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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轮椅的女人经典语录

时间:2024-10-05 17:18:32

电影《遇见你之前》经典台词

You only get one life. It’s actually your duty to live it as fully as possible.

人的生命只有一次。其实你有义务将其尽可能地过充实。

You are scored on my heart,Clark. You were from the first day you walked in, with your ridiculous clothes and your complete inability to ever hide a single thing you felt.

自你走进房间的第一天,你就击中了我——那个着装滑稽可笑、那个一点心思也藏不住的你

Styles change, love, but smart remains smart.

衣服的款式在变,但是人的心智不变

All the best entrepreneurs, they fight their way back from rock bottom.

那些顶尖的企业家都是从最底层一点点打拼出来的

And I make a mean cup of tea. You know, there isn’t much that can’t be solved by a decent cup of tea.

我能泡得一杯出色的好茶,您知道:一杯清香怡人的好茶能够解决大多数的问题

Sometimes, you just have to go with your gut.

有时候,人们应当拿出点勇气去尝试

Lose the scarf… If you are going to wear a dress like that, Clark, you have to wear it with confidence.

把丝巾拿下,如果你想穿想那样的裙子,就得拿出你的自信来

Dear Lord, thank you for the food we eat and the company we keep, thank you for the oppotunities that give us and the strength to face the chanllenges we meet on our journey.

亲爱的主啊,感谢你能让我们吃上可口的饭菜、有亲人的陪伴,感谢你给予我们机遇和勇气去面对人生道理上各种挑战。

拓展阅读

剧情简介

小露(艾米莉亚·克拉克饰),是一个年轻的小镇姑娘,在一家商店工作,她第一次出场时,还跟父母住在一起。相比之下,威尔(山姆·克拉弗林饰)则过着十分优渥的生活直到一场事故之后,他从脖子以下瘫痪了,小露后来成为了他的护工。威尔最初的时候很痛苦,也很尖刻,并且总是在自怜。而小露带着他去马赛,跟他一起看国外电影,深夜忏悔时蜷在他身旁,终于把他从自己的壳里拽了出来。两个人变得亲近之后,威尔却要面对是否要接受安乐死的抉择。

角色介绍

小露 | 艾米莉亚·克拉克

一名普通的小镇女孩,家境贫困又丢了餐厅的工作,不得不去照顾一名四肢瘫痪的男病人。成为了他的保姆之后,两人之间产生了最为正常的爱情而她的人生也随之改变。

威尔 | 山姆·克拉弗林

一个富家子弟,因为意外下肢瘫痪。他性格良好,相貌英俊而且待人善良。但是遭遇了车祸,于是自暴自弃变得性格恶劣。虽然在英国有自己的庄园,但是他一直向往着法国的生活。

Katrina Clark | 珍娜-路易斯·科尔曼

影评:《遇见你之前》,我不知道世界会这么精彩

作者:涂其安

因为《权利游戏》里美丽的龙母,我的电脑里也有了 Clarke主演的新片《Me Before You》,电影的中文名翻译是《遇见你之前》。

电影刚开始的时候,我真的有点无法接受里面那个眼睛稍微睁的大一点,抬头纹就立马出现,且喜欢穿的五颜六色的小镇村姑是《权利游戏》里的从公主走向女王的龙母。

但当我真的把电影看进去的时候,突然觉得自己就像里面的男主角威尔一样,差点因为浮躁和匆忙,错过了一块璞玉,也许这才是导演的真谛。

电影里家中有钱有城堡,自己还在伦敦金融街工作,长得帅还会玩各种极限运动,且有六块腹肌的男主角人设一出,我就在想电影的同名小说作者该是有多仇富才会把这个光芒万丈的精英男主写成残疾人士。

但是,如果不是男主角威尔变成了只能坐在轮椅上,平视的视线永远只能抵达女人胸部以下的残疾人,他又怎么会和没怎么读过书,也没什么见识,还经常把最奇怪的几种颜色一起搭配在身上的女主角相识呢?

很多时候,真的不是你不够好,而是这个世界太匆忙,没多少人能有时间停下来,去发现你包裹在不美丽的外表下内心的温柔和美好。

虽然还是很老套的女看护和男主人的故事,虽然这个女看护的衣品真的差了一点,但是看在导演能把小镇的每一帧都拍的像风景画的份上,我还是耐着性子的把电影看了下去。

直到看到公主殿下演的小镇姑娘Lulu在很认真的为男主因为前女友跟自己的好朋友即将结婚了(真的好狗血,不过生活有的时候比电影还狗血,要听八卦的可以跟号主私聊)而情绪失控的弄坏的一堆相框涂胶水,试图粘好的时候,我的一颗都市冷漠心,有点被触动了。

有的时候,你想做好一份工作,并不是像很多电影小说里演的一样,听了几句心灵鸡汤就像打了鸡血一样卖力又或者是爱上了你英俊帅气的男老板这种狗血理由,可能只是像Lulu面对威尔的挑衅的时候说的一样:我只是为了做好这份工作而已,因为我需要钱。

食得咸鱼抵得渴,不知道用在这里合不合适,但是工作的时间越久,却越知道这种看上去有些呆傻,但会努力去做那些老油条不再去做,因为没有用但是有意义的职业精神的可贵之处。

