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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秋雨关于茶的名言

时间:2024-09-30 09:30:39

这两天伙伴们驱车北行,独居曼彻斯特,需要自己安排吃喝,于是想起了英国人在这方面的习性。

在吃的方面,意大利有很好的海鲜,德国有做得不错的肉食,法国是全方位的讲究,而英国则有点平淡。英国菜也不是做得不好吃,最大的弊病是单调。

记得很多年前在香港大学讲课,住在柏立基学院,这是一处接待各国客座教授的住所,有一个餐厅。当时香港大学完全是英国作派,正巧那学期客座教授也以英国教授为主,我就在那个餐厅里领略了英国式的吃。

每次用餐,教授们聚坐一桌,客气寒暄,彬彬有礼,轻轻笑语,杯盏无声,总之,气氛很好。但我毕竟俗气,从第二顿开始就奇怪菜式为何基本重复,以后天天重复,到第四天,我坚持不下去了。

我很想从那些教授之中找到一个共鸣者,但每天阅读他们的脸色眼神,半点痕迹都找不到,一口口吃得那么优雅而快乐,吃着每天一样的东西。我看他们久了,他们朝我点头,依然是客气寒暄,彬彬有礼,轻轻笑语,杯盏无声。

我终于找到了管理人员,用最婉和的语气说:“怎么,四天的菜式,没有太大变化”

那位年老的管理人员和善地对我说:“四天四十年了,也没有太大的变化。”

第二天我就开始到学生食堂用餐。

这件事,让我惊讶的'不是菜式,而是英国教授的接受能力和忍耐能力,尤其是那永远优雅快乐的表情。

因为我看出来了,四十年不变,正是这种表情诱导的结果。管理人员怕表情有变,于是以坚定不移的菜式来保证不变。

这次来英国后我们已经吃过好几次英国菜,确实说不上什么,于是仍然去找中餐馆。

事事精细的英国,对于如此重要的吃,为何不太在乎他们比较在乎喝。

但这也是三百年来的事。在十七世纪中期之前,当咖啡还没有从阿拉伯引进,茶叶还没有从中国运来,他们有什么可喝呢想想也是够可怜的。

据记载,英国从十七世纪中期开始从中国进口茶叶,数量很少,但一百年后就年进口二千多吨了,再加上私运的七千多吨,年耗已达万吨。到十九世纪,他们对茶叶的需要已经到了难于控制的地步,以至只能用鸦*来平衡白银的进出。后来他们又试验在自己的属地印度种茶而成功,去年冬天我到印度大吉岭和尼泊尔,就看到处处都卖当地茶,便是那个时候英国人开的头。

英国人在印度、尼泊尔和锡兰种的茶,由于地理气候的独特优势,品质很高,口感醇洌,我很喜欢。现在英国每天消耗茶的大部分,还是来自那里。

相比之下,中国的绿茶清香新鲜,泡起来满杯春意,缺点是喝不多。上口称绝,但加两回水就淡然无味,如重新换茶叶,喝起来也远不如刚才。天下过于娇嫩新鲜的事总是这样,不宜短时间重复,而喝茶的风情正在于绵延。可以重复而口感一直不错的是乌龙茶,制作最讲究的是台湾。“冻顶乌龙”,听这名字就有一种怪异的诗意。不过这些年我又渐渐觉得,台湾茶的制作有点过度,香味过于浓郁,宁肯喝海峡对面福建的优质乌龙了。

中国喝茶的诗意是中国文化的产物,不管是绿茶娇嫩的诗意还是乌龙绵长的诗意都由来已久。即便不说陆羽的《茶经》,从一般诗文中总能频频嗅到茶香。据我认识的一位中国茶文化研究者说,茶文化最精致的部位也最难保存,每每毁于兵荒马乱之中,后来又从解渴的原始起点上重新种植和焙制,不知断了多少回,死了多少回,但由于那些诗文在,喝茶的诗意却没有断,没有死。

英国进口了中国茶,没有进口中国茶的诗意。换言之,他们把中国茶文化的灵魂留下了,没带走。因此同样是茶,规矩的中国喝法与规矩的英国喝法完全是两回事。

英国有大诗人,但在实际中,例如在饮食上不太讲究诗意,这与法国人有很大差别;而法国人在饮食上的诗化追求与中国人在饮食上的诗化追求又完全不同。

英国快速地把这种好不容易从遥远的东方买来的饮品当作贵族社会的一种生活标志,而贵族的生活正是社会各界趋附的对象,因此中国茶在那里完全改变了角色、转换了身份。

茶是淡雅的,咖啡是苦苦的,红酒是辛辣的,它们各有一番风味,让人回味无穷。下面给大家精选了一些余秋雨经典语录,一起来看看吧!

