉贝本人的纳粹身份并不是被避讳了而是被强化了,但却是以另一种有趣的方式进行反转式的强化——纳粹党旗,邪恶的象征,却能作为无辜平民的避难所。而拉贝虽然自称是纳粹军人,不忘行纳粹军礼,但显然,影片是把他作为一个企业家来塑造的。他最初庇护平民,并非是出于人道主义,而仅仅是出于“企业家”保护员工的责任,但是最终他一步一步承担起他的使命,于是他最终成为了一个英雄。于是我们看到,纳粹这个符号正好在视觉上被赋予了相反的含义,这是某种意义上的翻案么?当然有这个可能,于是影片为了政治正确,不停地调戏希特勒,并且安排了一个犹太裔的男二号,罗森(按影片演员表顺序,实际上我以为,威尔逊医生才是真正的男二号),通过他的讲述在片中强调纳粹屠犹的事实——但是重要的是,在电影里,通过画面呈现和对白交代根本就是两码事,如果不是实验片,通常情况下“眼见为实”,那么这个翻案实际上是做实了:“纳粹”二字不能一概而论。

所以这部影片最终的策略就变得很有趣,剧作将应当属于纳粹的邪恶,屠杀转给了日本,当然不忘安排一个善良的日本军官,而将最终的大反派赋予一个因为皇室血统而免于审判的日本亲王——这似乎带出了另一重反思,因为冷战的原因,日本对军国主义的审判比起德国来说十分不彻底。然而同样因为冷战的原因,西德对纳粹的审判同样不彻底,但不是那些应该被审判的人,却是拉贝却遭到了审判,于是这个问题就变得愈发的复杂。看来这个问题不是这篇短文能够说清楚的.了,于是暂且搁置。强调一点,拉贝遭到审判的原因是“与中国勾结”(见片尾字幕),这里某种后冷战的参数就变得更加明显了。于是《约翰•拉贝》的自相矛盾和影片里生涩的问题就能够得到一种可能的解释。在后冷战的语境中谈论拉贝这个人物,又要在德、中、日的语境中寻找平衡,这显然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且不说民族主义者们可能找到的无数处“被伤害了感情”的地方,恐怕日本方面不能接受这种表述。当然我不能判断这种矛盾是出于导演和编剧自身的思考多一些,还是出于考虑中国市场和“中国人民感情”多一些,但是显然破坏影片结构的正是犹太人罗森和中国人琅书(张静初扮演的女学生)之间的一条生硬的线索。这一点随便做下叙事学分析就可以得出结论,在此不提也罢。

镜子的那一面如此,镜子的这一面也相当的复杂。或许对于中国观众而言,在对拉贝的认同之余,更多的时候是在反思,当我们的历史书写中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缺失之后,以这样的方式找回另一半的故事,本身就变得十分的吊诡。虽然拉贝在影片中成为一个孤独的悲剧英雄,虽然中国人在这部影片中面目模糊,但是那些缺席的成分恰恰是我们的历史书写中呈现的东西,这个话题就更大了。当然《约翰•拉贝》作为电影,不是历史,只是故事——我只是在说,以这部影片提供的参照,我们或许能窥见我们历史书写之中的问题。

最后说两句《南京!南京!》和《约翰•拉贝》的对比分析。这恐怕是现在和将来的讨论中难以绕过的的话题。。《南京!南京!》并没有绕开拉贝这个人,但是拉贝在《南京!南京!》里真是面目模糊,或许陆川认为这是不需要交代的事实,但是实际情况是这个事实根本就长期处于匿名状态。另外则是,《约翰•拉贝》正面展示了强奸——尽管未遂,正面展示了百人斩少尉和他们的比赛——不得不说,尽管是从门缝里看,这个场面也比《南京!南京!》更有冲击力。话说回来,《南京!南京!》里最有冲击力的画面大约是那一片像麦子一样倒下的中国士兵,相应地,《约翰•拉贝》里两段日军射杀战俘也不相上下。《南京!南京!》的问题在于剧作,《约翰•拉贝》的问题也在于剧作,但至少《约翰•拉贝》好歹还是一个故事,比《南京》问题少一些:如果《约翰•拉贝》能够把拉贝的两难处境强化一些,删去不必要的线索和人物,可能剧作上更加流畅一些,但是鉴于前面的分析,如果不能解决这个历史表达的困境的话,剧作的根本问题是不能解决的。

说白了,《约翰•拉贝》本意不是拍南京大屠杀,对它而言,南京城也只是景片而已,它的诉求是写人——写拉贝这个人,进而表达某种思考。这部影片的诉求不是“南京大屠杀的又一铁证”,而是德国人的反思。如果如果有人说《约翰•拉贝》就是一商业片,对,它确实是一商业片,但《南京!南京!》也不是艺术片啊。要是有人说《南京!南京!》因为删减而如何如何,《约翰•拉贝》删减的部分估计也不少,确实很多地方不流畅。至于一定会被拿来比较的《辛德勒的名单》,那才是商业片和商业片。依我看,《约翰•拉贝》的讨论空间比《辛德勒的名单》还大一点,因为这部影片在中国语境中天然的特殊性。当然,关于屠犹和南京大屠杀的比较的问题,那就是另外一个故事了。屠犹是“人类的灾难”,南京大屠杀只是“中日关系的一个问题”,这其间的话语斗争,犹太人的话语权,以及西方话语在中国语境中的位置,都是巨大的问题。

于是结论就是,对于南京大屠杀的讨论而言,一部高票房的、国际语境中的商业片,比十本学术著作或许更加有效,只要它能提供话题和思考的空间。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