这是一种职场初期遍地都是,但是走远了却再难看到的纯真,特别是在这个很多人已经走得很远,已经忘了最初为什么上路的时候。

所以我想也许也就是在这一刻,曾经纵横在金融街,接触的都是最无情冷酷的资本和最精明智慧的人,即使坐在轮椅上也依然让人忌惮的威尔,开始第一次认真注意起眼前这个土气的甚至有点不好看的女孩了。

当你的时间过的慢了,脚步放缓了,总能开始慢慢发掘出生活里那些曾经被忽视过的美好来,不过不幸的是,我们却总要在遭逢巨变或者灾难之后才能体会到,所以不懂也有不懂的好。

后来看到Lulu知道威尔在六个月以后要去瑞士安乐死,傻气而倔强的替他制定了很多人生体验计划,希望阻止威尔的时候,我不止一次的希望她能成功,希望他们可以像Lulu陪威尔去参加婚礼时一样,一起露出美丽的微笑,幸福快乐的过一辈子。

不过如果这里是结局,那就又是一部甜的有点腻的爱情鸡汤片了。

最后威尔还是选择了安乐死,并留了一大笔遗产给Lulu,希望Lulu能继续去读书,能去看外面的世界,最终能去实现自己的梦想。

而并不是留在他身边,在可以预知的未来里懊恼或者后悔,看着他瘫痪的身体不断萎缩和衰败。

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即使威尔曾经说过,在后来的日子里,每天一睁开眼,最大的期待都是见到Lulu的微笑。

电影结尾当我看到Lulu真的如威尔曾在电影里描述的一样,坐在巴黎路边的咖啡馆里喝着咖啡,阳光扫过她的脸颊的时候,突然想起了这部电影的名字《遇见你之前》。

突然觉得应该感谢一下人生路上的每一位领路人,从蹒跚学步,到青春年少,从迷茫懵懂,到走向坚定。

遇到你们之前,我不知道世界会有这么精彩;遇到你们之前,我以为我看到的边界就是这个世界……

海湾里有两个平坦小岛般大的浮标横排在一起漂浮着。从岸边到浮标,爬泳需挥臂五十下,从浮标到浮标则需三十下。距离正适合游泳。

以房间来说一个浮标大约有六张榻榻米大小,仿佛双胞胎冰山晃悠悠地浮在海面。海水总的说来清澈得近乎不自然。从上面看,甚至可以真切看见连接浮标的粗铁链及其端头的混凝土系链石。水深约五六米。没有可以称之为波浪的像样波浪,因此浮标几乎不摇不摆,就好像被长钉牢牢钉在海底一般安然不动。浮标一侧有一架爬梯,表面平整整地铺着绿色人造草坪。

站在浮标上往岸边望去,可以望见长长地横亘着的白色沙滩、涂成红色的安全监视台、一字排开的椰树绿叶。风景甚是了得,不过总有点像明信片。但现实毕竟是现实,挑剔不得。沿海岸线一直往右看,沙滩尽头开始有粗糙不

浮标上空成了飞往美军基地的军用直升机的通道。它们从海湾径直飞来,从两个浮标正中间飞过,穿过椰树队列朝内陆方向飞去。直升机飞得很低,凝目甚至可以看见飞行员的脸。机身为深色调的

我们的房间在这两层楼建筑的一楼,窗对着海岸。紧挨窗下是开得正盛的类似杜鹃花的红花,前面可以看见椰树。院里的草坪修剪得整整齐齐,呈扇状摇头的淋水管“咔嗒咔嗒”发出催人打盹的声响整日往周围洒水。窗框为久经日晒的与四周谐调的绿色,威尼斯百页帘为稍带绿色的白色。房间墙壁上挂着两幅高更的塔希提画。

别墅分四个房间,一楼两个,二楼两个。我们隔壁住着母子两人,似乎我们来之前便一直住在那里。我们最初到这宾馆在总台办理入住手续领取钥匙搬运行李的时间里,这对文静的母子面对面坐在大厅软绵绵的沙发上看报。母亲也好儿子也好都各自手拿报纸,目光扫遍报纸的边边角角,仿佛要把已确定的时间人工

从体形推测,儿子大

每到晚间,他便从轮椅移坐沙发,在那里吃通过客房服务要来的晚饭,然后看书或做别的什么。

房间里当然有空调,但母子俩从不打开,总是敞开门,让清凉的海风进来。我们猜想大约空调对他的身体不利。由于进出房间必然经过两人门口,每次我们都不能不瞧见他们的身影。门口倒是挂有竹帘样的遮帘,大致起到挡视线的作用,然而差不多所有的剪影仍不由分说地闪入眼睛:两人老是对坐在一套沙发上,手里拿的不是书就是报纸杂志之类。

他们基本上不开口,房间总是像博物馆一样静悄悄的,电视声都听不到,几乎可以听见电冰箱的马达声。音乐声倒是听见过两次。一次是夹带单簧管的莫扎特室内乐,另一次是我所不知晓的管弦乐曲,估计是施特劳斯或与其相关的什么人的,听不大明白。除此之外,其他时间真可谓悄无声息。看上去与其说是母子,莫如说更像老夫妻住的房间。

