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我从同学家回来,真是天有不测风云,在路上忽然下起雨来,我便躲进一个大房檐下盼着雨赶快停。可等了好久,雨非但没停反而越下越大,我正准备豁出去当一回“加里森敢死队员”。
“哎!到我的伞里来吧。”一个清脆而柔和的声音在耳边荡漾。我猛一拾头——只见一个留着短发,带着“蒙娜丽莎”似的微笑的人站在我面前。
我感激地跳进伞中,我们便一同朝前走。
“侯敬慧,怎么今天有空出来赏雨?”
“你……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我愕然地问。
“呵!你在广播电台参加过两次元旦特别节目吧?”她笑着说。
“怎么,你还记得我这个不足挂齿的无名小卒呀!”我应道,突然又惊讶地说:“你……你就是在学习之余到电台主持节目的何洁?真是久闻大名,如雷贯耳!”
于是我们便在雨中熟识了,很快成了知心好友。
我们在一起畅谈理想,笑侃人生。她在学习和生活上也给了我很大帮助。
有一日,何洁到我家来玩,突然问我:“现在放假了,你也不复习复习学过的知识?”
“复习?好不容易到了放假,不轻松轻松,还要去‘温故而知新’?”我满不在乎地说。
“你真和一年前的我一样,可到了读初三,空气中就像有着无形的火药味。后面墙上‘离中考还有x x天’的倒计时牌死催着人,时间成了很重要的东西,恨不得一天有48个小时。梦中在算一道道化学题,早上妈妈叫醒我,我还大叫‘等等,还剩最后一步!’骑自行车上学时,背(出师表》差点撞上人,嘴里还咕峨着‘亲贤臣远小人’地远远逃开。”
听了她一番语重心长的话,我嚓若寒蝉,猛然间恍然大悟……
还有一回,我正坐在书桌前对着令人头疼的.数学题发呆,手中转着笔,忽闻何洁的声音:“你在玩什么杂技呢?”
“不是杂技,只是习惯性的转笔罢了。”
何洁仔细看了一会儿:“嗯,还不错,来,教教我。”何洁一副兴致很高的样子,便索性搬了张椅子坐下。
“你也弄点慢动作,太快了,我看不清。”何洁眼馋极了。
“慢动作?”我试了几次,可都不行,太熟练了,慢不下来,只好现场指导,我费劲地掰着何洁的手:“这样……是这样,真是孺子不可教也。”
“这太难了!”何洁揉着被我拽疼的手感慨道。
“难?一点也不难,关键是你刚开始学,功夫不到家。”我以一副“过来人”的口气说,“想当年我夭天练,只要手里拿着笔就练,才练到这程度。想不辛苦就尝到甜头,哪有这好事!”
“嗯,至理
我呆若木鸡,原来醉翁之意不在酒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