◆ 中年人的当家体验是最后一次精神断奶。你突然感觉到终于摆脱了父母、兄长、老师的某种依赖,而这种依赖在青年时代总是依稀犹在的;对于领导和组织,似乎更贴近了,却又显示出自己的独立存在,你成了社会结构网络中不可缺少的一个点;因此你在热闹中品尝了有生以来真正的孤立无援,空前的脆弱和空前的强大集于一身。于是,青年时代的多元体验也就有了明确的定位和选择。

——出自余秋雨《关于年龄》

◆ 中年人一旦有了当家体验,就会明白教科书式的.人生教条十分可笑。当家管着这么一个大摊子,每个角落每时每刻都在涌现着新问题,除了敏锐而又细致地体察实际情况,实事求是地解开每一个症结,简直没有高谈阔论、把玩

——出自余秋雨《关于年龄》

◆ 中年人的坚守,已从观点上升到人格,而人格难以言表,他们变得似乎已经没有顶在脑门上的观点。他们知道,只要坚守着自身的人格原则,很多看似对立的观点都可相容相依,一一点化成合理的存在。于是,在中年人眼前,大批的对峙消解了,早年的对手找不到了,昨天的敌人也没有太多仇恨了,更多的是把老老少少各色人等照顾在自己身边。请不要小看这“照顾”二字,中年人的魅力至少有一半与此相关。

——出自余秋雨《关于年龄》

◆ 中年人最可怕的是失去方寸。这比青年人和老年人的失态有更大的危害。中年人失去方寸的主要特征是忘记自己的年龄。一会儿要别人像对待青年那样关爱自己,一会儿又要别人像对待老人那样尊敬自己,他永远活在中年之外的两端,偏偏不肯在自己的年龄里落脚。

——出自余秋雨《关于年龄》

◆ 某个时期,某个社会,即使所有的青年人和老年人都中

——出自余秋雨《关于年龄》

◆ 老年是如诗的年岁……

中年太实际、太

只有到了老年,沉重的人生使命已经卸除,生活的甘苦也已了然,万丈红尘已移到远处,宁静下来了的周际环境和逐渐放慢了的生命节奏构成了一种总结性、归纳性的轻微和声,诗的意境出现了。

——出自余秋雨《关于年龄》

◆ 一般情况下,老年岁月总是比较悠闲,总是能够没有功利而重新面对自然,总是漫步在回忆的原野,而这一切,都是诗和文学的特质所在。老年人可能不会写诗或已经不再写诗,但他们却以诗的方式生存着。看街市忙碌,看后辈来去,看庭花凋零,看春草又绿,而思绪则时断时续,时喜时悲,时真时幻。

一个人总有多重身份,往往隐秘的身份比外在身份更有趣,尤其是那些已经为人们熟知的名人。金秋十月上市的一本新书《极端之美》,让余秋雨曝光了自己的一个隐秘身份:“普洱老茶品鉴专家”,与他一起“漏风”的还有他的夫人马兰,而且马兰在普洱茶的品鉴地位上远高于余秋雨。

余秋雨在自序中这样说道,“任何文化都会有大量外在的宣言、标牌,但在隐秘处,却暗藏着几个‘命穴’,几处‘胎记’”。在《极端之美》中,余秋雨将普洱茶与昆曲、书法一起称为“举世独有的三项文化”。

据悉,余秋雨对普洱茶的观点在一个专业杂志上发表之后,没想到惊动了整个普洱茶行业。从生产者、营销者,到喝茶者、研究者,都在读。文中所排列的普洱茶级别序列,也引起了广泛重视。

据说,现今全国的`茶庄、茶客在品鉴和流通那些顶级普洱茶时,大多会翻阅这篇文章。由这篇文章印成的小册子,已在阵阵茶香中发行了几十万本。而本书特意配了200多幅图片,有很多资料图片如今已经相当罕见,比如《品鉴普洱茶》里面选了“福元昌号七子圆茶”“宋聘号”以及一些古董茶的大票和内飞等。

《极端之美》第二篇“昆曲纵论”则有更多的故事可讲。提到昆曲,大多数人首先会想到白先勇的青春版《牡丹亭》,大多数人却不知道原来白先勇的《牡丹亭》与余秋雨还颇有渊源。从作者小序中我们得知,22年前白先勇就邀请余秋雨到台湾发表一个有关昆曲的系统讲演。

在演讲中,余秋雨将昆曲定位为中国古典戏剧的“最高典范”,这一观点让很多台湾学者吃惊不已,却深得白先勇的认同和赞许。后来,青春版《牡丹亭》演出的那个寒冷的冬夜,余秋雨和妻子马兰一直陪在白先勇身旁。随后,青春版《牡丹亭》名扬遐迩,余秋雨也一直担任阐释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