在餐厅、大厅、走廊和院子甬道上,我们时常同这对母子相遇。宾馆规模本来就小,加上不到旅游旺季客人数量不多,所以情愿不情愿都要看到对方。相遇时,双方都不由自主地点头致意。母亲和儿子的点头方式多少有别,儿子点得很轻,只微动下

宾馆餐厅里,我们同这对母子即使相邻也一句话都不说。我们说我们两人的,母子说母子两人的。我们谈的是要不要小孩、搬家、欠款、将来工作等等。对我们两人来说那是我们“二十岁年代”的最后一个夏天。至于母子谈的什么我不知晓。他们一般不开口,开口也声音极低——简直像在使用什么读唇术——我们根本无法听清说的什么。

另外就是他们进餐时实在安静得很,就像手捧什么易碎物件似的轻手轻脚,甚至刀叉声和喝汤声都几乎听不到。为此,我时不时觉得他们的一切都是幻影,担心回头往身后餐桌上看时一切都杳无踪影。

吃罢早餐,我们每天都带上保温箱走去海滨。我们把防晒油涂在身上,歪倒在海滨垫席上晒太阳。这时间里我边喝啤酒边用

每到两点左右,轮椅母于便来到海滨。母亲身穿色调沉稳款式简洁的半袖连衣裙,脚上是皮凉鞋,儿子则是夏威夷衫或开领衫和棉布长裤。母亲戴一顶白色宽檐草帽,儿子不戴帽子,架一副RayBan牌深绿色太阳镜。两人坐在椰树荫下,别无他事地静静看海。叶荫移动,他们也随之稍稍移动。他们带一个便携式银色热水瓶,不时从中往纸杯里倒饮料喝,什么饮料我不知道。也有时候吃苏打饼干什么的。

两人有时不出三十分钟就撤去了哪里,也有时候静待三个小时。我游泳时有时身体会感到他们的视线。从浮标到那排椰树有相当一段距离,因此有可能是我的错觉。不过爬上浮标往椰树荫那边望去,的确觉得他们是在看我。那银色的热水瓶不时如刀刃一般刺眼地一闪。趴在浮标上半看不看地看他们的身影,有时觉得距离的平衡正渐次失去,而只要略一伸手他们即可触及我的身体,甚至以为爬泳爬五十下那点距离的冷水是毫无意义可言的存在。至于何以有那样的感觉,我自己也不知道。

一天天时间便是这样如高空流云般缓缓逝去。一天与一天之间没有可以明确区分的特征。日出,日落。直升机在天上飞。我喝啤酒,游泳。

离开宾馆前一天的下午,我游了最后一个单人游——妻正睡午觉,我一个人来游。由于星期六的关系,海滩上人影比平时略有增多,但还是空旷得很。数对男女躺在细沙上晒太阳,一家老少在水边戏水,若干人在距岸边不很远的地方练习游泳。大约来自海军基地的一伙美国人把绳子系在椰树上打起了沙滩排球,他们全都晒得黑黑的,个子高高的,头发剪得短短的。士兵这东西任何时代都一个模样。

四下望去,两个浮标上不见人影。太阳高挂,天空中一片云絮也没有。时针转过两点,可是轮椅母子仍未出现。

我把脚踩进水里,朝海湾那边走到水深及腰的地方,然后开始朝左边的浮标爬泳。我放松双肩,像要把水裹在身上似的缓缓游动。不存在任何游得快的理由。我把右臂从水中拔出,笔直伸向前去,再拔左臂伸出。伸左手时把脸从水中抬起,把新鲜空气送入肺腑。溅起的水花被阳光染成白色。一切都在我四周灿灿生辉。我像平时那样边游边数伸臂次数,数到四十往前一看,浮标已近在跟前。之后正好游了十下,左手尖触在了浮标侧板,一如平时。我就势在海里飘浮片刻,调整呼吸,然后抓住梯子爬上浮标。

想不到浮标上早已有人,一个满头金发的胖得甚为可观的美国女子。从岸上看时似乎浮标上没有人,那大

我滴着水滴爬上浮标,她略略抬眼看了看我,又闭上眼睛。由于她躺着,我便坐在相反一侧,两脚探进水里眼望海岸风景。

椰树下仍不见那对母子。椰树下也好其他哪里也好,都没有两人身影。无论在海岸什么地方,那辆一尘不染的银色轮椅都会径自闪入眼帘,不可能看漏。由于平时每到两点他们便准确无误地现身海岸,今天找不见他们我便觉得心里空落落的。习惯这东西真是不可思议。要素只要缺一点点,感觉上就好像自己被世界的一部分所抛弃。

也许两人已经退房返回他们原来所在的地方(无论哪里)。问题是刚才午饭时间在宾馆餐厅见面时根本看不出他们有那样的意思。两人慢悠悠地花时间吃“本日特别推荐”,吃罢儿子喝冰红茶,母亲吃布丁,不像马上要打点行装的样子。

我学那女子的姿势趴下,倾听微波细浪拍打浮标侧板的声音,晒了十分钟太阳。白色的海鸟如用格尺在空中划线一般笔直朝陆地飞去。进入耳中的水滴在太阳光下一点点变热。午后强烈的阳光变成无数细针倾泻在陆地和海面。身上沾的海水蒸发之后,马上浑身冒汗。

热得受不住了抬头一看,原来女子已经起身,正双手抱膝看天。她和我同样大汗淋漓。红色的小比基尼深深吃进胀鼓鼓的白肉里,圆圆的汗珠如爬满猎物的小虫遍布其四周。肚子围了一圈宛如土星光环的脂肪,手腕和脚腕的凹陷处险些消失不见。看上去她大我几岁,当然差别没那么明显,也就差两三岁吧。

女子的肥胖并不给人以不健康的印象,脸形也不坏,只是肉过多罢了。一如

“热得不得了吧?”女子从对面一侧用英语打招呼。声音很高,略带亲昵味,一如大多数胖女人。声音低沉的胖女人我没怎么见过,不知何故。

“的确。”我回答。

我把视线投向海滨——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含义——说道:“两点三十分或四十分,也就那样吧。”

女子兴味索然地“噢”了一声,随后手指弄成木铲状,揩去鼻头和两侧鼓起的脸颊上的汗珠。看样子时间几何跟她没多少关系,只不过想问点什么罢了。时间纯属独立存在,可以如此独立对待。

作为我本想钻进冷水游去另一个浮标,又不愿意被她看成回避同她说话,于是决定稍等片刻。我坐在浮标边缘,等对方开口。如此静坐不动,汗水便钻入眼睛,咸得眼球一跳一跳地痛。且阳光极厉害,皮肤绷得紧紧的,到处都像要裂开似的。

“天天都这么热?”女子问。

“是啊,一直是这个样子。今天万里无云,就更热了……”我说。

“在这里住好久了吧,你?都晒得那么黑了。”

“九天了,大致。”

“晒得真够意思。”女子一副钦佩的样子,“我昨晚刚到。到时正下急雨挺凉快的,没想到竟变得这么热。”

“晒得太急,往后吃不消的。得时不时到阴凉处去一下才行。”我说。

“我住的是军人家属专用别墅。”她未理会我的忠告,“哥哥是海军军官,问我来不来玩儿。海军真是不坏,随便你怎么吃,服务又周全。我当学生时越战打得正紧,亲戚中有职业军人挺不光彩的。世道这东西说变就变。”

我点了下头,未置可否。

“说起海军,我的前夫也是海军出身,海军航空队,喷气式飞机驾驶员。联合航空你知道吧?”

“知道。”

“他从海军退伍后,当上那里的飞行员。我当时是空姐,就好上了,结了婚。那是一九七○……多少年了?总之是六年前的事了。啊,常有的事。”

“是吗?”

“是的。航空公司机组人员上下班时间全无章法,同伙人无论如何都要搞到一起。毕竟神经运行同一般人不太一样。这样,我结婚不工作后,他又跟别的'空姐搞上了。这种事也常有的。从空姐到空姐,一个接一个。”

“现在住哪里呢?”我换了个话题。

“洛杉矶。”她说,”你去过洛杉矶?”

“NO。”

“我出生在洛杉矶。后来因父亲工作关系搬到盐湖城。盐湖城可去过?”

“NO。”

“是不该去那种地方的。高中毕业上了佛罗里达一所大学,大学毕业去了纽约市。婚后去旧金山,离婚又返回洛杉矶。最终回到原地。”说着,她摇摇头。

这以前我从未见过胖得像她这般厉害的空中小姐,觉得颇有点不可思议。体格好得如摔跤手的空姐、

如此之胖会是怎么一种感觉呢?我思考了一下。但太热了,热得我什么都思考不成。世上有适于想象力的气候和不适于的气候。

“你住哪儿?”女子问我。

我手指自己住的别墅告诉了她。

“一个人来的?”

“不是,”我摇摇头,“和老婆一起。”

女子嫣然一笑,略略歪起脖子。

“新婚旅行?”

“结婚六年了。”我说。

我觉得不大自在,换个姿势再次往岸边望去。红漆监视台依然没有人影。游泳的人数少,监视游泳安全的青年人肯定无聊得很快去了哪里。他不在后便挂出一块牌子,写道“安全员不在安全责任自负”。安全监视员是个晒得

轮椅母子还是没有出现。他们平时坐的那条长椅上坐着一个穿白色半袖衫的看报纸的老人。美国人仍在打沙滩排球。小孩子们在水边筑沙城或互相撩水嬉戏。海浪在他们周围化为细小的水沫溅开。

一会儿,海湾那边飞来两架

“有可能。”我说。

之后我抓住合适时机向她告别,跳进海往岸边游去。游的过程中我一直在想保温箱里的冰镇啤酒。中途停下来回头往浮标上看去,她朝我挥了挥手,我也轻轻挥手。从远处看,她

回房间稍睡了个午觉,六点在食堂一如往日吃晚饭。没见到那对母子。从餐厅回来时两人的房间不同平日,门关得紧紧的。镶着磨砂

“那两人已经退房了?”我问妻。

“退没退呢,没注意。原本人就安静,没怎么留意,不清楚。”她一边叠起连衣裙往旅行箱里放一边兴味索然地说,“那又怎么?”

“也不怎么。只是两人都例外地没在海边出现,心里有点犯嘀咕。”

“那,可能退房走了吧。像是住了相当一些日子了。”

“是吧。”我说。

“迟一天晚一天大家都要撤回到哪里去的。这样的生活不可能永远持续下去。”

“是啊。”我应道。

她合上旅行箱盖,放到门旁。旅行箱仿佛什么的影子,安安静静蹲在那里。我们的休假即将过去。

一醒来我就看枕边的旅行钟,涂着绿色夜光粉的长短针指在一时二十分。我醒来是因为异常剧烈的悸动,简直就像整个身体都被摇动起来。往心口窝一看,胸部肌肉正一

我下床在地毯上盘起腿,腰笔直挺起,深深吸气,吐出。又放松双肩,把注意力集中在肚脐那里。这类似以舒缓身体为目的的伸展运动。如此反复几次,悸动一点点减弱,稍顷退回到平日那种若有若无的须相当注意才感觉得出的微

我猜想是游泳游过头了,加上强烈的阳光和长期的疲劳——几种因素加在一起,致使身体一瞬间发生了摇动。我背靠墙,双腿伸直,手脚往各个方向缓缓移动。

尽管如此,在这别墅房间的地毯上我还是不能不认识到自己已经穿过青年阶段而步入体力退潮时期。诚然我还年轻,但那已不是了无阴

妻在从窗口泻入的莹白的月光下酣睡,竟如断气一般,连个呼吸声也没有。说起来她总是睡成这副样子。我脱去汗水浸透的睡衣,换上新短裤和T恤,然后把桌面上的袖珍瓶“野火鸡”揣进口袋,为了不惊醒妻子,轻轻开门走到外面。夜晚的空气凉瓦瓦的,地表潮乎乎的草叶气息如雾霭弥漫开来,让人觉得简直像站在巨洞的洞底。月光把花瓣、

不困。意识清醒得如冰冷的陶瓷,仿佛压根儿就不存在什么睡眠。我绕着别墅信步转了一圈。四下

绕别墅转罢一圈,我从院子草坪——在月光下看去犹如结冰的圆形水池的草坪——正中直线穿过,而后沿及腰高的

坐轮椅的青年单肘

目睹他孤零零地独处还是第一次。我已经极为自然地把他的形象和他母亲的形象融为一体了,所以见他只身一人便不由心生诧异,甚至觉得目睹这一光景本身都有失礼节。他一如平日穿一件橙黄色夏威夷衫、一条棉布长裤,全身纹丝不动,以同一姿势定定地看海。

我略一迟疑,决定尽可能不惊动他,从能进入他视野的方向缓缓朝那边走去。走到离开两三米远时,他朝我这边转过脸,像往常那样点一下头。

“晚上好。”我声音很低,以免打破夜的寂静。

“晚上好。”他也低声寒暄。

我拉过他旁边桌子的园椅,弓身坐下,往他所看的那个方向看去。海岸上,如被掰下半边的松饼一样的、长满尖尖矮矮锯齿的岩地一直铺陈开去,不是很大的海浪扑在上面。海浪在岩石之间如别致的时装饰边一般白闪闪地四下溅开,旋即退下阵去。饰边形状不时出现微妙的变化,而波浪的大小本身却如规尺测出一般整齐划一。波浪没有堪称特征的特征,如钟摆一样单调而忧郁。

“今天没在海滨见到啊。”我隔着桌子搭话。

他双手交叉在胸前,转向我。

“嗯,是的。”他说。

接下去他沉默片刻,只是静静地呼吸。听呼吸声他仿佛睡了过去。

“今天一直在房间休息。”他说,“因为母亲情况不好。话虽这么说,也并非身体情况具体有什么不好。总之是精神上的。或者说神经上的,神经亢奋。”

如此说罢,他用右手中指肚擦了几下脸颊。尽管时值深夜,但他脸颊上没有胡须变长的形迹,一如光溜溜滑润润的瓷器。

“不过已经不要紧了。母亲现在睡得正香。她这点和我的腿不同,只要睡上一夜就会恢复过来。当然不是说彻底根除,但现象上基本没问题。一到早上就有精神。”

他又

“这种话没什么意思吧?”他说,“对健康人谈有病的事,的确是够自讨没趣的了。”

哪里,我说,一切完好无损百分之百的健康人世上根本没有。我这么一说,他轻轻点头。

“神经病症的表现方式是千差万别的。原因只一个,结果却无数。好比地震,释放能量的质是同样的,但由于释放位置不同,地面表现绝对千差万别。有的地方一个岛冒出来,有的地方一个岛陷下去。”

他打了个哈欠。打完哈欠,道了声“失礼”。

他非常疲倦,看情形随时能睡过去。于是我说是不是该回房间休息。

“不,您别介意。”他说,“样子或许困,其实半点不困。我一天睡四个小时足够了,而且天快亮时才睡。所以这个时间一般都在这儿发呆,不必介意。”

如此说罢,他拿起桌面上的沁扎诺烟灰缸盯住不放,

“就母亲来说,怎么说好呢,一旦神经亢奋,左半边脸就慢慢僵硬。还变冷,以致口和眼睛无法活动自如。说奇妙也真是奇妙的症状。不过请您别看得过于严重——和致命的东西并没有什么直接关联,仅仅是症状,睡一觉就好。”

我点点头。

“还有,请您瞒着母亲,不要提起我说过这些话。母亲十分不乐意别人谈自己的身体。”

我说那当然,“再说明天一早我们就退房回去,已经没有说的机会了。”

他从衣袋里掏出手帕

“那可就寂寞了啊。”他说。

“遗憾。毕竟有工作等着。”

“不过有地方可回总是好事。”

“也得看回什么地方。”我笑道,“你在这里住很久了?”

“两个星期吧——也就那样。第几天记不大清楚了,差不许多。”

“往下还要住很久?”我问。

“这个么——”说着,他左右轻轻摇头,“一个月或两个月,就看情形如何了。我不知道的。就是说不是我决定的。姐姐的丈夫在这家宾馆有很多股票,我们住起来非常便宜。家父经营瓷片公司,实际上将由姐姐的丈夫继承。说实话,我不大中意这位姐夫,但家族成员不可能由我挑选。再说我讨厌并不等于姐夫就是个叫人讨厌的人,因为不健康的人往往心胸极度狭窄。”

说到这里,他又闭上眼睛。

“总之他生产很多瓷片,公寓大厅用的那种高档瓷片,还有好多家公司的好多股票。一句话,能干。家父也这样。总而言之,我们——我的家族——明显分成两类:健康人与不健康人、有效益的人和无效益的人。所以作为结果,除此以外的标准势必模糊起来。健康人生产瓷片、巧用财富,逃税漏税,养活不健康人。作为一种机制、一种功能性本身,倒是天衣无缝。”

他笑了笑,把烟灰缸放回桌面。

“都是人家定的——那里住一个月,这里住两个月!这么着,我就像下雨似的或去那边或来这里。准确说来,是指我和母亲。”

这么说罢,他又打个哈欠,目光转向海岸。波浪依旧机械地拍打着岩石。皎洁的明月已浮上离海面很高的地方。我

“家庭这东西很有些奇妙,美满也罢不美满也罢。”他边说边眯细眼睛望海,“您也是肯定有家庭的吧?”

“可以说有也可以说没有,”我说。没有孩子的家庭,我不知能否称为家庭,说到底,家庭不过是有某种前提的契约罢了,我这么说道。

“是啊。”他说,“家庭这东西本质上是必须以其本身为前提的,否则机制就运转不灵。在这个意义上,我好比一面旗,也可以说很多事情都是以我不能动的腿为中心展开的……我说的意思您可理解?”

我想我理解,我说。

“我对这一机制的论点是:缺憾向更高级的缺憾冲击,过剩朝更高级的过剩跨进。德彪西提到自己歌剧的作曲迟迟不得进展时这样说道——‘我每天忙于驱逐她制造的无’。说起来,我的工作就是制造这个无。”

他就此打住,再次陷入他失眠症式的

我从口袋里掏出小瓶威士忌置于桌面。

“喝点好么?杯子倒是没有。”我试着说。

“不,”他浅浅一笑,“我不喝酒的。水份那东西基本不摄取。您别有顾虑,一个人喝好了。我不讨厌看别人喝酒。”

我把威士忌从瓶口注入自己口中。胃里暖暖的,我闭目片刻,体味着暖意。他从旁边桌子定睛看着我。

“对了——也许我问得奇怪——对刀您熟悉么?”他突然说道。

“刀?”我惊愕地反问。

“嗯,刀。切东西的刀。猎刀。”

“猎刀我不太懂,若是野营用的不很大的刀和瑞士军刀倒是使过。”我回答,“当然,这不等于说我对刀具有多么详尽的知识。”

听我这么说罢,他用手转动轮椅的两轮,凑到我桌前,同我隔桌相对。

“其实我有把小刀想请您过目。大约两个月前弄到手的,但对这类东西我一无所知,所以想请谁看看,大体告诉我是怎么一件东西。当然我是说如果不打扰您的话。”

谈不上什么打扰,我说。

他从口袋里取出长约十厘米的木片,放在桌上。木片为浅

“您别往怪处想。”青年说,“我不会用它伤害别人或伤害自己,绝没那个念头。只是有一天心血来潮,想刀想得不行。什么缘故不知道,也许是在电视或小说中看到刀的关系,这也记不确切了。但不管怎样,我就是想得到一把属于自己的刀,于是托熟人买了这把来。在体育用品商店买的。当然瞒着母亲,其他任何熟人也都不晓得我揣刀走来走去——我一个人的秘密。”

他从桌上拿起刀,在手心里托了好一会,就像要称出其微妙的重量,之后隔桌递到我手里。刀沉甸甸的。木片原来是为了防滑而镶嵌在黄铜上的,主体几乎全由黄铜和钢制成,所以才比看上去的有重量。

“请打开刀刃看看。”他说。

我推压刀柄上端的凹坑,用手指拽出有重感的刀刃。随着“咔

刃形也令人叫绝。厚

我在月光下仔细察看,试着轻晃几下。一把款式与使用感完美结合的高级刀具。想必切东西也相当了得。

“好刀啊!”我说,“更多的我不知道,总之手感好、刀刃看上去结实、轻重适中,是件好东西。往下只要好好过一遍油,保你终身受用。”

“作为猎刀不太小点?”

“这么大足够了,太大反而不好使。”

我把刀刃“喳”一声折回,交还给他。他重新拉出刀刃,在掌心里灵巧地打个滚,颇有些像特技表演,但由于刀柄有分量,还是可以做到的。继而,他像瞄枪筒准星一样,闭起一只眼朝月亮笔直地伸出刀刃。月光把他的刀和他的轮椅历历显现出来,看上去

“您不能切点什么?”他说。

无理由拒绝。我握刀在手,往近旁椰树干刺了几下,斜着削下树皮。又把游泳池旁的廉价发泡塑料凸形板利利索索地来了个一分为二。锋利无比。

我把周围大凡看到的东西一个又一个切开。切着切着

“我时常做梦。”青年说。他的语声听起来似乎是从深洞底部传上来的。“梦见一把刀正从脑袋里面对准记忆的软肉扎去。痛不怎么痛,只是扎罢了。各种各样的东西随后逐渐消失,只有刀如一节白骨剩下。就是这样的梦。”

《悲剧人偶》读书笔记1

在一个十字大宅里,相继发生四桩命案,可以初步判断的是凶手是大宅里面的人。随着案件调查的深入,恐怖阴森的气息弥漫在这所大宅,以致看不清宅子里面的人心,像是在直视无尽黑暗冰冷的深渊。

大宅所发生的悲剧真的是小丑人偶带来的吗?我想更多的是人性的扭曲。

东野圭吾的小说结局往往令人意外,这次也是。小说中刻画的残疾柔弱的女孩佳织像是操控人偶一样操控着大宅里其他人上演悲剧,从赖子夫人的被秘密谋杀开始,外表看起来弱小的佳织心里似乎只剩下复仇,她利用永岛想成为十字大宅主人的心理,借永岛之手杀害宗彦和理惠子两人,而永岛又将其嫁祸给松崎。整个宅子的人除了青江、水穗和玲枝外都知道是永岛杀害了他们两人,可怕的是他们选择包庇凶手,只是因为死去的两个人可恨以及佳织喜欢永岛。殊不知,佳织在母亲死去,当发现父亲智力书籍中父亲留下的记号时,她的心里只剩下仇恨,对于她喜欢的永岛、喜欢她的青江和情同姐妹的水穗都只是她复仇的工具而已,她将水穗和青江的安全置之度外,只为验证永岛是否也参与杀害母亲,而其他人对凶手的包庇使得无辜的青江丧失性命。

永岛内心更为黑暗,联合宗彦和理惠子将赖子夫人杀害,怀着害怕事情败露和想取代宗彦的位置的心理设计将宗彦和理惠子杀害,更为甚者,将无辜的青江杀害。而永岛却说着对佳织的好意绝无虚假,我想还值得考量。

这本小说对人物形象的刻画并没有那么的成功,青江和水穗在推动情节发展,对于佳织,很多都是强加在她身上,她多次给青江和水穗提供线索,形成一个强烈对比。或许将幕后黑手设置成玲枝、静香等人似乎也可以,所以佳织在整个故事中心理变化描述不是很充分,以至于我们无法想象佳织何至做出如此,以及大宅其他人包庇凶手(与宅里人无血缘关系)的心理:让自己的孙女和一个杀人犯度过一生。不过还是很惊叹于他们三人联合杀害赖子夫人的巧妙手段,利用一面镜子转换佳织的视角,以及宅子里的人为了包庇凶手说出半真半假的证词,增加推理的复杂性。

《悲剧人偶》读书笔记2

十字大宅是竹宫家族的家庭本部,本书讲述了竹宫三代人之间的纷繁纠葛。自然避免不了人性的扭曲,真心地沦落和利益的矛盾冲突,因为赖子的突然自杀,自己身边的亲人朋友陆续死亡,这让水穗又伤心又震惊,她在寻找真相时,渐渐发掘了更深的真相。

故事从水穗回到十字大宅开始,如果说水穗是故事的`牵引者,那佳织就是故事的推动者。水穗和人偶师悟净一步步寻找,也最终找出了杀人真凶,但事实却并未完全揭晓,真正推动案情的人,是双腿天生残疾的佳织,原因是佳织早就知道杀死自己母亲的真凶是谁?开始想要复仇,一步步引真凶进入自己设好的陷阱。

佳织兵不血刃的干掉了杀自己母亲的三个凶手,但她到底是怎么知道母亲并非自杀的真相呢?是在赖子所谓自杀的当晚,还是之后呢?我想应该是在当晚,原因我想其一是她一定了解自己的母亲,知道她心理绝对过关,肯定不会自杀,二是声音,也有可能是声音暴露了真相,一个了解自己母亲的女儿会听不出自己母亲的声音吗?哪怕那音色十分尖锐恐怖,但一定还是有蛛丝马迹让佳织分辨了出来。

许多电影也会出现这种桥段,但无一例外没能看到这些人的未来,所谓的复仇难道只是一命换一命吗?逝去的生命无法挽回,即使仇人死去,也未曾换回自己珍视的东西,反而会随仇人的死将自己仅剩的快乐也消灭掉。想想完成复仇的佳织,她就会快乐的生活下去吗?不可能!这些事情一旦选择就要背负一辈子,所以没有什么复仇,都无一例外手刃了复仇者的灵魂。

文中说:人偶会招来不幸。与其这样说不如说人偶见证了一次次悲剧的发生,人性的异变吧!

《悲剧人偶》读书笔记3

又看完一篇东野圭吾的推理小说,在一栋大宅里,十几个人物上演了一场精彩绝伦的杀人游戏,阅读过程中,思维一直跟着作者的写作思路,此起彼伏,高潮不断,扣人心弦。一直都觉得推理小说很好看,特别是破案的推理过程,在读者尚不知道凶手的情况下,跟着作者一起破案,会有一种特别刺激的感觉,谈谈这篇小说的感想。

题目叫《悲剧人偶》,是以一只人偶的视角来展开故事的,“我”是一只人偶,被人随意丢弃搁置的人偶,但是“我”看到了这场杀人迷局的全过程,可是“我”什么也不能说。

全篇小说是在一栋大宅子里进行的,没有更广的活动范围,故事就是以一个女强人在宅子跳楼自杀的背景下开始,接连死了四个人,警察对案情无从下手,但逐渐可以确定凶手一定是宅子里的人,所以只有密切跟踪宅子里的每一个人,反复谈话调查,期待有所发现。故事的结果也是,凶手确实是宅子里的人,但是隐藏在故事背后的是更大的阴谋。

让我印象比较深的是末尾的描写,太出人意外了,本以为杀人案已经侦破,但是一个局外人的话,却道出更为骇人听闻的真相,大家看到的都是表面的真相。

其实,真正的事实是,一些出人意料的人扮演着出人意料的角色,开篇跳楼而死的赖子是一家大公司的女强人老板,她有一个从小坐轮椅的女儿叫佳织,她的丈夫宗彦出轨秘书,她的妹妹叫琴绘,是个画家,有个女儿叫水穗,以及她的母亲静香,同时家里还有一个寄宿的研究生青江和理发师永岛,人偶师悟净。大概就是这几个主人公吧。理一下思路,理发师永岛是这家的假私生子,他跟宗彦及秘书谋划杀死了赖子,永岛又杀死了宗彦及秘书,想夺取不属于自己的财产,而后发现青江追寻真相,害怕其发现,杀了青江。读后感·诡异的是,宅子里的静香老夫人和佳织比起死去的人,选择包庇永岛,虽然没有密谋,但是一致默默帮他掩饰。后来还是露出破绽,被水穗发现了真相。

文末大家都以为这已是真相时,旁观者人偶师悟净指出,这可能是那个坐轮椅的佳织在背后操纵这一切,但是故事讲到这里,已经没有必要再深究了。“我”是悲剧人偶,但是“我”不带去悲剧。是一篇有意思的推理小说,文笔细腻,逻辑缜密,读完之后久久回味,值得一读。

《悲剧人偶》读书笔记4

“我一直以为这意味着我能掌握全部真相,直到后来我才意识到,世界远比我想象的复杂。”

——《悲剧人偶》

旁观者就一定清楚一切吗?

至少在十字大宅里里不会。

这个人偶被称为悲剧人偶,说它会给每个拥有它的家庭带来不幸。这个人偶在十字大宅看到的第一件事,就是社长竹宫赖子的自杀。但一直以为自己能够看清一切的人偶却不知道,自己也身陷一个阴谋中。

宗彦和秘书策划谋害了妻子竹宫赖子;永岛则谋杀了宗彦和青江。当故事的最后,人偶师悟净揭开真相时,大家因查出真凶而一片惊愕,只有被谋杀的赖子夫人的女儿佳织和人偶待在一起。“一切都结束了,妈妈。”这是整本书的最后一句由人物说出的台词,却揭开了十字大宅被隐藏更深的真相。

如果人偶师悟净的推理没有错,那么佳织—这个因为残疾而一直坐在轮椅上的女孩才是策划一切的凶手。

佳织利用了永岛和青江对她的爱复仇。青江为了保护佳织而一直追寻真相,永岛则一直认为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当爱被玩弄于鼓掌,这才是十字大宅最悲剧的地方。

案件侦破了,悟净能够带着小丑人偶离开十字大宅了。

十字大宅再也不会发生什么悲剧了。

如果将这个案件比作一部剧,那么在这一模幕戏剧中,小丑人偶也扮演了意想不到的角色。

怎么会有真正“旁观”的人?只是我们在事件中扮演的角色不那么起眼、不那么重要罢了。

小丑人偶绝不是什么“招致悲剧的小丑人偶”,反倒是悲剧一直在等待着它的到来。

其实,真正招致悲剧的哪里是什么小丑人偶,不过都是人们的贪念和恶意罢了。